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天四個人走了進來,看了看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徑直朝書房走去。能看得出來他們都很累,也能看得出來這一趟他們沒有什麽收獲。

我跟著走進了書房,看著四人懶洋洋的狀態笑著說道:“你們吃飯了沒有,要是沒有的話附近有家專營新疆口味的餐館。我請你們去那邊吃飯,咱們要一些烤肉和手抓飯,再弄上幾瓶酒好好聊聊?”

金南天一聽喝酒,馬上來了精神說道:“這樣最好,走著前麵帶路。媽的今天晦氣死了,你小子是得好好請我們喝一杯補償補償。”

溫興和一聽,連忙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要早點回家休息一下,要不明天的門都開不了了。”溫興和的臉色是比其餘的四個人要差。

金南天一聽連忙說道:“小溫呀,你這樣就不對了。咱們四個一起出去一起回來,連飯都不吃就回去,你說我們以後,還怎麽打招呼?”

我一聽也笑著對溫興和說道:“就是的,在怎麽累大家一起坐坐。這樣也能加深彼此的認識和了解,以後合作起來也順暢的多了。”

溫興和一聽,隻好點了點頭。這小子是不能離開這裏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的。當然有明著問的,也有暗著問的,總之我是要多套一點實情的。

他們跟著我,來到了光華路的這家新疆口味的餐廳,我們在二樓要了一個包間。要了兩瓶小白楊然後點了烤肉、烤腰子和大盤雞。

我一邊倒酒,一邊問溫興和道:“你這個吃上麵沒有講究吧,雖然你信佛的但是我覺得是不是不會受那些大戒?”問問題也要循序漸進的來。

溫興和笑了一下,對我說道:“我其實沒有什麽忌口,因為我覺得佛祖是要放在心裏的,而不是掛在嘴邊的。再說了,你那天在山上不是也說了麽,什麽肉我們可以吃什麽肉不可以吃。”

我點了點頭,金南天問我到:“怎麽小溫是學佛的,你們兩個在山上認識的?”我笑了笑,把那天山上的事情給他們說了一遍。

特別是溫興和,聽到自己的師父被我折騰笑的最厲害。其實我這麽說,就是要減低他對我的防備。這樣我就有更加充足的時間,慢慢了解他的一些事情了。

三杯酒下肚,我們一邊吃著烤肉一邊亂聊起來。我這會真的不關心他們這天的經曆,主要是想怎麽張嘴問溫興和一些事情。

就在我找機會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崔二爺的,看來魯雙雙的診斷結束了。於是我接起電話,果然崔二爺告訴我一聲,說魯雙雙有可能永遠醒不來。這個結果在我的預料之中,除非招回魯雙雙的魂魄。

於是我讓崔二爺叫上高盛文來吃飯,溫興和問我怎麽了。我隻是告訴他,一會崔二爺來了你們就知道了。然後看著溫興和問道:“兄弟,你就是西安本地人麽?”

溫興和揉著醉眼對我說道:“不是,祖籍是河南安陽的,解放前鬧饑荒爺爺帶著母親來這裏,後來嫁給了同是逃饑荒來的父親。”

我點了點頭,對金南天說道:“天哥,你老鄉呀,說起來現在估計有三分之一以上的陝西人,過去可能是從河南逃荒來的,我聽說西安的道口就是過去河南人聚集的地方。”

金南天喝了一口酒,眼睛有些濕潤的說道:“我家裏有三個伯父,都是那年逃荒的時候死的。唉,戰爭年代的時候,河南背負的東西太多了。當時老蔣炸了花園口的大壩,沒有阻止日本的腳步。反而害苦了千萬的老百姓,據我奶奶說,她的一個妹妹就是被餓瘋了的災民吃了的。”

人吃人的事情,從古至今就沒有中斷。特別是天災加上**的時候,這種事情就更加多見。這沒辦法沒得說,而且曆史自有人評價也輪不到我們去說。

我推了一把金南天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別的,提這些事情做什麽。我們都沒有見過,也沒有看到過,更沒有經曆過。更不是學曆史的,很多事情沒有辦法評說。你看看你兩個眼圈都紅了,快點來罰酒兩杯。”說著不由分說的把一杯酒灌進了金南天的嘴裏,又要灌一杯的時候他倆忙給我告饒。

我回頭看著溫興和問道:“兄弟結婚了沒有,家裏兄弟幾個。父母的身體好麽?你這一天到晚在外麵做生意,有沒有把父母接到身邊住?”

溫興和吃著大盤雞中的土豆,對我說道:“我還沒有結婚,家裏就我一個人。我也想把父母接過來的,但是他們都過世了。”

“哦!”我應了一聲說道:“不好意思,不過你這樣也挺好的。一個人在外麵,無拘無束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過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該找個老婆了。”

金南天突然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道:“兄弟,先別說人家,你怎麽不給自己找個老婆?你不會說,一心求道永不結婚吧!”

我回頭看著金南天說道:“別說我,你怎麽也不結?我們這幾個人裏麵,除了遲超兄弟之外。我看其餘的都沒有結婚,四眼兄弟是歲數還小家裏條件也不好。但是條件最好的,就是溫興和兄弟。所以我就問問,他怎麽不結婚!”

“不對吧!”溫興和一聽連忙糾正說道:“我覺得這裏條件最好的是金老師吧,我算是什麽條件好的。他老人家都沒有結婚,我就更沒有必要著急了。”

我在桌子下麵踢了下金南天的腳,然後對溫興和說道:“天哥不是沒有結婚,是老婆跟著別人跑了。你別看他老菜板子一塊,其實人心花著呢。”說著又碰了碰金南天的腿。

金南天何等聰明的人,在古墓裏麵一個眼色就能知道我在想什麽。所以這會我碰了碰他的腳,金南天就明白要做什麽了。

我繼續問溫興和道:“那你學佛多長時間了,除了我上次見過的那個和尚,還拜過其他的師父麽?我看你店裏的擺設,應該也學過藏傳佛教吧!”

溫興和笑著說道:“是的,昨天我聽張師傅談黑財神的事情。看來張師傅對藏傳佛教也有研究,看來我以後還要多向你請教一下。”

我指著溫興和對金南天說道:“天哥看到了吧,這小子夠壞的。自己明明是學過藏傳佛教的,反而要像我一個二道販子請教。這好像是專門要我出醜的前奏。”

金南天笑了起來,溫興和連忙擺著手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前幾年去拉薩旅遊的時候,受過一位上師的灌頂。還在我身後寫了個六字明咒,說是遇到髒東西的時候會出來保護我。現在是太平時間,那裏會出現髒東西,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後來還拜過一位師,嗯,怎麽說也算不上拜師。就是合作關係的朋友,他教了我不少的東西。”

背後會出現六字明咒,這個和那天黃婆婆說的靠上了。至於他說的那個合作關係,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在說惡鬼了。不過看起來,現在也能掛靠上。

不過我在山中見到的溫興和,和這邊的溫興和是什麽關係還要進一步了解。他說過自己沒有兄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隻有一個真正的溫興和。可是出現在山上的,又要怎麽說呢?其實查清楚這一點也是很容易的,隻要動一點手腳就好了。

我正在這麽想,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頭伸進來看了一下,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崔二爺...

說:

今天是年三十,要幹的活太多了,乘機偷懶少發一章。在這裏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哈。對了今晚年三十,很多朋友要守夜,也有朋友不守夜。不管你守夜還是不守夜。記得家裏一定要留一盞燈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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