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高勝文很奇怪,處處顯擺自己;直接頂我也就算了,還經常噎的我說不出話來。i^估計是看見幾個漂亮的小女孩,想出個頭顯示一下自己。別叫我逮著機會,抓住機會肯定好好收拾你一次。
我正在想呢,就聽一個小女孩說道:“老師,我可以問你個問題麽?”她的聲音很小,顯得有些膽怯。我看著她在腦海中搜尋她叫什麽,記得杜春燕介紹過的。
我點了點頭,就聽她接著問道:“我們用筆仙請的仙是不是春梅的靈魂?如果是的話,那麽她是不是已經成為神或者仙了?我總覺得,昨晚的筆仙好像和我們很熟悉。”說完眼巴巴地看著我。
這個問題真叫人頭疼,看著很貼切,但是又是那麽的弱智。我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對她說道:“你覺得會有那麽多的神,無聊地跑到你們幾個人手裏扶著的筆上和你們玩麽?每位神或者仙一旦出現,都是有他的任務或者工作的。誰會跑來和你們玩這些無聊的東西!再說了一個剛剛死去不到十二個時辰的鬼,估計泰山底下都沒有來得及去。怎麽可能,立刻成為神成為仙呢?所謂的筆仙或者碟仙,隻不過是一些遊魂野鬼而已。”
“不會吧!”問問題的女生,和其她幾個女生都大吃了一驚。幾個人相繼回頭和自己身邊的朋友相互討論起來。看來她們是不太接受碟仙和筆仙是幽魂或者野鬼的說法了。
我冷哼了下,對她們說道:“嗬嗬,筆仙和碟仙最早是從扶乩中分化出來的。扶乩是中國道教的一種占卜方法,又稱扶箕、扶鸞、揮鸞、降筆、請仙、卜紫姑、架乩等等。記住,扶乩有個別名就叫降筆;為什麽又叫扶鸞,因為過去西王母有隻神鳥,叫鸞鳥是用來傳遞西王母旨意的,所以也就叫扶鸞了!”
高勝文一聽,笑嘻嘻地說道:“張度爺,別賣關子了趕快普及知識吧。i^大爺的,本來我還想問問你呢,結果你自己就說出來了。哈哈!”看著這小子的樣子,真想抽他。
但是我想了想,瞪著他繼續說道:“扶乩的方法是用乩筆在沙盤上寫字;乩筆就是用兩根小木棒釘成丁字形,沙盤是簸箕上放沙或米。進行扶乩活動時,燒香點燭,請神下凡,讓乩筆在沙盤上抖動,巫師就根據沙盤上的圖形說出是某詞某句,根據這個詞句預測吉凶。各地區各時期的扶乩方法大同小異。隨後根據演化,慢慢的形成了碟仙或者筆仙。但是呀,真正懂這些的人都知道,請神是不可能的,一般來的都是鬼,或者就是巫師自己做了手腳。所以中國人用自己很阿q的思維說這是“仙”!”
聽到這裏,崔二爺對我說道:“虎子,要是這樣的話,過去古代的扶乩是不是也是請的鬼?可是我看一些資料,這樣的行為都是在道觀廟宇中進行,那怎麽可能請來鬼呢?”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二爺問的好,這個問題是關鍵的。第一,古代在做扶乩的時候,有一套嚴密的措施,其中最關鍵的一步就是請神;這個現在還有流傳,在東南沿海地區可見。第二,就是相互串通,在這裏麵造假。”崔二爺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道:“在劉敬叔《異苑》中最早出現扶乩的,上麵說,時人通常在正月十五,在廁所或豬欄邊迎接紫姑神,憑偶像的跳動卜未來蠶桑。也就是說最早這個方法是用來占卜農業的。可是到了後來,慢慢成為文人士大夫喜愛的一種遊戲。宋代的《夢溪筆談》亦有提及扶箕。到了明清的時候,最為流行這種占卜術,清中葉名臣葉名琛之父葉誌詵篤信道教,愛好扶乩,葉名琛特建長春仙館,供奉著呂洞賓、李太白二仙,事無大小都要問於乩手。”
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閱微草堂筆記》卷四記載一個故事,一個叫姚安的人一直考不上,遇到能扶乩的人,於是問有無功名,扶乩後對他說前程萬裏;又問哪一年能考中,扶乩者告訴他,登第卻須候一萬年。意思就是說或當由別的方法進升。果然在第二年因為皇上萬壽得到恩寵當了官,這個人才明白了一些,後來官坐到雲南姚安府知府,老了請假回家養老,再也沒有出來,這也驗證了當官有萬裏之遠的說辭。”
蘇蕾聽完後,對我說道:“哇塞,老師看了不少的書呀!連紀昀的《閱微草堂筆記》也看過了。我一直想看,就是沒有時間去看。”
“嗬嗬!”我笑了笑,對她說道:“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麽?時間就是海綿裏的水,你一擠就會出現。我是學道的人,本來就需要多看各種經典的。”蘇蕾點了點頭。
我則繼續說道:“上世紀的三四十年代,在舊上海就流行碟仙和筆仙了,而且愈演愈烈,大有蓋過正規占卜方法的勢頭。但是終究隻是曇花一現,最後還是隻在民間流行。我曾在北京認識一位所謂風水大師,從外麵的廣告還有一些口碑都在宣揚他是這方麵的大師,其實在我看來,就是個二把刀。有一年我去那邊參加一個周易研討會的時候結識了他,這個人也不隱瞞,就說在沒有成功之前他自己也用碟仙算過能不能成為北京一代風水大師。現在他有名氣了,所以一直給人鼓吹這些。可是我去他家後,看了他家的風水和過去的照片,就發現他已經被陰鬼傷得不成人形了。”
“啊?”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高勝文看著我說道:“虎子,這個還會傷人?為什麽呢?就是請來詢問了些事情,怎麽會傷到人的本質呢?”
我看著高勝文說道:“說了一晚上的話,就這幾句話還算個人話。那我來問你,你遇到過辦事不要一點好處的人麽?鬼也是這樣的,他們也要好處的。你不信問問這個孩子,玩完筆仙後是不是開始走黴運了?”
景蘭聽完後,看著我說道:“老師還真是這樣的,我每次玩完筆仙。不是生理期有些混亂,就是莫名其妙地丟東西。上次和周娜一起去洗澡,我的內衣就百把塊錢,出來後我的內衣不見了,周娜的還好好的,她的比我的貴不說,而且我們都放在一起的。”聽景蘭這麽一說,我們都忍不住笑了。
我一邊笑著,一邊對她說道:“就是這個例子,包括昨天晚上也一樣。你們無非就是玩個筆仙,可是最後呢?全部在警察局呆了半天。這說明什麽?隻能說明你們請筆仙的時候把自己的好運氣交給了筆仙。這是一種報酬,一種你說不出來的報酬。你們所謂的筆仙能來,同時他也能取走你們身上最為寶貴的東西,比如運氣,甚至你們的生命都有可能。所以我在這裏鄭重地警告你們,以後少玩這些東西。要是真的有事不能取決,就去廟裏燒燒香求個簽什麽的。”
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時間對蘇蕾說道:“蘇蕾你現在可以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繼續給我們說說了,這會馬上到午時三刻了,陽氣很足你隻管大方地說。”
蘇蕾先是吃了一驚,後聽我說午時三刻了大方地說。才對我們繼續講述昨晚的事情,隨著蘇蕾的講述我慢慢了解了昨晚發生在幾個女孩身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