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件帶血的婚紗我還沒有找出原因,這裏剛才還好好的張玉軍轉眼就成了這個樣子。_!~;我現在可以肯定這是有人在下黑手,可是這又是為什麽呢?我們今天前腳進門,後腳就出現這樣的狀況,這難道是挑釁麽?
不過還算好,就算是挑釁也罷,弄這些的人是個典型的二把刀,居然抽出魂魄來的時候,沒有在腳心上畫上符咒。誰都知道腳心是人的第二心髒,一旦腳心也被畫上散魂符,就是我師父來了也不一定有辦法。
就在我趴在地上找紙人和木偶的時候,我回頭隨便看了一眼,居然發現張玉軍直愣愣地坐了起來。我靠,難道剛才我畫的符沒有起作用,否則這小子怎麽能無聲無息地坐起來?要知道這小子,現在可是少了魂魄的人。
我正在發愣的時候,就看到滿臉通紅青筋暴跳的他,突然詭異地衝我一笑,然後斜著身體張嘴就朝我撲了過來。我本來就離床邊很近,一看他撲了過來咬我,本能反應讓我朝門口躲了一下,可是沒有想到還是被他抱住了我的左腿。
我回頭一看,他衝我嘿嘿一下,張嘴就要朝我的屁股上咬。我當時心裏確實有些慌亂,嚇得就喊道:“媽呀!我的屁股!啊!”一邊慘叫著一邊拖著左腿朝門口就走。
可是就在這時,隻聽“啊!我的手!”我回頭一看,張玉軍正咬著一隻手。鮮血從嘴角邊流了下來,兩個眼睛睜得大大的,裏麵布滿了紅血絲。
我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還好沒有被咬到。我順著手看去,在手腕處還有一隻手放在那裏。我一看是高勝文的,再朝上麵看張平安臉上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什麽時候高勝文把張平安的手給拉過來了?我正納悶呢,就聽高勝文喊道:“虎子,你大爺的想什麽呢?趕快想辦法,讓這個小子鬆口呀。_!~;不讓的話,老張這隻手就廢了。”
對了,他說的沒有錯。想到這裏我拿著銀奴的把,在張玉軍的後腦勺上重重地磕了一下,這小子哼也沒有哼一聲,咕咚一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高勝文立刻從張玉軍的嘴裏,把他父親的手給抽了出來,就見虎口處的肉都翻了起來,再要是這麽咬下去,估計這隻手就這麽廢了。
我看著血肉模糊的手,對高勝文說道:“你帶著張叔先去醫院包紮一下,最好打上破傷風的針。對了要是有人問怎麽傷著了,你就說是被狗咬的。”張平安一聽立刻皺著眉頭看著我。高勝文拍了他一把,拉著就朝樓下跑去。
看著他們兩人從房子出去了。我提起張玉軍狠狠地摔倒了**,然後從包裏拿出朱砂,和著水攪拌好後,快速地在張玉軍的心髒部位和腳心處再次畫上了兩道按魂符。然後找了一個小碗,在裏麵盛上米後,問張玉軍的母親要了幾柱香,點了三支放在張玉軍的頭頂處。
然後我開始四處尋找,看看有沒有寫有張玉軍八字的紙人或者木偶。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難道判斷出錯了,就沒有這些東西?可是要是沒有這些東西的話,張玉軍怎麽可能成現在的樣子?
正說著高勝文和張平安回來了,我打量了一番他們,看了看張平安手上的傷,對他說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有沒有打破傷風的針?”
高勝文點了點頭,捂著嘴笑著說道:“出了小區向左拐就有個門診,人家護士見了直問老張家被什麽樣的狗咬傷的,傷口這麽大。”我一聽也忍不住笑了。
但是很快我就嚴肅地看著他們說道:“這次麻煩大了!我死活沒有找到寫著張玉軍八字的紙人,或者木偶一類的東西。但是覺得沒有判斷錯誤,可是就怎麽找不到呢?”
說著又回頭看了看**躺著的張玉軍,他的身上肯定是沒有的,被褥和枕頭裏麵我也找了,也可以確定沒有。那這個東西會在哪裏,?如果出了這間房子的話,就算是再厲害的勾魂術,也不可能發揮到極致,更何況施展此術的人,本來就是一個二把刀。
我正在思索的時候,就聽張玉軍的父親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哎呀,我忘記了,這個床頭是可以卸下來的,而且卸掉以後,有一個巴掌寬的縫隙。你說會不會放在那個裏麵?”
我和高勝文一聽,二話不說走到了床頭前。這個床頭是用三個螺絲固定起來的,如果是有心的人弄的話,不需要五分鍾,就可以把這個螺絲給卸了。
我要高勝文去另一頭卸螺絲,自己準備在這邊卸。高勝文過去看了一下,冷笑了兩聲對我說道:“虎子別找了,就在這裏。你來看,這裏的三顆螺絲都沒有,看來有人把這裏卸掉過。”
我過去一看後,果然是這樣的。我立刻對張平安說道:“去給我準備一個盆子,然後把你老婆供菩薩的香爐中的香灰給我弄一些來。”
張平安一聽抱著受傷的手跑了過去,時間不大的功夫,手裏端著一個塑料盆,裏麵放著一個考究的香爐。我看著他問道:“怎麽把香爐也拿來了,這樣你老婆怎麽燒香?”
他嘿嘿一笑對我說道:“剛才見兒子頭上的小碗裏放著米,然後才插著香。我想肯定是你這麽做的,你都能這麽做一定有道理的。所以我也弄了個小碗,裏麵放上米粒給我老婆了。”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有心人。然後和高勝文抬起床頭的一腳,慢慢地朝另一邊旋轉,雖然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已經可以看到裏麵了。
還是高勝文眼尖,拉著我的袖子說道:“虎子,你快看裏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兩個紙做的小人,胸口上和雙腿上,都釘著一根很粗的釘子。這根釘子很粗的,但是我一樣就能認出來,這是用來訂棺蓋的。
看到這裏,我對高勝文說道:“你讓開,這裏交給我處理。你去那邊幫我扶著床頭,這是釘棺蓋用的釘子,兩個紙人總共用了六枚釘子,要是再多上一枚的話就是七星散魂釘了。”
高勝文應了一聲,跑到了另一邊。我拿出銀奴對著釘子的頭部輕輕地挑了一下,就聽砰的一聲,一根釘子飛了出來;我迅速用另一隻手按著紙人,接著繼續用銀奴對著釘子的頭部輕輕地挑,砰砰就聽幾聲,剩下的五枚釘子全部被挑起。
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拿過盆子在底部細細地鋪了一層香灰,隨後把兩個紙人放了進去,又再灑了一層香灰,再把六枚釘子也放了進去;最後在六枚釘子上麵,也灑上了一層香灰。
做完這一切後,我和高勝文放好了床頭。我又拿過三柱清香,插在了盆裏麵。然後對張平安說道:“好了,目前算是完成了一半,後麵能不能處理好就要看你兒子的造化了。”
張平安一聽,急忙問道:“小張大師,你什麽意思,能不能說清楚點?我們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有什麽說什麽,老是這樣說話,還得要我去猜測半天。”
我笑著說道:“好吧怪我,現在我們是找到了一對紙人。可是應該還有這樣的一對紙人,在施術的那個人手中。否則的話他施術的時候沒有你兒子的八字,也不可能成功的。現在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啊,還有一對...”張平安驚呼了一聲,張大嘴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