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運氣還是比較好的,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找到了我要找的人。這要怪就怪他自己,一個都能給人當爺爺的老頭,身上還弄得那麽的香。就算不引起我的注意,也要引起我鼻子的注意。哈哈!
不過看這個老道的身材,絕對也是盜不了墓的,長得和我差不多一樣的胖,這樣的身材怎麽去盜墓呢?但是當我說出了他姓遲的時候,老道並沒有反對,就連我說昨晚出現的是他的時候,老道都沒有否認。
而且還指出陰物本身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農民,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娶了一位巡山將軍後人的女兒。這是一個什麽概念,娶了巡山將軍的後人難道就該這樣麽?肯定不是這樣的,裏麵還有更深層的東西。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巡山將軍後人的女兒應該有什麽東西,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這才下了這樣的黑手。難道那天晚上被我踹了一腳的**物,就是巡山將軍後人的女兒麽?可是我怎麽覺得很不像,怎麽說也是世家出身,就算是不能攻擊我,至少抵抗兩下的能力還是有的吧。
可是一腳就被我踹到了胸部,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而且如果真是巡山將軍的後人的閨女,最起碼應該知道我布的是什麽陣。不至於站在那裏愣了半天,最後被困在陣中。
想到這裏我看了看眼前的老道,長得和我差不多一樣的壯實,特別是挺起的腹部,絕對遠遠看起像是身懷六甲的孕婦。還好我的沒有這麽大,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麽活了。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昨天晚上居然把四眼甩了。要知道四眼雖然沒有穿鞋,而且身體剛剛恢複。但是要追這樣一個胖老頭,我想怎麽都是很容易的。
然而令我大跌眼鏡的是,就是我眼前的這個胖老道,身上一股脂粉味道的老家夥居然把四眼給我甩了。要是四眼沒有走,看到我眼前的這個人時,肯定鬱悶的要死。
而且他對三個陰物的了解,就好似對自己家裏人那麽熟悉。難道說胖老道和三個陰物的關係非同尋常麽?這一點我很是懷疑,要不怎麽了解的這麽清楚呢?
既然知道我的師門,不早點出來一直躲起來,還給自己的好友之一的巡山道長,下了百花**香。我最討厭的就是給人下**藥的,沒事整這些玩意的都不是什麽好人。
再怎麽都說我們是同輩中人,用得著這麽藏頭露尾的麽?想到這裏我突然吃了一驚,他這麽做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我師兄的緣故呀?他知道三個陰物的事情,應該也了解這裏發生的一切,肯定也就見過我的師兄,對師兄的一些做法不太滿意。所以覺得我會和我師兄一樣,因此昨天晚上才暗中救了那三隻陰物。
這樣一來的話,迷昏巡山道長的問題也就解決了。因為巡山道長和我師兄的關係,令這位胖道長很是反感,所以他不願意現在見巡山道長。可是聾啞老人又去了哪裏?按理說我眼前的這位胖道長,不是那種綁架人的人呀?
想到這裏我笑著對他說道:“我叫你遲道長吧!我想昨天你不願意認我,晚上又給巡山道長下了百花**香。是不是都是因為一個人,我的大師兄劉平的緣故?”
胖道長一聽我的話,笑著對我說道:“你小子的推斷能力很強,不去幹警察有些可惜了。不錯,就是因為你的師兄劉平,我對他相當的失望。所以我覺得你們也是一路人,可是當我看到你放了那三個,還割破自己的手滴血救了小的。我知道空悟道長這次沒有看錯人,收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好徒弟。你叫我師兄就好,或者老遲也可以的。”
我先是撓了撓頭,然後對他說道:“頂天不頂天其實無所謂的,我覺得隻要對得起良心,對得起師父的教導就好,其餘的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的。對了你是怎麽認識我師父的?為什麽要我叫你師兄?”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他說到這裏停下來,過去從衣櫃裏麵取出一個小匣子,然後拿過來遞給我說道:“年輕的時候,我雖然繼承了家族的傳統做了一個守墓人。但是當年也有些不學好,為了多賺點錢就動上了盜墓的念頭。我們這些人呀,因為要守著這裏的大墓。所以多多少少的,都會一些盜墓的技巧。隻是都不是很熟練!”
說著他打開了小匣子取出了一方玉印,然後遞到了我手中。我接過來一看,和我那天在男屍身上發現的一樣,隻是印紐上的獸形不太像,就連下麵的字都很相似。
遲老道把玉印拿了過去,在手裏翻著看了看說道:“人的這個**呀,就是無窮無盡的。有些東西一旦沾上了,想擺脫是那麽的艱難。從來沒有想到錢來得那麽容易,所以我也沒有多想,順著這條路就走了下去。當時除了這裏的幕,周邊很多地方都被我挖過了。後來我把目標放在了這裏,準備對那座神秘的大墓下手。可是天道昭昭,我還沒有下到墓裏就中了機關,被一條奇怪的雙頭蛇咬傷了。就在我以為自己快不行的時候,空悟道長和一位劉道長來了,他們就是來找我這個禍害周邊的盜墓賊的。但是當看到奄奄一息的我,兩位老人家二話不說為我驅毒救了我的命。在養傷的時候,空悟道長不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開導我,還給我傳授了一些護身的本事,給我指明了一條方向。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下過墓,隻是安守本分的做自己的守墓人。”
我聽到這裏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道:“你說的劉姓道長,是不是有一條五彩斑斕的蛇?也就是這條蛇,把你身上的毒全部吸走了。”
遲老道一聽吃了一驚,點點頭問道:“你也認識這位劉姓道長,不知道他老人家身體好不好,現在在哪裏隱修?這麽多年我除了想空悟道長,也就是想這位劉姓道長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這位劉姓道長,年前還和我在一起。他玩的那不是蛇,叫率然《山海經》的奇物。現在他老人家在你們河南省的某個市區隱修,他要是不想見你的話,你就是翻遍了河南省都找不到。”
遲老道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原樣,淡淡地對我說道:“是呀,這也是需要緣分的。近在咫尺都不能見到,要是專程去找的話可能更難見到。這一切都看緣分吧!不過師弟的緣分算是不錯了,可以經常陪在老人家的身邊。”
嗬嗬,我笑了笑,心想這個緣分是不錯了。他這是隻見賊吃肉,不見賊挨揍。我被幾個人踹來踹去的時候,怎麽沒有人說我的緣分好了。哎,天理不公呀!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對他說道:“有些事情,不在其中理會不了裏麵的辛酸。對了,你給我說說,三隻陰物和我師兄的事情。我到這裏後,直到現在都真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好。很多時候一些事情,都指向了我的大師兄,可是沒有一點證據,我也不敢相信真的是他做的。”
他笑了笑,看著窗外流下兩行熱淚。良久不說話,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我沒有敢打攪他,我知道肯定是有些事情令他很傷感。所以我不知道現在要說什麽,唯一我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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