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五分鍾的思考,公鴨嗓遞過手機:“耍滑頭,苦頭你吃定了。”
心還沒有完全收定的區嫻,沒有想到過奇,而是將救命草選了姐們兒米璐。電話一響,身邊的男人就不滿意:“踩兩條船呀,真成。”
一查看來電顯示:“放狗屁,是我姐們兒,喂,犯什麽神經。小**。”
“我被人綁架。”
“整事是不是?告訴你,正忙著呢。”
“性命難保,千真萬確。”
“這麽輕鬆讓你打手機,又搞鬼,我不信。”
區嫻無奈,對著公鴨嗓:“敲敲她。”
公鴨嗓拿過手機:“嘿兒,趕緊想轍,區嫻的命活不活,還真夠嗆,她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何去何從,看你的,五十萬,想幫,玩兒真的。”
米璐這才醒過悶兒:“你千萬別傷害她,錢好說,你讓她聽電話。”
區嫻電話中講實情:“隻有你能救我。”
米璐不滿:“找你葛叔呀,撈錢指著你,現在該他玩兒命的時候。”
“關鍵之時,人心難測。”
“你把老不死的號碼給我,就不信,他能閃張?是不是人?別關機,聽我信。”
區嫻報出電話號碼,對公鴨嗓:“讓開著機,等消息。”沒有反駁。
米璐扭頭對**的男人:“趕緊消失。”不管不顧撥通電話:“你就是葛叔吧?喂,我是區嫻的姐們兒,人都快死了,見死不救是不是?”
葛稀不緊不慢:“他們奔的是錢,不是人,真敢開牙,五十萬。你跟他們說,要錢沒有,愛怎麽辦怎麽辦。”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那你說應該怎麽說?喲,他一個電話說五十萬,就給五十萬,明兒,我也去幹。這事得繃著,慢慢談。”
“不是做買賣,慢慢談。你要真不管,我報警。”
“願意報就去,甭跟我說。”葛稀掛上電話。
氣得米璐直罵:“這個老混蛋,什麽東西!”
她急打11o報警,值班警官詳細記錄,並且讓她第二天早晨到刑警支隊大案隊陳述案情,同時,給她講了注意事項。
這邊忙完,趕緊安撫區嫻:“姐們兒,老不死的說得也有道理,拖一拖,雖處逆境,但得牽著他們走。”
公鴨嗓:“臭娘們兒,牽著誰走呀?”搶過電話。
“你別罵人,什麽事就怕掉個,換到你自個兒頭上,這五十萬,容易拿嗎?還告訴你,人家本家根本不拿區嫻當菜,我正在做工作,別逼人太甚,弄急了,一分錢也拿不上,信不信在你。”
“我不著急,本家不給,還有你呢,自己的鐵姐們兒,不可能不幫。”
“肯定幫,你們得改口。”
“你說多少錢?”
“反正,得降。”
“一半,怎麽樣?”
“我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隻是盡姐們兒情分,幫她一把。”
“實在人,等你的答複。”
“有話在前,二十多個,長這麽大見都沒見過,盡我所能。”米璐一聽口鬆大了,知道有戲,一琢磨:這幫子混蛋,不是專業犯罪,也沒見過什麽世麵,還能有糊弄的餘地。
轉念一想,還是覺得不對勁,根還得到區嫻她叔身上,必須讓他出麵鏟平,正根是他,萬一出事,誰也擔不起。
於是,她又給葛稀打過去:“喂,我是米璐,也跟著叫聲叔,區嫻是投奔你來的,應該對她負責任,總不能不管吧?”
葛稀:“賴我,是氣話,米璐,咱們得沉住氣,亂了手腳,對方更得寸進尺。”米璐一聽寬心不少,“叔,您說怎麽辦?一著急,我報了警。”
“這事容易,撤了,就說是惡作劇,道個歉沒多大的婁子,不行,我親自去撤。”
“跟您通個氣,估計是散兵遊勇,也不入流,但這錢多多少少得給,錢是人掙的,沒了人,要錢幹什麽?兔子急了咬人這道理誰都清楚,請你不要因小失大。”
“固執在我身上不會體現,也不是個豆兒爺,這些錢是區嫻的血汗錢,不能便宜這幫孫子。這樣,你繼續周旋,拜托,把她的損失降到最低,火候你來掌握,我一出現,肯定糟糕,一說就崩,反而害了她,成嗎?”
“沒問題,叔,原諒我剛才的莽撞。”
“不,不,不,區嫻能有你這樣肝膽相照的朋友,真是她的榮幸,事情擺平,她安全歸來,葛叔我定當重謝。”
“外道是不是?能平安歸來,就謝天謝地,俗的全免,一切以她為重,咱們隨時保持聯係。”
“錢我明天去提,你決定一切。”
“ok,就這樣。”
米璐深深地喘了口氣,總算葛稀有良心,否則,自己真沒招,不知如何招架。
剛消停,她心裏還是犯嘀咕,七上八下,到底在社會上混了多年,隨機應變的能力早已練就,主意也會在瞬間形成,她想到了一個最佳後援——過奇。
玩兒綁架的拿不著錢,是最痛苦的事,脾氣也隨之暴躁,情緒低落,當其衝受到攻擊的自然而然是被綁架者,恰恰區嫻又是個如花似玉、美豔驚人的尤物,厄運慢慢侵來。
開始有人過來摸她,沒有人製止,並且開懷大笑,這景,更刺激了男人的**,公鴨嗓也禁不住**:“哥兒幾個,小酒喝著,區嫻過來,陪著喝酒。”
區嫻自知不能對抗,形勢對自己相當不利,隻能應付:“喝酒,多大的事,夠喝的嗎?”語音柔和和嬌滴滴,她心裏冒出一個怪招:用酒灌倒幾個是幾個。
她腦子夠使,直接坐到公鴨嗓的旁邊:“七哥,妹妹先跟你幹。”緊接著,將一個能夠深深打動男人的嫵媚笑臉傳遞過去。
立刻,五個人,十隻眼,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區嫻的身上。
她警告自己必須要放鬆,保持清醒的頭腦,吃虧是肯定的,但要盡量減少傷害,有可能,挑起事端,用魅力讓他們窩裏反。
女人常常使男人失去理智。
為了女人,男人能反目為仇。
區嫻開始遊離於五個男人之間,左右逢源,眼瞧著酒沒少喝,她還在殷勤地敬著酒,當然,免不了讓他們占著小便宜。
低矮的房間,**的笑聲此起彼伏。
區嫻的自救是對的,積極向上的,但是,她忽略了一個最致命的:酒能亂性。
這幫小子開始把持不住,咂吧嘴、吞口水,嘰嘰喳喳喋喋不休地**浮躁起來,區嫻感覺到男人的蠢蠢欲動,她條件反射,不免有些害怕與擔心,這場麵根本無法控製,隻得硬著頭皮接近公鴨嗓:“七哥,把我綁了,您真有魄力,一般的男人真不敢這麽玩兒火,別在意,隻是好奇,拿到錢,幹點什麽?”
軟綿綿的手,已經伸到他的腿上,她明顯感到對方抖了一下,甜甜一笑,知道奏效。
公鴨嗓得意非凡:“還沒想,真要得手,得過幾天爽爽的日子,出出惡氣,晃著膀子走路,愛誰誰。”
區嫻手不停地遊動:“開個買賣,上點心,很快滾雪球似的就能滾起來,錢生錢呀,光是往外出,不往裏進,有很快光的那一天。”
“難得你能為我這麽著想,聽著挺順耳。”他的手也開始回敬,很快,他解開了區嫻上衣的一隻紐扣,伸了進去,感覺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