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了我還是沒有一點的困意,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沒有一點辦法。我這個心裏就是不能有事,越是有事越是睡不著覺。那個蔣雯麗的孩子最後怎麽了,和剛才的尖叫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金南天翻身看看坐在床頭想事的我,拍了一下我說道:“行了,你別想那麽多了,記住你可是說過不管閑事的。咱們明天就收東西,然後離開這裏就是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金南天說道:“我也知道,但是我心裏就是不能有事。要不然的話憋著難受,看來這個得改改了。要不然的話,遲早有一天我會把自己弄死。”

“你快把自己弄死算了!”金南天說道:“一個人的心就那麽大一點,今天把這個事情裝進去了,明天把那個事情裝進去了累不累?人呀還是瀟灑點,什麽叫瀟灑點?就是什麽事情都看開點。凡事看開了,也就沒有那麽多的煩惱了。”話剛剛說完就聽他扯起呼了!

我反複咀嚼著這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聽上去話好像很普通的,但是仔細咀嚼起來還是有些意思的。算了不想這些了,還是打坐一會再說吧!

我盤腿坐好,正準備打坐,忽然窗前有個影子閃了一下。不好外麵有人,奇怪了是誰會在我們窗口偷聽呢?如果不是外麵的月色好,透過窗戶能看到影子的話還真不注意。

不過我沒有動,因為我們什麽都還沒有涉及到,不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的。所以我覺得是有人惡作劇,因此沒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打坐,金南天也沒有醒來,就聽外麵有人叫我們。我急忙下地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老盧頭站在門口。看外麵的天色,應該也就是七點過一點。

老盧頭看著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那個睡的怎麽樣,是不是沒有這麽早起來過?我們山裏人起來的都早,所以我也就把你們叫醒。”

我笑著走出去說道:“我無所謂的,因為我瞌睡本來就輕。中午要是有可能就睡會,不像**的那頭懶豬很能睡的。”說著站在院子裏活動了下身體。

老盧頭笑著對我說道:“嗬嗬,我看你們兩個在一起就喜歡鬥嘴。但是你們兩個的心智又是相通的,經常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對方就能知道在想什麽!”

我吃驚的看著老頭,從昨天我們到這裏一直到現在也就一天時間。沒有想到這個老頭,居然把我和金南天看得這麽透徹。老而不死是為賊,這句老話說的一點不錯。

我立刻笑著說道:“哪有了,其實和天哥也就經曆過那麽一兩次事情,還沒有完全成為你說的那樣,希望以後真的可以吧!不過和他要是真的心智相通,說不定非被氣死不可。”

“去你大爺的!”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有人在後麵罵道:“老子怎麽就成你的累贅了?告訴你死胖子,下次在背後再說我壞話看我怎麽整你!”

“我暈死了!你以後能不能不這麽偷偷摸摸的?”我回頭瞪了一眼金南天說道:“這不是早上沒有事情,和老盧大哥開個玩笑麽。”

說到這裏我看著老盧頭說道:“對了老盧大哥,這麽早叫我們醒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你老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直接給我們說。”

老盧頭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麽要你們幫忙的,我要去後山采點藥看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到這裏來了,不去山上可有些可惜的。”

“好呀!”我連忙興奮的說道:“就是你不提,我也會要你帶我去轉轉的。山上的空氣好,同時我還可以看看這裏的地形。”

金南天一聽連連打著哈欠說道:“算了我不去了,這兩天有些累。等我休息好了,老盧哥帶著我在村子裏麵收點東西就好了。”說著轉身去睡覺了。

我知道這老小子絕對不會安安穩穩的睡覺,一定是想別的事情去了。算了一切都由著他吧,反正這會出來我沒有想著多管閑事。

我去洗了一把臉後,背著竹簍跟老盧頭上山了。這裏的山上的草很密,所以難免躥出一兩條蛇來。不過在率然的的**下,我對蛇已經沒有過去那麽**了。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停下來一邊喘著氣一邊回頭看村子。整個村子依山伴水而建,從風水的角度來說這樣的村子是很得勢的。但是看整個村子的形狀,好像反抱著後山的。

我正在這麽看得時候,老盧頭過來笑著說道:“怎麽了走累了?看來你很缺乏鍛煉,才走了這麽一點路就不行了。來喝口山澗的泉水吧!”

我接過老盧頭遞過來竹筒,笑著說道:“我現在確實缺乏鍛煉,不過我看你老人家的身體真硬朗。都八十歲的人了,也不喘也不累的太叫我佩服了。”

老人笑著說道:“你天天爬幾次山,慢慢的習慣了也就我這個樣子了。對了你看我們這個村子的風水還好吧,有沒有什麽問題?”

我喝了一口冰涼而又甘甜的泉水說道:“還算不錯,總體上來看問題不大。不過我這裏有個小問題,你這裏的風水到底怎麽了?”

老人歎了口氣說道:“這兩年不知道為什麽,我們這裏的年輕人結婚都生不出娃。嫁出去的女人,也是生不出孩子了。去醫院檢查,各種指標也是正常。所以我和村裏的老人們協商了一下,可能是我們這裏的風水出問題了。”

我暈呀,怎麽是這個問題。我撓著頭對老盧頭說道:“這個是多種原因,有可能是水質的問題,也有可能是土質的問題。不可能隻是風水的問題,所以還是要各個方麵都了解一下。”

老盧頭點了點頭,但是立刻搖著頭說道:“不對呀,如果是水質和土質的問題。為什麽那個老母豬,還有家裏的別的牲口都能生養,就人不能生孩子?”

“這個...這個...”我結巴了半天後說道:“你老人家這次徹底給我出了個難題,這樣吧我再看看仔細想想再說。對了老盧大哥,你們這裏的生活用水在什麽地方,能不能帶我去源頭看看?”

老盧頭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都是就地打井,引得是這裏的一股泉水。這兩年水質確實出了一些問題,沒有以前那麽好喝了。但是對於日常生活沒有多少影響,”

我點了點頭,老盧頭指著右上方說道:“你看那邊,泉水就是從那邊過來的。走我帶你去看看,也許你能看出來是什麽問題。”

我笑了一下,一邊跟著走一邊問道:“對了老盧哥,天哥說你們這裏有很多好玩意。我想不通,你們這裏沒有出過什麽達官貴人怎麽可能有哪些東西?”

老盧頭一聽嘿嘿笑著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過去呀下麵的鎮子破四舊什麽的,都會把東西集中起來銷毀,而集中起來的地方就離我們村子不遠的。所以有些壞小子,沒事偷出一些來準備換糧食之類的。後來當時的革委會還把我弄去當過一段時間的看守。所以那會就弄來了這些,還有一些東西是山上發洪水的時候衝下來的。”

我聽到還是吃了一驚,不是吃驚他們偷人家破四舊的東西。而是吃驚,這裏發洪水能衝出古玩。這說明什麽,山中有古墓!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古墓的規模也不小。或者是家族墓地,都是有可能的。

正說著我們到了水源處,還沒打開蓋在上麵的石板。我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這裏可能有問題而且不是一般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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