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師父、老師回到住處的時候,果然劉胖子、高勝文把師叔祖和玄鶴師叔也送了過來。k";小小的旅館裏,我們幾乎都占據了一層樓。

師父立刻把我們在山中遇到的情形說了一遍,特別是我兩次的行動師父都是重點地說。師叔祖聽完後,沒有去看“吸血奪魄鏡”,而是拉著我的手讚許地點了點頭。

隨後師叔祖對師父說道:“空悟呀!現在你放心自己的這個徒弟了吧!每次他出去辦事,不管跟著誰你都有一萬個不放心,這次自己也看到了,以後是不是可以把重擔交給他了?”

師父微微笑了一下,對師叔祖說道:“師叔雖然是這樣,但是這孩子畢竟修行的時間短。加上所學雖多,但是沒有一樣是特別精的。說真的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隻能說先跟著我們曆練吧!”

師叔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這個師父呀,把你抓得太緊了,不過他是為了你好,這樣你也可以多學點東西。哈哈,你可心裏不要多想!”

我跪在師叔祖麵前,笑著說道:“師叔祖,你看你說的,其實師父的心意我懂。而且我覺得這樣也挺好,本來我心就粗,加上半路修行的。其餘的可以不說,但是經驗我是最少的,每次跟著師父們出去,不僅可以順利過關還能學到東西。”

師叔祖點了點頭,把我從地上扶起來。然後對我們說道:“你們走了以後,我查閱了一些書籍,還向幾位隱身的前輩們請教。還是了解到一些信息,這位羅宗玉老前輩呀!確實是玄教的一位傳人,而且是內外雙修的大家,他師從多位高道,特別是玄教第四代掌教張德隆宗師的傳人。因為張德隆宗師繼承掌教的時候,已經到了元朝末年。k";當時的農民起義頻頻發生,所以史書上沒有記載這位掌教的事跡,所以很多人都把張德隆宗師,認為是玄教的最後一位掌教。其實在他之後,還有一位掌教,此人名叫於有興。元末明初的史家王瑋《馬跡山紫府觀碑》和蘇伯衡《梁道士傳》都記載過於有興大宗師的事跡。而羅宗玉前輩師從張德隆,是於有興宗師麾下的玄教嗣師。”

聽完師叔祖的敘述,我嘴張大看了半天,沒有想到師叔祖這般的高齡,居然把這段曆史查得這樣清楚,還能引經據典地說出這麽多內容。

師叔祖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那些丹藥我看了,沒有什麽有害的成分。都是用百草煉製成的,修行的人吃了雖不可能增長道行,但是也對身體有一定幫助的。不修行的人,不能完全化去丹內的成分,反而對身體有些害處。”

說著師叔祖拿起了“吸血奪魄鏡”,也沒有揭開上麵包裹的衣服。輕輕地說道:“當年我剛剛拜在師門下時,就聽老一輩的長者說過這麵鏡子。沒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這麵鏡子。當年羅宗玉老前輩突然失蹤,對當時北方道教來說造成了重大的損失。沒有想到老前輩,居然是為了守護這麵鏡子。”

聽到這裏,我立刻說道:“師叔祖,那天我們離開丹房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一位鶴發童顏的老道,就坐在丹爐旁邊的蒲團上看著我笑。可是我給師父和老師說,他們都是嗬嗬一笑了事。”

師叔祖聽完後,抬頭看師父和老師。我也跟著回頭看師父,沒有想到師父居然點了點頭,就連老師也點頭說是,難道他們也看到這位老道士了?

就聽老師笑著說道:“我們還看到,這位老道士指了指小胖子,又指了指丹爐。哈哈,所以他給我和水老道說的時候,我們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他,裏麵的一些東西,還請師叔一起來參悟。”

師叔祖點了點頭,對我喊道:“接著!”說著就把“吸血奪魄鏡”扔進了我的懷裏,然後繼續說道:“今天開始,這麵古鏡就由你來保管了。”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吸血奪魄鏡”上。

我一看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我從老前輩頭上取下的玉龍簪。我看著懷中的鏡子,和上麵的玉龍簪不知道怎麽說了,回頭看了看師父和老師,隻見他們看著我直點頭。

我回頭看著師叔祖跪在了地上,然後說道:“師叔祖,這兩樣東西太沉重了。我現在還沒有能力挑起這副重擔,還是請師叔祖收回,或者先由各位師父保管吧!”

師叔祖笑著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些東西和你的緣分很大,你看都是被你找到的。既然這份緣分來到了,你也不要多想別的事情。”說到這裏看著師父說道:“空悟,你們三個一起盡心幫著守護,等他的道行到了一定的時候,再交給他由他保管。你們和我一樣都該退居幕後了,以後的天下就是這些年輕孩子的了。”

師父點點頭,從我手中先接過了鏡子和玉簪。師叔祖對我說道:“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你要在回丹房一次,煉丹爐裏麵的東西,除了你別人是拿不到的。到時候我會帶著你一起去,順便完成前輩的夙願。”

師叔祖的話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丹房裏還能有什麽東西給我?難不成就是丹爐裏麵的東西麽?既然師叔祖現在不願意說,就等去的時候再說此事。

隨後師叔祖問我們下一步如何打算,老師笑著就把我的計劃說了一遍。師叔祖聽完後,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個辦法是不錯的,隻是有些損了點。不過特殊時期,也該用些特殊的辦法了。”然後對我繼續說道:“那你現在就是這裏的總指揮,我們這些人都聽從你的安排。”

一聽師叔祖這麽說,我的臉立刻紅了。但是這會也沒有別的辦法,於是我拉過崔二爺和劉胖子,安排他們去做一件事情;然後又叫過高勝文,想辦法去了解陳亞平現在的一切情況;隨後又要高勝文,去好點的酒店開幾間房。

高勝文看了看師叔祖等人,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立刻明白是什麽意思,於是笑著對師叔祖說道:“師叔祖,晚點你和眾位師父要搬家,我們必須住好點的酒店,否則這裏會被陳亞平盯上的。”

老師拍了一下我的頭,對我說道:“你又耍什麽鬼心眼,明知道我們這些人對太奢華的地方不適應。你還要我們去那些好點的酒店,這不是難為我們麽?”

我笑著對老師說道:“老師,你想想陳亞平對我們可是很了解的,而且知道師叔祖還有師父這些人都是正統的道士。所以來這裏的話,要麽去道觀,要麽就是住這樣的招待所,肯定不會住高級酒店,因為正如你所說哪裏太奢華了。所以我們反其道而行之,就去奢華的酒店住一段時間。這樣可以迷惑陳亞平,想不到是我們麽。”

玄鶴師叔一聽,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話說得沒有錯,如果我是陳亞平對你們這麽熟悉,上次又見過小胖子,那麽最近這段時間肯定會把道觀和小旅館盯緊了。而我們要是去了高級酒店,陳亞平肯定會認為我們是那個單位請來的,或者是參加什麽大型會議的,這樣反而迷糊了他,對我們反而是有好處的。”師叔祖讚同地點了點頭,師父和老師也沒有話說。我把身份證都交給了高勝文,然後又幫著師叔祖易容了一下。就這樣的我的計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