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打誤撞的我們又來到了小山村,這裏我太熟悉了曾經高勝文在這裏受過罪,我在這裏背過女鬼。沒有想到,這次又兜了一個大圈子,還是回到了這裏來調查。
如果不是在這裏看到了辰州法師,我是真的不願意相信這裏就是他們的老巢。如果這裏是老巢的話,可不可以這樣說整個村子裏的人,有可能都是他們的屬下呢?
我記得來了這麽幾次,好像都沒有看到老人,就是上了歲數的人,一個都沒有見到過。而且剛才龍頭抬出來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一位上歲數的老人。除了那位和辰州法師打招呼的老村長之外,真的就沒有一位歲數和他相當,或者超過他的老人。
這個村子的老人去哪裏了?不會是因為歲數太大,一個個都走不動了吧!這肯定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一個走不動了,難道所有的都走不動了?肯定不是這樣的,這裏麵應該是有別的問題的。
我記得很清楚,原來說這裏修繕的是祖廟,也就是祠堂,我還給他們捐助了一部分錢的。可是怎麽今天從廟裏抬出了一個龍頭雕像,這個和祠堂家廟這些有關係麽?
如果這裏是一尊龍王廟的話,抬著龍頭這樣出來祭祀還是正常的。可是這裏明確地知道,是和龍王廟沒有關係的,上次老村長也說過的,可是今天確實抬出了一個龍頭。
還有另外一件讓我想不通的事情,為什麽龍頭從我麵前過的時候,會有一陣眩暈的感覺呢?而後來清醒後去看小和尚,他反而沒事的人一樣。這是怎麽回事?我都是憑借劉師叔借給我的率然,才停止眩暈的。可是小和尚怎麽會沒事,要說小和尚的本事高過我,這不太可能的事情。
我清醒後自己看了一下,在場清醒的人真的不是很多。為什麽我就這麽脆弱,當時就眩暈過去了呢?這些問題,一個個環繞在我的心裏。
看著和老村長打完招呼後,一閃而過的辰州法師。我也借著混亂的人群,跟在了後麵想看看他去了哪裏。不過臨走之前,我回頭又看了一眼老村長。
他現在滿臉的喜悅之情,好像完成了一件什麽大事一樣,渾身都感覺得很輕鬆的樣子,站在這廟的門口看著歡呼的人群。我知道下來就是去某個地方,進行一番大的慶祝活動,還要吃飯喝酒的。
而這麽熱鬧的場麵,辰州法師卻離開了,這說明什麽問題?一定是他還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而老村長又朝他點了點頭,這說明這件事情老村長也是知道的。
從這個情況上可以看出來,老村長不僅和辰州法師認識,而且關係還很不一般。現在是不是可以確定,老村長就是那天帶著大頭兒子麵具的人呢?問題是那天麵具掉下去後,我分明看到的那個人才四十多歲的樣子,肯定和老村長,有著年齡上的差別。那是怎麽回事,難道老村長帶著麵皮麽?
雖然我這麽想著,但是我腳底下不敢放慢,怕跑了辰州法師,可是我又不敢追得太快了,這樣也容易引起他的注意。而且還要注意身後,免得我在跟蹤別人的時候,自己也被人跟蹤了。
辰州法師確實很警惕,走兩步就會裝著停下來幹事,實際上都是在觀察身後。有兩次故意停下來係鞋帶,問題他穿的鞋就是沒有鞋帶的。然後一邊裝模作樣的係鞋帶,一邊頭稍稍地朝後觀察。
這種小把戲能瞞得住別人,可是瞞不住我的。不過這樣也有一點不好,我發現他停下後急忙就要找地方躲藏。有的時候,躲藏的地方很難找的,而且剛剛躲藏好,他已經跑出老遠了。
我得想一個辦法,既不能讓他把我甩掉,還要知道他朝什麽地方去了。想到這裏我急的一邊追趕,一邊用右手去撓頭,也就是這個動作,我突然想到了右手腕上的率然。
我看前麵的辰州法師突然停了下來,我自己也急忙躲在了一顆樹的後麵。然後慢慢地把率然取下來,朝著這條蛇使了一個眼色。率然何等厲害的神物,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從我手上嗖的一下躥到了樹上,然後嗖嗖的幾下就不見了。看著消失的率然,我嘿嘿笑了一下。然後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來點了一根煙悠哉地抽了起來。
如果這個村子真的是他們的老巢,那麽上次高勝文被綁到這裏來,就是有一定的目的。這是一個什麽目的呢?在所謂的祠堂裏麵,讓女學員和高勝文發生關係,這是為了什麽?難道就隻是為了傳授所謂的心法麽?我看沒有這麽簡單的,這裏麵還有別的目的。
這位老村長在這裏麵扮演的什麽角色,能用眼神暗示辰州法師。這不是一般的關係,可以說是一種上下級的關係,或者是一種非常好的搭檔。
那也就是說,老村長肯定是他們一夥的。但是要撬開老村長的嘴,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對了,老村長有一對孫子和孫女,是不是可以從這個上麵打開缺口呢?
雖然這個有些卑鄙,但是至少可以多知道一點。想到這裏我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就這麽辦!今天晚上就想辦法接近那兩個孩子。隻要套出點話,就可以知道老村長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得意起來,可是沒有想到猛地一個蛇頭從兩腿之間豎起,嚇得我不由的朝後坐了一下,待我看清楚是率然後,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我瞪著它說道:“大哥,咱以後能不能不這麽嚇人?你明明知道我最怕蛇的,還這麽出來嚇人。要是剛才我的銀奴在手的話,說不定這會一刀就砍掉了你的頭了。”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對它說道:“找到地方了沒有?”
率然豎起尾巴搖了幾下,這有些像動物世界中的響尾蛇了。我立刻跳起來,對它說道:“好的,快帶我過去呀!”說著就朝辰州法師離開的方向跑去。
可是隻跑了兩三步,我停下來回頭看率然。隻見它在原地動都沒有動,奇怪了這個家夥是想幹嘛?我走過去,俯身說道:“大哥,你老人家這是怎麽了?”
率然轉了一個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我靠,這條蛇的腦子是不是壞了,這是和辰州法師相反的方向呀!難道這條破蛇,知道南轅北轍的故事麽?不行回去後,我得和劉師叔好好說說這事。
雖然這樣想呢,但是我還得跟在它老人家的身後。率然慢慢地上了一條斜坡,朝坡上麵走了。奇怪怎麽上了土坡,難道辰州法師在土坡上麵麽?
又跟著率然走了一段路程,我突然看到很多墳塋。離墳塋不遠處,還有一棵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樹,這裏的一切怎麽這麽眼熟?我記得好像來過這裏,但是又感覺很是模糊的。
我眯著眼睛想了半天,用手拍了一下額頭嘴裏暗罵了一聲豬。上次背著女鬼,不就是最後來到了這片墳地麽?雖然當時天很黑,但是一些景色還是記得的。
我靠,原來辰州法師和我玩了一個遊戲。本來直接從祠堂那邊上來,他非要繞著遠路跑一趟。無非就是怕有人跟蹤,找到這個地方來。可是他到這裏來幹嘛?這就是一片老墳地麽!難道這裏,有他需要尋找的東西麽?如果是的話,又會是一件什麽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