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弱兒才和潘憶歸談論著八卦,原來,所謂的雲府的主人是當今的國主,偏偏王後無所出,雲夫人被王妃嫉恨,所以和兩個孩子搬出宮來,也就是雲飛宇或是雲飛揚其中一個就是以後的王,怪不得雲府的規矩那麽嚴,估計好多下人都不知道這情況呢。潘憶歸也修煉到接骨和修理身體小問題了,可是對於一些身體複雜的內科疾病還是不行,憶歸不是不努力,但是好象修理到這裏就再也沒有進展了。

雲飛宇回到雲府後,常常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笑,也常常毫無理由地歎息,哪裏還有以前半分沉著冷靜的樣子。雲夫人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連忙飛鴿傳書給夫君。

接到父親的密詔,讓他和飛揚火到風國。雲飛宇的嘴角牽起意思幸福的笑,眼前又浮動著那抹鮮紅。隻恨自己不是大鵬,否者能更快地見到他了。雲飛揚經不住潘憶歸的軟磨硬泡,況且雲夫人和憶歸的關係大為改善後也急切想知道夫君的想法,隻好帶上兩個拖累上路。

密室,飛雲國主雲知文、風國國君風尋月和雲氏兩兄弟。

雲飛宇當著父王的麵,不敢流露自己的感情,況且這麽奇怪的會麵也讓他感覺到事情很不一般,就算這樣,當風尋月進來時,心還是免不了少跳一拍。飛雲國主的眼力何等明銳?並沒有忽視雲飛宇的神情,氣得當場就是一個耳光過去,雲飛宇理虧,不敢問緣由,倒是雲飛揚立刻擋在大哥的前麵質問父王,要知道,在父王的眼裏,雲飛宇就是飛雲王國未來的國君啊!

“你,你這個逆子……”雲知文話未說完,就咳嗽連連。

“還是讓本王來說吧!”風尋月拿出墨玉腰佩,舉在雲飛宇的麵前,簡短地說:“你到我風國來的時候,本王正在為丟失墨玉腰佩而焦急萬分,但你的眼神更加奇怪,因為那不是男人看男人的眼神。而雲飛揚恰巧寫信給你父王,提到本王曾來過飛雲國,並親手將墨玉腰佩送給你;你母親家信裏又提到你行為古怪。雲君為了兩國安寧,特地找本王求證。所以我要說的是”風尋月見雲飛宇的眼神越來越迷茫,頓了一下才繼續說:“本王,從未去過飛雲國,更未送你墨玉佩。”

“不!”雲飛宇大叫到:“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作為君主很為難,但我不要求別的,隻希望,隻希望可以見到你……”雲飛宇說到激動處,一把抓住風尋月的肩,不停地搖,似乎這樣,就能使那個有著媚眼如絲的風尋月回來,就能讓風尋月勇敢地承認這段感情。

“大哥!”雲飛揚顧不得驚訝,連忙抱住雲飛宇,血肉相連,他不能無視雲飛宇的苦痛。

“我回風雲國的頭天晚上,你還穿那件紅色的袍子來見我,你為什麽不肯承認呢?月,月!月!!”

“畜生!還不醒悟!”雲知文抬手邊打,卻讓風尋月抓住手說道:“雲君,你這樣,豈不中了敵人的奸計?”

“雲飛宇,本王告訴你,本王,從未有斷袖分桃的嗜好。”風尋月一字一字地說,每一個字都象一把刀,準確地插中雲飛宇的要害。

“看來,我們的對手不簡單。不過,那個假的雲旬月確實厲害,除了有信物,一模一樣的外表之外,還……還會使大哥……”雲飛揚小心地轉移著重點。

“不錯,雲飛宇是個正常的男人,連尋常的美貌女子都看不上眼,而這個人不隻可以冒充本王的模樣,更能讓你一見難忘。不難看出,他的目的,是動搖我們兩國的交好,從而挑起戰爭。但本王實在想不出來是誰幹的。”風尋月苦苦地追尋的答案,也是眾人心中所想。

雲飛宇什麽都沒想,也不能再進行思考,因為他這時覺,風尋月的神態不是裝出來的,也沒有掩飾什麽,剛毅、果斷、帶著王者的霸氣,並且在風尋月輕撫額頭的時候,小手臂處有一道深深刀疤,而那個風尋月,沒有。他是誰?自己要怎麽樣才能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