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接二連三的到隊員都慘遭毒手,難道何教授等人也慘遭毒手了麽?想到這裏我愣了一下,但願這樣的事情不要發生在我朋友的身上。

“火眼龍王”著我一動不動的,拍了我一把說道:“怎麽了被嚇著了?你不至於這麽膽小吧?走,跟我進去,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我回頭了苟爺,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拿著銀奴率先走了進去。這兩具屍體還沒有完全腐爛,雖然臉部已經很模糊了。但是手上的皮膚還是完好的,其中一個的手上還有著一枚金燦燦,鑲著寶石的戒指。

“是他!”我後麵傳來一個聲音,回頭一是牛安和牛寧兩人。發出聲音的,正是牛寧本人。來他對這兩具屍體還是很熟悉,或者說他熟悉其中的一具屍體。

想到這裏,我對牛寧說道:“你認識這兩個人,還是其中的一個?對了,那支隊伍裏麵總共有多少個人?”到這會我突然想起來,這支隊伍裏麵有多少人我還不知道。

牛寧著左邊的一具屍體,對我說道:“這個人我知道,說是叫邁克陳。說自己在國外留學,一直在一家很大的考古機構裏麵工作。他對我的刀很喜歡,說是出來以後一定要買下我的刀。”

原來這個叫邁克陳的,和牛寧交流過不少東西。我回頭著牛寧問道:“他還說什麽了?有沒有告訴你,這次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幹什麽?”

牛寧想了一會,對我說道:“因為我父母走後,我一直一個人住。所以當時他和另一個人住在我家裏,兩人天天晚上吵架。有次他喝醉酒了又吵架的時候告訴我,如果不是因為在老板的麵子上,早就把裏麵的人收拾了。他還說這次娘娘廟遺址,一定是一個舉世震驚的發現。可以揭開一個千古傳奇,他還會被載入史冊的。”

聽到這裏我徹底鬱悶了,不是說來的時候是為了一座先秦的大墓麽?怎麽突然冒出一座娘娘廟來,這裏麵來確實有很大的問題。娘娘廟,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想到這裏我本來想去征詢苟爺的意見,隻見他繞著屍體了兩圈後。走了過來對我說道:“見鬼了,第一次到這麽奇怪的事情。小胖子,我覺得這裏麵問題很大。”

這老爺子又發現了什麽,這麽大驚小怪的。想到這裏,我立刻問道:“怎麽了苟爺,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麽東西。我隻顧著說話,沒有注意到屍體。”

老頭過來指著屍體說道:“你他們的傷口,有沒有見過這麽整齊的。這完全不是用一把刀割的,而是一把巨斧剁成這的樣。現在有誰能舉得起,這麽重的巨斧呢?”

我還是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但是我抬頭了半天後。恍然大悟,原來屍體的下半身沒有了。被人從肚臍附近的位置,整齊的砍為了兩段。但是這個傷口異常整齊,就好像是修正過的一樣。而且一些器官連在上半身,沒有隨著下半身消失。

到這裏我也徹底驚呆了,這個肯定不是認為的傷口。但是如果不是認為的,又會是誰造成的呢?如果是一般的機關,不可能體內的器官保持的這樣好。如果不是機關的話,會是什麽留下了這麽整齊的傷口呢?

“虎子!”高勝文叫了我一聲說道:“你他們的臉,怎麽這麽詭異呀!”我和苟爺都抬頭去,隻見微閉著雙眼的兩具屍體。嘴上卻帶著微笑,一種滿意的充滿希望的微笑。

我和苟爺相視了對方一眼,這裏麵太多詭異了。為什麽屍體的臉上帶著笑容,而不是疼痛的表情。難道他們在死之前,得到了令自己滿意的東西麽?

苟爺到這裏,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好了,什麽也不要亂想了。我們還是繼續朝前麵走吧,現在我有種離謎底不遠的感覺了。”說著衝我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示意把上麵的屍體放下來。然後要來鐵鍁,準備挖個坑把屍體埋進去。蘇慧兒從我們過來屍體,她就一個人躲的遠遠的。我知道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著這些東西心裏會很難承受。

當我們剛剛把坑挖好,抬著屍體準備放入坑中的時候。突然屍體張開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我們。我、高勝文和牛家的三個子孫同時嚇了一跳。如果是一具剛剛去世的屍體,我最多也就是心慌一下。可是這次是一具都要腐爛的屍體,而且臉部已經血肉模糊了。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眼睛會突然睜開。

我們都被嚇的後退了幾步,好半天我才慢慢的穩住心神走了過來。著恢複原樣的屍體,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叫來眾人,把屍體快速的埋到了土中。

苟爺拉著我們繼續趕路,但是剛才的一幕我怎麽也不能忘記。又走了一段路後,我們找了一處相對比較平緩的地方,在這裏搭建起帳篷準備休息。因為是在深山裏,所以沒有那麽多的講究。大家都擠在了一個帳篷裏麵,蘇慧兒就在我和苟爺的中間休息。

牛寶在外麵升起了篝火,牛安和牛寧去附近撿了一些柴草回來。牛寧正在朝篝火裏麵添柴,忽然高勝文跑過來推倒牛寧從火裏麵搶出幾張紙來。

然後放在腳下踩了幾腳後,拿起來在手中抖了下仔細。雖然我不知道紙上寫的什麽,但是我一眼就認出這是硬皮筆記本上撕扯下來的。

這裏是荒山野嶺,怎麽會有人使用硬皮筆記本呢?很明顯的這是何教授等人留下的,隻是上麵不知道都寫著什麽內容。不過紙上麵還是燒毀了一些地方,應該留給我們的內容也不多了。

我正在這麽想呢,就聽高勝文喊道:“虎子,這是四眼給你的信。來老何是被人套來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高勝文的話證實了我猜測,但是也差點把我嚇暈過去,

高勝文把幾張紙遞給了我,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就信的開頭寫著,小張爺我是四眼,希望你老人家還能記得我。自此上次秦嶺古墓一別,我就不願意再涉足盜墓了。希望能規規矩矩的做點小生意,可是天不佑,我兩年的時間賠的一幹二淨…後麵很多都被燒掉了。

接著寫道:我發現這些人都心懷鬼胎,而這裏也不是什麽先秦的大墓。據我所知,這裏是最古老的西王母聖殿,裏麵還有當年西王母遺留下來的東西。他們偽造了照片,證明我們找到了一些遺跡。其實…

後麵的內容是什麽不知道,因為在這裏就沒有剩下的內容了。我著信對眾人說道:“這是我裏麵的一個朋友寫的,但是內容不是很全。這個不怪牛寧,這個樣子要麽沒有寫完,要麽就是被人有意的撕去了。隻是我想不明白,他寫這份信有什麽意義。這裏又郵寄不出去,再說就是藏在這裏也不可能一定被我到呀?”

蘇慧兒突然說道:“也許這就不是信,是一份遺呢?他可能是想寫了放在什麽地方,而且你也答應他們要來這裏的。萬一被你到了,是不是會對你有些幫助呢?”

蘇慧兒的話沒有錯,這種解釋也能完全說得過去。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說後麵還有些東西。牛寧隻找到了一部分,其餘的部分還在那個地方呢?這個可能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