這幾天,窩心感冒,發燒,導致全身無力,頭暈頭痛,可謂有心更新,無力碼字,對不住大家了,抱歉!!!

西夏在河南各監軍司駐兵防宋,其中洪州、白豹、安鹽州、羅落、天都、惟精山等五萬人,以備宋朝的環、慶、鎮戎、原州;左廂宥州路五萬人,以備鄜、延、麟、府等州。此次察哥東征,從中抽調兵力達七萬之重,在河東軍的打擊下十不存一,幾乎全軍覆滅,河南之地兵力空前空虛,導致夏州失守後,到了無兵可派的地步。

但是夏州城市河南重鎮,又是黨項族的龍興之地,也是興靈地區的南大門,不能不奪。再說東征軍連番失利,請調援兵和軍資的急信不斷,而要派出援兵運送糧草,就必須打通無定河川道,於是夏主李乾順急令右廂各監軍司點集兵將兩萬,另遣靈州兵三萬前往夏州,奪回夏州城助攻,並擔任東援的主力,一時間夏州城下重兵雲集,戰雲密布...

“副帥,我們已經打了二十天了,王爺還沒有到,那邊是不是打得不順?”趙勇和同站在城頭的趙仁正查看敵軍動向,城前堆滿了無數的人馬屍體,由於夏軍無暇清理,已經**,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大家臉上雖然蒙著用酒浸過的麵巾,但是依然難以抵擋。

“現在城池被圍,消息傳遞不進來,外界的情況我們難以了解,但是你發現沒有。這兩日夏軍的攻勢明顯減弱,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意思,倒是像在敷衍一樣,可能情況有變!”趙仁放下望遠鏡。指著在遠處徘徊不近的夏軍斥候說道。

“這些小子被咱們打怕了,不敢再向前,這些日子他們傷亡至少在三萬以上,可連城牆都沒摸到,現在再無戰心,隻要我們一個衝鋒就能將他們的防線衝垮!”趙勇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行,我們的傷亡雖然較小,但是我們的傷亡接近千人。另外還有疫病暫時喪失戰鬥力的人員也有五百,再者進攻作戰非龍騎所長,這種情況也許就是夏軍故意示弱,引我們出城決戰。如果再造成重大傷亡,偌大的城池將無兵可守,豈不誤了王爺的大事!”趙仁一口拒絕了。

“副帥說的對,這些日子我們的速射炮由於頻繁發射,有的已經有裂紋出現。不能再用,另外火藥,炮彈的儲備日益減少,難以進行大規模炮擊;如果出擊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趙孝憂慮地說道,在開始的戰鬥中。夏軍不要命的進攻,火炮成了最具威力的武器。它們高居城頭,遠遠的便能對敵人進行大範圍殺傷,所以每門炮每日的發射量都超過了設計極限,再加上天氣炎熱,炮管散熱慢,損耗更為嚴重,有些已經接近報廢,不堪使用。

“嗯,現在不止大炮損耗嚴重,我們的槍械磨損也是大問題,機槍的槍管已經普遍換了一茬,一些連珠槍也更換了易損件,但是備件還是很缺,匠作隊趕製了一批也不夠,子彈儲備同樣吃緊,如果夏軍再進行不斷的大規模進攻,我們將很難應付!”趙忠對日後的戰鬥也不樂觀,這裏的戰鬥激烈程度是他們所未經曆過的,而出發前他們做了最大的估計,盡量多攜帶彈藥,但是到現在還是捉襟見肘。

“王爺交給咱們的任務是襲取夏州城,扼守通道,吸引夏軍,阻敵增援,建立補給基地,按照計劃王爺那邊應該已經完成了全殲東征夏軍的任務,咱們也就完成了大半的任務,現在的主要任務應該是守住城池,保護好糧草,接應王爺的大軍。現在情況不明,夏軍也許是在等待援兵再次發起進攻,所以不要輕易接戰,鑒於我們的情況,我決定收縮防線,放棄城門外的羊馬城,全部撤入夏州城,憑借堅固的城池據守!”趙仁想了想說道。

“仁哥兒,不要,沒有了城外的羊馬城,我們守在城牆上,沒有防禦縱深,火炮和機槍都難以發揮威力,又缺少防禦的器材,隻能和攀上城頭的夏軍肉搏,而我們的士兵又缺乏這種作戰經驗,恐怕損失會更大!”趙勇一聽要放棄羊馬城就急了,衝著趙仁嚷嚷道,連副帥都省了,直接改成了仁哥兒。

趙勇這種擔心不是多餘,他們奪城之後便迅速在頭道城外百步建立了羊馬城。說是羊馬城其實隻是趙檉借用了當時的名稱,與那時的羊馬城有著本質的區別,不如說是現代的外城工事。工事的主體是兩道環城壕溝,在對敵一麵堆砌了胸牆,間隔十步設置機槍掩體,為防止敵軍弓箭拋射造成的傷害,還對戰壕進行了遮蓋。其前五十步到百步,設置了拒馬樁,陷坑等防禦措施,其後三十步設置二道防禦線,布置了機槍陣地,防線後修築高台,布置火炮陣地,形成一套完整的防禦體係,將火器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

如果一旦放棄羊馬城,據城死守,城牆寬不過十五步,防禦縱深狹窄,敵人一上城樓就到了眼前,而因為城牆太高,又是修的陡直,射擊死角多,敵人隻要靠近城牆,火器便難以發揮威力,尤其是速射火炮,根本無法射擊,它的最大俯射角在那擺著呢,總不能讓大炮撅著屁股倒立射擊!忠勇軍的百戰無敵,很大成分上是建立在訓練有素和犀利的火器上,現在放棄發揚火力的優勢,出此下策,怎麽能不讓趙勇著急。

“趙勇你說得也有道理,但是據守城牆我們依然可以發揮火器的優勢,城牆雖然狹窄,但是依然可以設置戰棚,大和堡城牆比這個窄的多,當年王爺就是這麽幹的,一樣將夏軍擊退,將槍口頂在腦袋上射擊那是一槍一個準,子彈可以省下很多;而在城牆上遍布馬麵、角樓,我們可以將機槍布置在上麵同樣可以發揚火力,打擊進入死角的敵人;城牆後邊的弩台和墩台上可以設置火炮陣地,這樣我們可以適當減少火炮的裝藥,降低炮膛的磨損,而敵人聚集在城下,火炮也的殺傷力可以成倍增長,就是城牆一旦失守,我們可以撤到甕城上,建立第二道阻擊線,敵人一樣進不了城!”趙仁笑笑沒有怪罪老兄弟的意思,指著城牆上現成的種種防禦措施說道。

“仁哥兒說得也有道理!”趙孝以一個炮兵指揮的眼光打量著城牆後的弩台點點頭道,“我們可以事先測定射擊諸元,在角落上設立觀察哨指揮射擊,不過速射炮確實如勇哥兒所說,一旦夏軍逼近城下就難以發揮威力,不過臼炮沒問題,可那弩台是個直上直下的天井,上下都要靠繩索攀爬,要設置炮陣地得費點力氣了,怎麽想法把炮吊上去啊,那弩台也得加固,否則後坐力太大,會將地板撞漏的!”

“勇哥兒,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是帶驃騎出身,對統領龍騎還不適應,仁哥兒說得對,在城牆上一樣可以發揮火器的威力,要是讓你守山頭你還不知道怎麽打仗了呢!”趙忠挖苦道,“敵人上了城能怎麽樣,他連弓都來不及拉,就得被打死,再說掄馬刀近身肉搏也是龍騎的強項,不止驃騎練過!我們即使守不住主城,撤到甕城,甕城的城牆與主城同高,地勢上不吃虧,除非他們從上邊跳下去,否則我們封鎖了通路,他們還是被困死在城牆上,爬上來,滾下去!”

“得、得...我說不過你們,你們都是哥哥,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我都聽你們的!”趙勇被大家說得啞口無言,想想也對,舉手投降了。

‘嘭、嘭、嘭...’突然城下傳來連綿的悶響,就像火槍發射的聲音,幾個人急忙伸頭向下望去,卻被熏得連連幹嘔,原來是戰死的夏軍屍體在太陽的暴曬下,肚子裏的內髒**變質,開始脹氣,肚皮終於承受不住,炸開了花,裏邊的腸子肚子飛出一片。

“嘔,今天的午飯又省了,真***惡心!”趙孝吐了口酸水,用袖子摸摸嘴說道。

“王爺,您老人家快來,不然我們沒有戰死也被熏死啦!”趙勇發出聲慘嚎道。

“今天中午可是吃燉牛肉,反正你們兩個也吃不下,就留給我!”趙忠吐過了,麵色不改地說道。

“別扯了,趕緊準備,今晚我們就悄悄撤進城,通知衛生隊多熬些防疫的藥湯,要是有人感染了屍毒,這就成了死城啦!”趙仁倒是領導,喉嚨鼓動了兩下沒吐,皺著眉頭說道,招呼大家下城準備...

趙仁也許跟王爺時間長了,獲得了第六感,夏軍這幾天悄悄調集了援兵卻故意示弱,就是想吸引宋軍出城打野戰。可夏軍此時卻等不及了,同樣由於通訊滯後的緣故,攻城的夏軍剛剛得知察哥在濁輪川突圍,大部被殲,正向明堂川‘撤退’的消息,現在朝廷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兩日內攻下夏州城,打通無定河川道,接應察哥回國,於是淩晨時分,夏軍開始了進攻,這次不但一次出動了上百隊的騎兵,還用上了新式武器――堆滿沙袋的小推車,就像土八路使得土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