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實我們這次真的不需要謝道長這樣的高人。因為他們不可能下到古墓中去,也沒有這種的可能性。我們即將要麵對的是一群盜墓瘋子,不是什麽陰邪。他們根本拿這些人沒有辦法。
所以還是我的辦法好,利用墓中的機關徹底消滅這些家夥。其實我的目的還不在這裏,要想徹底解決這些人,必須把他們背後的那座靠山打了。
背後的靠山是誰?毫無疑問的說,就是尚家在政府中掛職的那一個。如果說他不知道這些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個人肯定也在暗中的支持。如果不把這個人揪出來,就算我們收拾了尚家其餘的人。他也會暗中的報複,而且讓你沒有辦法還手。
這一點我現在還沒有給任何人說,因為第一怕引起他們過多的擔心,其次就是因為懼怕這種勢力,到頭來個窩裏反。那麽會死的就不是一個兩個了,就連師門都會遭到打擊的。
我沒那麽傻,把這樣的機會留給他們。所以我現在要準備的,不僅僅是怎麽阻止和消滅尚傑等人,更是要揪出幕後的靠山,徹底解決這個盜墓團夥。
下麵的路肯定會越走越艱難,但是既然我們選擇了就要走下去。再說了師父還交給我一個重任,要我替他們清理門戶。毋庸置疑被清理的對象,是我曾今朝夕相處的師兄。
我開始不明白,一個被逐出師門的人,為什麽突然又要用清理門戶這樣的語氣。可是當錢道長說墓中藏著天下第一邪鼓,千層人皮鼓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師兄是觸犯了師父心頭最大的忌諱,這也是師門的一大忌諱。所以要把他清理出門戶,這也就是在所難免的。
可是雖然我接下了這道師門之令,但是我的心裏很清楚,自己是下不了這個手的。可是我要是不接說不過去,不接也還會有別的人來執行這個門規的。所以我還得去做,至於怎麽做,我心中暫時沒有底。
我不知道尚家的先輩,是怎麽知道墓中有千層人皮鼓的。這個到目前為止,其餘四大家族的後人都不知道。可是當當就是尚家知道了,而且應該是數代前就知道的。
就衝著這一點來看,尚家這個陰謀延續多年是值得的。可是為什麽他們不在過去動手?按理說過去的條件應該更加充沛一,。而且也不會有現在這麽麻煩,現在的阻力應該是過去的數倍。
這個問題我很快就有答案,因為他們掌握的信息不夠全麵。說白了就是五大家族手中祖傳的那幾幅畫,和我現在手中所擁有的這五張地圖。
這五張地圖最早出現,是在錢道長當年還在盜墓的時候。當時這五張地圖是出現在陝西呂家後人的墓中,可是為什麽出現在呂家後人的墓中呢?這些錢道長都沒有直說,相信有些問題他也不好說。
隻是錢道長說圖上還有字,這個我真的沒有看出來。他看似隨意的擺弄,立刻在光線的照射下,圖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字。不過我看著更像是偏旁部首,就連學識淵博,在考古上有一點造詣的薑誌成都沒有看出來。
可是這也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也許我們又出現了錯誤。雖然我現在還完全說不上來,是不是真的出現了錯誤。但是我還是願意去試試,萬一錯了現在修改還來得及。
想到這裏我按照錢道長剛才的方法,開始旁若無人的擺弄那些圖紙。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東西就類似於現在的魔方一樣。不是要你對上一個麵,而是所有的麵都能對上才算真正的勝出。
而且這個和魔方有一點不像,魔方是立體的幾個麵的。一看就知道要對那幾個麵,可是這些圖是平麵的。再說了魔方的每個麵顏色都不一樣,而這個圖就沒有那麽好辨認了。
先不說要把不知道的路線完全對上,就是錢道長說的那個字你都不能錯了。而且在中國的漢字中,同樣偏旁部首的就有很多個。所以累得我滿頭大汗的,才覺得擺出的這個完全符合所有的標準。
當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把圖交給錢道長的時候。我看著他怪怪的笑容,突然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是不是我真的又被幾個老頭耍了?雖然現在還不好說,但是這種感覺是很強的。
錢道長看完後,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說道:“是了,就是這個樣子的。你看上麵寫得很清楚。芸閣先生續傳弟子趙無可,於北邙山中偶見一陵。初識為帝陵,然經考耐一無名氏之墓。內有金銀古玩無數。更有一麵神奇之鼓。後同人稱不祥,乃退出留下此寶圖待遇有緣人。”
我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果然和錢道長說的一模一樣。而且我們上次看到的圖中的目標,是從巡山道長所在的道觀開始,最後到了現在的衝天觀。可是這次完全不是,從這裏還有一條主線通往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我不知道在哪裏,但是隱隱的感覺我好像去過這個地方。我把圖交給了呂郝嗣和薑誌成,他們是這方麵的專家。而且呂郝嗣對這裏很熟悉,說不定他會知道是什麽地方。
不過這個芸閣先生是誰我沒有聽過,但是看他的續傳弟子製圖的本事就知道。這位芸閣先生,也不是一般的庸人。你看這圖中有圖,稍稍有些大意就完全疏忽了。
想到這裏我問薑誌成道:“薑哥,這位芸閣先生是誰?我怎麽沒有聽說過?不過你看他徒弟製作地圖的本事,想必這位芸閣先生差不到哪裏去,圖中有圖而且都是這麽細小的變化。”
薑誌成轉頭看了看我,然後又扭頭看著圖說道:“前兩年的時候,你們陝西發生過一次重大的盜墓事件。案子破獲的也很快,就是自己的子孫偷盜祖宗的墓的事情。這個你應該聽說過吧?”
我皺了一下眉頭搖了搖頭,這個我肯定沒有聽說過。因為這兩年都東奔西跑的,很少留在西安。而且就是留下來的時候,我也沒有時間關注這些事情。
薑誌成歎了口氣,對我說道:“你以後能不能多關注一下各種信息,說不定就會對你有幫助的。好像是零六年的時候,藍田那邊破獲了一起盜墓事件。被盜的墓主人姓呂,也就是北宋時期有名的呂家後人。這呂家當時有四個人,呂大忠、呂大防、呂大鈞和呂大臨。這呂家不僅在北宋的政界很有威望,其中這個呂大臨還是考古的鼻祖。他寫的《考古圖》至今都是,我們研究古道金石的主要參考物。而呂大臨字與叔號芸閣,就葬在西安的藍田家族墓中。”
聽到這裏我還是吃了一驚,過去看書的時候對這位呂大臨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但是沒有這麽詳細,今天聽薑誌成說起,我才知道自己遺漏了很重要的一部分內容。
既然上麵說是芸閣先生的續傳弟子,那就不知道是那一代弟子了。古代學習知識,不像現在這樣。過去拜師學完這個老師的,還可以去別的老師處學習。不過這個趙無可,能進到別人的古墓中想必也不是什麽善人。這一點還真有別於呂大臨,不過既然有人進去過就會留下痕跡的。可是為什麽千百年來,都沒有被人發現。而且這座墓,為什麽又會和五大家族看守的墓扯上各種關係呢?就在這時,就聽呂郝嗣喊了一聲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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