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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爬到了一顆樹的後麵,據樹將拋繩器放進榴彈,對著鬼子兩個石塊重機槍堡壘中間的大雄寶殿的後牆發『射』了出去,“倉琅”一聲碰撞,拋繩器被『射』進石縫裏。他微微地用力一拉,發覺不是那麽鬆散無力,知道擔負一兩件炸『藥』包應該沒有問題。轉身將繩子在大樹上係好,向王貴喜旁邊的一個隊員做了一個手勢,他自己慢慢的爬到自己的狙擊步槍旁邊。那隊員過來,將兩個處理好的炸『藥』包正要往繩索上掛,鬼子的重機槍掃了過來,嚇地他趕緊雙手緊抱炸『藥』包,縮著身子,立直身子,呆在樹後不敢妄動。要知道他手裏可是炸『藥』包啊,弄不好被鬼子引爆了,炸的可是自己人!

“火力掩護!”楊喊了一聲,頓時各種槍械報複『性』地『射』了過去,槍榴彈雖然打不到地方,卻將鬼子重機槍堡壘前炸得石飛草揚,一時令鬼子分不清目標。那隊員迅速地將炸『藥』包掛好,向前一鬆,隊長楊天曉做出一個ok的姿勢,自己趴在地上,雙手抱頭,等待>.爆炸。

實際上,不知死活楊天曉在瞄準,有包括楊在內的五六個狙擊手都在瞄準著,而壓製鬼子的機槍手們都絲毫不敢大意,就是不讓鬼子看清楚前麵的情況。炸『藥』包下滑的很快,鬼子重機槍盲『射』著,將他們躲身的樹掃『射』地槍痕累累,樹皮盡落。有好幾次都差一點『射』上下滑地炸『藥』包。

但是沒有。

炸『藥』包安全地滑到了預定位置。幾乎同時,狙擊手們的槍響了,子彈『射』進炸『藥』包裏,巨響跟著發生了。強烈的氣流,使得躲在一百米之外的特戰隊員們都感到灼熱『逼』人。楊就知道,那個隊員給加了太多的分量了。兩個重機槍堡壘幾乎瞬間就被掃平,隻剩下最下麵的幾層石頭孤零零地呆在那裏,包括重機槍在內。都被高高的掀到一邊。有鬼子的屍體被拋到了殿頂上,甚至有一點殘肢竟然沿著樹幹,滑到了慧明地眼前,嚇得她尖聲地大叫著,從地上爬起來。

大雄寶殿的後牆,被爆炸的氣浪衝開一個大大的洞口。大雄寶殿裏的鬼子也給掀翻在地上。中村南明幾步跑出大殿,向山門跑去。院子裏的鬼子跟著就向外逃跑,沒有人再來阻攔特戰隊了。

特戰隊地人嗷嗷叫著衝了進去,狙擊手很快就控製了山門,隻要接近山門的鬼子,都被躲在大殿裏的狙擊手擊斃,中村南明就是在離山門不到五步的距離上被製止的。但是在眾鬼子環繞之中的中村南明嘴角一陣冷笑,將幾個身著鬼子軍裝的人拉出來,一把扯掉那些“鬼子”身上的軍服,『露』出了她們本來的麵孔。竟然是幾個中國『婦』女!

用槍指著人質的頭,中村南明無聲地看著漸漸『逼』近地特戰隊員。他雖然看不出那個是頭,但是他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他們的頭兒。這些黑衣特戰隊員,都是側身向前走,以槍抵肩,相互之間地距離保持地很好,前後的搭配都是有一定地規律的,而更為可怕的是那些躲在他們身後的幾乎無處不在的狙擊手!中村南明知道,要是他不再有進一步的行動的話,對方是不會再開槍的了。

“站住!再往前。我就開槍了!”中村南明一指女人地頭,將女人往身前一拉。那是一個很粗魯的女人,不知道鬼子為什麽抓她。女人嚇得兩腿發軟,抖抖地幾乎要癱在地上,被中村南明強行提著,但是便溺卻沿著腿流了出來。中村南明惡心地看了一眼女人,又看看對麵的特戰隊,他真不知道那些持槍的黑衣戰士會不會為了這麽一個女人放棄對他的進攻。

一個中間的高個子麵目清爽的年輕人將手一舉,特戰隊員都停了下來,持槍對著鬼子,鬼子們也都持槍對著特戰隊員,但是鬼子們都知道,對方的火力是衝鋒槍,能在很短的時間裏將他們所有的人都打成馬蜂窩。而且臉上的表情都不能有什麽變化,否則,惹得對方的狙擊手注意了,死神也就眷顧了。

鬼子們很明白自己的對手,則是要感謝中村南明。他因為要進剿蔚縣遊擊隊,所以來之前,專門地調查了很對的關於特戰隊的資料,預設了很多的方案,結果一個也沒有用上就被壓製包圍在這裏了。

“放了她們。”年輕人的話語很清楚,中村南明心裏一喜,知道特戰隊是在乎這些夯『婦』的『性』命的,自己一時還有談判的機會。

“可以。但是必須保證我們離開。”中村南明盯著楊,“你是誰?”

“楊。”楊的頭一直沒有離開槍,輕聲地說,“放了她們,你們走。”

“你真的是楊?”中村南明驚訝地看了一眼楊,有些震驚,他想不到震驚整個日本軍界的人物竟然會親自帶隊偷襲他的指揮部!

“放了她們。你們可以走了。隻要你們不首先開槍,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楊大聲地說,讓身後的隊員都聽到。這時,搜索整個荷花庵的特戰隊都集中到了院子裏來了。他示意身後的隊員慢慢的放下槍,鬼子們也不由得將槍口放低。“放下槍,你們可以走,走吧!”

中村南明有些不放心地看著楊,“你真的是楊?”他又問了一聲,“我隻相信楊。”

“你是男人的話,就鬆開那些女人,拿女人擋擋箭牌算什麽男人,還說武士道呢?”劉家輝在旁邊大聲地說。

“好。”中村南明一把將所有的女人推了開去,見沒有特戰隊的人開槍,心裏一安,轉身要走,楊的聲音忽然傳來:“你走得出這個門,但是你能走得出這個荷花山?你不再想想了?”

果然,山下,荷花庵的四周,傳來了的槍聲越來越近了,偶爾夾雜了的小鋼炮聲,也是在自己這邊爆炸的。中村南明就是一愣,遊擊隊真的將自己的部隊全部包圍了?那遊擊隊得有多少人馬?

但是他並沒有言語什麽,轉身就走出了荷花庵。

猛然一聲虎嘯傳來,阿虎氣勢軒昂地走了過來,旁邊跟著石頭和鬆鼠。看來他們終於和阿虎玩在一起了,慧明看看阿虎,笑道:“

去,咬死那幾個鬼子!”

阿虎竟然似乎能聽懂她的話,仰天一聲長嘯,竄出了廟門。楊等人都跟著出來了,楊天曉對著旁邊的狙擊手一施眼『色』,據槍瞄準。

阿虎三竄兩躍,就撲到了鬼子身後。張口大口,就要撲向鬼子。有鬼子轉身將刺刀惡狠狠的向著阿虎的身子刺來。阿虎還沒有躲開,另一個鬼子就舉起槍,對準阿虎就要開槍。但是兩個鬼子都隻是做出了一半的動作,自己就被狙擊手的子彈消滅了。

“讓阿虎回來,我們不用這麽著急要他們的命。反正有特務團和衛戍團呢。撤!”楊轉身回到庵中。

特務團和衛戍團對駐守在荷花庵周圍的鬼子發動的攻擊要晚一些時候,因為劉莊花穀郎部隊突圍時,幾乎將攔截在劉莊和荷花山之間的基幹團和衛戍團的兩路人馬打敗,朱東琴命令特務團抽調了兩個營過去,左右包抄,和追過來的教導大隊一起將花穀郎部隊壓縮在一個山溝裏,展開了一場殘酷的拉鋸戰。

花穀郎一動,就讓遊擊隊盯上了,先是炮隊給遊擊隊截獲消滅了。接著就是遭到遊擊隊重炮部隊的殘酷炮擊,部隊傷亡近半。好不容易地衝到了這個山溝裏,山溝的這邊就是荷花山。但是又遭到了遊擊隊基幹團一營的強力攔截。

鬼子是生死之爭。盡管是對著遊擊隊地重機槍的鐵幕,愣是想用人牆來填滿這個通道,敢死隊的鬼子一個個手端三八大蓋,或是扔著手榴彈,叫嚷著向上衝。遊擊隊的重機槍手都換了二輪了,鬼子在重機槍陣地前的死屍重重疊疊,慘不忍睹。終於在第三輪的時候,一個重機槍手承受不了心裏的壓力。放棄了。鬼子嗷嗷叫著衝了上來,和遊擊隊展開了短兵相接。但是即使這樣,這可不是四支隊的戰士,是基地地基幹團,都是拚殺出來要提幹的人,那一個沒有兩下子?仍是讓鬼子硬硬地倒了回去。扔下百十多鬼子屍體,遊擊隊的拚刺折損竟然是1:10,然是因為鬼子衝上來的人少,遊擊隊圍上來的人多,不到半個小時就消滅掉了鬼子。而鬼子後繼無人,一時成就了基幹團的美名。等鬼子地後續部隊過來的時候,基幹團團長周德勤已經將那個重機槍手當場槍斃了,惡狠狠地罵道:“誰他娘的再娘們,先到老子這裏來領槍子!”

後麵的特務團和教導大隊的衝鋒號已經吹響,周德勤大聲地喊道:“司號員。吹衝鋒號!全體上刺刀,殺!”

三路夾攻。2000多人夾攻不到一千人的鬼子,山溝裏根本就展不開。鬼子被分割開來,馬上會被分割成更加細小的單元,然後有幾倍於鬼子的遊擊隊員將之消滅。所以鬼子們看到被分割出去的士兵,不到一會兒就被殘酷的殺死時,都努力地往鬼子群裏躲,唯恐像是被宰割地羊羔一樣拉出去,慘叫著被人殺掉。

最後被圍困住的是保護花穀郎突圍地一百多鬼子,在一個曠野上。這一百多鬼子手裏的機槍噴出烈焰長達二尺,槍管都紅通通地了。看來是一路殺了過來的。被基幹團的人正好迎了上來。一看鬼子狼叫著,抱著機槍衝鋒,周德勤大聲命令:“停!掩蔽。”

戰士們立時各自找到了隱蔽物。鬼子也發現了前麵的遊擊隊,連花穀郎都有些氣餒了,怎麽這麽多的遊擊隊啊,後麵追著的人已經有兩個團了,這裏這麽有冒出這麽多的人?!周德勤大叫一聲:“炮張,快!炸死他娘的。看他再張狂!”

炮張是張如富地外號,是個把小鋼炮打神了的人外號,據說他曾經隔牆打過鬼子,就是隻憑著鬼子地聲音,判斷鬼子的位置,然後放炮過牆,炸死鬼子。就憑這手,被選來基幹團,準備提幹排長。基幹團的人是各部隊選調的,是來集訓政工和綜合軍事技巧的,應該說基幹團是幹部部隊,出去最小的也是個排長。當然進來的基本都是各部隊的骨幹人物了。

炮張聽見周德勤喊他,抱著他心愛的炮筒子緊跑兩步,找了個平坦的地方,架好炮架,看看正在衝鋒的鬼子,嘴裏嘿嘿一笑,“叫你哭,叫你笑,叫你沒爹喊娘哩——”將炮位簡單地調整了一下,他自己向前一趴,對著身後的抱炮彈的隊員高高舉手手,“預備——放!”

“哃!——啁兒——”炮彈離膛高高飛去,抱著機槍的鬼子正好跑到,兩兩相遇,爆炸,鬼子倒地。看的周德勤大聲地叫好,這可是有關提前量的估算在裏麵的,雖然張如富他不會什麽心算,但是他能憑借著豐富的經驗,計算出炮的仰角,鬼子前進的時速,讓兩者來個親密相接。

看著炮彈正好砸在鬼子的頭上,張如富哈哈哈大笑,他是出於對自己的估算的滿意而笑的。那是一種模糊地算法,是一種經驗的心理感應。教官交給他的那一套他是打死也學不會的,又是什麽拋物線,又是什麽角的,弄不明白,就知道這麽弄,準行。

鬼子機槍一消停,遊擊隊的戰士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向前衝去。機槍也開始歡叫著掩護,有想開槍的鬼子,被機槍打死了。也有遊擊隊的戰士被鬼子打死的,歪到在地上,後麵的戰友跟著就衝上去,將鬼子團團地包圍住。有戰士向鬼子群裏扔出一顆手榴彈,鬼子群往外一散,爆炸了,炸死了三個鬼子,卻也使得遊擊隊趁機將鬼子分割開來。花穀郎自己手持一把指揮刀,想找個遊擊隊員拚鬥,結果被周德勤上去一槍擊碎了腦袋,接過了他手裏的指揮刀。周德勤對著一個背向自己的鬼子就是一刀,他沒有想到佐官刀竟然這麽鋒利,那鬼子竟然被他一刀砍掉了一條胳膊,連骨頭帶肉,硬硬的給砍斷了。

很快鬼子就被消滅了。這時胡逸的命令也傳來了:合圍荷花山。

四個整編團將荷花山團團包圍住了,沒有用重炮,隻是步兵炮和迫擊炮就讓駐守在半山亭子間的鬼子很快就放棄了抵抗,後撤到山門前的石階上築起了石頭簡易牆,借著樹木和山石抵抗。收縮的鬼子實力大增,又有山勢可借,在各中隊

領下,逐次抵抗。井源本來想將指揮部駐紮在庵外▋|領下,逐次抵抗。井源本來想將指揮部駐紮在庵外▋|領下,逐次抵抗。井源本來想將指揮部駐紮在庵外▋|領下,逐次抵抗。井源本來想將指揮部駐紮在庵外▋|領下,逐次抵抗。井源本來想將指揮部駐紮在庵外▋|領下,逐次抵抗。井源本來想將指揮部駐紮在庵外▋中村南明強令搬進禪院佛堂,中村南明的意思當然是保護他自己,爭取拖到第二天的中午,看看橫崗所說的變化再做決定。

四麵推進的很快,鬼子是很難抵抗得了這麽多部隊的進攻的,而且又是抰了剛剛戰勝之勢,緊緊炮張的小炮,就連著解決掉正麵三組鬼子的抵抗防禦,基幹團推進後開始向兩翼展開,而不是孤軍深入,包抄其他部隊麵對鬼子的後路,迫使鬼子開始後退,接應各部隊上來攻擊。

終於將鬼子壓製在荷花庵前麵了。中村南明看看自己身邊的百十多個鬼子,想到楊所說,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夜風徐徐,戰火燃起的樹木在風中舞搖著自己受難的身軀,使得火光明滅難定。星空很是灰暗,似乎有些陰雲浮動。難道我中村南明真的要命喪此處?

樹林裏漸漸傳來遊擊隊的搜索聲,此起彼伏的,荷花庵方向上很是安靜,似乎整個荷花庵沉睡在一片寧靜的佛光裏。閃爍在佛殿後的,是後山的戰火,從這裏望過去,將整個的庵院顯映的更加的巍峨神秘。中村南麵似乎想起了家鄉的佛堂,老母親每次都是早早的橐橐地走進去,虔誠地做完早課,然後才慢慢的回來,收拾一天的生活。

還有妻子……

啪!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中村南明地旁邊的樹幹上,遊擊隊的人從樹林裏衝了出來,鬼子們開始反擊,被遊擊隊的人扔過來手榴彈,炸死了兩個,傷了一個。傷者在地上雖然沒有呻『吟』出來,但是他的痛苦,中村南明是可以感受到的。

“停止『射』擊!”中村南明大聲地喊了一聲。鬼子們都是一愣,眼睜睜的看著中村南明。“各位,你們都是有家室父母妻兒的人,此次作戰失利,惟其遊擊隊太過強大,我指揮不當。致使諸位受此殘害,心中很是不忍。現在,我命令:所有帝國士兵,放下武器,投降。我,失敗地罪責重大,有負天皇。自裁後,惟其希望你們能將我的屍骨運回國內安葬。拜托了!”中村南明向著四周鞠躬。

“大佐閣下,你不能下此命令,我們還可以再拚一拚。”中隊長過來抱著中村南明的手。阻止他『自殺』。

“小田君,再戰下去。徒增傷亡,於戰事何益?你們家有兒女父母。不必做無謂之犧牲了。八路軍是不會難為你們的。拜托你了!”中村南明拍拍小田的手,掙出來,據槍對準機。

中村南明死屍栽倒時,遊擊隊地人也衝進了鬼子的防禦牆,鬼子們早已放下武器,圍著中村南明虔誠地叩拜著,忽然。小田中隊長將牙一咬,就要抓槍。被旁邊的士兵一把攔住。“我不想死——隊長,我——不想死——,我還有卷兒等著我呢——隊長。”

其他的鬼子也都期待地看著小田,又看看持槍相對的遊擊隊員,誰都知道,要是想死,隻要有一點點的異動,那些槍裏就會『射』出要命的子彈,甚至是一個人『亂』動,有可能全體被殺。他們也曾經做過類似的事情。

“一個不留,全部消滅!”周德勤一聲令下,機槍手冷酷的扣動了扳機,將牆後的鬼子全部殺死。哭泣地鬼子臉上還掛著淚水,似乎是年輕人思念的珍珠。

楊慢慢地走出樹林,看看死在防禦牆後的俘虜,點點頭,看看周德勤,“你知道我不要俘虜嗎?同誌們,鬼子對待我們手無寸鐵地百姓,就是這樣幹的。我今天隻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我要讓我的所有的戰士們都知道鬼子是不值得可憐的,他們殺害我們的同胞姐妹們,沒有絲毫地手軟憐憫,就在剛才,這個鬼子,還挾持我們的幾名『婦』女,企圖要挾我,放他一條生路。你們說,他該不該死?”

“殺!殺!——”

“好!馬上打掃戰場,修整一上午,下午還有新的任務。”

楊回到指揮部裏,倒頭就睡了。連李影給他脫下外衣都沒有醒來,外衣上地槍洞,使得一旁的柳文娟心裏咯噔一下子,似乎那一槍不是昨天夜裏打地,而是現在,眼前,打中的是自己的心。李影用手扣了扣那洞,笑了。

“這有什麽好笑的,你看看,他老是這麽闖,難免會——”柳文娟看著那洞,似乎那洞長了眼睛,很是邪氣地看著她,刺得她的眼痛痛的。

“沒事。他就喜歡這麽樣。以前的時候,這傻瓜比現在還愣,一個人敢跟七八個人打呢,現在老實多了。”李影用手指頭挑了洞,將楊的衣服轉了轉,“就讓他這麽開著,看看他醒來怎麽說?!”

“姐。”慧明不知什麽時候進來了,“你們要走了?我怎麽辦呢?帶上我吧?求你了,我也想打鬼子。跟他一樣,太厲害了。唉,這不是昨晚上打的嗎?我看看,他身上怎麽沒有傷啊?”

“小丫頭,昨晚上沒有把你嚇著吧?怎麽淨說胡話呢?你走了,你師傅怎麽辦呢?你就忍心將她一個人留在荷花庵裏?沒良心的!”李影笑著罵道。

“我師傅?哈哈哈,”慧明忽然笑了,“我師傅現在是不用我了,有人陪她了。或許以後永遠都不會讓我跟著她了。哈哈哈……”

“說什麽呢,你師傅——”李影忽然笑了,“你說的是真的?你師傅真的要跟政委走?”

“姐姐就是聰明,我看師傅啊,這下是真的動了心了,原來她一直在找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現在終於找到了,是不能錯過的。”慧明笑著說,“我偷聽他們說話,他們談得很熱乎呢!”

“隊長——,隊長——”石頭一步跨進來大聲喊著,“緊急,十萬火急!”

楊一骨碌爬起來,搶過石頭手上的電報,掃視了一眼,急急地說:“地圖!”

柳文娟慌『亂』地將地圖展開,楊用手指著一處地方,“鬼子已經到了這裏!”眾人一看,心裏就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