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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稀還想套套區嫻的想法:“北京好嗎?”

“當然。”還是那麽令人心癢的磁音。

“想留在這兒嗎?”

“想,不過,這日子不會太長。”

“嘿兒,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媳婦跟你過不去,也不等於非得一棵樹上吊死。”

“真的?”區嫻差點跳起來,隻要不離開北京,讓她幹什麽都行,小俏臉有酒精的作用外加心情的激動,紅撲撲,真是可愛。

“真的,我既然給你帶出來,脫離苦海,就沒打算讓你回去。”看著她有些猶豫的樣子,自己倒先樂了,“哈哈,多大的事呀,北京這麽大,還沒有你的容身之處,太把你葛叔看扁了。”

區嫻:“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有手有腳,什麽活都能幹,自食其力。”

葛稀:“這單說,先呆在家裏,看看我媳婦的表現,實在不行,我給你找地兒,保證不少掙。”

區嫻一聽馬上反駁:“不,什麽罪我都能受,隻要嬸兒不打我,都能忍。葛叔,我離不開你們,你就是我的親人,尤其你,葛叔,你幹什麽都行。”說著羞澀地低下頭。

她的這些話並不是酒話,自己也已長大,在京城這個大都市中,也耳聞目睹不少時代的進步,這麽長的時間,對於男女歡娛的事雜誌、報紙、電視台的花花事,花花鏡頭早已司空見慣,青春少女的春心也時常**,她渴望都市人的一切,這比她自己老家的一畝三分地強上百倍,而創造這一切的,是葛稀,而繼續維護下去的,還得是葛稀。這是恩人,知恩圖報是理所當然的,付出**,也是正常,也是應該,這是自己惟一的可依*之人。

要想改變生活,隻能付出,況且自己也沒有損失什麽,女人就是侍候男人的,跟著葛稀根本不冤,自己年輕就是資本,耗得起時間。

葛稀想:你張虹燕逼我,還就這麽幹,山裏女孩子的耿直、潑辣、韌勁兒,造就了區嫻奮不顧身的叛逆,既正常,又切合實際,最簡單不過了。

區嫻的話葛稀比誰都明白,水到渠成,自然興高采烈,高舉酒杯:“小嫻,喝酒,把那煩事都甩到北海裏邊去,沒誰,咱都能過,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多吃多喝,幹。”

該著葛稀沒有豔福,正煽著情呢,張虹燕也不是個善主,回娘家後,怎麽覺著都不對勁,自己這一鬧,反而給他們創造機會了,索性殺個回馬槍。

一推門,腦門子就炸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小丫頭片子,想上天?你姑奶奶還沒死呢,你就想上房掀瓦?”母老虎的勁兒十足。

區嫻還就犯勁,有話直噴:“你這醋是不是吃得早點?”連嬸兒也不叫了。

張虹燕指著葛稀的鼻子:“禍秧子,你瞧瞧你瞧瞧,她竟敢跟我這麽說話,要不是你,她敢,借她十個膽,我告訴你葛稀,今兒的事兒沒完!”

葛稀被攪了好事本身就撮火,這一鬧騰也急:“沒完怎麽講?”

張虹燕:“你帶這個小妖精愛去哪去哪,永遠別回這個家,兒子你想都別想,姥姥。”

這一著還真管用,捅到葛稀的軟肋上,這還真要他的小命。

看著他那表情複雜的臉,區嫻同情,張虹燕得意。

感謝北京人將機敏善變能侃教會了區嫻。“嬸兒,您真多餘,也號稱老北京,這點事兒,您想不通,一個村野山姑,值得您這麽大動幹戈嗎?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看著我小,其實是錯。

“我知道一個道理,假如,我是說假如,真要做出蠢事,回到老家,就沒有人要我,我們那兒女人的名聲最重要。

“所以,您應該大可放心,大人不記小人過,再讓我幹兩年,我會走的,您呢,多費心,我呢,多小心,什麽事都不存在。”

張虹燕根本想不到這丫頭居然有這樣的心計,出乎意料,一想也對,一個巴掌拍不響,自己的男人才是最最的要命之人,氣立馬消了一半:“隻要不給我上眼藥水,你可以繼續幹,記住你自己的話。葛稀,你給我過來。”

葛稀正慶幸區嫻解圍,心裏稍微有了些踏實,聽到叫趕緊過來:“幹什麽?”嘴上還得硬著點,耍老爺們兒樣。

“我也要喝酒。”聲音中帶著撒嬌。

“區嫻,去炒兩個菜。”葛稀傳了個眼色,區嫻心領神會,扭頭去忙乎。

過勇還挺仁義,給過奇找了個工作,到一家四星級酒店當保安員,工資待遇優厚,還有工作餐。過奇不假思索,立即奔向新的工作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