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是千古不變的定律。如果不是這裏的族長提醒我,真的不會想到讓這些人搬離這裏後,如何在新的環境中生存下來。可是老族長居然把這些事情都想透了,這一點我就不得不佩服他老人家。

既然老族長想得這麽透徹,你說我能有什麽辦法不支持呢?至於布陣的事情,肯定還是要花點時間的。這裏的地形本來就被人改過,如果這些在布陣的時候不注意的話,或許會起到反作用的。

而且我已經安排先去辦我的事情,必須給真正的肖爺通知到,不然的話這個老家夥以為我沒有死,肯定會無休無止的派人來殺我。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現在肖爺這夥人的手中有真正的手槍這些武器。就算是明槍我都不一定能躲開了,更不要說暗中來的殺招。

所以現在先要對付肖爺這一夥的鬧騰,然後再想辦法找到真正的肖爺。這個老東西幾乎禍害了數十年了,我師兄能被拉下水估計和他有很大的關係。所以不除了這個老東西,我心裏確實有些不舒服。

突然出現的紙條,讓我也吃了一驚。這裏沒有特別熟悉的人,就算是九叔的話也不需要大半夜約我出去。如果是老祖或者族長的話,直接約我去他家裏不是更好。

我思來想去的,能這麽約我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神秘的僵屍!可是僵屍要是有了思維,而且還會寫字它還是僵屍麽?答案是肯定的,絕對不會是僵屍了。

如果不是僵屍,一個人為什麽要裝扮成僵屍呢?說明他的身上,肯定有難以啟齒的秘密。他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所以才裝成了僵屍的樣子。

正因為想到了這些,所以我才敢大著膽子去赴約,並且吃了他的酒菜。可是當他的身份亮出來的時候,還是讓我吃了一驚。他居然就是我一直想尋找的,呂家和郝家的後人。

既然一個人的身上既有呂家的血脈,又有郝家的血脈。那說明這個人的父親,或許是呂家的後人,也或許是郝家的後人。不管是什麽,也就是說他的父母肯定是呂家和郝家的後人。

這樣看來另一個問題也解決了,既然他既是呂家的後人,又是郝家的後人。那麽也就是說,呂家和郝家隻有這麽一個後人了。我的大師兄冒充這兩家後人的事情,已經露出了馬腳。

這些問題都解決了之後,我肯定想說服他離開這裏,幫我一起製止肖爺等人的盜墓行為。可是這個話我還沒有說出來,卻聽他說要給我講講他的故事。

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從他的故事裏,我一定可以了解到很多關於呂家和郝家後人的事情。甚至可以了解到,他和肖爺之間的恩怨。有了這些,對理清這裏事情的頭緒還是很有幫助的。看來這次的老鼠肉沒有白吃,可以得到這麽大的秘密。

想到這裏我有些亢奮了,連連給自己倒了三杯酒都是一飲而盡。誰知道他看著我卻說道:“這可是上百年的好酒,是用來慢慢的品的。你這般牛飲,是不是有些太過糟蹋了?”

我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我會喝酒,但是對於品酒和品茶,很多都是書中的知識。我是個急性子的人,也不願意坐在那裏細細的品,總感覺,那是一種附庸風雅。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聽到你願意給我談談你的故事,我肯定開心的不得了。說真的我尋找呂家和郝家的後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終於碰到了,而且願意給我說他的故事,你說我能不開心麽?”

這次輪到他吃驚了,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冷冷的說道:“你找呂家和郝家的後人,有什麽目的呢?總不會是想從這兩家後人的身上,打問出大墓裏的秘密?”

我白了他一眼,對他說道:“我呸,你就是狗眼看人低。我要是為了大墓裏麵的東西,早和肖爺這些人聯手了。以我的能力在他們這一夥人中,我想還是出類拔萃的,至於跑你這裏,來挖掘什麽信息麽?”

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看來確實是我小人之心了,好,這杯酒就當是我謝罪的。來,喝一個!”我雖然對他剛才說的話有些生氣,但是還是和他碰了一下。

他喝完酒看著手中的空酒杯說道:“哎,自從出生後就沒有了母親。我的母親也是郝家最後的一位後人,所以我的血管裏麵留著郝家的血液。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幾乎能給我玩的東西,除了古墓裏的陪葬品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也就是從那會開始,父親給我講述家族的曆史。可是不管他怎麽講,最後都有一句話。五大家族成了今天這樣,有自己的問題,但是最大的根源,來源於那個藏在五大家族中的內奸。如果沒有他,五大家族不可能有很深的矛盾。”

聽到這裏後,我不由地對這位老人肅然起敬,在仇恨麵前能保持這樣清醒的頭腦,這位老人確實了不得。可惜不知道,現在還能見到這位老人不。

他看著我默默的說道:“可是我的父親在阻止一次肖爺的盜墓企圖後,身中五槍離開了這個世界。”說著端起了一杯酒,默默地倒在了地上。我知道這是在緬懷他的父親,這樣的老人也同樣值得我尊敬和緬懷。所以我也在地上倒了一杯酒,看著皎潔的月色念了句太乙天尊的寶號。

就聽他繼續說道:“當時我不知道他就是肖爺,隻是覺得他是一個麵目猙獰的老頭。當他舉起槍瞄準我的時候,我的師父出現了,是他老人家救了我一命,同時也嚇走了肖爺這夥人。從那天起我繼承了祖上遺留下的這件衣服,正式成為了我師父的關門弟子。也正式的接過了,巡山將軍的大印。”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那你現在結婚了麽?有孩子了麽?”畢竟他是呂家和郝家最後的遺脈。所以傳承下去,讓呂家和郝家的血脈繼續流淌這比什麽都重要。

可是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自從穿上這件衣服後,就再也沒有脫下來過。嗬嗬,不是我不想脫,而是他永遠的長在了我的肌膚之上。你說我現在的這個樣子,有哪位姑娘願意嫁給我呢?”

這次我確實又吃了一驚,這件衣服居然能長在人的肌膚之上?這是不是也太恐怖了,難道這件衣服本身就是活著的麽?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頭部的麵具可以取下來?

想到這裏,我立刻問道:“可是你臉上的麵具也能取下來,為什麽身上的衣服會長到肌膚上?你沒有請你師父看看麽?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機關?”

他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師父也無能為力!你想想從我父親臨終前把這件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到了現在這樣,是不是它隨著我在長大?我師父也是毫無辦法,不過我反而覺得沒有什麽。畢竟這是祖上留下來的,穿著他就像是和祖宗們在一起有什麽不好?”

我徹底無語了,他的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他自己也沒有走出那個怪圈,所以才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且我能感覺到他很孤僻,很少能有這樣的機會敞開胸懷的。既然今天這麽大方,把所有的這些都說了出來,為什麽不勸勸他。想到這裏,我咬了咬嘴唇,準備和他詳細的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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