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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妙真師太真的那麽對

“比我說的還好,你不信我們?”李影瞪了他一眼,楊趕緊搖手,向後一躲,“信。信。信邪了。哎,石頭,老虎好玩嗎?等有時間,我也抓個老虎來養著,你說好嗎?”

“好,不過你總是沒時間。”石頭笑著說,“等於白說。還是跟阿虎玩的好。”

“這孩子!挺聰明的!”柳文娟拍拍石頭,“小心阿虎咬你。”

“隊長,你真的要去打荷花庵?”慧明從虎背上下來,伸手拍拍阿虎,阿虎順服地趴下,令石頭和鬆鼠很是敬畏。楊看了一眼兩個女人,又看看石頭,石頭趕緊低下頭,“我是蒙的。”

“是。”楊看著三個孩子,在自己時代,這三個孩子還隻會向父母撒嬌呢!

“我有個秘密,能幫助你們偷偷地進到荷花庵裏,你們願意聽嗎?”慧明狡黠地看著他,眼睛裏卻有明顯的似乎很想楊上鉤的意思。

“願意,不過不許帶條件。”楊笑道。

“隊長,她就是想參加我們遊擊隊。”石頭在旁邊說。

“不是。她是想加入特戰隊。”鬆鼠糾正說。

三個孩子都看著楊,等著他的回答。

“好。歡迎你加入遊擊隊。特戰隊嘛。小了點。你大了,跟石頭鬆鼠學會了打槍和武功,我就讓你做女子特戰隊地隊長,怎麽樣?”楊笑著說。

“好啊!”慧明高興的跳起來,拉著楊的雙手用力地搖著,“不許耍賴!”

“你的秘密呢?”李影過來笑著說,伸手要『摸』阿虎,被楊一把抓住。“這可是老虎,除了慧明,誰都『摸』不得的。”

“隊長,你也忒小心了,阿虎,乖。讓姐姐『摸』『摸』。”慧明笑著說,拍拍阿虎的大腦袋,果然,阿虎一仰頭,張口大嘴巴,伸出舌頭『舔』『舔』自己的虎牙,將眼睛慢慢的閉上。

李影卻沒有再出『摸』老虎,倒是石頭,偷偷地在阿虎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阿虎猛然睜開眼睛。嚇得石頭一下子竄了出去,引得眾人一陣大笑。阿虎站起來。繞著慧明走了兩圈,又在慧明的另一側趴下。一個眼睛閉著,一個眼睛半睜著,看楊。

“看來阿虎也知道你厲害,你看它攔在你和慧明之間了呢。”柳文娟笑著說,“慧明,你的秘密還沒有說呢?!”

“我師傅有秘洞可以通往荷花庵裏麵。我知道秘洞的出口,在後山呢。你們願意跟我進去嗎?”慧明得意地說。

“真的?”楊很平靜地問了一聲,很出乎慧明的意外。“怎麽。你不信?”慧明歪頭問,阿虎也睜開雙眼看了楊。

“信。”楊點點頭。“石頭,你是不是已經去過了?”

石頭往前蹭了蹭,“是。”低低地聲音說,“真的是在鬼子的指揮部裏耶,我們都聽見鬼子說話了。”

楊看看李影,“部隊什麽時候能夠展開,最好今天晚上就開始作戰。”

部隊接到命令,今天晚上12點之前,必須全部開進作戰:1:30,

命令一下,各部隊一時混『亂』了一陣子,先是炮兵部隊,請求指揮部派出偵察分隊標誌鬼子火力等要害點,接著就是各部隊的偵察分隊展開的大麵積偵察行動。偵察部隊和鬼子的警戒部隊發生了激烈的槍戰,各有傷亡。黃昏的時候,劉莊和荷花庵之間的警戒鬼子被消滅,遊擊隊完成了對兩處鬼子地包圍。

荷花庵裏,中村南明接到花穀郎的緊急報告,被圍劉莊。接著就是井源大隊地報告,荷花庵周圍出現大量遊擊隊部隊,已經形成了對荷花庵的包圍。鬆村崗一聽,心裏就是一愣,中村南明竟然說地那麽準確,隻是現實比中村南明更殘酷些,遊擊隊來的更快了些。

“命令,花穀郎部隊馬上向荷花庵方向靠攏,請求橫崗琅花少將馬上派出增援。”中村南明似乎很明白地知道自己支持不住遊擊隊的進攻,極為緩慢地說,“所有兵力緊縮在荷花庵周圍固守待援。”

“報告,”鬼子侍衛官進來,“橫崗將軍電報:命令我部,堅守至明天中午,形勢必有所變。”

“援軍呢?”中村南明半坐著問。

“沒有說援軍的事情,隻是讓我們堅守至明天中午。”

“繼續電告,我部被大批遊擊隊包圍,正在激戰中,輕求火速增派援軍。”

“嗨!”

不一會兒,橫崗的電報有來了,還是那句話。

楊在指揮部裏,也是很是著急,各部隊一行動,大『亂』了整個的部署,劉莊的鬼子向荷花庵方向突圍,戰鬥被迫提前展開。重炮部隊還沒有測定好『射』擊單元,鬼子已經出動了。還是曹衛國,將重炮精簡成四門,組織了精幹的小隊前出計算鬼子路徑上地『射』擊單元。然後將重炮牽製指定地點,再進行精確計算。

在鬼子突圍的時候,重炮終於按照計劃,讓前麵地部隊讓開道路給鬼子,使鬼子進入預設的『射』擊陣地。重炮一響,花穀郎心裏就是一翻騰。重炮意味著什麽,他比誰都清楚,因為他本身就是炮兵出身,聽上去應該是155mm榴彈炮,但是不是太多,他心頭微微地放鬆了點,要是有十幾門這樣的重炮,不用遊擊隊進攻了,隻靠這重炮,也能將他的大隊消滅十之七八了。

冒著炮火,鬼子們開始向前麵衝鋒,機槍重機槍等火器噴出了令人生畏的子彈幕牆,封鎖住前進的道路。

荷花庵占地大約有十幾畝左右,大大小小的也有三重院落,最前麵的正當山門處是大雄寶殿,氣勢軒昂,高簷飛挑,青瓦粼粼。飛簷鬥拱,風鈴吞獸掩映於古木蒼翠之中。殿是新漆的,內外都是剛剛裝飾過的,那是一個客商有感於妙真師太的菩薩心腸,捐獻出資的。大殿的兩邊,是相對低矮的廂房,有的是供給香客們休息的,更多的是讓村民們休息的,或是前來看病的人休息的。門上都沒有鎖頭,來走自如。大殿的後麵是一道月亮門,藤蘿掛牆,香花鋪地,鏤空的地磚上長滿了青草,走在上麵似乎是漫步原野草叢。偶有幾朵野草開出一兩朵花兒,更使人猶如到了山野之間。小路的兩旁是高過人身子的花木牆,因為缺少修剪,長得枝蔓四乍,野味十足。月亮門的後麵,則是一個略下的大殿,是供奉觀音菩薩的,又有愚夫愚『婦』們集資修築了送子娘娘的塑像,也在大殿裏占有一地。殿的製式形同前殿,隻是略小了些。但是院子的樹木,比之前院,則更顯古老高大,據說此院才是正院,前院是後來修築的。兩邊沒有廂房,都是有一些花圃和『藥』圃,是妙真師太侍弄草原的地方,在殿角的後麵,有一小排小房子,是四裏八鄉的村民們自動前來修蓋的,裏麵全是

『藥』,也有一些小小的休息室和診療室。再往後就是▋|『藥』,也有一些小小的休息室和診療室。再往後就是▋|『藥』,也有一些小小的休息室和診療室。再往後就是▋|『藥』,也有一些小小的休息室和診療室。再往後就是▋|『藥』,也有一些小小的休息室和診療室。再往後就是▋|『藥』,也有一些小小的休息室和診療室。再往後就是▋一般等閑之人是不能進入的,也是妙真師太做早晚課的地方,是她清修之處。裏麵的大殿形製更小,但是大殿裏的佛像卻出奇的大,整個大殿,隻有一座佛像,是如來的金尊佛像,頂天立地的,顯示了佛的高大宏偉,暗喻佛法無邊。

荷花庵整個地勢上是因高就低,借著山勢,分成三層,依次升高的;而它的山牆也是高高下下的,蜿蜒如曲蛇隱沒於樹木之中。

鬼子在荷花庵裏駐守了大約300的部隊,而在荷花庵外麵的井源部隊,也有700人,井源的指揮部按照中村南明的意思,安防到了妙真師太的掌門禪院裏。

整個荷花庵,鬼子戒備的是風雨不透,蟲蚊難渡。

楊將荷花庵的整個地理平麵圖畫在了一張大紙上,命令巡天特戰連的劉家輝幾人和王貴喜帶來的幾個連長指導員記住各自的進攻路線,然後提問了幾遍。掃視一眼眾人,“戰場上形勢是千變萬化的,一定要臨敵機變,不能固守死紙,進到禪院後,要快速展開。外麵的特務團他們恐怕已經開始總攻了,所以荷花庵裏的鬼子肯定是戒備森嚴了,殲敵要狠,盡量不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小心別把房子給炸掉。”

後山的秘洞是在一處草叢密集地地方。如果沒有慧明帶領,就是站在洞口前麵,也不會發現這個極為隱秘的地方。楊撥開草叢,往裏探去,慧明緊跟著他,她可不敢在前麵走,盡管是她的地盤。洞裏很窄,僅容一人通過。手電筒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布。光線朦朧了許多,路徑的盡頭,似乎寬敞了許多。借著昏暗的光線,楊看到眼前有幾級台階,慧明擠了過來,和楊麵對麵的擠在一起。慧明的體香一時傳進了楊地鼻子,竟然引得楊一陣緊張,感到胸前的慧明的兩隻玉兔竟然那麽有彈『性』,心裏默念“青青**”,竟然沒有消減掉那種齷齪的想法,反而更有觸軌的危險了。慧明也感到了一點點,但是她竟然很好奇地在楊的胸膛上蹭了蹭,似乎她地胸前很癢似的,弄得楊心裏大叫苦啊!楊忙將手電筒關上,唯恐後麵的隊員看到自己的窘相。燈光一滅。慧明竟然在楊的脖子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石頭說。你有好幾個女人?是真的?”

關鍵時刻,她竟然問道了這麽一個問題。楊恨地牙根癢癢。但是沒有辦法,也不言語。慧明自己也不言語了,隻是在楊的臉上輕輕地吹了口氣,“你好得很。”這句說的,輕的很,但是也飄到極點。“我要開機關了,你準備好。”她說著將手從右後麵往前伸,卻壞壞地在下麵過來。『摸』了楊一把,嘴裏咯咯一聲輕笑。“壞。我見過男人壞女人,都這樣麽?”楊不言語,將身子往後貼貼,但是後麵是石壁,根本就沒有空隙了。幸好慧明不再玩笑,將楊地手拉起來,『摸』上那個機關,“按下去,就可以打開的。”說完,她就退了回去。楊仔細地傾聽,發現真的能清楚地聽到鬼子們激烈的爭論聲。原來這裏是井源的大隊部,他正和參謀長討論中村南明的命令,該不該集結部隊固守,他的主張是主動出擊,殲滅遊擊隊在劉莊到荷花庵一帶。

參謀長一聲冷笑:“井源君,別忘了,我們自己也被遊擊隊困了,不,不是遊擊隊,而是八路軍的正規部隊,遊擊隊是沒有這麽厲害的武器的。而且聽中村南明大佐說,他們還有無處不在地什麽特戰隊。中村南明的說法我雖然覺得誇張了很多,但是他這個人地『性』格就是小心謹慎,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所以我們應該遵從他的建議,我不怕死,可是我不想這麽毫無建樹的死去,你呢?”

“我也是。隻是遊擊隊真的像中村南明大佐說的那樣可怕嗎?難道他們能隱身?還是他們都是妖魔?無處不在?!哼!整個荷花庵裏上上下下的到處都是人,我們都成了縮頭烏龜了!還需要這麽怕怕的?”

“中佐,你忘了在學校裏我們教官的一句話‘敵人總能從你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在你的眼前。’我可是牢牢地記得,而且我想中村南明大佐肯定也記得這句話。”參謀長說完,輕蔑地看著井源,“你說,要是我們在開戰之前就被人幹掉,整個部隊會怎麽樣?所以中村南明大佐的做法是對的。隻要長官不死,部隊就不會失敗,就沒有被消滅。哦,天哪,你看,佛像!”

在幽暗的燈光裏,高大宏偉的佛像,竟然默默地開始移動,似乎佛祖的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詭異起來。整個指揮部裏的人一時都愣愣地看著悄無聲息的佛像,沒有反應過來。倒是井源中佐第一個有了反應“敵人!”他的這句話一出口,槍也跟著就掏了出來,正要上前觀看,佛像移開的很慢,就在佛像剛剛移開一個窄窄的狹口時,也就是在井源喊出“敵人”的同時,在狹口裏竄出一個人,那人的身手極為敏捷,一竄而起,身子還在半空的時候,手裏的槍就響了,首先中彈的是參謀長,牢牢記得教官“敵人總是從你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在你眼前”的人,麵對意想不到出現的敵人,竟然一時忘記了躲避,被那人手裏的匣子槍的連發流彈擊中脖子,頭一歪,倒在地上。

楊竄出洞口時,手裏的匣子槍是在快發上,一下子將彈夾裏的二十響全發出去了,形成一個短暫的扇麵,掃向指揮部裏的人。但是隻有一個說的最好聽卻是最沒有用的參謀長被擊中,其他人則都一看出來人,先是躲避,然後才是開槍,鬼子開槍的時候,楊已經落地,躲到大殿的柱子後麵,壓上了彈夾。

洞口處跟著就伸出了一挺機槍,人還沒有上來,機槍就響了,他是聽著聲音開槍的,對著鬼子的大概方向上就是一陣『射』擊。然後才『露』出了頭,劉家輝機靈地跳下案桌,和楊左右夾攻,向鬼子『逼』去。鬼子手裏的王八盒子,有二戰之中最糟糕的手槍之譽,甚至有人說用它來『自殺』都有可能出現偏差,還能指望它做出什麽貢獻!

指揮部的參謀人員有些是文職,根本就沒有什麽開槍的經曆,此時緊張地更是連保險都忘了拉開,隻能在那裏扣動扳機,就是不見子彈『射』出。幸好屋子裏有柱子和擺放地圖的大桌子,擁擠地桌子後,抖抖索索的忙『亂』成一團。門口的兩個崗哨聽到屋裏傳出槍聲,都一躍而進,在地上一滾,持槍就要『射』擊,被剛剛出來的楊天曉抬手兩槍,擊斃在當場地上,血汙和腦漿迸濺,流散了一地,更使得文職的鬼子們驚恐萬分。

井源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抬手將屋子裏的燈擊斃,但是佛像上方的長明燈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機會擊滅了。昏暗的屋子裏,死屍橫躺,血氣衝天,再加上

子們的哼哼唧唧聲,令井源有些慌『亂』失智,窗口被外們一下子撞開了,伸進幾支槍,但是沒有等到鬼子開槍,劉家輝的機槍就掃了過去,鬼子們隻好將槍撒開,躲在窗口下不出來,但是給井源提了醒,井源悄悄地從柱子後麵蓄力,然後猛然向窗口緊跑兩步,抖身一躍,向窗口撞去。如果是一般的敵人,他此舉肯定能夠逃生,但是他麵對的是什麽人?一個個經驗老到,精明得跟猴子一樣,就在他身子剛剛躍起的一瞬間,有十幾發子彈『射』進了他身子的不同部位,一聲慘叫,身子摔落在窗口邊。而屋子裏的其他鬼子也被隨後進來的特戰隊員消滅。屋子裏已經有三十多個人了,楊抬手拉起一個鬼子屍體,看也不看,向門外丟去,身子跟著就衝了出去,在地上一滾,躲在廊下的柱子後。跟著就是劉家輝和楊天曉。三人出來後,窗下的鬼子正舉起對著被扔出的鬼子屍體開槍,被三人一陣『亂』槍,消滅了。

楊天曉尋找著躲在房子對麵房上的鬼子,院子裏的鬼子已經躲在假山後了。屋子裏火力手在窗口掩護著,隊員們衝到廊下,對院子裏的鬼子展開包圍。手榴彈跟著就炸開在假山後,其他房子的鬼子想衝出房門,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槍榴彈隔了門窗轟進去,炸得鬼子死的死傷的傷,抵近後,拋進幾顆手榴彈,然後才是進屋補槍。

楊向著劉家輝和楊天曉等人做了一個掩護地手勢。向王貴喜和劉玉珠、張金龍一打手勢,四人向院子裏竄了出去,身子在地上滾了一下,果然大殿上的鬼子的槍彈跟著他們滾動的痕跡就掃了過來,但是第二批到了簷下的隊員的手榴彈根據槍聲就拋了上去,一陣轟響,殿頂上沒有了槍聲,楊對著劉玉珠和張金龍雙手一叉。示意兩人搭梯子。劉玉珠和張金龍兩人雙手交叉,半蹲馬步,王貴喜持槍掩護,後出的隊員搜索著各種可能的鬼子。楊後退幾步,緊跑向前,在兩人地手上一踩。借著兩人向上的送勁,飛身上了配殿的殿頂,一個躲在大殿頂後的鬼子抬手一槍,楊也看到了鬼子,腳下不穩,不敢『亂』動,隻能勉強地向前一趴,子彈擦了後腦飛過,帶起

楊不暇整理頭盔,抬手照著正殿地殿脊後的鬼子就是一槍。鬼子翻身倒地,滾落殿頂。將粼粼青瓦帶著幾片落下殿來。楊正要站起身來,猛然感到身後就像是被人推了一把。身子不由得向前一撲,感到後背就是一陣劇痛,聽到下麵一聲槍響,禪院大門的山脊後邊一聲鬼子慘叫,一個鬼子滑下山脊,掉在院子裏。楊在配殿頂上遊目四望,將西配殿上的殿頂上的一個剛剛『露』頭的鬼子擊斃,跟著就上來的幾個隊員。開始占據各處的殿頂殿脊,向外層擴展開去。楊下到院子裏。慧明上前看看他的後背,隻見他的後背上地衣服上一個很清晰的槍洞,但是並沒有血跡流出,不由得心裏很是納悶,難道這個隊長真地會刀槍不入神功?

一出禪院大門,隊員們就按照各自的行動路徑開始清剿鬼子,楊帶領著巡天戰隊地人沿著中路向前進攻。很快就被鬼子設置在中間菩薩殿房頂上的機槍陣勢攔阻住。中村南明對自己的指揮部防守的很是嚴密,他切實履行了教官的話,對什麽地方都不敢掉以輕心。後院槍聲一響,他不僅沒有命令鬆村崗的人支援後院,反而命令鬆村崗加強了後院通往中間院落的各處的戒備,嚴令就是自己人,也一律格殺。就是怕特戰隊借勢跟進來,命令一定要將敵人攔阻在菩薩殿之外。

楊看看鬼子各處地火力點,還真的不好衝鋒,無論從哪個地方突破都,必將處於鬼子地火力控『射』範圍之內。

禪院和菩薩殿的地形上相差很高,禪院的地麵幾乎和菩薩殿的殿頂一樣高。楊仔細地看看各處的地形,心裏有了計較,將王貴喜叫到一邊,輕輕嘀咕了幾句,王貴喜驚訝地看著,但是沒有問什麽,隻是點點頭,心裏在說,“這樣太危險了,說什麽也不能讓你來做了。”

“他們要幹什麽?”慧明在旁邊好奇地問。楊心裏高興,信口說:“做升降機。開著升降機打鬼子!”

很快,在各處高地上,有狙擊手開始對著菩薩殿前的幾個古木大樹“撲”的『射』出了拋繩器,拋繩器裏的倒鉤一下子將樹幹勾住,六處拋繩器一起發『射』,像是憑空架設了六道鋼纜,高高的架設在了鬼子占據的菩薩殿的上麵。拉進主繩索,手提厲害武器的火力手們將腰間的掛鉤往繩索上一搭,雙腳蹬地,身子淩空飛起,手裏的機槍衝鋒槍榴彈槍霰彈槍等等火器沒頭沒腦地向著菩薩殿前後左右的鬼子砸去,地麵上的狙擊手以及沒有參戰的火力手們都將各自的武器發揮到極點,對鬼子進行壓製。沒有等鬼子們反應過來,快速下滑的隊員已經來到菩薩殿頂上,掛鉤一摘,身子掉在菩薩殿頂上,手裏的槍械就跟著響起來。後麵滑下的隊員們接著占據了菩薩殿前麵的空地,開始進剿各處的鬼子。更多的隊員開始滑落菩薩殿,鬼子們眼睜睜地看著敵人到了自己的眼前,開槍,竟然來不及反抗。拚刺刀,對特戰隊來說,是不存在的。近距離上鬼子想拚刺刀,但是特戰隊的人身上都有匣子槍,近距離上,除了訓練拚刺的時候和鬼子拚刺刀,更多的時候是匣子槍開路。

殿頂上的鬼子被一個個地擠下去,殿下的隊員已經控製了形勢,開始向前院敗退的鬼子,被守候在前院月亮門口的鬼子重機槍擊斃了幾人,又掉轉頭開始跟特戰隊拚命。

“給鬼子開路!”楊命令旁邊的張金龍和劉家輝,“轟開那條花牆。”

張金龍和劉家輝手裏的槍榴彈跟著出手,不是太寬厚的花牆在劇烈的爆炸中搖晃了幾下,轟然倒下。本來有鬼子藏在花牆後的藤蘿裏準備偷襲特戰隊的人,結果被磚石壓在下麵,藤蘿跟著砸下來,緊緊地捆壓住,動彈不得。據說也是此次戰鬥中存活下來的為數不多的鬼子中的幾個。

鬼子們抵擋不住特戰隊的子彈,紛紛向後退去,得到命令的鬼子不管退下來的是自己人,一律格殺。竟然將特戰隊攔阻在了中院裏。兩挺重機槍形成了兩條死幕,經驗豐富的隊員們沒有敢向前衝鋒,都各自躲在掩體後,不時的開槍還擊著。

楊天曉看看鬼子占據的兩個地方,悄悄地爬到楊身邊,“隊長,我們帶有炸『藥』包嗎?”

“有。”王貴喜在旁邊說,“怎麽用?”

楊天曉一笑,“滑著用。”

楊一聽,眼前一亮,大喜,“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