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春節了,得給夫人好好做套新衣,怕旁人挑得不合心意,自己親自跑了好幾趟。聽說綢緞莊來了新布料,樂顛顛地前去。

剛剛拿起一匹綢子,另一人奪了去,邊看便說:“不錯,老板,給我包起來。”潘多大怒,一腳就踹了過去,自己卻連人都沒看清楚飛出了門。那人足足兩米高,生得雄壯有力,出得門來,還不解恨,抬起大腳又要踹她,潘多還來不及起來,連連後退,她這三腳貓的功夫,一遇到真正的練家子隻有歇菜的份,隻好一提氣,閉上眼睛,希望可以扛過這一下。

“啊”潘多叫了起來,卻不疼,睜開眼,那鐵塔般的人蹬蹬倒退好幾步,白曦晨一臉寒霜地扶起她,那漢子吃了虧,見白曦晨背朝著自己,順手操過一根手臂大小的木棒就打了過來。

“小心啊!”潘多連忙上前想擋住,白曦晨摟著他一轉,一舉手臂,“哢嚓”一聲,棍子斷為兩截,飛起一腳,正踢中那漢子心窩,那人狂噴出一口血來,吭都沒吭就死了。

“逆我者,死。”白曦晨冷冷地說道。看也不看一眼,拖著潘多就離開了。

“怎麽你會武功麽?”潘多拉捏捏他的手,又捏捏他的腰,手臂粗的木棍哦!

“我沒說過我不會啊。”

“那你上次怎麽一下子就被我摔在地上了啊?”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白曦晨好像在談論天氣般的口氣。

潘多連忙喝茶,不敢搭話。

“我知道你在乎相思夫人,可惜她不喜歡女人,我也知道碧落王後要對付她,你跟了我,對相思夫人,和你,都有好處。你考慮一下。”

白曦晨並不像大夥兒印象中隻知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兒,他墮落得太久,迫切地需要一個真誠的懷抱。

“我……我是夫人的侍妾,況且,我爹爹……”

“夫人那裏我已經說過了,令尊大人也回信說聽從夫人安排,如果你願意,我明天就去找夫人提親。”

潘多心裏亂得可以,一時也不知該怎麽回答。

“我和夫人談過,你從小生活在男子堆裏,缺少女性關懷,不知道怎麽做女兒家,但又討厭齊齊男子的粗俗,意識裏總認為隻有女子才是幹淨芬芳的,一見夫人,你驚異於她的美貌和更佩服她的才能,你依戀她,敬重她,但那不是愛。”

潘多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每一字都把自己一直捉摸不定感覺說得清清楚楚,將自己的手指絞來絞去,看看麵前的男子,美貌、聰慧、武功又好,唯一的缺點是脾氣捉摸不定又心狠手辣,萬一日後兩夫婦打架的話,自己很吃虧的。哎呀,怎麽想到這個去了?潘多醒悟過來,連忙捂著自己的臉。白曦晨見她突然害羞了起來,硬將她手掰開,露出健康的紅色的臉龐,認真地說:“你是我愛上的第一個人,你必須愛我。”在這個女人麵前,他霸道而又謙卑。

“起霜了,快去休息吧。”

潘多回頭,對塔瑞拉點頭示意。

“你用不著為自己背叛夫人而自責,別說你誤認為那是愛,就算真的是,也沒有一成不變,聽從自己的心吧。”

不知是幸福還是激動,潘多流下了眼淚,以為真真切切的愛,原來隻不過是一場錯覺。

白曦晨披紅掛彩,高頭大馬,親自前來迎接潘多。坐在轎子裏,聽著喧鬧的嗩呐,潘多如同在夢裏,自己這就要為人妻了麽?他以後會不會對自己好?如是不好該怎麽辦?一瞬間,她後怕得不得了,萬一,他或自己覺並不是對方所愛的話,那有怎麽辦?越想越亂,正欲從轎內跳出,花轎停了。喜娘挑開轎簾,她伏上了他的背,隻聽得他在自己的耳邊說:“別東想西想了,我就是你的唯一。”這一句話,令潘多的心安定下來,輕歎一口氣,天涯海角,也跟定了。

洞房內,白曦晨看著坐在喜**的人兒,滿滿的是幸福。雖是大喜,他也滴酒未沾,他要以最清醒的狀態記住今天。

挑開喜帕,潘多驚疑不定地看著他,略微抖,死死地抓住衣襟,充滿著對未來的恐懼,白曦晨知她尚未經人事,也不生氣,想找點什麽樂子來緩和下緊張的氣氛。

輕輕拉起她,為她取下沉重的鳳冠,仔細地替她洗臉、擦手。

“我自己來。”潘多很不好意思。

白曦晨吻吻她的額:“你是我的女人,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抱起她,象內室的浴池走去。

“不要!”潘多抱著雙肩,拚命搖頭。白曦晨一笑,蒙住自己的雙眼,一點點替她寬衣。滑嫩的雙肩,柔軟的小蠻腰,結實的下腹……白曦晨輕歎一聲,抱著驚叫的潘多,跌入灑滿花瓣的水池。潘多是個旱鴨子,連忙本能地雙腿盤上他的腰,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白曦晨雖然看不到,但感官更為靈敏,托起她的身子,斜放在池裏的矮榻上,順著脖子一路打著圈親吻下去。潘多的肌膚漸漸紅,人也開始扭動,吻到腰部的時候,不停地戰栗,嘴裏出迷人的痛苦的呢喃。

“傻姑娘,這還不是最好的。”捧著催促不已的人兒,白曦晨忍住自己的**,輕聲安慰,猛地,潘多感覺胸前一陣刺痛,她迷茫地望著自己的相公,白皙的胸部滲出點點血珠,出現一個奇怪地圖案,白曦晨伸出舌尖舔去血跡:“這是我們的印記。”

丈夫的胸前有另一半圖案,卻是用匕刻得,潘多心疼地,笨拙地學著他用舌頭替他清理血跡,白曦晨悶哼一聲,再也不願意等待,他要徹底把她變成女人!馬上……

塔瑞拉和潘憶歸喝著酒,即為潘多高興,也為自己的未來而惆悵。

“今年我計算了一下,飛雲王朝的人口下降了兩萬,我懷疑,是有些魂靈飄散至太空。你得加緊練習,單獨抽出靈魂,以便將它們引渡回來。”

“啊?就算是這樣,這麽多工作要我一個人做啊?”

“等你能靈魂離竅的時候我再教你,不然,現在說了也領會不到。”

潘憶歸眼珠骨碌碌地轉,她根本不正麵反駁,反正,就算到時候自己不聽他的,他也沒則。

“對了,我上次現,風國的王宮內有個結界,我不敢輕易進去。”

“明天晚上,我們去看看?你帶我轉移過去吧!飛起來挺麻煩的,又要結結界避免別人看到,又費時間,而且嗬嗬,我有懼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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