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我就有了陰陽眼,我肯定不能適應這樣的生活了。很快我就發現,已經不能分辨真人和鬼了。把鬼當成了真人,把真人當成了鬼。
其實這個是有辦法的,用地**的話可以看到鬼死亡時候的樣子。也就是說地**,看到的是一幅慘狀。但是陰陽眼就不一樣了,用這個看到的和活人沒有區別的。雖說地**有的時候,也能看到和活人沒有區別的樣子,但是能看到鬼身上出現的黑氣。這一點來說,陰陽眼還不如地**。
不過我還是要慶幸上蒼的眷顧的,不管陰陽眼在我的身上能保留多長時間,永遠也好,一年也好,甚至一天或者幾個小時都可以。因為這都是上蒼給予的施舍,對我的一種獎勵。因為通過後天的原因,有陰陽眼的很少很少。
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我看到的和高盛文、崔二爺看到的不一樣呢?經過一番論證以後,我覺得崔二爺和高盛文都沒有說假話。可是我也沒有說假話,那又會是什麽原因呢?
現在唯一能說得通的,就隻有是一種了。陰鬼給我下的套,利用這起墜樓事件來試探我。可是到底要試探什麽,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
但是現在也隻有這一種情況,暫時能夠說的清楚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可以說鬼就是在挑釁。想讓我知難而退,不要管它們的事情。
但是我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反而越是困難大的事情,我越想湊過去玩玩。用我的話來說,這是挑戰困難,提高自己。
既然鬼挑戰了,我就應該迎接挑戰。可是如果要真的迎接挑戰,我該從什麽地方入手。如果說直接去爛尾樓,肯定是可以的,但是這樣太過冒失了。
因為我都不知道遇到的是什麽樣的鬼,而且這個鬼的能力到底有多大。所以我要是直接去爛尾樓,肯定會遭到它的黑手。從樓頂天台所發生的一切就能看出來,這隻鬼的能力已經很高了。
如果那天天台發生的事情是一種幻覺,那個女人又該怎麽說?難道可以同時讓兩個活人進入到幻覺中去對話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鬼的力量已經超過我幾百倍了。
一般來說,鬼讓兩到三個人,同時出現幻覺是可能的。但是有一個問題是,幻覺出現了場景也會發生改變。而我那天在樓頂天台的時候,場景沒有發生一點變化。
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可以斷定這隻鬼的力量很強大。但是就算是再強大的話,肯定還需要一個助手,來控製那個女人的思維。
也就是說,有可能那個女人也是被上身的。如果這個推斷沒有錯的話,也就可以說爛尾樓中的鬼,控製著很多小鬼。那麽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抓住一隻小鬼來詢問一些事情呢?
怎麽抓住一隻小鬼,這是一個很難的事情。因為抓小鬼容易,但是還要和爛尾樓中的有關係就難了。而且有關係的還不一定行,必須是知道一些爛尾樓中大鬼事情的。
如何找到這樣的鬼呢?隻要找到了,出現了我肯定能夠抓住它。可是我不知道爛尾樓中的鬼身邊,都有些什麽樣的小鬼。就算是想引出來,這都是個很困難的事情。
忽然間我就想到了三天前,女人給我說的話。要是我再管閑事,就要小心我的朋友了。她說的這個朋友是誰?高盛文和崔二爺,還是熊晨雪,還是魯雙雙呢?
崔二爺和高盛文是兩個老男人,對於鬼來說可用的地方並不多。如果說是熊晨雪和魯雙雙,這個可能還是比較大的。畢竟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對於鬼來說可能用處更大吧!哎呀不好,如果真的是她們兩個的話,肯定第一目標是熊晨雪。
想到這裏,我坐起來對高盛文和崔二爺說道:“不好,熊晨雪可能要被鬼迷。高哥趕快給打電話,讓她這兩天開始多念六字真言。”
高盛文愣了一下,但是馬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熊晨雪的電話。很快通完電話,看著我說道:“這個丫頭不在,手機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我給魯雙雙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結束了,高盛文看著我說道:“她們兩個都被車撞了,熊晨雪的傷重一點。她的傷比較輕,這會在家休息呢。”
我一聽吃了一驚,立刻問高盛文在哪家醫院?高盛文看了一下時間,對我說道:“虎子我們出去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再帶你去醫院可以不。”
我笑著點了點頭,也是,早上我醒來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了。我對高盛文和崔二爺說道:“你們不要擦掉眼睛上的地**,等會我們去醫院試試。”崔二爺和高盛文心裏也是明白的。
我們就在光華路上隨便吃了一點,然後就坐著高盛文的車朝交大附屬一院駛去。到了住院部的門口,我們三個一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相互看了一眼踏進了住院部的門。
進去沒有走上多久,崔二爺一把拉住我說道:“虎子,你看那邊看報紙的人。我的兩個眼睛看到的是不一樣的,你說他是不是就是鬼?”
我的雙眼看到的都是正常的,但是高盛文也說道:“虎子我的兩隻眼睛看到的也是不一樣,應該就是一隻鬼了。”
我知道這兩個家夥,都是一會捂著左眼,一會捂著右眼看的。但是我還是想試試,就對高盛文說道:“你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過去站在他旁邊。”
“我?”高盛文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沒有搞錯吧,要我過去站在鬼的身邊?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老婆和孩子怎麽辦?”他說鬼的時候,盡量的壓低了聲音。
我瞪了高盛文一眼,低聲說道:“它又不知道你能看到,再說了你若無其事的過去,它能把你怎麽樣?如果真的是一隻鬼,又被困在醫院裏,身上能有多少強大的陰氣,放心去,不會有事的。”
高盛文吞了一口唾液,用手指點了我幾下,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然後戰戰兢兢的站在鬼的身邊,那隻鬼理都沒有理高盛文。手裏拿著一張不知道什麽時候的報紙,看得津津有味的。
我仔細觀察了半天後,終於發現陰陽眼看到的鬼其實是有一團霧氣的。隻是這團霧氣比較薄,你要是不留心觀察的話,幾乎就不可能發現。這一點上,也和地**看到的不一樣。
地**看到的是在頭頂或者麵部,而且是發散的,但是陰陽眼看到的是裹在全身,而且地**看到的一般都是比較濃重的,但是陰陽眼看到的都是比較稀的淡的。
看到這一點後,我笑著讓高盛文過來。高盛文就像是聽到了赦令一樣,飛一般的跑了過來。然後對我說道:“虎子,你到底看到什麽了?”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你是不是和崔二爺該出去買兩束花和一些水果。我們總不能空著兩手,去看人家病人吧?”
崔二爺和高盛文,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兩人一起朝外麵走去,我看著鬼慢慢的靠近了它。仔細打量著這個看報紙的鬼。
這會我才發現,原來報紙是燒毀的。我伸手過去直接穿透了報紙,鬼抬頭看了看我。繼續低頭看手中的報紙。奇怪了,我住院的時候那個老頭給我打招呼,好像知道我能看到它。但是這隻鬼,好像不知道我能看到它一樣。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鬼也有某種力量,能知道人是不是看到它了?
我想著正要離開,就聽身後有人說道:“你最近有大難,小心點!”我一聽吃了一驚,回頭看誰也沒有,隻有鬼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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