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它慢一點,可是也沒有機會讓我說,而且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能聽懂人話。不過剛才它發出來聲音,我越想越覺得就是在叫兒子。
可是這會沒有機會細想這些東西,它的攻擊實在太快。我根本沒有辦法用銀奴,就這樣居然被他逼到了牆角。眼看它的雙手朝著我的臉部抓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條件反射。左腿一蜷膝蓋重重地朝它腹部頂了過去,這一下不知道它是什麽感覺。但是立馬我就覺得,自己的膝蓋好像碎了一樣。
我靠它的腹部不會藏著一塊鋼塊吧?怎麽頂上去這麽疼?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以為就我疼呢,居然它也捂著自己的腹部蹲到了地上。
這會我徹底愣住了,這是什麽原因呢?就看它臉部痛苦的表情,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躥了過去。我現在的目標不是它,而是那隻昏倒的小陰物。
可是我忘記了,小陰物的身邊還有一隻較大的陰物。我剛剛衝上前,沒有想到這隻較大的陰物居然揮舞著雙手朝我攻擊。我這會突然不想傷害這三隻陰物,隻是跳起來重重地在它胸前踹了一腳。
也就是這一腳,我立刻感覺出來這隻陰物是母的,因為胸口那個地方明顯的多了一塊肉,隻不過被身上的毛發擋住了。這隻陰物朝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什麽也沒有管,直接蹲在地上抱起了奄奄一息的小陰物。剛才被我頂了一膝蓋的大陰物,吼叫了一聲就撲了過來。我立刻把銀奴抵在了小陰物的脖子上,大陰物一看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我微微一笑,把小陰物的脖子左右扭著看了看,脖子上麵沒有痕跡,然後我輕輕的分開了小陰物的雙唇,牙齒和人類的很像沒有鋒利的。這說明這陰物並沒有撕咬人的能力。看來它們不是真的陰物,而是被墓裏的髒東西咬傷或者抓傷後變成這樣的。
想到這裏我扭頭看著有些發火的大陰物,淡淡的說道:“你們不是真的陰物,是被咬傷或者抓傷後才變成這樣的是不是?”大陰物沒有想到我這麽問。愣了一下後,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我又問了一遍,它才點了下頭。這時四眼跑了回來,這小子出去的時候居然沒有穿鞋。我急忙對他說道:“什麽話也不要說,先把門關上再問。”四眼點了下頭把門關上。
我把小陰物平放在地上,對大的陰物說道:“這是你的孩子吧,被陣裏麵的陰陽氣傷的很重。隻能用人血先救活,然後帶回去慢慢的調養。既然你們都是人,是因為被抓傷或者咬傷才成了這樣的。我今天就不為難你們了,但是以後你們也不要再出來傷害活人。你們身上中的應該是屍毒,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清除的。”
說著在自己的左手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流了出來。我放在離小陰物嘴唇不遠的地方,鮮血一滴、一滴,滴進了小陰物的嘴裏。約莫過了片刻,小陰物居然砸吧了一下嘴。
我立刻把手扯了回來,掏出身上的紙巾捂著傷口對大陰物說道:“你現在可以帶著它回去了,記得千萬不要再吸食陽氣了。不然的話你體內陰陽不再平衡,誰都救不了你們了。到那時,可就是正兒八經的陰邪了。”
我的話剛剛說完,大陰物立刻跪在地上朝我磕頭。連那隻踢到的母陰物,也跪倒朝我磕頭。我急忙製止住說道:“好了不要耽誤時間了,快點帶著孩子離開這裏。等我有辦法裏,立刻去找你們,對了你得首先告訴我,如何才能找到你們?”
大陰物抬起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陰物,指了指床底下。我知道這是說的那條通道,原來它們就生活在通道裏麵。於是我點了點頭,對它說道:“這樣要是我找你的話,就會在床底點上三支蠟燭。你到時候看到了,就到坡上的林子裏來找我。”
大陰物點了點頭,過來抱起自己的孩子,朝通道那邊走去。臨跳下去前,還回頭看著我點了點頭。我也點了下頭,看著這一家子跳進通道裏麵。自己也一屁股坐到在地上,頓時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四眼一看急忙上前扶住我說道:“小張爺,你今天是怎麽了?為什麽放了那三個陰物?你就不怕它們跑回來,再次偷襲我們?”說著扶著我站了起來。
我略微的活動了一下,對四眼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一直叫他們是陰物,而不是我經常叫的陰邪?”四眼搖了搖頭,我略微活動了下身體說道:“所謂我叫的陰邪,基本上都是確定了的妖孽。但是這裏的東西,沒有一隻是我確定的,所以我隻能先叫陰物。為什麽沒有確定,還和那天巡山道長的提示有關係。就是關於陰陽二氣的,這個我就不說了。所以我懷疑它們是人,後來中了某種屍毒才成為這樣的。剛才打鬥之中,我隱隱約約的聽到大的叫小的兒子。我就更加斷定自己的判斷,所以才做出了剛才的事情。”
四眼點了下頭,對我說道:“小張爺,那你也太玄了。萬一你的判斷是對的,但是這三個家夥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性怎麽辦?”
我看著四眼說道:“什麽事情都要冒點險的,不然的話平平淡淡的多沒有意思。你去幫我拿快布,幫我包紮一下。對了,你追出去的時候也不穿鞋,腳上有沒有事情?”
四眼一聽我這麽問他,立刻把他帶來的包紮帶扔給了我。然後呲牙咧嘴的坐到**,抱著自己的腳清理起來。我看看他的包裏麵,帶了很多的醫療用品。加上我也受了點傷,所以沒有過去幫他。
四眼收拾的差不多了,突然問道:“小張爺,你覺得它們三個真的是人麽?如果真的是人的話,按它們的能力也不是一般的。估計存活了很久了,這樣的陰物一般吃什麽?”
四眼的話把我問住了,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是想到小陰物的牙齒,我對四眼說道:“肯定不是吃肉的,那個小的我看了。牙齒和我們的一樣,沒有發現很鋒利的。這樣的牙齒,不能像動物一樣撕咬。可以吃煮熟的食物,所以我認為這是沒有殺傷力的牙齒。這樣的牙齒的陰物,應該不會太壞的。”
四眼愣了一下,搖著頭對我說道:“好吧,我實在很無語了。小張爺說什麽就是什麽,這裏我都聽你的。對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麽?”看著四眼這麽說,我隻有一笑而過了。
至於下一步要怎麽辦,我還真的沒有想好。我看著四眼問道:“不是要你去追推門的人了麽?你追的結果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發現?”
四眼搖了下頭說道:“一點發現都沒有,那家夥跑的太快了幾下就消失了。”我估計也是這麽一個結果。沒有想到四眼輕輕的挪動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塊東西說道:“看這塊布料,應該是巡山道長的。但是看體格再怎麽裝,都很像是聾啞老人的。隻是速度太快了,我又沒有穿鞋子最終還是被他跑了。”
我拿著四眼遞過來的東西仔細看了半天,然後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這上麵帶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這種味道很清香,絕對不是我們這個道觀裏麵用的香,但是這件衣服確實是道袍上的一個部分。但是肯定不是巡山道長的,也不可能是聾啞老人的。準確的說,這又是一位不知名的朋友。也不知道,他是敵人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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