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軍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景況驚呆了,一個個不知所措:簡直是天兵天降呀!它們來不及抵抗,就乖乖地交槍投降了,在地上跪著,搗蒜式的磕頭求饒:“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

隻聽民兵隊長潘技紅,大聲吼道:“姑奶奶寬大你們,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把手都背向身後。”

偽軍們,一個個呆若木雞,十分聽話,全部跪在地上求饒。

民兵和戰士們,立刻登攀到炮樓的八個方位火力點,收複了所有的武器和人員,仔細清點了一下:一是輕、重機槍,每個火力點2支,共十六支。二是人員,每個火力點3人,共24名偽軍捉住。三是待崗值勤的偽軍26人,也無一逃竄。

參謀長對潘技紅說:“它們的頭目是哪一個?找出來。”

“好象是阮,,,阮大頭,,,這個名字,也是今天頭午,剛剛聽哥說的。”技紅略有所思答道。

“是不是前幾天,才從西貢那邊換防過來的?”文星又問道。

“再仔細搜查一下吧!”技紅說。

“是,仔細搜,再盤問一下那個戴大蓋帽的上尉偽軍。”參謀長對技紅說:

“你的上司----哪兒去啦?”技紅對戴大蓋帽的偽兵吼道。

“他,他,他,,他還在地下室裏與客人談話、與客人吃飯,,,”戴大蓋帽的偽軍吞吐吐說道。

“走,領我們過去。”技紅用手槍點住大蓋帽偽軍的腦袋,大蓋帽偽軍隻好乖乖地領我們走過去。

在北側一個拐彎抹角處,大蓋帽偽軍指著地下的一條大鐵鏈子說:“隻要一拽,地下室的門就會打開。”

“好,你打開門,帶我們進去,還會將功贖罪。”技紅對他說道。

“好,請長官寬待我。”隻聽大蓋帽偽軍對著裏邊喊道:“阮隊長,給你送酒來啦。”

“哈哈哈,,,來吧,正等著你送酒呢,,,”裏邊傳出了**蕩蕩回聲。

那個戴大蓋帽的偽軍,輕輕地一拽大鐵鏈子,地下室的門便打開了,裏麵有一條木梯直豎著。隻見裏邊,兩男兩女正在燈紅酒綠之下,圍著桌子,放著輕音樂,卿卿我我地喝酒,猜拳,跳舞。

說時遲,那時快,參謀長和潘技紅等八位軍人民兵一齊,呼啦啦沒幾步,就蹦到了地下室的地麵上。並且,立刻用槍點住了---似醉非醉的兩男兩女。

這時,他們還沒明白自己做了俘虜。隻見那個軍官模樣的偽軍阮隊長,還口口聲聲地說:“不要開玩笑,這是我剛認識的俄國朋友,,,”他顯然早已經醉成了爛泥。

捉賊先擒王,炮樓頭頭阮大頭被抓住了,他的俄國朋友也做了俘虜。1#炮樓上空,插上了鮮豔的南方民族解放陣線的旗幟,在晚霞中高高叢立,迎風飄揚。

第五十五章俄國俘虜

當天晚九點,在步兵大隊司令部,作戰部長潘克和仇解放大隊長,一起提審了四名炮樓俘虜。

為什麽如此著急?因為,其中有兩名金發碧眼的俄國佬呀。它們如此了解“地道”的動態,這可不是非同小可的小事情,作戰部長潘克思忖著。經翻譯口譯介紹,才知道男性叫伊凡諾夫斯基,女性叫塔娃。他們是奉了上司的命令,來偵察“地道戰”的真實情況的。

隻聽潘克部長,用他那洪鍾般的嗓音,大吼一聲:“你們何時到達的?”

“今天下午三點才到。”伊凡諾夫斯基答道。

“主要的任務是什麽?”部長又問。

“偵察地道現場情況。”伊凡諾夫斯基又答道。

“提供情報給誰?”仇解放問道。

“我國和,,,南方政府。”伊凡諾夫斯基回答。

“啪,啪,啪,”幾個大耳瓜子,煽在了伊凡諾夫斯基的臉上,疼得他嗷嗷直叫喊。潘克部長怒不可竭,邊打邊吼叫道:“壞蛋,特務。。。壞蛋,特務。。。”便拽開大步,走出了審訊室。

金發碧眼的俄國女郎,被這種情景驚呆了,像隻木頭雞一樣,攤倒在了地上,苦苦哀求道:“我不是特務,是見習秘書。不,我是他的姘婦,是他的性夥伴。”

仇解放覺得情況基本如此,沒有再仔細審訊的必要,便吩咐戰士們,把兩位俄國佬看押起來。接下去,他又陪同作戰部長潘克,再提審阮大頭。阮大頭和他的姘婦被押過來了,這個時候的阮大頭,已經清醒過來,也明白了站在自己麵前的對手是何等人士,隻是一個勁地搗蒜式的磕頭求饒:“官長寬宏大量,我剛換防過來才一個禮拜,什麽情況都不清楚。我的真名實姓叫阮達鬥。因為我的腦袋大點,才被兄弟們起外號叫做大鬥。”

“你知道做了什麽壞事?”潘克部長發問。

“知道,與俄國佬間諜接洽。但是他們才剛剛到達,我們什麽也不明白,隻是例行公事。”阮大頭回答。

“也做了壞事啦,陪他們唱歌,跳舞。。。”阮大頭的姘婦插嘴道。

“是,是……伊凡諾夫斯基要求和我交換性夥伴,還沒來得及換,就被你們俘虜啦,這不……”阮大頭失魂落魄地說道。

“住嘴,民族敗類,原籍何處?”潘克又問。

“原籍是西貢西部郊區的阮氏庵村。”阮大頭回答。

“南方陣線寬大你,暫把你們1#炮樓的五十二人,全部收編到順化中隊。你們要改惡從善,重新做人,爭取立功贖罪。”潘克部長說完,便喊來了地區中隊長帶阮大頭去收編他的人馬。

阮大頭一個勁地拱手做揖,聲聲致謝道:“謝謝首長,謝謝首長。我一定改惡從善,帶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