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張熟悉的麵孔沒有說話,慢慢地一步步朝前走去。%&*";可是她看到我朝她走來,一轉身消失得無隱無蹤。我在那裏發半天的愣,她怎麽會來這裏呢?
崔二爺看我不說話,走過來拉了我一把問道:“虎子你怎麽了,是不是看到你朋友了?沒事的話我們先回去吧,這裏也用不著我們了。”
我回頭看了一下崔二爺,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就先不回去了,我還有事情。等老田的媳婦來了,你想辦法套套話,看看老田的前妻是怎麽死的?”
崔二爺一聽,驚訝地問我為什麽?我不自然的笑了下說道:“沒有什麽,你也不要多問了。我有很多問題還沒有找到線索,等我把這些串到一起了再告訴你。對了把你的車留下,我要用車。”
崔二爺看著我說道:“你沒有駕照,怎麽把車給你留下?要不我把司機也給你留下,這樣比你開車出去安全多了,你說怎麽樣?”說著就要叫司機過了。
我急忙拉住他的手說道:“不用了,我又不去很遠的地方。就在附近找找人,你就放心好了。對了,老田的媳婦來後,你們一定要看好了。不要再讓出事了,畢竟他家的孩子還小。”
“什麽意思?”崔二爺瞪著眼睛問道。我沒有回答,而是叫司機把車鑰匙給我。司機看了一眼崔二爺後,把車鑰匙交給了我。
我來到停車場找到了崔二爺的車,打開車門坐到車上,發動引擎朝劉胖子所在的醫院駛去,有些問題我要親自問問劉胖子。
到了交大附屬二院後,看著氣色恢複的不錯的劉胖子,我還是很欣慰的。周邊的人都在休息,於是我低聲問道:“二胖子,你買下梳妝盒後都幹什麽事情了?還有這個梳妝盒,是不是原來就這個樣子。%&*";”
劉胖子一聽這個話吃了一驚,皺著眉頭問我道:“大胖你什麽意思呀!難道這個梳妝盒裏麵,真的有什麽問題麽?不會是真的有那個東西吧!”話說到後麵時,聲音壓的很低。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你小子現在怎麽是個老鼠膽子,你就直接給我說;拿到梳妝盒後,你都幹了些什麽事情。這個最好一點一滴的給我說清楚。”
劉胖子想了半天後,對我說道:“我回去後沒有幹別的什麽事情,就是用濕布把上麵擦拭了一下,然後烘幹這一類的。你也知道這些東西上麵的漆皮,要是保護不好的話,我們基本是賣不出去的。所以除了擦拭上麵的灰塵和髒東西,基本沒有碰過它。”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繼續問道:“那你擦拭這些梳妝盒的時候,有沒有把什麽東西弄掉了?或者這個裏麵暗藏著什麽,你無意中給碰落了?”
劉胖子想了半天後,一拍手對說我說道:“你不說我還真忘記,裏麵有塊小銅片,是在鏡子的後麵,我把鏡子立起來擦拭的時候無意中掉落了。我開始以為是鏡子上的什麽裝飾,就扔在一邊沒有管。其他就沒有了。”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對我說道:“不過大胖還有一件事情挺怪的,我擦拭完後抹布都是紅色的,有一點血的味道。”
“噢!”劉胖子提供的線索太重要了,想到這裏我立刻問道:“那個小銅片在什麽地方?還有你那天出車禍的時候,看到個什麽樣的人?”
劉胖子想了想說道:“銅片應該還在店裏麵,我給你鑰匙你去自己找。我出車禍的那天,說真的沒有看到什麽人。就是一直感覺後麵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跟著我。”
“好!”我點了下頭說道:“今天的話暫時不要給任何人說,等我弄清楚了再說。還有你的鑰匙我就先不給你了,等你好了來我這裏取。”劉胖子點了點頭。我又安慰了幾句話,拿著店門的鑰匙走了。
來到劉胖子的店裏,我仔細尋找劉胖子說的銅片。可是翻來覆去死活找不到,就差把這裏拆了。正在我奇怪的時候,忽然看到門後掛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我拿下來一看,是一塊小銅片。一麵刻著一個凶獸模樣的東西,另一麵刻著一道符文。劉胖子的店裏我來過多次,可以證明這個東西我原來沒見過。看來應該是這個銅片了,我把銅片取下來裝進口袋裏,環顧了下四周走了出去。
我沒有再回醫院,而是在附近吃了一碗油潑拉條子;好長時間沒有到這家飯館吃飯了,今天路過加上嘴饞了就去吃了一碗,好久沒有嚐到這個味道了,真的是香到骨子裏了。
吃完飯開著車回到住處,看了下屋內,一切都沒有發生變化;看來這個小陣還是有些作用的。不過我要出去兩天不能給她留下機會,想到這裏,我立刻用令旗在周邊又布下了一個四象陣。
這些都弄好了以後,給祖師上完香。我把銀奴插在腰間,出了門開著車朝禮泉出發,我現在最想見到的一個人就是“四太奶”。
可是到了田瑞福家所在的村子,我卻茫然了。我去那裏打聽這個“四太奶”,難不成我見一個人就要問麽?這村子是整體搬遷過來的,但裏麵住的不一定都是原來老村子的人。
想到這裏,我把車子停在了田瑞福家門口。看著門口掛著的鐵鎖,我知道田瑞福的媳婦肯定帶著孩子去了醫院。於是我下車轉了轉,就朝村子裏麵走去。
在村子裏麵轉悠了半天,終於看到一個小賣部。而且店頭上寫著:“田家四太奶小賣部!”看著這個稀奇古怪的名字,我偷笑著走了過去。
店裏麵正有四個人在打牌,我買了一盒煙走了過去。一邊看他們打牌,一邊想怎麽找到合適的機會問話。正在我想辦法的時候,一個人拿著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邊對我說道:“兄弟挖坑你會吧,我去個廁所你幫我打一把!”
我一聽急忙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中的牌。這個人轉身提著褲子朝外麵跑去,一把牌還沒有打完就跑了進來。站在我身後看著說道:“哎呀兄弟,你不錯呀,這麽把爛牌居然打成這樣了。”
旁邊的幾個人也附和著說我打牌好,我笑著把最後幾張牌打完說道:“還是對門厲害,人家手裏有牌咱給遞一下就好。”說著拿起煙遞給他們每人一根。
就這樣話匣子打開了,聊著聊著我突然問道:“老哥我問一下,為什麽這個店叫田家四太奶小賣部?直接叫田家小賣部不好麽?”
剛才出去上廁所的人,笑著對我說道:“四太奶是我的祖奶,老人家原來算命算的好,村裏人都很信,後來搬到這裏了;老人不願意過來,還住在老屋子那邊;而我們這裏又打亂了,原來都是一個村子的現在都不是了。所以起這個名字,就是要鄉黨們能找到。”
“原來這裏真有個四太奶!”我假裝驚訝的說道:“我以為田總騙我呢,沒有想到還真的有這麽個人。老哥你能不能引薦下,我想求老人家給算算命。”
這個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你也是來算命的?哪個田總推薦的?我們這裏好多姓田的老板,一個個都牛哄哄的。不過都來這裏算命,我地給你個地方自己去找。這是老人的規矩,一切都看緣分。”
我一邊點頭一邊把田瑞福介紹的說了一遍,沒有想到這些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遍。然後剛才那個遞給我一張畫著圖的紙條,就要我趕緊離開這裏。趕我?難道我是瘟神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