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我的思維再次發生了混亂,完全沒有頭緒了。錢道長說的這些東西,對尚家都沒有任何的關係。而對於我了解的尚家來說,錢財對他們的**刺激的更加強烈一點。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和尚家可能都走差了。我們現在是找到了真正的大墓,但是並不是尚家要找的大墓。也就是說尚家要找的大墓,是另外的一座,和這座完全沒有關係。
我想到這個問題,立刻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可能就出錯了。尚家要這些東西都沒有用,他們需要的是錢,是可以換來大量金錢的古玩,而不是這兩樣東西。”
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金南天說道:“就是這麵鼓,尚家要的就是這麵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強烈的人,他們想用這麵鼓來控製人的意識。”
金南天的反駁讓我有些吃驚,原來是想用來控製人的意識。話說貌似這類邪器或者法器,一般都是用來控製人的意識的。當然能控製人的意識的,也可以用來招魂或者控製魂魄。當初老師破了王定一的法術時,就是用的一麵很小的鼓。
我搖了搖頭,看著金南天問道:“要是這樣的話,尚家的人是怎麽知道這裏有這麵鼓?而金哥又是怎麽知道,尚家要找的就是這麵鼓?”
金南天看了看我,笑著說道:“因為你的師兄帶著尚傑來找過我,話說的也很開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這麵鼓,至於裏麵的其餘東西,我們可以任意的取。至於尚傑怎麽知道這裏有這麵鼓,我就不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突然明白師父為什麽下了清理門戶的命令了。因為千麵人皮鼓是第一邪鼓,而他參與進來不說還積極為尚家謀劃。這就違反了師父原則,所以要我清理門戶。
想到這裏我看著金南天,笑著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裏就危險了。尚傑手中有五大家族祖傳的畫,要是通過這五幅畫找到這裏,我想這裏就危險的多了。”
錢道長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是最好了,我正好在這裏可以把他們都收拾了。這樣就可以一了百了了!”說著好像很滿意的微微一笑。
我看了看老師,對著錢道長說道:“你老人家這是異想天開!我知道你現在是抱著一種贖罪的態度,想和這座大墓共存亡。可是你想過沒有,難道尚傑那裏就沒有世外高人?就算沒有世外高人,憑著他們手中的現代化武器。你老人家能擋住幾個人,就算是你擋住這一批人。難道就不會有第二批,第三批這樣的人出現麽?”
劉師叔一聽,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小無賴這次說的不錯,以一己之體如何抵擋數以百計甚至千計的盜墓者?而且要是真的消息放出去後,說不定還會引來國外的盜墓者。這些人可是擁有現代化裝備的,不是我們幾個老道可以解決的。”
金南天也隨聲附和,錢道長歎了口氣說道:“那你說怎麽辦?誌成說了你們協商的辦法,我認為是很不錯的。但是這樣,會讓你們處於危險之中。”
我笑著看著金南天說道:“過去是在危險之中,現在有了金大哥就不危險了。隻要金大哥帶著我混進去,剩下的事情就看我的吧。到時候咱們把這裏主動讓出去,讓他們先進到墓室中。剩下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就好辦了?”
金南天拍了一下手,對我們說道:“好主意,他就是想利用墓室中的機關,然後逐一消滅這些人。兄弟,我說的對不對?”說完微笑著看著我。
我點了下頭,對錢道長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尚傑肯定會把這個消息放出去。這樣肯定會先到這裏,來一些不明真相的盜墓賊。這些盜墓賊是來試水的,等這些盜墓賊之後尚傑才會帶著自己的人來。”
金南天看著我,皺著眉頭問道:“這些你是怎麽知道?難道你對尚傑很了解?”其實我就是猜測的,要說我對尚傑了解,這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沒有回答他,瞬時這裏靜悄悄的。良久後老師說道:“我看就這樣吧,還是按照小胖子的方法來。這裏很多事情,其實我們是插不上手的。”
錢道長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讓死胖子來安排吧!我們這次都聽這小子的,不過我們這些人也不能閑著,必須要做一些外圍的事情,不然會加重他們的壓力的。”
其餘的人都點了點頭,就聽老師說道:“減輕他們的壓力,就是少說話多看著。現在我們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辦法,還是讓小胖子去折騰。必要的時候出來幫他一把就好!”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回答。我想了想問錢道長道:“道長,你說這五幅圖是你年輕的時候,從陝西那邊的一座墓裏帶出來的。可是後來為什麽會遺失,最後落到了別人的手中?”
錢道長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個圖本來就不止一套,我看到的也不是原本。真正的原本就是你手中拿著的,其實你隻要仔細看看,就能發現五張圖表麵畫的地形,其實已經告訴你這是什麽時候製作的圖了。”
我一聽急忙拿起圖,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就聽錢道長說道:“你把圖給我!”我應了一聲後,把圖交到了錢道長的手中。他看著圖想了想,倒過來把圖拿上看了看,然後又稍微斜了一點。
我不知道他在弄什麽,過了半天後對我說道:“好好看,這是不是一個字?”我凝神看了半天後點點頭,說真的是有些像字了。可是具體是什麽字,我還真的看不出來。
別說我就是其餘的人也有沒有看出來,呂郝嗣搖著頭說道:“這個是有些像字,但是又有些像偏旁。師兄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對了我怎麽忘記薑誌成在這方麵是專家。
所以我把目光也投向了薑誌成,誰知道他居然搖了搖頭說道:“看不出來,我是第一次碰到這麽複雜的字。按理說這個應該不是一個字,可能是一個部首偏旁吧!”
錢道長又拿起了一張圖疊放在了一起,然後再次讓我們辨認。不過話說這次有些相似了,問題我還是沒有辨認出來。我再看看薑誌成,右手不停地在左手上按照筆畫寫著。
錢道長笑了笑,對我說道:“當年我看到這五幅畫的時候,還看到了一本書。這本書中,對這五張圖的來曆說的很清楚。但是就是沒有說明,五張圖真正的來曆和價值,隻是告訴我們,這裏麵有一個巨大的寶藏。”
聽到這裏我不由的問道:“道長當年盜掘的是誰的大墓,居然也能出現五張圖。看來這個人應該對這五張圖很了解,隻是不知道他是怎麽得到這五張圖的。”
錢道長看著我淡淡的問道:“呂大臨知道麽?我就是在他一個子孫的墓中找到的,同時還帶有一本書。可是那本書沒有保存住,不然你就可以看上麵的內容了。也就知道,老道我沒有騙人。”
我笑了一下好熟悉的名字,我在哪裏聽過的?隻是想不起來了,算了先不考慮這個事情了。說著正要把圖收起來了,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我再次按照錢道長的方法擺列五張圖,當我再次拿起圖時,自己也深深地吃了一驚。原來我過去看到的,隻是這五張圖的一部分,而這次看到的才是真正的主要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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