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動不動的盯著他,他也一動不動的盯著我。%&*";就這樣足足過了十來分鍾,突然一笑說道:“小道士你挺有意思的,這樣動也不動一下不累麽?”
一聽這個聲音我差點暈死過去,分明是個十來歲的小孩,但是說話聲音猶如七八十歲的老人。分明是個男童的樣子,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是一個女人的。
我吞了兩口唾液說道:“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敢擾亂我祖師的神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把銀奴橫在胸前。
“嘖嘖!”他看著我說道:“你膽子挺大的,說話口氣也挺壯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我這會可在外麵逍遙呢!”
一聽這個話,我眼珠轉了一圈說道:“你說的可是這個梳妝盒?沒有想到裏麵還真的有鬼。你隱藏的挺好的,居然被你騙了過去。不過今天你既然現身了,我想你也回不去了。”
“哈哈!”他大笑了幾聲說道:“真是口氣比腳氣大,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能收了我麽?嗬嗬,告訴你我不是鬼,你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還怎麽降服我?哈哈!”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你是個什麽玩意,我管不著!”我有點生氣的說道:“既然你敢擾亂我祖師神堂,我就是拚了這條小命也會滅了你。說著一跺腳,揮舞著銀奴就衝了上去。”
他可能是有些大意,疏忽了銀奴的威力。迎著我的銀奴就衝了過來,可是剛剛站起來,就被銀奴放出的一道光刺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站在他麵前說道:“不管你是個什麽玩意,你就算是梳妝盒裏麵的鬼。%&*";乖乖地呆著也好,可是你不該跑出來在我這裏撒野。知道麽,在我這裏撒野隻有一個後果。”說著舉起銀奴,朝他狠狠地插了過去。
我也有些大意了,隻見一股氣從地上騰起,然後嗖的一下,鑽進了梳妝盒裏麵;我蹬蹬的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站起來後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看了一下祖師神像,兩隻眼睛中的紅光,已經消失了。
這是這麽多年來,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想到這裏,我急忙拿出從龍虎山帶來的一些法器,圍著梳妝盒,擺下了一個陣。隻能這樣暫時困住他,要想徹底除了的話必須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然後,我轉身來到書房,再次打開田瑞福爺爺的筆記,一頁一頁的翻看,尋找關於這個梳妝盒的記錄,可是上麵的內容使用的是半白話文,時不時地還會跳出一兩個不認識的字。所以我是一邊翻閱著字典,一邊看這些資料;同時還要用筆記錄,以免漏掉什麽東西。
正在我看得入神的時候,電話鈴聲忽然想起。我急忙接通電話,原來是崔二爺打來的。就聽他在電話中喊道:“虎子,老田出事了。你現在要是沒事的話,速度來一趟西京。對了你還是等著吧,我讓司機去接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田瑞福出事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有生命危險的,要不崔二爺也不這樣著急,打電話叫我過去了。
我急忙洗漱了一下,一看時間居然都中午十一點了。我給祖師上完香,看了看我布的陣後拿著手機下樓了。剛剛出了電梯,就有電話打來,我接起電話問是誰,原來是崔二爺派來的司機到了。我坐上汽車也沒有多說什麽,就朝西京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找到崔二爺,一看他身上都是血,嚇了我一跳。急忙問道:“二爺這是怎麽了?你身上哪裏來的血?老天!還好吧有生命危險麽?”
崔二爺衝著我擺了擺手說道:“我還好沒事,這血都是老田的。哎!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我們分開才不到半個小時,就出現這樣的狀況。”
我一聽急忙問怎麽了,崔二爺歎了一口氣說道:“哎!老田昨天晚上連夜回家了,第一是把符放到家裏。第二是去取一份合同,工地上急用。你也知道老田開車技術也不錯,但是我想他喝酒了,雖然是一瓶啤酒,還是派了一個司機。結果晚上就沒有回來,早上我剛到公司就看他拿著合同在等。我就說你把合同放我這裏,等小高來了我給他。他放下合同就下樓了,沒有想到下樓後就出這事了。”
我很無奈的撓了下頭,對崔二爺說道:“你老能不能言簡意賅地說,老田到底怎麽受傷的。現在有沒有生命危險,別扯那些沒有用的。”
崔二爺瞪了我一眼說道:“老田開車剛剛出去,一輛裝著鋼筋的車正好倒車。也不知道什麽原因,老田的車就撞了過,三根細鋼筋,插進了胸部。醫生說還好沒有傷到主動脈,應該不會有事的。這會正在急救!”
一聽崔二爺的話,我立刻用奇門遁甲算了一下,對崔二爺說道:“根據盤麵來看,老田應該沒有事情。不過下半輩子,就要坐在輪椅上了。”
崔二爺一聽,瞪著眼睛說道:“虎子你算錯了吧,老田腿部沒有受傷。鋼釺插進了胸部,怎麽可能以後坐在輪椅上。噢,對了!我們在把老田弄上救護車的時候,他一直迷迷糊糊的喊一個叫荷花的女人的名字。”
“荷花?”我重複了一遍問道:“這個荷花是誰?他是不是看到什麽東西了,怎麽從那邊回來出了這麽多奇怪的事情!”說著看了看崔二爺。
崔二爺一聽,看著我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還有什麽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我點了下頭,把昨晚的夢和今天淩晨出現的事情說了一遍。
崔二爺一聽,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道;“虎子你說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聯係,怎麽就一天的時間出現了這麽多的奇怪的事情。”我看著崔二爺搖了搖頭。
這時高勝文也跑了過來,問崔二爺究竟怎麽了。崔二爺又把剛才的話給說了一遍,然後問高勝文是不是要通知他的家人。高勝文想了想,立刻拿出電話聯係田瑞福的家人。
“二爺!”我看著崔二爺說道:“我想再去一次那個老村子,看看那裏有沒有揭開這個謎團的答案。說真的,這次出現的事情很無厘頭,我一點也找不到頭緒。”
崔二爺和打電話的高勝文一聽,都看著我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崔二爺想了半天後說道:“虎子你難道覺得,老田身上發生的這件事情和梳妝盒有關係是麽?”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現在也陷入了迷局。正在這時手術結束了,醫生先走了出來,看了我們一眼,問誰是傷者家屬。崔二爺看了一眼走上前,說道:“我們是傷者的同事,家屬沒馬上趕到。醫生,裏麵的人沒事了吧!”
醫生點了點頭,看著崔二爺說道:“放心吧命保住了,隻是雙腿由於夾在車裏,時間太長失血過多,以後看來隻能用輪椅和雙拐了,不過生命暫時沒有危險。”正說著田瑞福被推了出來。
醫生說了句傷者還需要休息,等過會再來的話後就推走了田瑞福。崔二爺看著我說道:“又被你的烏鴉嘴說準了。你什麽時候去老村子,我陪你一起去。”
我看著崔二爺沒有說話,因為在不遠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她正看著我,微微的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