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西安怎麽了,連綿的陰雨下個不停。%&*";前兩天崔二爺把劉胖子收到的梳妝盒拿了過來給我看。對這個玩意我沒有太多的研究,但是古樸的質地一眼就能看出不是現代人的手工。
梳妝盒的設計非常巧妙,未打開時是個長方形的木盒子,下部有雙層抽屜,上部分藏著一個鏡子,可以撐開呈三角形,這樣鏡子便斜立住了。
我仔細把梳妝盒查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什麽東西。梳妝盒的下部分分為四層,每層都有一個小抽屜。打開後裏麵除了當時製作的時候貼上的一層土黃色的紙,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不過這層紙上的圖案看著有些熟悉,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據崔二爺說這個梳妝盒是紅木的,上麵的花紋和漆都保存的很好。如果遇到真正的藏家,這個梳妝盒至少數萬元的價格;而且梳妝盒的每個拐角上都用銀片做了一個包葉。這樣看起來顯得大方,又很高貴。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的起的。
我點了點頭,抱起這個有些沉的梳妝盒看了看。然後笑著對崔二爺說道:“這個玩意有些沉,看來劉胖子確實撿到漏了。隻不過這個兔崽子,沒有這麽大的福氣。”
崔二爺一聽樂的直拍手,對我說道:“上次我也這麽說這小子,他還不愛聽。看來咱倆還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小子就沒有發財的命。”
我笑了下,對崔二爺說道:“對了二爺,這小子最近怎麽樣?身體恢複得好點了麽,我還說再去看看他。這兩天有些忙,也沒有顧得上。”
崔二爺遞給我一根煙後,對我說道:“主要傷到腰部了,這個地方要開刀的。其餘都沒有事,不過最近腦子靈醒的很。一聽說我要拿梳妝盒,就說要是木嘛達還給他送回去。”
我正好吸了一口煙,一聽這話嗆的我直笑。i^我擦了擦被煙嗆出的眼淚,笑著說道:“那就是個守財奴,有的時候比我還嗇皮。這個你先放我這裏,等我弄清楚後再說。”崔二爺笑著點了點頭。
最近我確實有些忙,監獄那邊傳來話說師兄這次病的很厲害。我去看了一次,確實有些嚴重。高勝文在公檢法的一個朋友,對我說這種情況可以申請保外就醫。
我也谘詢過一個律師,現在師兄的這種情況確實可以保外就醫的。但是這個事情我還得請示下師父,我倒不在乎那點擔保金;再說擔保金本來就不是很多,隨便湊湊也能湊夠的。主要我怕師兄給我玩幺蛾子,所以想上一趟秦嶺請示下師父。
這兩天電話打了不少,師父、老師的都打不通。玄鶴師叔本來就在閉關,所以我就不用想他了。因此我準備去秦嶺找一次師父,在出發前求了一卦得天風姤之雷風恒。福神持世,雖有難課化險為夷。
看到這個卦我心裏安定了很多,最近的雨太多了。說真的,進山是危險的。所以看到這個卦後,我心裏清楚了很多。於是買了一套衝鋒衣,帶上一些食品和營養品就朝秦嶺深處走去。
最近這段時間的陰雨,衝壞了不少山路。有些地方還易暴發泥石流,所以我走的很小心。本來進山後半天的路程,愣是走了一天直到夜晚才到了目的地。
那些被詛咒的山民見了我自然很興奮,就連老師都有些驚訝,上下打量著我問道:“小胖子是不是在山下又闖禍了?這次是得罪裏哪路的陰邪,把你嚇的連命都不要了跑這裏來。”
我沒好氣的把一些營養品塞給他,然後說道:“你就不能盼著我好點,怎麽老想我出事。好歹我也是你的徒弟,哪有你這麽當師傅的。下次不來看你了,浪費我一片好心。”
正和老師說著,就看師父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後驚奇的說道:“你怎麽上山了?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暈死,怎麽都這種想法?
我急忙行禮說道:“師父沒有什麽事情,這不是前幾天給一個朋友看個卦。人家送了我兩顆參,我想玄鶴師叔受傷需要補補;你和師叔祖還有老師也需要補補,就給你們帶過來了。天要變涼了,順便給你們帶了幾件厚衣服。”
“你怎麽又亂收東西!”師父有些生氣的說道:“我不是早給你說過了麽,算卦合理地收卦金就好。幹嘛收人家這麽貴重的東西,你難道忘了當初我怎麽給你說的?給我退回去!”
我撓了撓頭,急忙說道:“師父你想什麽呢?第一這個參不值錢,我問了一下屬於移山參。可以說屬於半個人工種植的,價格不高所以我就收了。第二我沒有收卦金,還送了兩道你留下的符。”
老師一聽,急忙過來打圓場道:“小胖子做的對,又沒有收卦金還把你畫的符送給人家。按理說,就是送一顆老山參也不為過。再說還這麽老遠地背上來,也是一片孝心。”
師父點了點頭,看著我說道:“你真的沒有收卦金?你也是,人家送你兩顆,你應該給你父母送一顆去。我們都是方外之人,有沒有這些東西都無所謂。”
“噢!”我應了一聲後對師父說道:“師父,你和老師也見過我父母了,他們就吃不成人參,要不我肯定會留一顆的。就是再怎麽的,也會去買點送給他們。”
師父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上來吧!難為你一片孝心了,正好你師叔祖也找你有事。”說著轉身朝樹上的茅屋走去,我急忙提起東西跟在後麵。
剛剛進到屋子裏,還沒有來得及收拾一下。就聽師父說道:“你給人家看了一個什麽卦,居然送這麽重的禮。你把卦給我看看,要是不對趕快給人家說去。”
我就知道師父會看卦的,就急忙掏出一張紙遞給師父說道:“這個女孩的哥哥在外資企業上班。一年前被暗害在一座公園,案子至今沒有破。求得”
師父點了點頭,又遞給老師。然後對我說道:“你當時是怎麽判斷的,認為這個案子還有希望破麽?你仔細地給我說,不要緊張,這關係到一家人的幸福。”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師父說道:“兄弟在三爻,被日月克又遇白虎。隨遇吉神但是日月克的太厲害了,所以我斷腹部受刀傷而亡。這個也得到了證實,二爺暗動生忌神。所以我斷定應該為錢財之事,而且都在內宮我覺得應該是內部問題引發的爭執所致。但是凶手三年後才得歸案,此人身後也有高人指點。同時我建議他們領取賠償,等待警察的處理。”
老師壞笑著說道:“為什麽領取賠償,等待警察的處理?你還看出了點什麽?”我暈,老師不幫我也就算了,還要難為我一下。還好我有準備,不是你想難為就能難為的。
我看了看老師,說道:“世爻也代表求卦的人,暗動生克;所以他們一直追查下去,會給自己帶來血光之災的。我就是用這一點判斷的,所以希望他們不要追查了。”
師父和老師同時點了點頭,師父輕聲說道:“判斷的沒什麽大錯,注意小節上的問題。這下我可以放心了,否則收了這麽大的禮心裏還真有些過不去呀!”
我和老師都笑了笑,師父突然盯著我問道:“你給我說真話,這次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看你笑的這麽不自然,肯定還有事情對不對?”暈死就這樣被師父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