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悠悠地回到了小巷口,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多了。【,ka~算了,休息一下,起來後試著再求一個卦算了。上次在九峰山卦不成,不知道這次會不會還出現上次的情況。

這樣想著正朝院子走去的時候,忽然我看到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趴在院門上。難道這是一個賊,我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跑到這個院子裏來偷東西,這不是不想混了麽?

想到這裏,我輕輕地朝前走了幾步,然後猛地一下撲了過去。這個人還沒有看清我是誰呢,就被我撲倒在了地上。還沒有弄明白,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拳頭。

這小子想掙紮,靠,我兩百多斤是你想掙脫就能掙脫的。這小子還沒有挨上幾拳,就開始嗷嗷叫著認輸了。我肯定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但是他的求饒聲也把其餘的人引了出來。

這些人裏有我們院子的,也有其餘院子的人。孟小霞一看打人的是我,立刻上前來拉開。我還想上去踹兩腳,忽然發現這個人很像是孟老爺子的徒弟賴越金。

我一想不好,立刻裝著醉醺醺的樣子說道:“我靠,這小子趴在院子門上偷偷地看。不是個偷窺狂,也是個小偷一類的。小霞,打電話,立刻找派出所。”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舌頭稍稍有些打結。

賴越金一聽捂著臉,看著我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我是小偷麽?你都不看清楚,也不問清楚就打人,還下死!”說著捂著腮幫子眼淚都流下來了。

我打了一個酒嗝,湊近一看連忙說道:“哎呦,這不是小賴麽?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給你張哥我說,***打我兄弟就是打我的臉。現在就過去,好好收拾他一頓。”說著又打了一個酒嗝。

孟小霞急忙捂著鼻子說道:“這是喝了多少酒呀?哎呀,也真是的,薇薇你們兩個搭把手,把張大哥先扶進去。我去給賴哥包紮一下,好了,沒事了大家都散去吧!”

沈薇薇和鄭晴過來扶著我,進到了小院裏麵回到了我的房間。兩個女孩扶著我躺下後,鄭晴擰了一條濕毛巾放在了我的額頭上。然後兩個女孩看沒事了,一前一後走出了我的房間。

其實我這會一點都沒有喝醉,今天過去主要是談事情,喝酒根本都很少的,連一瓶酒都沒有喝完。比起那天在孫老爺子的家裏,喝的少了許多。

隻是不知道今天的兩位老爺子都怎麽了,給我的感覺怪怪的。好像有種留遺言的感覺,是不是老人感覺到了什麽事情,才這樣和我說,不會是老人的大限到了吧!

想到這裏後,我蹭的坐了起來。可是想起來又不對,我是不是什麽地方遺漏了什麽問題呢?我搓著前額想了很久,怎麽也想不通這件事情。

這是就聽到外麵“哎呦”的一聲,和孟小霞的聲音:“幹嘛,一個大男人家,這點痛怕什麽?你說你也是好好的院子不進來,非要趴在門上瞎看。這下好了吧,被人當小偷打了一頓。”

我捂著嘴偷笑了兩聲,然後扔下毛巾打開門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坐在院子裏上藥的賴越金一看我出來了,蹭的從椅子上跳起來躲在了孟小霞的屁股後麵。

我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坐到台階上拿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根。然後看著賴越金說道:“小賴,好兄弟見了我怎麽躲著不出來?哥哥我沒有得罪你吧,不能老這樣躲著我是不是?”

賴越金慢慢地從孟小霞身後,探出了半個身子說道:“大哥我還敢見你,看看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了。要是我再出來的話,還不被你打死在這裏。”

我一聽假裝吃了一驚,然後說道:“我打人了嗎?”假裝想了半天後,一拍腦殼說道:“對了,好像是打過人。我記得我是打一個小偷呀,怎麽可能把你打?難道,你就是那個小偷?”

賴越金一聽,嚇的嗖的跑到了孟老爺子屋門口。然後對我說道:“我就是看看賽狼在不在,誰知道你從後麵上來把我打個半死。這會還說我是小偷,你也太過分了吧!”

孟小霞急忙走上前來,拉住我說道:“張哥你確實誤會了,雖然賽狼不咬他,但是他的膽子很小的,就是看到賽狼都嚇的兩腿發軟。”

我一聽,看著孟小霞說道:“這個事情你能保證,他絕對不是來當小偷的?如果孟老爺子回來後,家裏少了什麽東西都由你來負責。”說著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回到房間了掏出口袋裏的錢數了一下,抽出了幾張來到門口看著賴越金說道:“給你,剛才是我不對,這個錢給拿去看病,要是不夠再來問我要。”

賴越金一聽兩眼放光,但是又不敢前來拿錢。我走過去一把抓住這小子,把錢塞進了他的手裏,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當時不知道喊一聲呀,或者掙紮的跑開不就完事了。”

賴越金脖子向前一伸,吞了口唾液說道:“大哥,你看看你的身體多壯實。你把我撲倒以後我動都動不了了,你讓我怎麽掙紮。而且你的拳頭都有碗大,我能抗得住麽?”

我拿起自己的拳頭看了看,嘿嘿一笑說道:“那好吧,就當你倒黴了。我也是剛才喝了點酒,所以有些頭昏沒有看清楚,要是平時的話,我是不會這麽亂來的。”說著拍了拍他。

不知道是我手上的勁大,還是這小子故意的。我拍他一下,居然就要倒地的樣子。連續拍了兩三下,這小子差點真的給我拍到地上爬不起來。

孟小霞看著我們笑了笑,也沒有說多少話。但是從她的眼神中,我好像看出了一絲的慌亂。難道這裏已經有什麽不能說的東西了,才會出現這麽慌亂的眼神麽?

但是院子裏的一切照舊,看不出來有什麽變化。唯一不太一樣的地方,就是孟老爺子的房門緊緊地鎖著,不過門簾被高高的拉了起來,門上的玻璃晃得人眼睛有些疼。

孟老爺子家的門,還是那種老式的門。上方有兩塊玻璃,一麵是雕花的木板。這種門在過去的四合院裏很常見,現在是很少見的了。不過有些地方的廟宇、道觀,也是用這樣的木門的。

這都沒有什麽可疑的,但是孟小霞的眼睛裏為什麽慌亂?噢,對了是賴越金的問題。這小子今天跑來幹嘛,明明知道孟老爺子今天沒有出差。還故意跑到這裏來,是不是有什麽目的?

想到這裏我再次走到了賴越金的身邊,輕輕拍了一下他說道:“兄弟,剛才真的不好意思。你大哥我今天陪兩位老朋友喝了點酒,等明後天有時間我請你喝酒算是賠罪。”

賴越金一聽先是緊張了一下,然後大聲說道:“張哥我不能喝酒的,師父說了不允許我喝酒,說喝酒的人都會耽誤事情的。”然後悄悄地在我耳邊說道:“張哥,等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約個地方,我請你喝酒。”

說著也拍了拍我,轉身朝院子外麵走去。我撓了撓後腦勺,看著孟小霞說道:“他是來幹嘛的,事情怎麽也沒有說就走了?”孟小霞無奈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候,賴越金突然跑了進來,看著我說道:“不好意思,我把正事給忘了。”然後跑到了孟小霞身邊。他們和我雖然有些距離,但是這小子故意提高了一個分貝的聲音說道:“霞姐,師父要我告訴你放心準備吧!”說完一轉身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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