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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東海麵前的汽車上,整個的一個汽車的後車廂隻有石頭蛋蛋子,看分量不下二三千斤,不要說讓他的人來弄走了,就是讓他們來看看,都得認為是開玩笑!哪有這麽大的地雷!這還叫地雷麽?整個的一個小山啊!足有一人多人,幾人合圍不過來。謝東海看看康年山,指指大石頭,結結巴巴地說:“這個也是?”

“是。但不是給你的,你也用不了。這是雷王,專門給鬼子大隊準備的,裏麵是被掏空了的。就說這個吧,就是送給你,你也不會用,必須有專業人士安裝,才能用的。現在它隻是一塊石頭而已,等鬼子碰上它的時候,它才會變成一個雷王。你要的在那邊,給你看看雷王,是讓你知道,特戰隊不是吃豆腐的,什麽人都可以來。”康年山這句話令謝東海很不友好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謝東海沒有說什麽,現在是用著康年山呢,不能得罪,待會兒,哼!有你好看的!

康年山微微一笑,“我不是說你呢,隻是讓你回去告訴弟兄們,別老想著到特戰隊來,把自己的事做好,就是特戰隊了。就裝這個雷,要四個人培訓一個月才學會的。待會兒讓你開開眼。”

在一個奇怪的長長的木盒子狀的車子前站住,謝東海這才明白康年山說的是什麽意思。那個車子很特殊,下麵的滾輪有幾十個。車廂上地接扣也有很多。在車廂裏堆放著大大小小的石雷。

“這個叫火星車,是高隊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叫這麽個名字。但是很好用的,不管怎麽拐彎,上上下下的,車子都可以像蛇一樣貼在地皮上,,“沒見過吧?有機會讓你看看。小孫。你去幫謝營長把4號雷弄四顆過去,順便給他們了,你們要對付多少鬼子?”

“50多人,一個小隊。”謝東海說。

“才50人啊!那用不了,弄一顆好了。”康年山說。

“不行。至少要兩顆。”謝東海看著這東西心裏喜歡。不知道效果如何,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好吧。不過你們自己要遠點。兩顆足夠100鬼子死的了。康年山笑著說。

小孫是特戰隊裏專業的裝雷手,能夠快速地布雷,並且能使用各種複雜的布雷工具。謝東海正要回去招呼人來弄轟天雷,卻見小孫從樹林裏開出了一輛很明顯是用廢舊汽車改裝地簡易車子,隻有一個汽車的底盤,機器和方向盤什麽的都暴『露』在外麵,但是機器的聲音卻很小,是經過專門處理的。“這個叫拖拉機,是高隊和李科偉創製的。是各部隊繳獲地廢舊機器改裝的,你看著吧。”康年山笑著說。

隻見小孫將拖拉機開到了火星車旁邊。不知道鼓搗了什麽,在拖拉機的後麵底盤上慢慢的升起一個支架。上麵有很多的滑輪裝置,在裝置的末端,有一個五指手形狀的鐵鉤,是模仿百煉金剛爪製作的。小孫將爪子慢慢的扣在了一個可以一人摟抱的石雷地上麵,拉動裝置,鐵鏈絞動,石雷慢慢的被吊了起來,轉動裝置。將石雷放回自己拖拉機地底盤上的箱子裏。有抓了第二顆石雷,放回箱子。

“怎麽樣?”康年山問道。

謝東海輕輕地拍拍自己的腦瓜。輕舒一口氣,說,“我以為你們是用人來弄這東西呢?!這麽重的東西,怎麽弄上去的呢!我說呢,原來是這麽幹的!厲害!誰的主意?”

“高隊。”康年山語氣裏也是充滿了佩服。

能做出這麽大個的石雷,能成功地引爆它,能設計出幾個爆炸口,巧妙的裝填方法,實在是爆炸天才,盡管康年山不是太懂地爆炸裏的事情,但是就看高峻平圍著這個大石頭反反複複地計算了好幾天,然後指揮人從各個不同地角度上開鑿了裝填空洞,安裝好雷管,試爆一次成功。將數據提交給製作廠,令石匠們都非常吃驚,連夜趕製出超級石雷,專門請高峻平設計爆炸方案。這就是雷王的來曆。

小孫叫了一聲:“謝營長,我們走了。”把謝東海從康年山忽悠中解脫出來,幾步跳上拖拉機。

快反營已經在監視著鬼子的探路小隊了,見營長過來,還帶來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都圍上來看,謝東海仔細地解釋了康年山的意圖,快反營的人到沒有什麽別的想法,就是想殺鬼子。都極有興趣的圍著小孫看他將合抱粗的大石頭用拖拉機吊著放在他們指定的地方,然後小孫從拖拉機上取下自己的武器——一套很完整的裝填用具,慢慢地打開石頭上的幾個空洞,人們這才明白,裝填炸『藥』是不在一個地方,裝好後,安好雷管,將空洞用原來的石頭塞住,悄悄地撤到遠處,將拖拉機藏在樹後。

快反營的人就都埋伏好著等待著探路的鬼子前來。小路的中間一左一右放著兩塊石頭,無論是誰都不會看出這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石頭炸彈就那麽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裏,快反營的人心裏都清楚鬼子們是不可能知道是炸彈的,但是心裏還是不是地敲鼓。唯恐鬼子發現了這個秘密,看看小孫,悠閑地坐在地上,擺弄著他的那一套工具,一點也不擔心,快反營的人這才放心,地雷原來可以不用埋的!

鬼子探路的小隊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中來到了,幾乎同時發現了擋住路中間的石頭,幾個鬼子圍著石頭轉了兩圈,微微用力推了推,沒有推動。快反營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能行嗎?

鬼子小隊長過來了,發現這塊石頭的確是很妨事,不利於部隊行軍,必須弄走它,看樣子是遊擊隊的人從別處弄來攔路的!小隊長招呼了人過來,一起用力要推走它。小孫猛然笑到:“好了!爆!”

果然,隨著小孫的這句話,鬼子們也推動了大石頭,石頭一滾動,猛然間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兩顆石雷像

球,猛然從鬼子隊伍中升騰而起,巨大的爆炸力從中們高高的拋起,遠遠地扔在旁邊的石地上,其間被炸的肢殘體斷、屍血模糊的大有人在。謝東海看的很清楚,的確是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逃過這次爆炸,不要說鬼子沒有防備,就是有防備也想不到這石雷的爆炸竟然這麽厲害,連在外麵沒有參加推石的鬼子也都炸地血肉翻飛。整個那麽大的石頭,竟然沒有留下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被炸的粉碎如鵝卵石,或如核桃大小的石子到處都是。這種石子被爆炸力激發,對人員的傷害可以達到最大化。

快反營的人衝到鬼子麵前後,發現隻能打掃戰場了,除了補槍這個老活,沒有一點新意,一個個氣呼呼地將鬼子搜剿完畢,很不高興地看著謝東海,意猶未盡。

這是什麽伏擊戰啊?!就隻是來看了一下熱鬧,而且熱鬧是人家的,我們又給人來擦屁股了!還爭取呢!屁!

有名的大炮嘴張得洞張嘴就是一個字“屁!”,惹得謝東海自己心裏也窩憋,這是什麽事啊,讓人家特戰隊來了一個人就解決了!而且是沒有拿槍的人,真是,是看人家戲來了!

命人將所有鬼子的屍體搜查完畢,該帶走的帶走,正要收隊,忽然一個隊員驚喜地叫道:“那裏還有一個呢!鬼子!”

果然在眾人地身後。一個鬼子慌慌張張地從草叢裏站起來,好像是剛剛上完廁所站起來,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樣子。看到遊擊隊的人大叫著指向自己,鬼子連槍都沒有撿,扭頭就跑。

“快!看看誰的槍法準!快!”戰士們高興地像找到獵物的孩子,完全沒有把這個鬼子當成一個人,而是他們的一個玩物!戰爭,本來就是這麽殘酷。不是人『性』之惡,而是敵人兩個字使得人失去了本來的善。

敵我之間,沒有善念可言。尤其是外族侵我中華,更是不能做佛祖菩薩,必須學會做屠夫,魔鬼。因為我們的敵人就是魔鬼!

第一個戰士沒有命中鬼子,反而提醒了鬼子要躲避身後地狙擊。鬼子開始戰術規避,跑得快而且有了彎曲。

“閃開!”謝東海大叫一聲,一把將那個戰士的槍奪了過去,因為他看到小孫的嘴巴微微撇了撇,心裏很不高興。左手托槍,據槍頂肩,頭微微右偏,右手就扣上了扳機。鬼子跑得沒有什麽規律,而且很快就要進入樹林了。瞄準。長長吸了一口氣,看到鬼子剛剛轉過一棵樹。他扣動了扳機,鬼子應聲栽倒。戰士們都高興地鼓掌起來。謝東海的眼角微微瞥了一眼小孫,見小孫輕輕地搖搖頭,沒有說什麽,也沒有鼓掌。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他自己知道,那一槍頂多能將鬼子擊傷,打死鬼子是不可能的了。在那種情況下,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怎麽這個小孫竟然看出了其中的關竅?而且看那個意思,應該一槍命中才行?!

能一槍命中地。除了狙擊手,恐怕沒有幾個人了!

謝東海看著小孫,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將槍交給了那個戰士,並沒有按照他的慣例吼上一句“晚上沒飯了!”,而是很平靜的帶人收隊了。小孫將所有的東西搭載到車上,回去了。看著小孫離開,大炮嘴張得洞湊過來,“營長,我們不是很沒麵子?!你看人家小孫,一個人就把一個小隊的鬼子給消滅了,我們不是太窩囊了?要不,咱再幹他一把?”

幾個連長也湊過來,紛紛應和著,眼巴巴地看著謝東海。

謝東海一咬牙,狠狠地說,“行。不過,政委呢,問問他!”政委英早就憋得不行了,他是因為在延安沒有仗打,才強烈請求來遊擊隊的,可是到了遊擊隊,一開始在基地做教導大隊的政工,很不開心,找了廖旭東幾回,正好組建新的基地快反部隊,楊正愁沒有政委,廖旭東一說,楊馬上調他來當政委。沒想到快反部隊竟然也沒有仗打,他和謝東海是一個脾氣,訓練搞得像實戰,但是就是沒有經過實戰,楊不允許他們參戰。

一聽謝東海這麽說,知道謝東海是怕楊訓斥,湊過來說:“我同意同誌們的意見,訓練嘛,我們哪找這麽好的機會?而且我建議,這次我們不用槍,就給他來個無聲戰鬥!”

一聽無聲戰鬥,謝東海心裏就是一亮,哈哈哈,還是這小子滑頭,什麽無聲戰鬥!說地好聽,不就是怕讓康年山知道,不同意?!

無聲戰鬥?!好,好啊,無聲戰鬥!哈哈哈哈哈……

高興地謝東海哈哈大笑起來,連說幾聲“無聲。無聲。千萬不要作聲。來人,給我監視著小鬼子點!自己估『摸』一下,能參加的舉手!”

一下子全營地人都舉起了手,連郝英都舉了手,而且指著謝東海笑著說:“營長,你可是沒有舉手啊!不準你參加!”

謝東海哈哈哈笑著舉起了手,“好,找地方埋伏,準備戰鬥!”

英攔住說:“轉過山口就好,鬼子再往前走就是伏擊圈了,我們就在那裏搞他們一把,過過癮。他***,老子有幾年沒有開張了!誰都不準和我搶買賣!”

實際上,楊布置地伏擊圈很大,是為了給榴彈炮留出足夠的空間,他一直主張的就是火力至上!

謝東海和郝英兩人悄悄的帶人埋伏在路兩旁的樹林裏草叢裏,看著暮『色』蒼蒼,心裏一喜,這下鬼子更不容易發現了。前麵監視的人回來了,鬼子小隊馬上就到!

看著轉過山口的鬼子,謝東海心裏就是一涼,這是什麽鬼子啊,一個個蔫頭耷拉腦袋的,一副無精打采地樣子,走三步退兩步,怎麽這麽不負責?!槍都斜斜地挎著,根本就沒有一點警備的樣子。急得謝東海真想出去警告鬼子精神點,這個怎麽訓練士兵呢!看著走動地鬼子,郝英回頭看看謝東海,見謝東海臉上都是急『色』,知道他嫌鬼子沒

力,輕輕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悄悄的警示身i要輕敵,他慢慢的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慢慢地迎麵躺下,仔細地搜尋著樹上的鳥兒。

暮『色』裏,群鳥歸林,林裏正是鳥兒聒噪的時候,樹上的鳥兒或盤旋高下,或上飛下鳴,一唱一和;或猛然間雙鳥起飛竄至高空,尖鳴著上下追逐,歡笑鬥言;更多則是棲在樹枝上,左顧右盼,叼順著羽『毛』,時而向空鳴叫幾聲,抒發著這一天的興奮與幸福。

英右手握石,悄悄的問身邊的戰士,“鬼子有什麽動靜?”

“沒有。”英聞言,猛然將手裏的石子彈了出去,擊打在樹枝上,驚起一樹『亂』鳥,四下裏慌『亂』著尋找著伴侶,衝天而起。連帶著旁邊的樹上的鳥兒,也轟然而起,樹林裏頓時一片混『亂』,鳥鳴唧唧,似是炸群的驚馬,驚慌向四下裏飛去。有戀戀不舍的,仍然逗留在空中盤旋,不舍離開,不敢下樹,無奈地在空中『亂』鳴。

打鳥驚敵之極果然奏效,鬼子小隊長吉野終於從悲憤中明白過來,立刻停下腳步,望著從樹林裏驚飛的群鳥,一時惶恐不安。有心回去,又怕孝木長敏責罵;隻好大著膽子往前探路。反複地警告士兵們做好隨時開槍的準備,持槍彎腰,向草叢尋覓而來。

看到鬼子們終於警惕了,謝東海才高興地點點頭。這才有得玩!吉野終於走到了驚飛而起鳥雀的地方,輕輕的用刺刀撥開樹叢草木,一張很高興的笑臉出現在他的麵前,把他嚇了一跳,本來就知道這裏麵有可能有敵人,但是真的看到敵人了,他竟然一時有些發呆了。那人在笑!他竟然還笑!

謝東海一把拉住吉野的槍管,猛然往裏一帶。將吉野連人帶槍都拉進了樹叢。吉野一時不備,被人拉進樹叢裏,倒是很機靈,撒手扔槍,身子順勢翻滾,擺脫了敵人的控製。站起身來。這才發現竟然埋伏了這麽多地遊擊隊!已經顯身遊擊隊正一對一的和鬼子們較量,沒有對手的遊擊隊員在旁邊看著,因為是無聲戰鬥,沒有人持槍,都是空手或者手裏提著匕首。

吉野知道今天不能善終了,奮力地將自己的帽子從頭上摘下來扔在地上,雙腿微蹲,右手握住匕首,左手虛張,繞著謝東海轉了兩圈。猛然一個虎跳,撲了過來。手裏的匕首惡狠狠的刺向謝東海地心口。謝東海不退反進,身子一側。左手往外一撥吉野的右手的匕首,順勢纏繞上了吉野的手腕子,用力往外一扭,謝東海身高馬大,力氣也是數的著的,吉野的手腕子不由自主的跟著往外扭去,一痛之下,不由地將匕首鬆開了。吉野強忍右手之痛。左手對著謝東海右邊耳門子打來。謝東海右手抬手就接住了他的左手,沒等吉野的腿抬起來。謝東海地腳就踹在吉野的小腿上,上麵手上用力,硬硬地將吉野提了起來,身子旋轉,將一百多斤的一個吉野慢慢地轉了起來,兩三個旋轉之後,吉野感到天旋地轉,心裏大叫完了!

要是謝東海順手將他扔出去,吉野不全死也得半死。謝東海卻慢慢地將他放下了,扔在地上,旁邊的戰士過來,一腳踢在他通,吉野跪在地上。

吉野眼裏這才看到他的小隊,被一個營的人包圍了,幾乎每個士兵都被五六個人包圍著,一個士兵被敵人擊打的口鼻噴血,迎麵倒地,不醒人事。另一個士兵被人踹地飛起來,平平地趴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了。隻有一個士兵戰勝了敵人,卻又換上了另一個遊擊隊的人,接著打,吉野暗自給自己士兵加油,果然,那個士兵又勝了;第三個遊擊隊的人上來了,剛走了兩個照麵,就給遊擊隊地人一腳踢在心口上,蹬蹬倒退幾步,手捂心口,口鼻流血,看來是難以活命了。吉野在旁邊就幾乎聽到了胸骨斷裂的聲音,那士兵很堅強地搖搖不倒,直愣愣地盯著遊擊隊的人,死不瞑目。

“給他個痛快吧!是個漢子。”謝東海說。

馬上有人過去,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那鬼子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倒地死了。

幾乎是轉眼間,吉野的小隊就再也沒有站著的人了,有七八個被活捉了,吉野也在其列。此時吉野的心裏反而有些輕鬆了,做了俘虜,總比被人折磨死好多了,尤其是被人活活地打死,真的很不好受的。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幾個士兵就是被幾個遊擊隊的人來來回回地給踹死的,踹到這邊,身子沒有站穩就被踹了回去,而且似乎每次都有斷骨的聲音。

謝東海就是要戰士們有這個狠勁,殘酷勁,對敵人就是要狠,否則,就不配做戰士,做一個合格的戰士。

吉野正在胡思『亂』想,猛然聽到一個可怕的聲音:“處理俘虜,快,我們馬上要行動了。”是一個很白淨的年青人說的。

“政委?”有人驚訝地問了一聲。

“楊隊的命令你們不知道?!”那個被叫著政委的人臉上一冷,“馬上執行!”

謝東海心裏一樂,這個郝英,真能找理由,平時的時候,他可是很反感處理俘虜的,現在為了不留下痕跡,竟然借到了楊的頭上。謝東海是楊命令的堅決執行者,聞言大喊一聲:“大炮,上!給鬼子留點紀念啊!”他說完帶人走了。

大炮嘴張得洞哈哈哈笑著招呼他的士兵行動。殺俘虜,是謝東海經常布置給他的一個任務,就是因為這個任務他比別的連多得了不少的好處。吉野真的看到有遊擊隊的人在殺俘虜的時候,忍不住大叫一聲,猛地站起來,大喊大叫著跌跌撞撞地逃跑。旁邊一個戰士跟著抬手就舉起了槍,卻被大炮嘴張得洞一把將槍管抬到了天上:“不準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