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香味我好像在哪裏聞到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不過這種香味不是很普通的那種香,可以說這是一種很清新自然的香味。是從高級植物中提煉出來的,而且能使用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裏我立刻轉身四處查看,能用的起這樣香料的人肯定著裝也不普通。雖然來這裏的人很多,因為山上還有公墓區。但是能用這樣香的人,肯定沒有幾個。

希望我能靜下心來,尋找到這股香的源頭。我使勁吸著鼻子,想通過這個辦法尋找到源頭。可是我這個鼻子畢竟不算是太好使,而且對這種飄散在空氣中的味道,確實有些吃力。再加上這裏各種的味道混雜,光憑著鼻子去尋找是不可能的。

我隻好一邊用鼻子去尋找,一邊仔細看路上人的穿戴。這一圈下來才在街道上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我就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早知道我帶一條狗來多好,最起碼比我的鼻子要靈敏的多吧!

就在我灰心失望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飄進了眼睛。因為這個人閃的太快了,所以我隻是看到了一抹身影。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香味的來源和這個人有關係。

我跟著身影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沒有想到在身影消失的地方那股香味反而加重了。我仔細看了一下,這裏是個小巷子。難道身影是在這個巷子裏麵的某戶人家麽?

想到這裏我朝巷子裏麵跑了進去,越朝裏麵走香味越濃。眼看要到巷子的頂頭了,忽然出現了一個拐彎。前麵沒有路了,我隻能順著拐彎拐了進去。

沒有想到拐彎進去以後,又是一條小巷子。兩邊都沒有住戶,隻有頂頭的地方有一扇門。我走過去推了一下門,隻是晃了兩下並沒有打開。看來門是從裏麵鎖著的,但是香味就消失在這裏。說明那個人,也是進到了這裏麵。

我退了兩步,想看看周邊有沒有地方可以翻牆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門裏麵出現了類似宮殿般的建築。這樣的建築現在很少有人住,一般來說都是廟宇或者道觀。而且上麵的琉璃瓦,都體現出了這一點。

既然是道觀或者廟宇的話,肯定還會有一個前門的。因為這扇門上麵,沒有任何的提示或者裝飾物,一般來說都會在門楣上,或者別的地方寫著某某道觀或者某某廟宇的字樣。

想到這裏後,我倒退了幾步,慢慢地轉身離開了這裏。快速地跑到了街道上,四下看了一下,附近正好有人在賣水果。我走過去問道:“請問這裏是不是有個道觀或者廟宇?”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右手指了指我的右邊說道:“朝前走兩百米拐個彎就能看到了,是我們這裏的玄通觀。”我點了點頭立刻買了一些水果。

買這個沒有別的意思,既然要去道觀麽,怎麽也得提一些供品吧。我按照賣水果人的指示,饒了一大圈來到了那個玄通觀門口。遠遠的看去,上麵的琉璃瓦和我剛才看到的一樣。而且方向也差不多,希望應該就在這裏。隻是我當心,找不到那位身上帶著香味的人。

他從後門進來的,很有可能就是道觀裏麵的人。如果要在道觀裏麵找個普通人還好,但是要找個道士或者裏麵的工作人員,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看這個道觀應該不是很大,希望我能有好的運氣。想到這裏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提著水果買了一把香走了進去。道觀不是很大,前後兩個大殿,加上第一進的兩個偏殿,算是整個道觀的全部了。

我依次挨個的燒香,同時觀察著裏麵的道士。一直到了第二個大殿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我覺得有些像的那個道士。難道我的直覺錯了,剛才看到的身影沒有來這裏麽?

就在我很疑惑的時候,忽然一股熟悉的香味飄了過來。我立刻回頭看,隻見一位圓頭,比較胖的老道長站在我身後。他身上穿著一身灰白色的道袍,但是滿麵的紅光,一雙有神的眼睛,下巴下麵的胡子,像幹老玉米須一樣。

老道長也愣了一下,看著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話。我朝他抱了一下拳,準備行道家的禮,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老道長看著我的樣子,突然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怎麽空悟道長的弟子,居然忘記了對長輩行禮呢?”一聽他的話我徹底吃了一驚,這位道長是誰?怎麽會一下子報出我的師承呢?看來這位老道長和師父也是老交情,因為他說的是師父過去的道號。

想到這裏我再次準備行禮,誰知道老道長用手擋了一下說道:“好了,我就是說說,你不用當真的,算起來我倆也是同輩中人,就不需要行這些虛禮了。你一路跟蹤我而來,不會是因為我身上的香味吧!”

得,我什麽也不用說了。這老道居然都知道,隻是不明白他為什麽要說和我是同輩?難道師父曾經傳授過他什麽嗎?可是我怎麽沒有聽師父提起過呢?

我看著他想了半天,突然說道:“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你吧,你也是五大家族中遲家的後人對不對?”不知道我咋麽突然說出了這個話,所以我的心突然嘭嘭地加速跳了起來。

老道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的反應真快,跟我來吧!”說完轉身走出了這間大殿。我也跟在他的後麵,可是不知道怎麽,我總有一種像小時候做錯了事情,然後被老師帶走的感覺。

老道帶著我來到這間大殿後麵的一排低矮的平房,這時我看到這裏有扇後門。我想這扇門就是通向剛才那個巷子的,不過因為門鎖著我也沒有好意思走過去看。

老道打開房屋的門進去,我也跟在後麵走了進去。這間房屋的陳設更加簡單,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還有一把椅子之外,幾乎沒有什麽別的東西了。

老道盤腿坐在了**看著我,示意我也坐下來。我把凳子拉過來坐在了上麵,然後朝著老道笑了一下說道:“現在看來,昨天晚上的人真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老道哈哈笑了一下,捋著自己的胡子說道:“昨天晚上的人是我,用迷香的人也是我。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放走那三個你所謂的陰物,還用你的血救活了其中一隻小的。”

這個老家夥居然都承認了,這樣也好打開天窗說亮話。不過貌似我放走陰物的事情他也知道,可是當時四眼說追丟了人呀?難道追丟的是別人,而這個老家夥還在我們房子附近麽?

我正在想這個問題,就聽他繼續說道:“那三個不是什麽陰物,而是中了屍毒才成為這樣的。說起來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就因為娶了一個巡山將軍的後人。哎,一切都是命呀!”

我一聽這是什麽理論?什麽叫娶了一位巡山將軍的後人,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如果這樣說的話,那就是巡山將軍的後人,掌握了什麽秘密才引起了別人窺探,最後導致無辜的人受到牽連。這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秘密呢?想到這裏我抬頭看著老道長,希望他能給我講講這些。

老道長歎了口氣,低頭玩弄著一串玉質的手鏈。看來三個陰物和老道長,有著莫大的關係,甚至可能都是至親,這樣說的話,難怪老道長會施手相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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