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斌看了老漢一眼沒有再說話。然後出來了，張永誌隨後也跟出來了。薑斌就對張永誌說道：“永誌，你看這事該怎麽辦？”

張永誌說道：“薑所，我看老人家實在是可憐，我的意思就教育一下放了吧”。

說完張永誌盯著薑斌的臉。

薑斌點了點頭拍了拍張永誌的肩膀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會兒老漢來到了薑斌的辦公室裏，怯生生的敲了下門薑斌喊了聲進來，老漢才推門進來。進得門來老漢就對薑斌下起跪來，薑斌忙把老漢攙扶起來，嘴裏說道：“不可老人家，你這樣折我壽的，我可是消受不了”。

老漢就說：“謝謝所長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報答你了薑所長”。

薑斌對老漢說：“回去吧，老人家。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老漢就對薑斌千恩萬謝不已，感激地走了。

待到老漢走了，薑斌坐在那裏癡想了半天，正在想著張永誌敲門進來了，張永誌遞給薑斌一隻煙後笑著說道：“77歲的老漢嫖風，真是厲害，身體不錯”。

薑斌也沒有言語隻是笑了笑。張永誌說：“薑所，你這樣做我認為很好的，真的，兄弟們都很欽佩你”。

薑斌看了張永誌一眼笑著說道：“這可是你做的，我可沒有說任何話”。

說完薑斌帶著一臉壞笑看著張永誌，張永誌楞了下然後兩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薑斌又去了審訊室看民警們審訊著一些賣**的妓女。這些女人大都30多歲甚至是40多歲的農村婦女。有甘肅的、四川的等等。薑斌去的時候趙啟正在審問一個臉色蠟黃的瘦瘦的一個女人。女人很瘦，頭發淩亂不堪，是一個四川人。趙啟問了她姓名籍貫後，照例問起了每次賣**女人要收多少錢。女人用一口不太標準的四川普通話說20元。趙啟說：“你是屢教不改啊，你說你是第幾次進來了？”

女人攤開雙手說：“麽法子，家裏頭娃們要上學，哪裏都需要用錢嘛，你以為我想做這個？你問問這些個女人那個願意做這些的？”

趙啟怒喝一聲道：“那做什麽不好，非要做這個掙錢？我看你們就是貪圖安逸、骨子裏就是……”

趙啟剛說到這裏，薑斌就咳嗽了一聲，止住了趙啟，薑斌怕這個楞小子罵起人來。趙啟看了看薑斌就笑了笑，就換著方式審問起來。

薑斌把抓到的這些妓女按照所裏的有關規定進行了處罰，有的罰款五千元，有的罰款一千元不等。這些妓女有叫喊的、有一聲不吭的、也有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多次進宮的老油條，哭的、喊得、躺在地上不起來的都有。薑斌有時候也動了惻隱之心：這些人嘛都是為生活所迫，沒有那個女人天生喜歡做妓女的，至少薑斌自己沒有見到過。但所裏有創收的指標，這些做為副所長的薑斌又不能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