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經深夜了,遲超和四眼就睡在沙發上。我和金南天也沒有叫醒他們,去了臥室裏麵。本來想和金南天在**擠擠,但是我知道他說夢話比較厲害。所以還是拿著厚衣服,出來去外麵的客廳睡覺了。

正睡的香呢,就被人從夢境中搖了醒來。我打了一個哈欠,揉揉眼睛一看是遲超。伸了個懶腰後站起來說道:“幾點了,昨天晚上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遲超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小師叔,你怎麽不去臥室裏麵睡?我倆就是怕你們晚上回來的遲,所以都睡在書房裏了。你怎麽不進去,和金爺擠一下也好呀!”

我站起來活動著身體說道:“我也想擠來著,問題是某人晚上說夢話太厲害了。你要是仔細聽的話,幾乎都像一部小說一樣。所以還是算了,我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就好。”

“吆喝!”金南天站在臥室門口說道:“這個話好像是在說我吧!唉,也不知道誰睡覺像打雷一樣,居然這會好意思說我睡覺說夢話了。一個是穿開襠褲的,一個是光腚的誰也別笑話誰。”

我笑了一下看著遲超說道:“昨天怎麽樣,那個家夥都有些什麽樣的變化?現在我們已經確定了,他就是那個殺害女孩的凶手。現在就看,該怎麽把他引出來。你看看這兩天他的行蹤中,由沒有可以借鑒的。”

遲超想了一下對我說道:“小師叔,這小子昨天去醫院裏,你猜猜他看的是哪一科?”怎麽又是這麽神奇的問話?我又不是神,更不是千裏眼怎麽可能知道。

遲超不等我說話,直接笑著說道:“他是去生殖性疾病科的,對了還有個叫法是泌尿外科。我後來一打聽,原來是專門治療性病的。這小子估計得了什麽性病,所以跑去治療了。”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說道:“你確定麽?”遲超點了下頭,我看著他說道:“記得任局說過,有幾個女孩得了尖銳濕疣這種性病。估計罪犯也會得這種病,難道溫興和真的得上了?”

金南天從洗手間裏出來,對我說道:“你還想什麽呢,昨天黃婆婆不是都說清楚了嗎!幹嘛你又在這裏想這些事情,真是沒事找事。”

我笑了一下說道:“這不是在求證各種證據麽!現在所有的證據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那麽我做什麽都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正說著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這麽早一般都是高盛文和崔二爺。但是敲門的聲音又不像,於是我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老師來了。

我急忙讓進老師,笑著行禮說道:“老師,你老人家呀怎麽來這裏了?是不是找出那幾張圖上的奧妙了?”老師一邊朝裏走,一邊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他先給祖師上了香,然後徑直走進了書房。我急忙跟在後麵問道:“你今天怎麽了?變得這麽嚴肅讓我有些不認識你老人家了。”

老師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說道:“我們把那幾張圖研究了下,複製出了不下十種陣型。每一種都有若幹種變化,所以我們都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是哪種陣型。”

聽到這裏我徹底失望了,本來還想著利用那些圖紙找到陣型,然後尋找惡鬼的元神,這下好了,徹底沒有辦法了。那麽看來隻有找溫興和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說出真話。

老師看著我,拍了一把說道:“好了小胖子,你先去洗臉吧!眼屎都把眼睛糊住了,不好好練功又偷著睡懶覺”。說著在我屁股上又拍了一把!這一把正好拍在昨天金南天打我的位置,疼的我捂著屁股跳了幾下。

老師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捂著屁股的樣子。我看老師的樣子一定是在想,我沒有用多大的勁呀,小胖子怎麽捂著屁股亂跳了?

我也沒有好意思說,先去洗臉然後給祖師上香。才回來對老師說道:“昨天被金南天這個兔崽子抽了一鞭子,你剛才拍我的位置正好就在挨了鞭子的地方。”

老師立刻拉下臉,看著金南天說道:“你個兔崽子,小胖子的屁股你也能打?記住隻有我能打,其餘的人都不能打,聽明白了麽?”我暈這都是什麽告誡麽,什麽叫隻有他能打。

我拉了一把老師說道:“你好好的,我的屁股憑什麽隻能你打?現在說正經事情,我們昨天去看黃婆婆了。她給我們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看到宋逸的幹屍了。可以說這件事情都解開了,唯一沒有說的就是惡鬼的元神在哪裏。”

老師歎了口氣說道:“唉,這個老婆子算是想明白了。我和水老道前前後後找過她十來次,不是躲著不肯見我們。就是見了麵裝啞巴,弄得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好。水老道把我們召集到一起,除了幫著那群受詛咒的人解除詛咒,就是在準備迎接這個大難。隻是沒有想到,人還沒有聚集齊難關就來了。”

難怪幾位師叔來了都會留下來,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想到這裏,我對老師說道:“天哥在人皮日記中看到了有個水潭的事情。後來我在醫院裏遇到一個被惡鬼害死的人的鬼魂,從它那裏得知要去鬼妓院的話,先要在一個水潭邊上轉幾圈,否則的話是進不去的。我覺得問題就在這個水潭,可是白天去肯定看不到的。”

老師看著我說道:“水潭?看來是問題最多的地方了。小胖子,你說是不是那些鬼妓知道點什麽?要不我們找幾隻鬼妓,問問裏麵的原因?”

我看著老師搖著頭說道:“鬼妓都是被強迫的,她們在裏麵能知道一點什麽?我覺得問題的關鍵,還在溫興和的身上。如何開啟鬼妓院,如何使用那個水潭應該都在他的心中。”

老師看著我說道:“不一定,設立這樣的地方不可能隻由人來控製。人是控製不了的,必需要結合陰陽二氣。或者說白一點,根據天時的變化利用陰陽二氣。”

聽著很複雜的樣子,我撓了撓頭說道:“你的意思是,就像錢塘江的大潮一樣,必須要在一定的時間內,才可能形成這種規模的潮汐是不是?”

老師點了一下頭,我仰起頭想了半天說道:“還是不對呀,要是這樣的話就不可能出現天天都開門的事情了。我記得沒錯的話,醫院的鬼告訴我是天天開門的。”

“絕對不可能!”老師斬釘截鐵的說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每晚都開的。那麽有些時候是陽日,這天就是到了晚上陽氣都很足。這個妓院怎麽開?就算是能開,陽氣衝陰體鬼妓們都受不了的。”

我愣了一下說道:“這麽說難道是我錯了麽?可是醫院的鬼也沒有必要騙我,它也是想借助我的手除去這隻惡鬼的。怎麽讓你老人家這麽一說,感覺被它欺騙了!”

老師想了想,對我說道:“也可能沒有被欺騙,就是利用了另外的方法。隻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樣吧小胖子,晚上你帶我去那邊看看。說不定,也會發現點什麽東西。”

我看著老師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隻是我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找對。老師這樣吧,我把那些女鬼都帶上。它們可在那裏做過鬼妓的,由它們帶路我想一定能發現什麽的。”

老師點了點頭,示意我把女鬼先拿過來。我不知道老師要做什麽,但是還是聽從了他的安排,過去把裝女鬼的葫蘆拿了過來。老師接手過去,拔開了上麵的葫蘆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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