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美嬌恐懼地向後躲,皇帝更是毫不猶豫地將他一把拉過來,“怎麽?現在知道怕了?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給我下藥,嗯?”

第一次這個邪魅的皇帝露出了他會功夫的事實,而這僅僅用在將宋美嬌的衣服撕碎,“取悅我!快!”

巨大的羞恥感充斥著宋美嬌的身心,無論多少次,她都無法適應這羞恥的感覺,但她知道如果什麽都不做,自己就會變得跟那個被自己打的丫鬟一樣。

宋美嬌就這樣**著身子向著他靠近,爬著向他靠近,他一慣喜歡她這樣子。

……

宋美嬌終於如願以償,十年的屈辱和忍耐,她終於見到了曙光,她懷孕了,那晚之後,隻是這到底是曙光,還是真正黑夜的開始,她還不能弄明白。

她不懂得有句話叫暴風雨前的寧靜。

而正在宋美嬌苦苦掙紮的時候,南離已經正式建立起來了,都城就在北淵城,其實一切鬥不過是個過場而已,因為兩年以來都是這樣運行的,各個部門都已齊備,除了在用人上有些捉襟見肘。

“淩兒,還需要什麽?”南宮澤宇躺在床在都還在講白天的事,在這緊張的時刻,他總是寢食難安。

“明天就讓阿木木回去吧。他在離朝已經見識的夠多了,種子我們也名正言順地收下了,關於互市也可以談,但不是這樣簡簡單單地條件,爭取最大的利益,這才是我們的目標。”黛淩同樣躺在**,倚在南宮澤宇的懷裏。

“嗯哼。”疲憊讓南宮澤宇的聲音少了幾分強硬,多了幾分柔和,揉著黛淩的發絲,“淩兒,讓誰去合適呢?”聲線難掩疲憊。

“張心謨吧。”黛淩閉著眼享受著難得的空閑。

“南離的一切都還剛剛開始,哪裏離得了他?再說他也不會功夫,他去哪裏叫人放心?”揉了揉黛淩的腦袋,南宮澤宇輕笑出聲,心裏暗道,黛淩也是累壞了。

“我知道,隻是目前似乎沒有人能夠擔當這一重任啊!”黛淩在南宮澤宇胸前蹭了蹭,似乎在找舒服的位置。

“誒?我想起一個人來,你知道謹兒新收了個小書童嗎?”南宮澤宇似是想起什麽,眼睛睜了睜,見黛淩未曾有些許變化,南宮澤宇又將眼睛閉上了,動了動有些發麻的手臂。

“哈,知道是知道,那小書童雖是機敏,但實在太小了啊!比謹兒還小兩歲的樣子。”黛淩對於南宮澤宇的天方夜譚表示嘲笑。

南宮澤宇聽了黛淩的話也輕笑起來,“嗬嗬,在你眼裏我竟這樣糊塗嗎?”南宮澤宇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不僅又揉了揉黛淩的腦袋,摟得更緊了些。

“哪有?我隻是不知你在想什麽,你又不說,這麽重的心思,都不告訴我。”黛淩調皮地在南宮澤宇胸前蹭了蹭。

惹來南宮澤宇一陣無奈的笑,“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別動,說正事呢!我說得是那小書童的父親。”南宮澤宇特地強調了‘父親’這個詞。

“喔?那個書呆子竟得你如此看好?”黛淩不解,在她眼裏那個男人不過是個書呆子而已,而且是邋遢的書呆子。

“雖不知他是什麽來曆,但我能確定,他絕不是常人出身,也許是他的偽裝過於高明,連你都騙過了。”南宮澤宇皺了皺眉似在仔細思考那人的身份。

“喔?說來聽聽,到底如何高明?竟然連我都騙過了。”黛淩撇了撇嘴,似是不信南宮澤宇的說法,當然更多的是她對自己的判斷極為自信。

“哈哈,看來我的小妖精也有出錯的時候喔。”南宮澤宇輕笑,似在笑話黛淩過於自信了,當然更多的是覺得黛淩煞是可愛。

“我才不信你比我聰明。”黛淩似乎是在撒嬌。

南宮澤宇倒是覺得這樣的時刻煞是享受,似乎黛淩難得有如此調皮的時候,這讓南宮澤宇受寵若驚。

“說不說?”黛淩試著撓南宮澤宇的癢。

“好了,好了,我投降!”南宮澤宇動了動重新將黛淩攬回懷裏,“你沒有發現那個孩子很是不同尋常嗎?雖然他的衣著簡陋,但他的教養,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應該有的。”南宮澤宇試著勾起黛淩的回憶。

“這樣一說,還的確有很多不同,比如小小年紀卻讀了很多書,嗯,比如見了我們可以不卑不亢。”黛淩一邊說一邊回憶那孩子的一舉一動,“這樣想來,的確那孩子有很多不同尋常的地方,平常謹兒、昀兒總是出人意料,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便沒在意這些,現在才發現正是這樣正常才是不正常的。”

“對的。”南宮澤宇點頭表示讚同。

“嗯,正是這樣,不對,是不是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黛淩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對,單就這個孩子來講,即便是有幾分聰敏也追究不到他的父親身上啊。

“嗬嗬,這個嘛!”南宮澤宇有種計謀被戳破的小尷尬,本來打算逞逞英雄的,沒想到這麽快被發現了。

“喔~~~!果然!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黛淩像是突然來了精神,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南宮澤宇。

南宮澤宇看著黛淩黑漆漆的大眼睛似是受不了**,一把將她拉過來,吻了上去,經過了好像一世紀那麽長,他終於放開了黛淩。

黛淩又縮回了他的胸前,“你不要試圖轉移話題,快點回答!”

南宮澤宇心裏暗道,有的時候娶得夫人太聰明了也不好,比如現在,“好吧,他告訴了我他的身世,想要效忠我,我才注意到他的不凡

凡,注意到那個孩子。”南宮澤宇說道。

“喔?有幾分可信度呢?有大才的人一般自命清高,他們一般等到有人發現,三請五請他們才會稍微露出些許痕跡來,像這種的不是沽名釣譽就是有特殊原因。”黛淩冷靜的分析絲毫不像是已經累極了的人。

南宮澤宇即便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但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為黛淩所折服,“的確,他是為了報仇。”

聽到肯定的答案,黛淩嘴角扯了個笑,來不及詢問剩下的內容,便這樣窩在南宮澤宇的懷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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