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賴越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徑直走向了孟老爺子的房間。那四個人還是躺在**,隻是薄膜在他們身上收得越來越緊了。看來這種薄膜是活的,隨著人的呼吸能收得更緊。如果這個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用不了兩天薄膜就會真正進入人的身體中。

看來時間很緊迫了,我得趕快和劉師叔取得聯係了。還有要把我的想法,盡快地告訴他老人家。這裏的事情不能再耽誤了,否則我就是全身長滿了眼睛也會出錯的。

想到這裏後,我四處尋找那條蛇,可是任憑我怎麽呼叫,都找不到它在哪裏。急的我一身熱汗,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先坐在那裏。

誰知道我剛剛坐好,那條蛇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隻見它豎著半拉身體,吐著舌頭看著我。哎,找了半天就是不出來,這會出來了又用這個姿勢看著我。

我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它,低聲說道:“我現在需要和劉師叔聯係一下,麻煩你快點幫我找找他老人家。這裏的事情不能在耽誤了,你看看那四個人已經成什麽樣子了。”

誰知道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劉師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不要著急,我已經尋找到辦法了。我現在就在朝你那邊趕,估計晚上的時候就可以到了。”

我一聽立刻心裏默想道:“師叔,這裏出現了新的問題。我無意中找到了孟家老二的一本日記,這裏麵有很多內容,好像是暗指一個人的,我覺得這兩天就會出事。所以想玩個遊戲,看看他們在我走了之後會做點什麽?”

劉師叔聽完後,半天也沒有說話。我開始以為是蛇跑了,結果低頭一看原來還在我的手裏。奇怪,怎麽劉師叔不說話了,是不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呢?

就在這個時候,劉師叔的聲音再次進到了我的耳朵裏麵:“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就按你想的去辦。不過你要把神龍帶上,它會帶你從另一條暗道進來的。到時候我們在密室中匯合,一舉清除這些妖孽。”

我應了一聲就看蛇又變成了手鐲大小,在手腕上繞了幾圈。我做了一個深呼吸後站起來,走到了門外麵。這會孟小霞和關軍都在,但是兩個人傻傻地坐在那裏。

我走過去對他們說道:“你們在家裏待上兩天,我去找劉師叔尋找一些方法。如果再不能解除那四個人身上的東西,我們可就真的成了殺人凶手了。”我的話說完了,孟小霞和關軍都沒有回應我。

賴越金跳過來說道:“張哥你放心吧,我會在這裏等你的。要是需要什麽幫助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點了點頭,看著孟小霞和關軍的樣子離開了這裏。

從他們兩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我所說的那些人已經開始動手了。雖然我現在沒有辦法去製止,但是我不能坐在那裏等著人家的拳頭打過來。再說了這些人這麽急著動手,說不定就是今天晚上了。

我剛剛走到院門口,還沒有拉開院門的時候。就聽咚的一聲傳來,接著大腦中一陣嗡的聲音響起來,轉瞬間疼痛伴隨著一陣眩暈出現,我皺著眉頭回頭看,可是我還沒有回頭,就躺到了地上。

一陣冰冷的感覺刺激得我睜開了眼睛,但是眼前一片亮光刺得眼睛有些睜不開。我適應了一下,但是仍然半閉著眼睛。後腦的疼痛傳了過來,我想用手摸一下,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不聽使喚了。

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看,這是一間充滿了白色光線的房間,裏麵空蕩蕩的,除了我好像沒有別的人。我朝左邊看了一下,左手被綁在了一個木頭上,朝右看過去也是這樣的。

我靠,沒有想到還是被人家暗算了!怎麽覺得有些冷?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身上就穿著一條褲衩。我靠,簡直黑暗的不是一般,幹嘛要把我脫成這個樣子,這算不算是一種非禮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醒了?”接著一個人慢慢地走到了我的麵前。我仔細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孟廣林。他的身後跟著賴越金與和海霞。

我看著他們笑了一下說道:“不至於把我脫成這樣吧!你們不會信基督教了吧,是不是把我綁成這樣,準備把我當成你們心中的耶穌了?要是這樣的話,你們還在這裏站著幹嘛?”

孟廣林看著我笑起來,對我說道:“你小子的這張嘴呀,真的是無比的奸猾,都被我們綁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滿嘴在這裏胡說。你小子什麽都不要說了,現在可以把遺言說完了!”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問道:“我的率然呢?”他一聽向我攤開了雙手。看來它們沒有抓到,而且我看不遠處丟著的一堆衣服褲子,也沒有出現我的銀奴和那本日記,是不是沒有發現這些呢?

想到這裏後,我看著他們突然笑著說道:“我該叫你老人家孟廣鮮,還是孟廣林呢?你做了半輩子的別人,是不是現在也該恢複自己原來的姓名?還有你的兒子是不是也該認祖歸宗了,天天被人喊著來月經不難受麽?”

“哈哈!”他大笑著對我說道:“原來還是被你發現了!我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結果還是逃不過你小子的這雙眼睛。說說吧,怎麽發現的這一切。”說完他坐到了我對麵的地上。

我看著他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我見過你的大師兄。知道你們是哪一派的,對於你們來說。學習《道德經》比《易經》更加重要,可是我看到的孟老爺子隻和我談《易經》,這個問題我一直沒有解開。昨天晚上和海霞又給我扯了一晚上的家族寶藏,聽起來很真,事實上假的不得了。今天早上我無意中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日記本。裏麵是上一位孟老爺子寫的內容,內容真的很多。但是有一個問題,內容有些顛倒。在寫自己的徒弟賴越金的時候,時而親昵地說這個孩子,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時而又無比痛恨地罵他的父母,為什麽生了一個豬頭兒子。所以從這個上麵我斷定,賴越金和孟老爺子的關係非同尋常。這麽好的關係,可是日記中寫的很少。當然寫的最多的,就是他與和海霞的關係。可是這也是最大的敗筆,從開始認識到後麵在一起,幾乎和你們說的不一樣。但是對山中修行寫的很詳細。加上那天你們的表現,我推斷死了的孟廣鮮,是一個可憐的替身。你才是真正的孟廣鮮,所有事情的幕後黑手。至於賴越金和你的關係,我一直想不透。但是剛剛你們出現的時候,他也跟在你的身後,我就大膽地推測他是你的兒子。”

他一聽仰頭長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百密一疏呀!我以為自己什麽都想到了,也做好了一切,別人不會發現的,沒有想到在你麵前,居然不堪一擊。現在好的一點是,你被我們綁在了這裏成為了案板上的魚肉。哈哈,你現在還能怎麽樣?”

我皺了一下眉頭,對他說道:“昨天的一刀雖然沒有真的刺中,是假的;但是猛烈地撞擊也對你心房造成了傷害。而且你被假孟廣鮮咬中鼻子的時候,那股火也進到了你的體內,雖然你壓製了一半。但是現在的你,完全是個廢人;至於你的兒子,也算是半個廢人,和海霞小姐,也隻能是個三級廢人。你說三個廢人能把我怎麽樣?”

他笑了一下,對我說道:“我們三個是廢人了,可是你又能怎麽樣?現在被綁在這裏的是你!我們馬上就要開始運行大陣,到不了明天中午我就會恢複,海霞也會恢複,可是現在這個地方是另一個密室。你覺得誰會來救你呢?”

“肯定是我來救!”他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兩個人慢慢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率然出現在了我的肩膀上。不用問肯定是劉師叔,可是另一個人又是誰呢?

等他們走近我一看,原來是關老爺子和劉師叔同時出現。雖然不知道關老爺子為什麽會跟著劉師叔同時出現,但是看著我對麵麵如死灰的孟老爺子,我知道自己這次又死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