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追了出來,還晃著手中的鈔票。可是我已經讓司機啟動了出租車,她也隻是拿著錢在後麵幹瞪眼。嗬嗬,我才不會白吃她的東西。這是師父要求的,所以就算是拿了別人的東西,要麽償還給同價,要麽加倍補償。

哪怕是和高勝文等人在一起,雖然用過人家的錢或別的什麽。最終我都加倍補償了,隻是不一定用金錢而已。這一點他們自己心裏也明白,就是都不說透。

沈薇薇突然拉著我說道:“張哥我問你一件事情。當時老板娘說要免費的時候,你信不信她的話。還是本來就不信,所以準備好了錢的。後來你把錢壓到盤子下麵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被服務員拿走?”

我回頭了一下兩個女孩,對她們說道:“我覺得你們是被一些負麵新聞影響了,這麽大的中國十數億的人口。難道人心真的都壞了,各個都虛情假意的?我所有的這些,隻是個別人的個別行為。其實多數老百姓,還是淳樸善良的。特別是這種曆史古城,人心就更加的淳樸了。”

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老幫娘端上菜來的時候,我從她的人情和說的話中可以感覺到。她不是一個虛情假意的人,完全是實心實意的。你們想想要是虛情假意的人,會來告訴你她趕走過乞丐,最後因為乞丐仗義執言過,才不願意趕走的麽?這句話你們聽聽,合情又合理的。說明她也是個懂得知恩圖報,心存感恩的人。既然老板娘都是這樣的人,你想想能不影響到下麵的人麽?”

沈薇薇聽到這裏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張哥到底是見多識廣,就憑著幾句話竟然能分辨出一個人的好壞來。來我們還是在學校裏麵呆的時間長了,真的不懂怎麽去分辨人了。”

我笑了笑,下車的時候讓兩個女孩掏了出租車錢。我是真的沒有多少了,下了車就去銀行又取了一些。回來後我對她二人說道:“今天晚上就在這裏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再出發回去。”

兩女孩自然同意了,回自己的房子休息去了。我則在下麵溜達了一會,鑽進了一家賣的小店。這裏麵有新,也有很多舊賣。隻不過要麽已經很破了,要麽就是**十年代的舊。

我隨便轉著了,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原來是高勝文給我打來的電話。這個家夥很長時間了也沒有給我打電話。今天怎麽想起來了,來是有事情找我。

想到這裏我接起了電話,同時走出了小店。在外麵找了個地方坐下,就聽高勝文在電話裏說道:“虎子,你怎麽這麽半天才接電話。我都快急死了!”

我笑了幾聲後,衝著電話對他說道:“你以後說話,能不能不這麽肉麻呀!動不動就急死你了,小爺我來這裏多久了。你今天才舍得打個電話,還好意思說急死了。說吧,是不是又出了什麽事情?”

高勝文了在電話裏了哼了一聲,對我說道:“哼,本來就著急找你呢。半天不接電話,以為你在那邊又遇到什麽麻煩了。哥們還說,需不需要去幫你一把。”

“少來!”我直接對高勝文說道:“你那邊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不然的話不可能著急找我。快點說,到底是怎麽了。我這裏還有事情,要不我就掛了電話辦事去了。”

高勝文一聽,連忙說道:“安佳妮死了!”我一聽大吃了一驚,還沒有問是怎麽回事。就聽高勝文接著說道:“是自殺的,類似安德閔那次一樣。不過這次是劃斷了自己的經脈,肯定是沒有救了。安佳采也受了點刺激,這會兒神智不清了。”

我一聽大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轉眼的功夫就成了這個樣子。我離開的時候,不是都好好的麽?怎麽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高勝文歎了一口氣,在電話裏麵說道:“安德閔好了以後,基本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安佳采。自己帶著小程,跑香港去找產房。說是要給孩子,一個香港的戶口。安佳妮的公司,也被徹底收了回去。這孩子有些想不開,天天去找安佳采理論。後來我給安佳采也說過,都是自己的姐妹不要把關係搞得這麽僵。可是她在電話裏答應的好好的,就是不給安佳妮工作。安佳妮也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哭這個,可是我說都不管用。後來聽說欠了誰的錢了,被人家堵上門要賬,安德閔又把人家安佳妮罵了一頓。前天安佳妮有些想不通,跑去和安佳采理論。說要是不把原來的東西還給她,就自殺在那裏。結果安佳采說不,安佳妮當著麵就抹脖子了。”

聽到這裏我有些鬱悶,於是問道:“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當時自殺的時候還有誰在場。怎麽沒有人去製止,安德閔死哪裏去了。好好一個家,就這麽點親人了還不團結在一起。”

高勝文聽出我有些生氣,其實我確實有些生氣。就是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不少分貝。可是我再生氣,再發火又有什麽用呀。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這會兒說什麽都晚了。

高勝文停頓了一會,對我說道:“虎子,我有個想法。你也不要多心,這個隻是我的一點想法。我現在就在廣州佳采的家裏,我覺得這可能和上次的事情有關係。安德閔自從那次事情後,在家裏都偷著按了監控設備。我上麵的錄像,這個自殺也不像那種。好像起來,都是猛然間失去了思考的。”

我明白高勝文的意思,就是說突然間被人控製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別人要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的那種。這是典型的讀心術,也是控製一個人思維的一種。

我想了想,對高勝文說道:“別想得太多了,處理完那邊的事情早點回西安吧!所有的一切,等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回去後再和你們細說,現在說的多了也沒有意義。”

高勝文一聽,立刻問道:“怎麽你那邊也遇到麻煩了?需要我們去幫忙麽?雖然不能像你一樣的,但是打個悶棍,放個哨這一類的我們還是可以做的。”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對他說道:“你盡量把那些東西都保存好,我回去了再說。這裏的事情你們誰都幫不上忙,就是我自己現在都有些無處下手。好了就先這樣吧,等我們回到西安聚一下的時候再說。”

高勝文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我則歎了一口氣無助的坐在哪裏。安德閔那邊突發的事情,讓我多少有些手足無措。我沒有想到事情的變化會這麽快,隻是轉瞬間的時間又是一死。安佳采還不知道是什麽結果,雖然說是精神受到了刺激。但是能不能恢複,這都是不好說的。

可是為什麽突然發生了變化呢?我絕對相信上次的元凶沒有被挖出來,但是為什麽當時沒有動手。而是要眼睜睜的著自己的黨羽,一個個的被我挖出了處理掉呢?這裏麵還有什麽陰謀,還存在著什麽樣的變數呢?

哎,為什麽麻煩總一件又一件的找到我的頭上。就不能讓我消停一陣子麽?算了,這些都是白想的,我還是先處理這邊的事情吧。完了以後再怎麽過去處理那邊的事情。好吧,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想到這裏我站了起來,收拾了一下衣服朝酒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