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邙山我以為隻是巡山,和處理那座墳墓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一來我就遇上了盜墓的,要不是四眼看出裏麵的門道話,我都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盜墓的事情我是最為痛恨的,其實有的時候對所謂的考古發掘我都很排斥。人家好好的在地底下,好好的睡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你沒事打擾人家幹嘛?就為了墓裏的那點東西,非要把一座墓打開!

這就好比一個人家裏有些寶貝,讓很多人都很眼紅。於是大半夜的來了一群人,不由分說的把人家房子破壞了盜走了寶貝。而另外一些人更是打著保護的名號,叫來推土機把人家房子強行扒了,找剩餘的寶貝一樣。

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我堂堂中華五千年的文明,漸漸地遺失到了海外。記得我曾今看新聞的時候,說某某國家為了某處文明,把某項工程改變了方向等等。可是我們為了經濟的發展,寧可破壞千年的傳承,也不願意為這些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改個方向。

所以每次看到某某古建築,或者某某古墓被挖掘的時候,我心裏都跟刀攪的一樣。可是我又有什麽辦法?我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說的好聽點,我就是個懂點占卜和風水的老百姓。充其量也隻能盡自己的一份力量而已,別的我也做不了什麽。

就像剛剛碰到的盜墓者一樣,我恨不得這會衝上去好好收拾一次。但是我知道,這樣做治標不治本。所以李守忠把東西放回去的時候,我沒有說一句話。隻有人贓俱獲,我們才能真正懲治一個人。所以他的做法,我一眼就看出來想要幹什麽。

既然這裏是墓葬區,碰到一些髒東西是難免的。這不剛剛要下山,嗖的一個黑影從我們麵前跑過。跑的速度太快了,還帶著一股很臭的風。

雖然看不出來是什麽東西,但是就憑著這股很臭的風就能斷定,肯定不是什麽好玩意。雖然說這是一句廢話,但是現在也隻能這麽說了。

畢竟看不清是什麽東西,隻憑著一股臭風就能斷定,除非我真的變成狗了,而且是那種超級神犬,否則的話,沒有一點判斷的依據。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能夠判斷清楚的,這個陰物肯定是遇到什麽更加恐怖的東西了。否則的話不可能這麽瘋跑,甚至看到人都不理會。這是不是有些太不正常了?

你要知道能這麽奔跑的陰物,一般來說也是煞氣很強大的,就算不是僵屍,也和僵屍有得一拚。比如我們在廣州遇到的陰陽雙頭屍,就是其中的一個好例子。

這樣的陰物是不怕人的,反而喜歡招惹人。因為人身上的陽氣和血液,是它們夢寐以求的東西。現在這麽奔跑,視三個活人為草木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麽?

所以我覺得這個後麵,要麽是有法術非常高明的術士在除妖,要麽就是有異常凶狠的陰物在追逐。陰物追逐陰物很正常,你把僵屍和陰陽雙頭屍放在一起肯定打架,而且還是那種你死我活的的爭鬥!

想到這裏我四下看了看,對他們說道:“注意!咱們先不要動,後麵要麽來的是法術高明的術士;要麽來的就是,及其恐怖的陰物。如果我們現在動一動,來的是陰物的話倒黴的就是我們。”

李守忠讚同地說道:“這一點我也讚成,如果真的是陰物的話。估計已經盯上我們了,要是現在亂動的話。肯定會來找我們的,所以聽師兄的現在一動不動的最好。”

四眼是個不愛提問的人,所以隻是答應了一聲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如果遇上崔二爺的話,這會非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可。不過令我最為驚訝的是,李守忠能讚同我的話。說明他在這一塊的造詣,也是很高深的。

想到這裏後,我對他說道:“李師弟,我有個提議,你靠近剛才那個陰物出現的地方,我的意思是你調整個方向,看著那邊,要是有情況可以及時提醒我們;四眼兄弟就看著正前方,但是也要注意陰物跑去的那個方向;而我轉到咱們的身後,盯著咱們後麵的情況。”

李守忠想都沒有,就對我說道:“師兄的這個方法不錯,我喊一二三,咱們同時轉動。到了三的時候,我的方位肯定轉到了。估計你的方位,還要在來一回。”

我笑著說道:“沒有問題,但是聲音盡量放的低一點。”李守忠輕輕笑了一下,低聲喊了一聲準備轉後,喊一、二、三。我們兩個快速地轉了個身,這次我看著他的後腦勺了。李守忠又喊了一遍,我才轉向了後邊。

我們兩人的速度都比較快,要是夜晚眼裏不好的話,是不容易發現的。這下我可以看著原來我們的身後了,也就是山的上麵。其實這裏也是最危險的,從上朝下攻擊都是最容易的。

我們剛剛轉過來,就聽李守忠說道:“師兄我發現那邊有個黑影,朝山上麵跑去了。你說他是不是要從山上朝下攻擊,這你可一定要注意好了。”

四眼一聽,立刻對我說道:“小張爺我可是要提醒你一下的,如果真的是從上麵朝下攻擊的話,我覺得事情可不太好了。它們的速度本來就很快的,再要是從上朝下衝下來你就要多加小心了。”

這兩個家夥什麽意思,這一點用得著提醒我麽?我對這一切本來就心知肚明的,這兩個家夥這麽提醒我不是加重我的負擔麽?但是雖然說是這麽想,我依然掏出了銀奴做好了防備。

不過有一點問題,今天的衣服穿的太厚了,有可能沒有辦法揮舞銀奴的。哎,早知道的話,就不穿這麽厚的衣服了。雖然暖是暖和了很多,但是畢竟影響動作呀!不行明天晚上我得想個別的辦法,不然的話這麽下去肯定不行的。

我一邊想著一邊仔細觀察著我對麵的情況,可是看了半天後都沒有任何的陰物出現。難道我今天判斷錯誤了,不是有更加厲害的陰物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就是法力高深的術士。可是真的要是術士的話,怎麽也該顯身了吧!我怎麽突然有些看不明白,這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這樣我們一起足足站了一個多小時,直站的雙腿發麻發酸。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拉著李守忠說道:“不行了,腿又麻又酸的。再這麽站下去,我直接高血壓衝頭了。”

說著扶著李守忠活動起自己的腿腳來,我這麽一活動李守忠也有些受不了了。一邊活動著腿腳一邊說道:“師兄你別拉我好不好,我也站了半天了和你一樣的。”

這時我發現就四眼沒有動,於是轉身扶到他的肩膀上說道:“還是我四眼兄弟的身體好,看來人不僅要多活動還要年輕呀!不像我和李師弟,才站了這麽半天就不會動了。”

四眼一聽可憐巴巴地說道:“小張爺,我不是身體好,也不是年輕。是我已經站的沒有知覺了,不知道怎麽動了。你要是心疼我可憐我,麻煩你把手取下來。你這二百多斤,壓在我的肩膀上我可受不了了。”

李守忠一聽捂著嘴嘿嘿的笑了起來,我拍了一下四眼的頭離開了他的身體。我和李守忠也活動的差不多了,一起幫著四眼活動了下身體。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正準備要下山,嗖的一下一道黑影閃過。風中還是帶著同樣的一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