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我們所說的陰物,居然是因為中了屍毒才變成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兒子,我還真的想不到這一點。雖然巡山道長也提到過類似的話,但是當時我們並沒有完全想到是中了屍毒的人。
可是我在小陰物的身上並沒有發現所謂的傷口,他又是為什麽變成這樣的?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不可能是兩個大的陰物,中了屍毒以後才生下的小陰物。
因為一旦中了屍毒,人的生育係統就會發生變化的。那麽又是怎麽中的屍毒呢?雖然我這一點還沒有想通,但是我還是決定放了它們。畢竟是因為中了屍毒,這個隻要找方法治好就好了。
我現在就是奇怪,是什麽原因讓它們中的屍毒?如果是有人下毒的話,是不是因為它們發現了什麽秘密,那些人用這個方法,讓它們永遠的不能開口?不殺死它們的原因,是不是和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有關係?
要是這種推理成功的話,那麽也就是說這三個中了屍毒的陰物,應該也是巡山將軍的後人,不然的話怎麽可能在這裏,而且還是中了屍毒的。如果說是盜墓賊的話,至少不可能帶著孩子來這裏。如果是普通的人,沒有必要下這麽大的本錢。
我放了三個陰物的目的也在這裏,有機會可以詢問一下。除了我放了它們的這份恩情之外,可能還會治好它們的。這樣下來,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我有什麽隱瞞。
隻是那個扔進來一包東西的人,我實在有些捉摸不透。但是感覺這又不是來害我們的,應該準確的來說就是為了救三隻陰物的,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這個人和陰物還是非常熟悉的。
既然是來救這三隻陰物的,而且也沒有別的什麽惡意,為什麽不把話說清楚呢?難道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麽?如果覺得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為什麽不直接跳出來幫陰物對付我呢?
這裏麵到底隱藏了什麽玄機呢?而且這個人對我的陣法是很了解的,直接就打中了一麵鏡子,其餘的也不管,轉身就跑。什麽話都不說,就像剩下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這個人怎麽知道我布的是什麽陣,而且扔東西都扔得這麽有準頭?從四眼拿來的半片衣服上可以看出,這是個道人絕對沒有錯的,而且衣服上麵散發著一股透人心脾的清香。
這肯定不是巡山道人的衣服,他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衣服。先不說質地是什麽樣的,就從這股清香中也能斷定,衣服的主人,是個生活很講究的人。
相對比巡山道長來說,他就沒有這種習慣了。說個不好聽的話,完全和我一樣是個不講究的人。如果別人不說的話,我們穿上普通的衣服,肯定被人認為是農夫和屠夫。
這位神秘的道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真有些意思了,看來因為這座大墓吸引來的高人,還不是一個兩個。這些人也不知道有幾個是我們的朋友,有幾個是我們的敵人?
四眼拿著那片道袍,不停地翻看著。我一把搶過來說道:“別看了,這玩意不會告訴你什麽的,你幫我看看桌子邊上,被人家打中的那是什麽東西?”
四眼看了點了下頭走過去,差不多都要趴在桌子邊上了。看了看後說道:“小張爺應該是狗血,但是好像又不是狗血。我看不出來,這玩意都差不多一樣。”
我笑了笑這,不是廢話麽?隻要是正常的血液都差不多的。要是幾種動物或者人的血放在一起,要麽就是用儀器檢測,不然的話,憑著肉眼是看不出來的。
我歎了口氣,忽然想到怎麽到現在都沒有見巡山道長?話說就算是睡得再沉的人,也不可能一點動靜也聽不到吧。對了還有那位聾啞老人,晚上不是他關的門麽?為什麽會讓別的人進來?
想到這裏我立刻對四眼說道:“快走去看看看門的聾啞老人,和巡山道長,這麽大的動靜,怎麽一個都沒有醒來。他們是不是都出事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外麵跑去,四眼也跟著我跑了出來。一出門就看到道觀的門打開著,我轉身問四眼道:“剛才門是不是也開著?”四眼點了點頭。
我二話不說衝向了聾啞老人的房間,當我推開門後一股很濃的香味撲了出來。我急忙捂著鼻子,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的味道,但是有一點我清楚,一個不能說話又聽不到的老人,屋子裏肯定不會用什麽香水。
等香味散了一些後,不是太濃了我和四眼才慢慢的走了進去。沒有想到的是屋子裏麵一個人都沒有,除了極其簡陋的陳設之外,聾啞老人去哪裏了?
想到這裏我轉身跑了出去,直接跑向了巡山道長的房間。來到門口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推開了房間的門,一股同樣濃重的香味衝了出來,我和四眼同時捂住了鼻子。
我回頭看了看四眼,他也用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明白這個眼神的意思,這是在問為什麽兩個房間都會有這麽濃重的香氣?如果我能知道就好了,可惜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這間屋子比較大,我過去又連續打開了窗戶,希望這樣能快點讓這些香氣散完。過了十來分鍾我看香氣散的差不多了,我和四眼互看了一眼,捂著鼻子走進了房間。
巡山道長呈大字型睡在**,還好他沒有失蹤。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巡山道長就是嘴裏嘀咕了兩聲,眼睛並沒有睜開,我看了一眼四眼,隻見他倒了一杯水過來,灑到了巡山道長的臉上。
巡山道長突然咳嗽了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也就是這會天快亮了,所以不用點燈也能看清楚人臉了。不然的話,類似巡山道長這個樣子,根本不知道我們是誰。
巡山道長掙紮著要坐起來,可是他身上一點勁都使不上。我急忙扶起他,誰知道這老頭居然給說道:“這是百花**香,是五大家族中的一支擁有的獨門**香。”
我一聽和四眼都吃了一驚,就聽四眼說道:“這個不是失傳很久了麽?原來我跟著劉爺的時候,遇到過一位姓遲的老前輩。他給我們提起過,但是說這個東西早已失傳了。”
巡山道長一聽,笑了一下說道:“你所說的這位姓遲的,就是五大家族中的。他們也是掌握這一獨門**香的人,昨天晚上就是他們家族的人放的**香。嗬嗬好久不見了,一來就用了這一手。”
我笑著說道:“原來你昏迷了都知道誰下的手,你這個老家夥也太賊了。還真是應了老而不死是為賊的古話!快說說,你是怎麽知道的。”
巡山道長咳嗽了兩聲,對我說道:“我的小爺,你也等我緩過這口氣吧!哎,這個老兄弟,也不知道為了什麽,一上來就用這個玩意。”
我笑了笑,看來巡山道長和這位用**香的人很熟悉。就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到了什麽程度?也不知道這個人和那個渾身帶著香味的道長,是不是就是一個人。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很多謎團是不是就能解開了?這樣一來的話,我在這裏的麻煩也少了許多,而且還找到了一個幫手。現在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同一個人。想到這裏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裏有些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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