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通過一係列的比較之後,我找到了陰陽眼的妙處。其實和地**是大同小異,而且你要細致地去看。否則的話,是很難覺察到的。

但是一旦你運用自如以後,很快就能分清楚鬼和人。這一點上雖然沒有地**那麽快捷,不過比地**方便了很多了。因為地**你還得抹到眼睛上,這個就不需要了。

所以我現在可以放心地去看熊晨雪了,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怎麽樣了,怎麽好端端的就出了車禍,而魯雙雙的傷勢很輕她的傷勢就很重呢?

是不是和爛尾樓中的鬼有關係,這一點上暫時還不能確定。但是可以肯定的說,應該是有一定的關係的。否則為什麽,就是她們兩個受傷,而且聽到鬼笑聲的熊晨雪還重呢?

再說了我記得很清楚,我告訴過她要回去念經的。而這個丫頭也問了我,能不能念六字明咒,從這一點上來說,她是個細心的有心之人。而且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念這個六字明咒了。但是就是這樣的,居然還是出了車禍。要是再和鬼牽扯上的話,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我轉身準備離開這隻鬼,沒有想到它居然提醒我最近有大難。說個不好聽的話,提醒過我的人很多。但是鬼提醒我,這還是第一次。

我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它,一臉鬱悶的說道:“你知道我能看到你?”它把報紙一疊,衝著我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我徹底鬱悶了,剛才把手伸過了報紙,它就像沒有看到的一樣。這會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還表示能看到我,這不是很奇怪麽?

它看著我淡淡的說道:“怎麽了是不是很奇怪?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能看到我了。剛才過來的那個人,也是一隻眼能看到。不過是借助了外力,不像你是天生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不是天生的,也是這兩天出了一次意外之後才有的。你剛才說我這兩天有難,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鬼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屑的說道:“你這是在開玩笑吧,看你也是修行的人。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你自己烏雲壓頂難道不曉得麽?”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笑著低聲說道:“這個我真的沒有發現,不過既然是你提醒了。我等會一定好好看看,其實我今天也是剛剛出院的。”

“哦!”鬼點了下頭。我笑著問道:“那麽你是在這個醫院離開人世的?得了什麽病,這麽年輕就離開了?”其實這句話不該問的,但是我突然就說了出來。

鬼看著我說道:“唉,喝酒喝成這個樣子的。我看你歲數也不小了,以後記得盡量的不要喝酒。不然的話,很快就會來找我的。”說著把報紙夾到胳肢窩下,對我說道:“好了,不和你多說了,估計那邊要開始打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得過去打幾圈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暈死了,都成了鬼了還去打麻將。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要朝病房走去。這都是習慣性的,所以沒有想起高盛文和崔二爺出去買東西了。

我隻走了兩三步,就聽有人叫我。回頭一看高盛文拿著一個果籃,崔二爺捧著一束花走了過來。我還真的把他們兩個給忘記了,不過好的一點是還好沒有走多遠。

高盛文走到我麵前,笑著說道:“虎子,剛才我看你和那隻鬼聊的挺開心的。是不是套出什麽好玩的事情了,快給我們倆說說。”

原來這兩個早過來了,居然不早點出現。我笑著把剛才和鬼說的話,給他們兩個都說了一遍,聽的高盛文和崔二爺兩人瞪大了雙眼。

我接過果籃,對他們說道:“走吧,別在這裏發愣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熊晨雪。等出來後,商量一下,後麵的事情怎麽辦!”

高盛文一把拉住我,對我說道:“虎子,你沒有搞錯吧,後麵還能有什麽事情?你不會說是墜樓是因為鬼導致的,你要把這隻鬼揪出來吧?”

我想了想,還是對他們說道:“我暈倒的那天,碰到了一個女人,這件事情我給你們說過的。但是她曾經說過,要我注意自己的朋友。你們想想當天去的朋友,就是你們兩個。剩下的就是那兩個丫頭,你說兩個丫頭已經出事了,是不是剩下的朋友就是你們兩個了?”

聽了這個話以後,崔二爺和高盛文更是吃了一驚。我看著他們繼續說道:“其實本來我也不想管這件事情的,但是現在不由得我不去管了。最起碼要保證你們的安全!”

崔二爺聽到這裏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虎子,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去幹該幹的事情,其餘的你都不要管了。”我知道他說這個話的意思。

於是我招了下手,和他們一起朝病房走去。熊晨雪正在病**安靜的睡覺,旁邊是一位頭發有些花白的老人。看來應該是熊晨雪的母親,或者她的什麽親屬。

我們走到熊晨雪的床前,老人抬頭看了看我們。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是?”我急忙噓了一下,然後指了指正在睡覺的熊晨雪。

沒有想到熊晨雪還是醒來了,看到我興奮的叫道:“張哥,你來了?”我點了下頭,她滿臉笑容的對老人說道:“舅媽,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位大哥。”

老人立刻招呼我們,我把花交給了熊晨雪的舅媽。然後笑著說道:“我今天早上剛剛出院,聽說你也住院了就過來看看你。”

熊晨雪一聽,連忙問道:“張哥你那天沒有事情吧?你出院了也不好好休養,就跑來看我。本來該我去看你的,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笑著對她說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要是身體好著肯定會來看我的。問題你現在身體不好,我來看你也是應該的。”

熊晨雪想坐起來,她的舅媽過去在背後扶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出去打壺熱水來。”說著提著水壺,朝病房外麵走去。

我坐到熊晨雪的病床邊上,看著一條打滿石膏吊著的腿笑著問道:“你這次算是玩大了,居然把腿弄傷了。給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熊晨雪立刻有些不開心了,但是還是給我說道:“還能怎麽樣,這不是那天把你送到醫院後。我回去洗完澡要休息,結果我男朋友打電話說是出去玩。我想這兩天也沒事,加上白天看到了那麽恐怖的事情,就答應他一起出去玩的。我們六個人,除了我、雙雙和我男朋友。還有他的三個朋友,我們準備去灃峪口的。我男朋友的朋友開的車,結果路上和別的車撞了。其餘的人都沒事,就我和雙雙最嚴重。”

其餘的人不可能沒事,有可能隻是一些小傷。但是她和魯雙雙比較嚴重一點,尤其是她最為嚴重。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因該是鬼搞出的事情。

我想了想,看著熊晨雪問道:“那你男朋友呢?他怎麽沒有來照顧你?”熊晨雪聽完我的話,眼淚唰的流了下來。看來她住了院後,男朋友就沒有出現過。熊晨雪沒有說話,臉轉向一邊輕輕的擦去了眼淚。我不太會安慰人,所以朝門口看去。沒有想到門口站著一個全身發黑的人,正朝我招手示意我出去。我暈一個渾身發黑的怨鬼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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