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爺推門進來坐下後,看著桌子上的菜和酒說道:“你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還要我和老高來幹嘛?要不我們在下麵吃,也是一樣的。”
我急忙擋住說道:“別走,我們基本就沒有吃。你們來了,再點些菜不就完事了,這是多大的事情,怎麽今天弄得這麽小心眼。”
崔二爺翻了一下眼睛,問我道:“虎子,今天是你請客麽?”我沒有明白是什麽意思,於是點了點頭。他立刻合上菜單,對服務員說道:“弄兩條烤魚,再來十串烤羊肉,十串烤牛筋。對了,還有你們特色的烤羊排來一份。”然後把菜單遞給服務員。
我冷笑著看著崔二爺,這時高盛走了進來。崔二爺笑著對高盛說道:“今天鐵公雞請客,我要好好的宰這小子一頓。非從他身上,多拔下幾根毛來。”
金南天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兄弟幸虧我不在西安,否則的話估計和他們一樣會有怨氣的。既然你難得做一回東,這樣吧我也點瓶酒算了。”
我看著金南天說道:“無所謂,吃完了我錢不夠了照樣回家。我看你們幾個誰好意思,跟著我一起走。當賴皮誰不會,你們比我歲數大,願意不要這張臉,盡管朝我開炮。”
“看到了沒有?”崔二爺指著我說道:“什麽叫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就是典型的,算了我啥也不多說了。你們心裏明白就好,認識虎子是福氣也是那個什麽,你們懂的!”
說完故意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家一起哈哈笑了起來。朋友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要互相拆拆台這樣才熱鬧。我也沒有那麽小心眼,再說了我現在還在想怎麽套溫興和的話。
高盛吃了兩串烤肉,喝了一杯酒問道:“對了,你們今天去那邊找人結果怎麽樣?下午虎子回來一直給你們打電話,就是死活找不到人。差點要我去報警!”
金南天搖了搖頭說道:“別提了晦氣死了!人是找到了,可是還沒有問具體的事情。嗬嗬死了,弄得我們在派出所呆了一下午。”
溫興和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去就找到了人,這小子在家裏睡覺。金老師覺得他家環境不好,就拉倒鎮上去吃飯。誰知道這小子兩杯酒下肚,說是上廁所可是沒有想到跑女廁所調戲一個婦女去了。結果被幾個人圍上來一頓亂打,活活的就這麽打死了。”
“啊?”我吃驚的看著溫興和說道:“這小子這麽不經打,就這麽被打死了。那就是說,他怎麽搞得的玉佛也沒有說。”金南天突然在桌子下麵碰了我一下。
難道這裏麵有什麽隱情,好,等會了我問問金南天再說。溫興和接著說道:“好像是有個小子,把腳踢向了人家的太陽穴位置。具體怎麽的我們也說不清楚,總之人就是這麽死了。”
我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也算是沒有白跑,至少見到了本人。天哥,不行就在小溫那裏拿幾塊算了。以後他那邊有了提供玉的供貨人,你們看著好再大量訂購也一樣。”
金南天知道我說話的意思,於是點頭說道:“現在也隻好這樣的,對了你下午去幹嘛了。剛才聽你和崔爺的電話,這邊也出了事情了?”
我給崔二爺使個眼色,崔二爺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金南天聽完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幾個酒杯都倒在了桌子上,而且看他的臉色很生氣的樣子。
他回頭看著我說道:“兄弟,對付這種人就不該給個好臉色。你就是臉皮太薄了,要是我的話早當場翻臉了,媽的幫他找到了女兒居然還這麽說咱們。”
我拍了拍金南天說道:“其實這個也能理解的,畢竟都是凡人、俗人。你和他們扯不清就不扯,扯多了就能說清楚麽?就算是人家當你麵不說了,難道你能保證背後也不說麽?所以愛怎麽說怎麽說,咱能幫他也是看在女孩的麵子上。如果我當初不帶女孩去爛尾樓那裏,不就沒有今天的事情了?所以說來說去,其實還是有些錯的。”
金南天瞪了我一眼說道:“就你涵養好,為這個操心為那個操心的。你要知道有些人不值得同情的,你越是同情他,他反而覺得對自己越有利。人善被人欺,就是這麽來的。”
我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崔二爺看著我說道:“虎子,你可要防著一點。這兩口子都不是什麽好人,我就怕後麵訛上你。到時候,你就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我皺著眉頭問道:“他們訛我什麽?就算是要訛我,也得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吧!再說了我幫他們找到女兒就不錯了,還要訛我,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崔二爺喝了口酒對我說道:“你還別不信邪,我剛才無意聽到那兩口子的話了。意思是你能在沙發裏麵找到女孩,肯定這件事情和你有關。要不他們怎麽找不到,所以以後女孩的住院費全部歸你了。”
“去***!”金南天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說道:“見過不講理的,沒有見過這麽不講理的。虎子,你不要放心上。要是他們敢這麽鬧,我一定給你出頭。”
高盛抬頭淡淡的說了一句:“還有我,這類雜碎我最會對付了。虎子,你不要放心上。該吃吃,該喝喝。天哥也不要生氣,隻要在西安地界上沒有我做不了的事情。”高盛的這句話有些過頭。最後也是因為這樣的話,栽了一個大跟頭。
我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有這麽嚴重,就算事情真的發生了。也會有各種解決的辦法,你們也少安毋躁。來大家共飲一杯,咱們就此散去。”
崔二爺一聽,嘴裏塞著牛筋說道:“什麽,什麽就此散去?我們兩個才開始吃。你這也太快了吧?怎麽也得叫我們吃好了再散去吧!”看著他的樣子,大家又哈哈笑了起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心疼的付了五百塊錢後大家才離去。溫興和先打車回去了,我看大家都喝酒了就讓先去我那裏醒醒酒再說。其實這會,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他們探討。
到了我的房間後,先給他們泡了一壺濃濃的茶。然後說道:“來,我們先探討一下今天的事情,我覺得今天我們都有很大的進展。”
金南天歪著頭說道:“你小子是喝醉酒了吧,這樣子有什麽進?我們查的姓杲的人死了,你這邊又出了這麽個亂子。我覺得,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
四眼坐起來猛的說道:“今天見的那個姓杲的我認識,他就是個販賣古墓信息的人。並不是真正盜墓的,過去也不信杲而是叫宋達明!”
金南天一聽立刻坐了起來,問四眼道:“這麽說,我們今天沒有找對人?但是小溫帶我們去的,我問玉佛的時候他也承認了。”
四眼立刻說道:“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我的意思就是說對這個人比較熟悉。過去跟著劉爺的時候,和他打過幾次交道。不過我出麵比較少,他是我死了的兄弟五子的姑表親。他父親是道上有名的鐵背蜈蚣宋逸,後來他父親被槍斃了他就跟了***姓。”
“他父親是誰?”金南天驚訝的問道:“鐵背蜈蚣宋逸?我靠這可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就喜歡鑽山打洞。我出道的時候,鐵背蜈蚣的就是我眼前的泰山。”
金南天說完,就聽崔二爺說道:“不對呀,鐵背蜈蚣不是有三個兒子麽?”什麽,我們都吃了一驚。這個事情好像,突然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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