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過來、嗚嗚,我要吃飯,吃飯,哈哈我要出去出去,吃飯,出去,不要過來……”馮曉閉著眼不安的皺著眉說著夢話。

“鬼,鬼附身了!”“是狐狸附身。”其它人也是聞聲趕來,各自發表意見。

玉簪撇撇嘴,往回撤:“發燒了而已,誰有藥喂點就行。”

“啊!”一個男的好奇的進帳篷裏看,剛靠近馮曉,馮曉‘騰’下坐起來,嚇了那男的叫了一聲。

“夢遊吧?”玉簪摸摸下巴嘀咕。

‘叮鈴鈴……叮鈴鈴……’韓風拿一個銀鈴,走著奇怪的步伐,走來。

玉簪瞥了韓風一眼,打著哈欠準備回帳篷睡覺,“小玉?”謝莉婭一身緊身衣站在玉簪的帳篷前。

“沒事,那女滴估計是凍著了,發燒了。心裏壓力過大導致說胡話和夢遊,韓風拿個破鈴鐺去唬他們了,估計最後還是喂馮曉兩片感冒藥了事。”玉簪擺擺手說,然後準備鑽進帳篷裏接著睡。

謝莉婭也跟著鑽進來,好在帳篷夠大,兩個人在裏麵不顯得擠。

“你跟著進來幹嘛?”玉簪打著哈欠問。

“我怕你嚇到睡不著。”謝莉婭話沒說完就見玉簪倒地就睡上了,無奈的撇撇嘴說:“當我白說了。”

經過夜間‘鬼附身’事件後,所有人(不包括玉簪和謝莉婭)都沒睡個好覺,當太陽升起時,看到陽光照射在大地的光輝,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韓道長,昨日多虧您一夜誦經,才讓馮曉恢複原樣,多謝了。”張隊長一抱拳。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必客氣。”韓風笑嗬嗬的說。

“同道?”張隊長迷惑了。

“咕嚕咕嚕,你們不是靈協會的嗎?”玉簪喝著自帶的薄荷水問。

“我們是‘靈協會’驢友隊。”

“……”

“我們好像搞錯了?”玉簪撓撓頭說完,立刻掏出手機:“喂?你們派的什麽隊友人呢?什麽?就是張隊長這些人?你給我們派的都是普通人啊?”玉簪跑到一邊,靠著樹吼:“你們腦袋是被驢踢了吧!讓一幫普通人去調查什麽鬼怪靈異,你也不怕出事?”

謝莉婭端著加熱完的粥,找到玉簪,站在邊上聽了一會,示意玉簪把電話給她。

“你讓我們當保鏢來了?那錢?什麽?很好,記得八百萬四月三日淩晨一分不少的給我打到冥途銀行賬戶,否則,哼哼。”謝莉婭說完就把電話按了。“小玉,他們原本打算是八百萬23個人平分的,不威脅威脅,簡直就當我們是病貓了。”謝莉婭憤憤不平的握緊拳頭。

“沒放糖,好難喝。”玉簪把粥喝完發表下感受。“痛痛痛!打我幹嘛!”玉簪揉了揉被謝莉婭敲的頭,抱怨道:“你要是把我打傻了怎麽辦!”

“打傻了更好,省得你現在半傻的,我剛才說半天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不都威脅完了嘛,走吧,他們好像要去絕村參觀。”

“原來你們在靈協會網站組織的驢友探險隊啊?”玉簪恍然說。

“是啊,然後版主找到我們說給我們配三個大師來護我們安全。”張隊長憨憨的說:“沒想到竟然是兩個小姑娘和一個老頭。”

“之前多有得罪,請多包涵。”黑哥拍拍韓風爽朗的說。

“沒事沒事,小娃娃,以後啊記得不要那麽說話了,古人雲:老人、小孩和女人都是不能惹的。”韓風擺擺手頗有仙風道骨的氣勢。

一行人,留下膽子小的負責看東西,剩下的包括玉簪等人共10個人準備去絕村考察。

“絕村有斷子絕孫,絕戶之意,據說風水不好,人鬼一起住,還聽說啊,那些鬼其實就是死去人的魂出不去,所形成的冤鬼。”張隊長說著自己調查的結果對玉簪幾個人說。

“溝溝有遺骨。”玉簪走著走著突然說。

“對,是有這句話,說什麽溝溝有遺骨、彎彎有陰魂,所以這裏稱作幽靈**。”張隊長以為玉簪是想到這句話說的。

“不是,我是說,那個溝溝裏有骨頭。”玉簪指著羊腸小道的排水溝說。

沒有所謂白花花一片的大場麵,隻是幾堆零星的不知是人是動物的骸骨。那也使得這些人汗毛直豎。

“那個我們還是、”其中一名隊友心裏發怵的說。

“阿華,有點男人樣行不,要是害怕就自己回去。”走在阿華後麵的隊友說。

阿華回頭看看黑不溜秋的樹林,縮縮脖子,繼續往上爬。

“這裏怎麽有個包袱啊。”張隊長走在最前麵,看到路當間的包袱想也沒想就一腳踢開。

“別踢!”玉簪急忙叫,但還是晚了。

“怎麽了?一驚一乍的。”走在玉簪後麵的黑哥拍拍胸脯不滿的說,這突然喊一下子,嚇得他心跳如鼓。

“沒什麽。”玉簪低下眼簾說。

山的路很難走,有的地方還有沒化開的冰雪,走到一刺溜一滑的,陽光倒是很充足,溫暖了許多。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咦?有桃子?”阿華抬頭看到一處房屋院裏的桃樹結了果驚詫道。

“冬天桃樹還能結果?”其它隊員打心裏冒出寒氣。

“好像陰陽界啊。”玉簪摸摸下巴小聲嘀咕:“陰陽界裏的桃子不知道能不能吃。”

“不能吃,吃了就出不來了。”

“哦,謝謝。”玉簪順口說完後,發現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那麽剛才的話是誰說的?

“快走啊,還愣著幹嘛?”隨後趕到的隊友對玉簪招呼。

“謝莉婭你剛才怎麽不等我啊?”玉簪連忙跑步跟進,走到謝莉婭旁邊問。

“你剛才不是一直都在嗎?”謝莉婭疑惑的問。

“沒啊,我在那桃樹下發了會呆。”玉簪解釋。

“我們好像走進陰陽界了。”韓風一改嬉皮笑臉嚴肅的說。

“快走出去了。”玉簪眯著眼看前方的光亮處。

“我說你們怎麽走的?怎麽走著走著人不見了,我們大家找了半天沒找到,結果你們比我們走得還快!”張隊長一行人出現在玉簪他們身後五米外喊著。

“你們剛才有看到結果的桃樹嗎?”玉簪心裏有個疑惑想要弄清楚。

“小丫頭,你是不是眼花了,這一路上連個綠葉都沒有哪來的桃樹還結果?”黑哥樂嗬嗬的答。

韓風看看玉簪,玉簪看看謝莉婭,最後玉簪總結:“看來隻有我們這種‘特別’的人才會走近陰陽界啊。”

“快看!前麵有庭院。”黑哥眼睛賊亮,看見遠遠能有十米開外的地方座庭院。

一行人走到一家大戶,院落很大,四間大瓦房,有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坐在院子裏抽著煙,抬頭看見我們這幫人,愣了下,站起身問:“你們這是幹嘛來嘞?”

“大叔,我們好奇來參觀參觀這秀美風景。”阿華蹦出來說。

“有什麽好看的?現在下山的話都得黑天了,不嫌棄的話,今晚就在這兒湊合一晚吧。”

“好,多有打擾了。”

“沒事沒事,你們坐,家裏啊有點米,你們隻能對付一口了。”

“大叔,不用忙活了,我帶了一堆吃的,一會兒你也跟著吃點。”玉簪連忙攔住中年人,笑嘻嘻的說。

那男人,耷拉著眼皮瞅瞅,嗯了一聲就進屋了。

“你看你,把人家得罪了吧,我們又不懂這村子裏有什麽習俗,貿然拒絕不好的。”張隊長不滿的對玉簪說。

玉簪撇過頭沒解釋,謝莉婭冰著一張臉看了張隊長一眼沒吱聲。

“呀!有鬼啊!”有兩個男生背著包走到一間坐東朝西的屋子,剛打開們就啊啊大叫跑了出來。

“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除了玉簪和謝莉婭還有韓風外,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問哪兩個人。

那兩個人顯然嚇得有些蒙,隻是慘白個臉冒著汗指著那扇門,張隊長帶著剩下的四個隊友打開門,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