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易經》或者《周易參同契》的人都應該知道十二消息卦,也就是是十二辟卦。i^可以說這是研究《易經》甚至探究內丹的重要學說。

為什麽我突然提及這個問題?因為十二消息卦,是古代聖賢們研究一年十二月,一天十二個時辰及二十四個小時的重要心得。這十二消息卦不僅僅影響了以農耕文化為主的封建製,甚至深深影響了中國幾千年的文明。

這十二消息卦分別是複、臨、泰、大壯、夬、乾、姤、遁、否、觀、剝、坤。分別代表十一月、十二月、一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月和十月。而十二時辰是從複卦的子時開始,到坤卦的亥時結束。

所以真正懂得占卜、是道家子弟的人一看就明白。巳時也就是北京時間九點到十一點是最為炎熱的時候;而午時也就是北京時間十一點到十三點是第二熱的時候。所以夏天一般經過這兩個時辰的灼曬,到了十三點以後氣溫達到了頂峰。這也就是為什麽古代的時候,行刑殺人要選午時三刻,因為大地一片陽氣,不可能形成厲鬼。

道家有個早不言夢的說法,就是因為夢都是在晚上最陰的時候出現的,這時候人的精氣神也是最弱的。而大清早本來體內就陽氣不足,這時又說起自己的夢,往往會對自身造成一種傷害。所以我在解夢、看卦或者看風水時,一般都選擇在陽氣旺盛的巳時午時,這也是我師父規定的!

所以當我看到屋子裏的鍾表上顯示到了十二點的時候,這會不僅是外麵陽氣最盛的時候,也是人體內陽氣最盛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我要蘇蕾講述昨晚的事情,不僅對她好,也避免了早上被陰邪入身產生的陰氣上升。

蘇蕾看著我,對我說道:“我們把小瓶子裏麵的油倒在古曼童的身上,然後春燕就對古曼童說好孩子媽媽的姐妹自殺了,媽媽現在很想念她,你能不能帶媽媽去見見她呀?要是不方便的話,你帶話給她讓她來看看媽媽。%&*";”

聽到這裏我差點跳下來打人,哪有這樣玩的?要古曼童一個小鬼,跑去找死去姐妹的鬼魂,這不是加重古曼童身上的怨氣和戾氣麽?

蘇蕾看了下我,繼續說道:“開始我們以為春燕就是發發神經,可是誰知春燕念叨完以後,本來平放著的古曼童,突然立起來轉了三個圈,然後慢慢地一寸一寸的向外挪,然後又突然轉身朝房間裏麵挪動.”

“等等!”聽到這裏我突然覺得不對勁,立刻對她說道:“你的意思是,古曼童突然轉身朝房間裏麵挪動?那你們當時是在房間的什麽位置,距離房間的窗戶有多遠?”

景蘭對我說道:“老師我們就在一進門的地方,因為裏麵很髒的。我們玩筆仙要蹲在地上,或者坐在地上。怕有老鼠跑出來,所以我們就在一進門的地方。當時春燕還說,她坐那裏擋住門不能關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蘇蕾繼續講。就聽蘇蕾說道:“看到古曼童這樣子,我們都嚇了一跳。我當時就覺得不對頭,還問春燕要不要緊?可是那會春燕都嚇傻了,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杜春燕一聽,立刻接著說道:“老師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那會真的嚇得快尿褲子了。我心裏一直念阿彌陀佛,希望我看到的都是假的。古曼童大概走了有一米左右,突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這時候就聽到有一個奇怪的笑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笑聲?”我問杜春燕道:“就你一個人聽到了,還是你們其餘的人也都聽到了?那個聲音像不像今天早上從蘇蕾嘴裏發出來的聲音?”

幾個女生相互看了看,很快我知道了,隻有蘇蕾和杜春燕聽到了,而且這個笑聲聽起來是女人的,但是又有些粗獷。這讓我有些吃不準了,好像不是我心中的那個目標。

蘇蕾接著說道:“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我們就嚇得都朝宿舍跑去。因為我們晚上要出來玩碟仙,所以提前都把宿舍換到了一起。我們逃命似的進到了宿舍裏,就在我們還驚魂未定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好像被什麽打了就昏倒了。”

蘇蕾的話立刻得到了其餘女孩的肯定,看來她們都一樣。進到宿舍後立刻被陰邪入身。可是這麽多的孩子,就按早上蘇蕾被入身來看,這個陰邪的力量並不是很強大的呀?

蘇蕾看我不說話陷入沉思了,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師你怎麽了,是不是我什麽地方說的不是很詳細?還是我有什麽地方,沒有說對?”

我笑了一下,問她道:“記得你早上給我電話說,有人要你做他老婆什麽的,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們昏倒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別人我不知道。”蘇蕾對我說道:“我昏睡過去後,好像來到了學校的某個地方,我清楚的能看到教學樓,但是這個地方我好像沒有去過,而且我一直找不到出去的路,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出現在我身後,他要是不說話的話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

高勝文聽到這裏,對蘇蕾說道:“這是你的夢吧?所以出現的人你都不知道。而且去的地方,肯定是你周邊熟悉的場景。我有時候也這樣,所以沒事,就是個夢。”

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對他說道:“你能不能閉嘴,豬鼻子插大蔥你裝什麽象!你要在這樣胡咧咧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你的項目賠個一幹二淨。”高勝文一聽立刻坐直了,一個勁的向我道歉。

我沒有搭理他,示意蘇蕾繼續說。,就聽她說道:“我轉身的時候才發現他,我看不到他長什麽樣子。但是我能從那雙發光的眼睛中,看到一種野獸的**。真的就是狗狗**時候的那種眼神,一直盯著我不放。我就問他要幹嘛,他隻是嘿嘿的笑。最後跟我說,說我很不錯適合當他的女人,然後突然就撲過來親我,嚇得我拚命抵抗。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奇怪的雞叫,他就不見了,我也就醒來了。”

聽到這裏我有些傻眼,既然能進入到蘇蕾的夢境中,說明力量還是夠強大的。可是為什麽非要蘇蕾做他的女人,難道蘇蕾的體內有什麽特殊的東西麽?

想到這裏我問其餘的人,有沒有同樣的夢。給我的答案是各式各樣,隻有蘇蕾的最為奇特。我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然後看著蘇蕾陷入了迷茫之中。

崔二爺拍了我一把,我回頭看了看他。然後對蘇蕾說道:“早上起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又出現了什麽事情?我在警局聽到一個頭顱,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問題讓幾個女孩明顯的抖了一下,而且臉色都顯的有些發白。我安慰了好大一會,才聽蘇蕾說道:“我醒來後覺得這個事情很詭異,就給老師你打電話。可是誰知道,就在我打電話的時候就聽王萌喊了一聲,我回頭看去的時候,隻見一顆頭顱從她手裏掉了下來.”說著幾個孩子都陷入了驚恐中,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對她們心理上的影響有多大。

為什麽頭顱是從王萌的手中掉下來的?難道這個頭顱的主人和王萌認識?不會下一個死的人,應該是王萌吧?這時又一個難題,擺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