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兒也出了我的疑慮,立刻說道:“關鍵的一部分內容,應該還在樹林裏麵。我們這會去找找吧?要是找到了的話,對死胖子的幫助是很大的。”

苟爺一聽立刻製止道:“現在誰都不能動!”他了眾人一眼說道:“今天累了一天了,吃點東西早點休息,等明天天亮了再出去找。”

我明白苟爺的意思,於是也說道:“苟爺說的沒有錯,如果這些東西是該我們所得。那麽明天早上應該還在的,要是不歸我們晚上找也是白找。再說苟爺也說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應該好好休息一下。”說到這裏我立刻安排牛寶等人去做飯。

但是我到苟爺臉上的焦慮,走過去拉著他說道:“苟爺是不是在擔心山魈?它好像出去一天了,怎麽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老頭搖了搖頭。

回頭對我說道:“估計是這個小畜生遇到危險了,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在外麵待這麽長時間。其實從今天到群蛇朝覲,我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急忙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苟爺,不要這個樣子。你老人家可是我的主心骨,你要是都喪失了心氣,我可以就成了廢人了。你放心我相信山魈會平安回來的,這一點上我還是有信心的。”老頭衝著笑了一下,回到了篝火邊上。

我們吃的還是很簡單,白水煮麵加兩個雞蛋。苟爺吃了兩條帶來的魚,就說沒有胃口回去休息了。蘇慧兒是第一次吃這麽艱苦的飯,但是因為餓得太久了還是吃完了。

收拾完碗筷後,我對他們說道:“你們都回去休息吧,這裏上半夜就有我來守夜。下半夜的時候誰要是不累了,就過來守會夜。”說著我又朝篝火裏添了一些柴。

牛寶三人一聽,說什麽也要我回去先休息。我對他們說道:“你們明白要帶路,還要趕驢任務很重的。所以最好是去睡覺,要是下半夜醒了的話就來替替我。”牛寶三人一聽知道沒有辦法勸我,就去裏麵休息了。

高深文則一屁股坐到我身邊,對我說道:“哎,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還是要老哥我來陪著你,正好咱們也好好聊聊天。”說著衝我笑了笑。

蘇慧兒一聽也坐到了我身邊,對我說道:“奶奶爺爺把我交給了你,我的一切都由你負責。你不去睡覺,讓我睡在幾個臭男人身邊我才不幹呢!”

我和高勝文相視一笑,然後說道:“好吧,隻是裏麵的是臭男人,外麵做的也不例外還是臭男人。你要是喜歡就坐著,不過我有個條件。你最好做我對麵,這樣你能到我身後,我也能到你身後。”

蘇慧兒笑了一下,但是她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高勝文立刻明白過來,蹭的一屁股坐到了我對麵。然後對我說道:“算了我還是坐過來吧,那個小丫頭不可能過來的。”

我也笑了一下,這個答案是肯定的。我轉頭著蘇慧兒說道:“丫頭,這一路下來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害怕過,或者想提前回去的想法?”

蘇慧兒眨了眨眼,對我說道:“還好了,隻是對那些屍體還有些膈應。其餘的我覺得都沒有什麽,也許我從小膽子比較大。也許我從小,聽到這樣的事情比較多吧!”

我衝著她豎了下大拇指,就聽她接著說道:“不過死胖子,我覺得最讓人不能相信的就是你。記得第一次在秦嶺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又胖又笨。就和一頭肥豬一樣,居然是空悟爺爺的弟子。以為你沒有什麽真才實學,爺爺奶奶老誇獎你,都是在空悟爺爺的麵上。沒有想到這一路下來,我才知道這個人真是不可貌相。就算人長的像肥豬又怎麽樣,隻要有本事一樣會有人跟隨的。”

高勝文聽著直接噴了一口水在篝火上,笑著對我說道:“虎子,這小丫頭片子罵人真狠。前半段聽著是誇你呢,後半段純粹是譏諷你。可是整段話,又確實是在誇你。”

我撓了撓頭,對他說道:“我聽出來了,不需要你再解釋一遍了。”轉頭著蘇慧兒說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扔進前麵的山溝裏,要你和孤魂野鬼作伴去?”

蘇慧兒一聽,緊緊抱著我的胳膊說道:“哎呀好叔叔,我就是這麽一說麽,你怎麽還能夠生氣呢?再說人家是你的古怪精靈小侄女,你在鬱悶的時候我能逗一笑。你怎麽舍得,把我扔下山溝裏呢?”

高勝文一聽,搓著兩條胳膊說道:“唉呀媽呀,虎子我受不了了。快肉麻死了?你二位能不能不在這裏肉麻,換個地方去好不好。我吃的那點苗條,都要吐出來了。”

蘇慧兒瞪了他一眼。我笑著說道:“丫頭我也快肉麻死了,要不是這樣吧,你直接做我的幹閨女吧!你我沒有結婚,也不打算結婚了。所以收幾個幹兒子,幹閨女還是可以的。你要是願意的話,現在就過來磕頭吧!”

“呸!”蘇慧兒啐了我一口,對我說道:“你在多大呀!要不是奶奶爺爺要我叫你叔叔的話,我最多喊你兩聲哥哥。居然要收我做你幹女兒,你也真不害臊。”

我和高勝文著她的樣子都笑了起來,這也就是驅趕睡意逗逗嘴的事情。我才不會收她做幹閨女的,要不過年還得找我要壓歲錢。

高勝文著我突然問道:“虎子這次的事情你怎麽,我可是一路走來都有些疑慮。但是我你忙了這一路,所以都沒有敢說。乘著這會沒有人,我給你說說你幫我。”

我點了點頭,就聽高勝文說道:“你上次在西安的時候我到那幾張照片,我就有一個問題。為什麽照片上隻有小劉和老崔。其餘的人都沒有出現,包括教授都沒有拍照片。第二有張照片我記得,是小劉還是誰別人跳舞的。我開始覺得好像見過這個跳的舞,可是一直想不起來。昨天我們就要出發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那個舞蹈是儺戲。在四川還有安徽有的,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甘肅。”

一聽這個話我吃了一驚,急忙掏出照片來。果然和高勝文說的一樣,特別是他說的儺戲的那張。我著照片對高勝文說道:“這些照片裏麵還有梁牛村的,這個是我們剛剛過去的時候也到過的。而且也證實,教授他們來過的。這麽說起來的話,這些照片應該不會有假。”

高勝文對我說道:“兄弟我問你一句話,這些照片是在深山裏麵拍攝的。他們自從進來以後,就沒有出去過。你覺得這些照片,怎麽可能發給何思敏呢?”

這個問題難住我了,開始我也懷疑過。不過最後想到了衛星,如果他們有國外的資金支持的話。說不定可以租借一顆衛星,幫著傳遞信息和資料的。這在現在的一些考古探險中,也是屢見不鮮的。如果這樣可以說通的話,這些照片進入何思敏的手中也是正常的。

高勝文笑著對我說道:“虎子你難道還沒有想通麽?你記得我們來這裏的時候,一路追查他們的信息。靠的一個來源,就是通過給何思敏發電子郵件的地址。”高勝文一說到這裏我徹底明白了,這些照片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都是在縣城發的。可是剛才高勝文說的也沒有問題,這些人進去後就沒有出來,來這些照片可不是現在才拍攝的。而是過去拍攝後,用一些可以手法組合起來的。完了我又被人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