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我善於挖坑,其實這個說的有些不對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就算是挖坑,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清楚地,什麽事情都留三分餘地僅此而已,沒有多餘的想法。
就和這次對裴虹一樣,我沒有完全當她是好人,也沒有完全把她看成壞人。隻是因為她曾是安德閔的助理,也曾今和安德閔關係不一般。最為重要的是,她和安德閔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隻是在這件事情上,她的嫌疑很少。
所以當我把尋找安德閔遺囑上女友的事情交給她,裴虹徹底傻了眼,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笑著看著她說道:“別這麽驚訝,你和安總在一起的時間長,對他身邊的女人都了解一些,所以這個事情交給你幫我辦,應該是最容易的。”
愣了半天神的裴虹看著我說道:“原來你沒有忘了算計我,把這麽惡心的差事還交給了我。你明知道我和安總的關係,也知道我對他那些女人的態度。你要我去幹這件事情,你這不是欺負人麽?”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我急忙說道:“別這樣呀,搞得我好像怎麽你了一樣。你想想,現在對安總這些花邊了解最多的人,除了你還能有誰?就算是你不幫我們找,也得想想這些年誰和他最好吧!”
裴虹擦了一下眼淚,看著我說道:“算了,誰要我攤上了這種事情。好吧,我答應你的請求。但是我可給你說了,這個真的不敢保證,我盡力去調查,也隻能在我熟悉的範圍內!”
我一聽連忙作揖說道:“這就不錯了,謝謝,真的太謝謝了。隻要有了你提供的信息,說真的我們就有辦法去分辨這事。”說著回頭朝崔二爺擠了擠眼睛。
一直到這會裴虹的女秘書還沒有出來,於是我關切地問道:“裴小姐,你的秘書的腳是不是被我踩壞了?都這長時間了,也沒有見她出來。是不是我們過去看看?”
裴虹捂著嘴笑著說道:“好呀,你要去看就去看吧!反正人家在女廁所裏麵,你進去了別被當成色狼打出來就好。”說完咯咯的大笑了起來。
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對崔二爺說道:“我們要不先走吧,回去還得收拾東西。給裴小姐也留點時間,讓她去照顧一下自己的秘書。”崔二爺點了下頭,和我一起起身向裴虹告辭。
裴虹也沒有挽留我們,隻是說欠了一頓飯,等她去西安的時候,要我一定請客吃飯。我笑著答應後,和崔二爺出了茶樓的門。
上了出租車後,崔二爺看著我問道:“虎子,剛才為什麽突然扔出那句話?是不是你覺得這個裴虹有些小問題?所以想這麽試探一下她,看看能不能挖出一點東西來。”
我不能把話說滿了,因為這樣隻會加重崔二爺的猜忌。於是我對他說道:“不是的,你想想現在這些人裏麵,真正了解安德閔那些風流韻事的人有幾個,我想就是高勝文也不一定全部了解。”
崔二爺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這個我也承認,高勝文最多了解一些皮毛,而且他曾今也說過,對於女人這方麵。他永遠不是安德閔的對手!”
我拍了一下手說道:“所以啊,我們隻能找一個更加熟悉的人,幫我們找這個迷一樣的前女友。你想想這些年中,裴虹跟著安德閔的時間最長。安德閔生意第一次失敗的時候,裴虹離開了她去了別的地方。但是這個時候的安德閔,已經結婚有了孩子,所以說起來,就算是有外遇也是臨時的。”
崔二爺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所以你懷疑是在安德閔事業剛剛起來的時候?而那個時候,裴虹雖然歲數還小,但是已經在安德閔身邊工作了。所以當時誰對安德閔最好,那麽這個前女友就是誰了!”
我點了一下頭,對崔二爺說道:“就是這麽個道理,所以才把球給踢了過去。我不信裴虹不知道這些,其實就是看看她願不願意說了,要是願意說的話,肯定會說出來的。”
崔二爺笑著指了指我,但是沒有說一句話。我笑了一下,閉著眼睛靠在出租車的坐位上休息了一會。說起來這裏的事情也算解決的差不多了,假遺囑拋出去了,現在我們要像漁夫一樣,靜心守候在岸邊。
等我們回答酒店後,高勝文還沒有回來。於是我在崔二爺的房間裏閑聊了一會,正準備回自己的客房休息。就看到高勝文瘋瘋癲癲地跑了進來,而且滿頭大汗的樣子。
我正要說他兩句,就聽高勝文氣喘籲籲的說道:“你們知道這次調查的結果是什麽?說出來嚇死你們?這裏麵的關係可真夠複雜的,不是我們這些老百姓可以解決的。”
我和崔二爺互看了一眼,正要問他怎麽了。就看高勝文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咕的三大口喝了下去,然後一抹嘴一屁股坐到了**!
等他喘了兩口氣後,對我們說道:“哎,今天調查的結果真的讓人很驚訝!王明仁在離開佳采的家裏後,就去了裴虹小姐那裏。但是沒有見到裴虹小姐,和她的秘書聊了近兩個小時。這還不算什麽,最要我吃驚的是什麽,知道麽?安佳采和裴虹的秘書認識,兩人而且是情侶關係。”
我正在喝水,聽到這句話噗的一聲把水噴了出來。我看著高勝文說道:“安佳采和裴虹的秘書不僅認識,還是情侶關係?這個有什麽證據,這才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挖出了這麽多信息?”
我對王明仁去裴虹哪裏,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這是遲早的事情,安佳采和安佳妮肯定都會拉攏裴虹的。這個道理很簡單,裴虹是遺囑的鑒定人和鑒證者,而且自己的公司也不小,如果能拉上裴虹的話什麽事情都好解決。所以這個事情上,我真的一點不奇怪。唯一奇怪的,就是安佳采和裴虹秘書的關係。
高勝文休息了一下後,對我說道:“在我們之前,可確實有人已經調查過這幾個人了。但是是誰調查的,人家不願意說,說是要保守秘密。但是還是告訴了我一點,是一個年齡四十多歲的男人。我給他看過安德閔的照片,已經可以否定是安德閔了。”
還有人也調查過,是個四十歲的男人,這不是節外生枝麽?怎麽又冒出一個男人來,他是為了什麽目的去調查這些事情呢?有一種可能,或許是裴虹的競爭對手,為了抹黑裴虹搞了這一切。
想到這裏我也有些震驚了,然而更加震驚的還在後麵。高勝文喘了口氣說道:“這還不算是什麽爆炸性的新聞了,最令人震驚的是什麽知道麽?小馬今天出現了,而且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但是過了兩條街後,居然神奇地消失了。看到這一切的,除了我的調查人員之外,還有幾位警察也看到了。甚至今天我們在停屍房遇到的警察,專門給我打一個電話,問小馬有沒有孿生弟弟。”
這個新聞是夠爆炸性的了,這些人純粹是為了挑釁麽?哪有這麽辦事的,屍體還放在停屍房裏,死了的人居然出現了,而且滿大街的溜達。
嗬嗬!這個確實有些意思了。看著高勝文帶回來的照片,徹底不明白這些人要做什麽?我們下一步要怎麽做,我也有些糊塗了,難道這僅僅是是為了吸引我們出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