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裏我開始收拾東西,崔二爺也跟著我一起收拾東西,其實我的東西還是很少的,除了兩三件衣服之外基本沒有別的東西。當然類似銀奴這東西,下了飛機我就會帶在身上。

這邊的東西剛剛收拾好,那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拿過來一看,原來是裴虹打過來。我急忙接起來電話,就聽裴虹在電話喊道:“小張師傅,人去那裏了?要是現在有時間的話,帶上你的朋友我們去喝茶吧!”

南方人是最喜歡喝茶,這一點我還是能理解的。於是我在電話裏說道:“怎麽飯都不吃就去喝茶呀?不過也可以呀,隻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帶上自己的兩個朋友?”

裴虹想都沒有想,對我說道:“這個肯定沒有問題呀,大家都是朋友坐坐有什麽不好。再說了我和自己的秘書在一起呢,就你一個大男人來了也有些不方便。”

我笑了一下,沒有說別的話就掛斷了電話叫崔二爺。對裴虹的來電我很開心,不是因為裴虹約我了,而是因為她的秘書也在場,這樣我可以近距離的觀察一下這個女人的道行。

崔二爺和高勝文一聽我的話,兩人也有些小興奮。特別是高勝文,差點跳了起來說什麽也要仔細看看這個女人。可是剛剛興奮完後,他的手機就響了。

等高勝文接完電話,一臉鬱悶地說道:“這都是什麽事情麽,居然私家偵探這麽快就有發現,而且要我快點過來,我這是去還是不去呢?”

“廢話!”我看著高勝文說道:“什麽叫你是去還是不去,要我說你現在立馬趕過去。我們現在就是坐在裴虹的麵前,你敢去扯下她秘書的麵具麽?道理一樣的,這會去我們還是為了示弱。你現在去那邊看看發現了什麽,這才是最為主要的。”

高勝文想了想,點點頭轉身走了。我和崔二爺看著笑了笑,然後我對崔二爺說道:“等會我們去了,千萬心裏不敢想我們示弱的事情,盡可能的多想別的事情。否則裴虹可能會探究到我們心裏想的,所有的機密都會泄露的。”

崔二爺看著我,笑著說道:“這點我比你清楚,你放心就好了。我這會就想的是你老嫂子,不會想別的事情。再說你小侄子最近身體不好,一直輸液呢,所以我肯定想這個多。”

我急忙問道:“你孩子沒有大事吧?要不你下次就不要來了。你這屬於老年得子,要是再出點意外的話,我可當不起這個責任。這樣現在就定飛機票,你明後天先回去。”

崔二爺急忙攔住我說道:“你覺得我很老麽?還老年得子,太誇張了。你侄子沒有大事,就是感冒了,老太婆沒有注意有點肺部感染。你放心要是真的很重,我會給你說的。”

看崔二爺這麽說,我還能說什麽呢?於是我和他協商了一下,去那邊的房子給高勝文打了個招呼,我和崔二爺就出了酒店,打車去和裴虹約好的地方了。

到了茶樓,沒有想到裴虹早和自己的秘書坐在那裏正品茶呢。一看到我們來了,站起來伸手說道:“你們兩個真好意思,我們都等了你們半天了!”

我伸手過去和她握了一下,然後說道:“主要是路不熟悉,加上這裏堵車也很嚴重的,這個你就諒解一下啊,再說了,你也知道我身體不好,這會剛剛能獨立活動了,來這裏實在不容易。”

裴虹坐我對麵,白了我一眼,然後問道:“對了高總呢?不是說他也要過來麽?怎麽不見他的人?是不是又出什麽事情了?今年的意外怎麽這麽多?”

我看了裴虹一眼,對她說道:“你不是能看透我想什麽嗎,還問我這麽多?他確實有些私事,你也知道這麽大的家業交給安佳采,他肯定要給幫忙的。再說了,這兩天我們要回去了。”

“你們要回去?”裴虹驚訝地說道:“不會吧,這麽快就要回去?我記得你上次喝酒的時候說過,這裏麵有很多問題的。怎麽這麽快就要回去了,難道這裏的事情都不管了?”

我閉著眼睛想了一下,對她說道:“我也是個凡人,算個卦看看風水還是可以的。你想想這裏的事情,警察都調查不清楚,我能嗎?再說了馬警官的例子,就在那裏放著,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他。”

我剛剛說到這裏,崔二爺拍了拍我,示意要去洗手間。裴虹看著我說道:“他的孩子病了,所以他也想回去了是麽?”我點了點頭。

裴虹的秘書給我倒了一杯茶,我品嚐了一口,看著裴虹說道:“這茶真的不錯,而且衝泡的技藝也很好。為什麽這位美女就不懂得笑一下,要不喝著一點味道都沒有了。”

裴虹的秘書還是沒有笑,但是裴虹卻說道:“她是我們公司有名的冷美人,我都很少看到她笑的時候,就不要說你了,不過她做事情很認真的。”

我點了點頭,身體向後仰的時候看到了她白皙的腿和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我慢慢地伸腳過去,故意狠狠地踩了一下。果然她疼的尖叫了一聲,我和裴虹一起看過去。

我急忙對她說道:“不好意思,沒有看到。嗬嗬,我還說踩到什麽了,原來是你的腳。”裴虹的秘書雙手從鼻子處,搓到了耳朵處說道:“沒有關係!不好意思,你們先坐一下我去下洗手間。”然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裴虹瞪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太壞了,看人家女孩子不和你說話,故意踩人家一腳,也就是她性格好,要是我的話肯定起來和你吵了。”說著笑了一下。

這時崔二爺過來了,問我們說什麽呢。裴虹把我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崔二爺看著我說道:“虎子,沒有想到,你還這麽騷情,想認識人家女孩子就直接說,還用這種招數。你給裴小姐說,人家能不幫你麽?”

裴虹嘿嘿笑了一下,站起來說道:“我過去看看,是不是你把女孩的腳踩壞了!你們兩個先聊著。”說著站起來就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給崔二爺倒了一杯茶水。

崔二爺斜著身體,對我說道:“虎子,我剛才看到了,那個女的就是臉上有麵具,很薄和女人用的麵膜一樣。我出來的時候,她剛剛要進去的,用手捂著臉,但是指縫裏麵露出來一些。”

我點了下頭,對崔二爺說道:“趙爺留下的資料上說,這樣的都是用的胎皮或者處女胸部的皮膚弄得。但是不能用表情,否則就會裂開的。”

崔二爺說道:“胎皮我能理解的,但是處女胸部的皮膚,現在這個年代很少吧!要不就是十來歲的孩子,否則哪裏去找?弄這些的人,看來也不是什麽好玩意。”

我點了點頭,還沒有說話裴虹就過來了,看著我們說道:“又說什麽壞話呢?快點坦白,可不要被我看透。要不然的話,我可不會饒了你們的。”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都能看透,我還能說什麽?對了,我們走了後可能還要麻煩你一下,要是那邊鬧起來要打官司的話,你還是要費心一下。另外你也幫著了解下,安總在遺囑上說過的女朋友是誰?”

裴虹沒有想到,我把這個球踢給了她,立刻愣在了哪裏,就是崔二爺也沒有想到我突然說出這句話。其實我很早就有這個預謀了,隻是一直沒有表達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