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黛淩還是感受到人群中南宮澤宇炙熱的目光,順著這目光黛淩找到了南宮澤宇的所在,待黛淩抬起頭來,南宮澤宇已經拉著白天那孩子走了,有什麽要緊,那魂牽夢繞無數次的背影自是南宮澤宇無疑。

強行壓抑自己想要胡思亂想的心,黛淩笑看兩個孩子挑選花燈,既然已經來了,所有的謎底都會揭開,並不急於一時。不知是否因為南宮澤宇炙熱的眼神,黛淩更鎮定了一些。

那顆飄忽不定的心莫名的安穩了,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黛淩領著孩子在街上盡情玩耍。 夜半時分,兩個孩子已經歇息了,黛淩還沒有睡。

“來了。”屋子裏除了娘兒三個再無旁人,黛淩似在自說自話。

“淩兒,你的功力又高了。”南宮澤宇心裏一驚,幾年前黛淩的武功比自己還有不如,現下看來已是高出不少。

“嗯。”黛淩並沒有將修煉《欺霜賽雪》的事情告訴他,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淩兒,我好想你。”南宮澤宇過來摟住黛淩,一如五年前的每一個相處的夜晚,他所做的那樣。

黛淩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靠在南宮澤宇的懷裏,既沒有推開也沒有回擁,隻是這樣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裏,她喜歡這樣淡淡的相濡以沫的感覺。

“淩兒,今天的事……”南宮澤宇斟酌著不知該怎麽開口。

“是聯姻嗎?”黛淩聲音依然淡淡的,淡淡的聲音透著鎮定的理智。

“嗯,不過淩兒,我從未碰過她,那孩子也不是我的。”都是聰明人,南宮澤宇一句話便已經將事情的始末交代地清清楚楚了。

這樣的回答對於黛淩來說已經足夠清晰了,一句話黛淩便可以想到很多東西了。“可是,他也姓南宮。”黛淩從不在南宮澤宇麵前遮掩自己真實的想法,這不僅僅是她在乎的,同樣也是兩個孩子在乎的。

“好,我知道了。”南宮澤宇一樣的簡潔。“孩子們還好嗎?”

說著便放開黛淩向**看去,兩個孩子都已睡熟,並排躺在**,一樣俊俏的酷似自己的臉讓南宮澤宇不禁感歎歲月帶來的也不僅僅是風霜,離開的這五年裏,南宮澤宇不曾有一天停止思念。

南宮澤宇伸伸手卻又不敢去摸他們的小臉兒,害怕吵醒他們,看著他們傻笑,黛淩看著南宮澤宇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心裏竟覺得有些好笑。

黛淩走過來攬住南宮澤宇的腰,一家人就這樣聚在一起了。南宮澤宇幾年都不曾碰過女人,但還是忍著不想破壞這溫馨的氣氛。

倒是黛淩吻上南宮澤宇的臉,一吻解相思,南宮澤宇哪裏還能忍得住,轉身回抱黛淩,心裏暗道黛淩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有心把她摁在身下**一番,兒子們還在**睡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真真為難,偏偏黛淩時不時的摸摸這裏,親親那裏,南宮澤宇難以發泄,憋得臉都要紫了,黛淩還不肯罷手,準確來說,黛淩似乎更得寸進尺了,南宮澤宇實在受不了了,但是更不想在兒子麵前出醜。

在控製不住之前,南宮澤宇推開黛淩往門外跑去,黛淩少見他狼狽的模樣,心裏竟有些做壞事得逞的快感。

隻是還沒等黛淩偷笑片刻,南宮澤宇已經原路折返了,還沒等黛淩反應過來,南宮澤宇已經一把抱起黛淩。

黛淩驚慌之下抱住南宮澤宇的脖子,南宮澤宇抱著黛淩晃了一圈,回頭看了看躺在**的兒子們,“可以嗎?”南宮澤宇這話算是一語雙關了。

黛淩將頭埋在南宮澤宇的懷裏,點點頭再不說話。

南宮澤宇哪有不明白的,徑直抱著黛淩踢開隔壁房間的門。原來剛剛南宮澤宇竟是去跟店小二要了間房,差點把小二嚇個半死,幸虧小二在打盹兒不然知道南宮澤宇從樓上下來的更不得了。

“淩兒,我想你。”南宮澤宇說這話像是在給黛淩信號一樣,說完已經把黛淩放到**了,一邊吻著黛淩一邊手忙腳亂地脫黛淩的衣服。

黛淩雖然不曾說話,但是熱情從不曾比南宮澤宇少一分,動作更能表達她的心情,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將南宮澤宇的腰帶解開了,那腰帶似乎已被黛淩脫過千百次了,黛淩似是隨手一揮,那腰帶便解開了。

這夜注定是個不眠夜……就連月亮也忍不住偷偷躲到雲裏去了,似是害怕打攪了這一對璧人。

隔壁房間裏,南宮謹和南宮昀正睡得香甜,自是不知他們五年來心心念念的父親早已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悄悄來瞧過他們了。

這小小的客棧似乎成了他們一家暫時搭起來的溫暖港灣,他們自是不知南宮奉天已將南宮謹和南宮昀不肯讓糖葫蘆的事告到胡統那裏。

更不知胡統順藤摸瓜,竟然發現黛淩竟是南宮澤宇原來的王妃。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黛淩不過隻在那天橋上露了下臉,想要找到黛淩還需要些許時間。

且讓這飽經風霜卻聚少離多的人兒享受這片刻的溫馨。再說那胡慧兒被南宮澤宇灌了**湯,早已不知眼前此‘南宮澤宇’非彼‘南宮澤宇’,隻覺得成親五年自己從未被‘南宮澤宇’如此熱情的對待過。

想著想著,胡慧兒端著酒杯,眼睛竟是有些迷離,越發看不清麵前的人影,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倒是苦了對麵坐著的南宮澤宇的替身,麵對著這樣一張臉,實在對不起自己英俊的臉,偉岸的身軀,心裏暗歎一聲,罷了,誰讓這是主子的命令呢,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南宮澤宇’又看了對麵故意搔首弄姿的胡慧兒一眼,幾欲把自己一口銀

牙咬碎,看了又看,認命地閉了閉眼,起身來到胡慧兒身邊,趁她尚未醉死,一把抱起胡慧兒到榻上去了,便在這幾步之間,腦海中反複回蕩著主子臨走時說過的話,“務必讓她感覺我的存在……”不再多想,‘南宮澤宇’把胡慧兒放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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