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些急了,一聽到是根鐵棍。|我立刻想到了當年正然使用的法器,在我記憶裏麵也是鐵棍狀的。既然盧勝壽把它當做命,那麽我就該去看看要是有用要麽拿回去要麽直接毀了。

所以想到這裏,立刻同意了車英的提議。收拾了一下,坐車朝醫院出發。臨出發的時候,我把高勝文給我的手機插在裏皮帶上。我還是怕危險,所以提防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麽,當時玄鶴師叔沒有提醒我。後來玄鶴師叔告訴我,他當時也有些迷惑。很想知道是什麽樣的東西,能要了盧勝壽的命。

我們來到醫院後,在車英的引領下來到了院長辦公室。這裏沒有什麽特別的,除了房間比較大。裏麵比較整潔之外,其餘什麽東西都沒有。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如果盧勝壽走正路的話,這間辦公室的風水是相當好的。而且裏麵的擺設,也是高人指點的。

我回頭看著車英說道:“老同學你說的鐵棍在哪裏,快隻給我看看。”然後回頭繼續找尋。就聽車英在我耳邊說了聲:“在這裏!”然後一陣滋啦啦的聲音,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猛烈的冰涼從我臉上傳遍了全身。我睜開眼睛一看,這是一個大廳。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不停的鑽到我的鼻子裏。

我搖了一下頭,模糊的眼睛逐漸清晰起來。我的正對麵坐著車英,和一個皮膚較白皙的中年男子。他戴著一副考究的眼睛,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翹著二郎腿,仔細的端詳著我。車英就站在他的身後,半邊身子斜靠在男人身上。

“車英!”我看到車英有點憤怒,怒喊道:“你居然騙我,看我不收拾你!”說著就要掙紮著起來。可是這是我才發現,我是被綁在一塊板子上。手腳都分開,像一個“大”字一樣。

“好了別掙紮了!”中年男人喝了一口紅酒,看著我說道:“我知道你是學道術的,所以用牛筋綁著你的。你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還是省省力氣吧!”

一聽他的話,我重重的哼了一聲。對他說道:“卑鄙無恥,居然暗算我。有種的放開我,咱們倆單挑。你這樣算什麽英雄?你是懦夫!是軟蛋!”

中年男人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哼,你用用腦子好不好。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二十一世紀了,信息化社會了。|你以為還是中古時期,沒事拿個刀過來拚殺下。現在要靠這裏,靠大腦!”說著指了下自己的頭,繼續說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我呸!”我啐了一口說道:“盧勝壽,你頭發短見識長,可以了吧!哪有能怎麽樣,還不是學老鼠一樣的生活在地下麽!有本事去地麵這樣呀,看看是不是被人當過街老鼠一樣的追著打。”

“你還知道的不少!”盧勝壽站起來走到我麵前說道:“居然連我叫什麽都知道了,親愛的看來你的這位老同學關注我很久了?難道他喜歡我?”說完一陣哈哈大笑。車英也跟著笑了起來。

“死一邊去!”我直接厭惡的說道;“就你這德行,把屁股洗幹淨去賣,試試看有沒有人要。還好意思說小爺我喜歡你,簡直恬不知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盧勝壽就把酒潑在了我的臉上。

我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後。笑著說道:“酒還不錯,隻是喝酒的地方不對。不過就是在好的地方,再好的酒放在你這種人的麵前。也是暴殄天物!”我的話剛剛說完,盧勝壽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我腹部。

我疼的彎下了腰,盧勝壽一把抓著我的頭朝後一拉。看著我惡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別給我猖狂,等等師父來了有你好看的。”說完又給了我兩記耳光轉身走了。

這時我的嘴角邊滲出了血,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看著車英說道:“這血的滋味不錯,你要不要嚐嚐。沒有想到四年的同學感情,就這麽別你出賣了。”

“哼哼”車英冷笑了兩聲,走過來用指頭輕輕抬起我的下吧挑起我的下吧。看著我說道:“四年又怎麽樣,我和他從小就在一起了。難道為了四年的同學關係,就出賣我和他從小在一起的感情。黑麵後你太幼稚了!不過等會我會讓他們手腳利索點,別像我們的學習委員。”

“李娜!”我驚奇的說道:“你居然把李娜也騙來了?記得當年你們可是親如姐妹的,你怎麽能下的起手。你簡直不是人,不是人!”

車英舉起手,在我臉上又打了兩記耳光。然後對我說道:“親如姐妹個屁!她不就是長的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麽!你們各個把當女神一樣的,每天都圍著她轉。可是對我呢?現在呢?哈哈,那天幾位師兄一起伺候她,你不知道她有多騷。哈哈!她就在你身後,你想不想見見她?”說完又是一陣大笑著,朝我後麵走去。

什麽?我大吃一驚。李娜難道還沒有死?我正吃驚呢,就聽到一陣手推車和玻璃瓶子響。我急忙轉頭看,隻見一臉醫院用的手推車從我背後出來了。車上的玻璃瓶子裏,一個女人的頭顱泡在**中。我仔細端詳了半天,才慢慢認出來是李娜的頭顱。

車英看著我,哈哈大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在這裏有看到她了吧。哎,這就是當年從我手裏,搶走我喜歡東西的下場。黑麵虎說真的,隻要你不來這裏。我也不會把你怎麽樣,畢竟在學校裏你是獨特的一個。從來不評價任何人,也不和任何女孩子來往。可是你偏偏要多管閑事,沒有辦法我隻好對不起了!哈哈!”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年兩人親如姐妹,現在居然為了一點自卑的心裏。就把自己的姐妹害死,還把她的頭顱放在福爾馬林**的瓶子裏,車英的心早已扭曲了。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腳步聲從我的身後傳來。我沒有回頭看,因為我知道他們是來看我的。所以我微閉著眼睛,等待著他們。

沒有過多久,我聽到對麵椅子的響動。我睜開了雙眼,隻見一個滿臉黑氣籠罩的老者,坐在我的麵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我不住的點頭。

我笑了一下,看著他說道:“這位應該是正然道長吧!幸會了,沒有想到在這裏見到了你老。不過你的徒弟對我有些不友好,你看是不是能先把我放下來。”

老者笑了笑,沒有回答我。隻是走上前來,盯著我的眼睛看了看。慢悠悠的說道:“正然這個道號,我已經很久沒有聽人交過了。雖然有些陌生,但是還是親切的。你要我把你放了,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你要先幫我一個忙,我才能放了你。”

“嗬嗬”我笑了兩聲,對他說道:“在這裏除了你,還有另一位高人在。居然還需要我來幫你,這不是寒磣我麽?說吧,我看能不能幫你!”

“這件事情別人可幫不了。”正然笑嗬嗬的說道:“我需要一點點你身體上的血,用來驅除我體內的陰毒。估計你是知道的,我被打傷後體內又進去了一些陰魂。陰陽不能互補,加上我練的法術比較陰。所以體內有了一種陰毒,我看你修行多年。體內的陽血應該可以幫助我的,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他說話很和藹,就像對一位老朋友在說話一樣。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說不願意,你就能不喝我的血?嗬嗬,這個話說出來估計你都不信,我又能怎麽辦。喝就喝吧,隻要別中毒毒死就行。”

“嗬嗬”正然笑了笑,對我說道:“你膽子很大,我很喜歡。等我大功告成了,一定受你做徒弟。如果被你的血毒死,我也認倒黴。嗬嗬!”

“別!”我笑著對他說道:“你還給我打個條子吧,免得毒死你了。你這幫不成器的徒弟,都來找我報仇。你最好給我留條子,這樣你隨便怎麽喝。”

正然一聽,一陣哈哈大笑。轉身對盧勝壽說道:“你們遲點再取他的五髒六腑,這小子有些意思我要留下來玩幾天。”然後指示來取我的血。

傻彪一手端著一個小碗,一手拿著一把手術刀慢慢的走到了我麵前。然後對著我的手腕處,輕輕的劃了一刀。我看到他的刀朝著手腕處去了,嚇的閉著眼睛轉向了另一邊。開始也沒有感覺到疼,漸漸的疼痛才從神經傳了過來。

我回頭一看,鮮紅的血液慢慢的流到碗裏。我深深吸了一口,齜著牙喊道:“傻彪夠了,快點幫我包紮一下。”傻彪嘴角稍微上揚了下,理都沒有理我。

不大會的功夫,碗裏都有小半碗血了。我覺得頭有些暈暈的,嗓子眼裏好幹好幹,眼皮也有些沉重。傻彪伸出舌頭在我的手腕處用力舔了一下,然後端著碗走了。手腕處火辣辣的疼還在不停的流血,也沒有人過來幫我包紮下。

正然喝完血,砸吧了一下嘴說道:“不錯確實是玄門正宗的修煉的人,這血裏陽氣充足。”然後看了我一眼,對車英說道:“去給那小子包紮一下,這麽好的東西不能浪費了。”車英走過來,給我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正然這時臉上的黑氣下去不少,看著我樂嗬嗬的說道:“小子,這次你是和誰一起來的。不會還有我那個傻師弟正合吧!我們多年沒有見麵了,當年要不是他苦苦哀求,說不定我早死在老雜毛的收了。”

我有氣無力的笑了下,說道:“正合師叔沒有來,我是一個人過來的。他身體不好,去華山養病了。臨來的時候,給我提起過你麽你的事情。所以我就蒙的,看是不是你!”

“你很會蒙麽!”正然不信,手裏把完著手術刀看著我道:“那你現在蒙一個看看,我準備把你的哪裏割下來。要是蒙對了,說不定一高興我還會放了你的。”說把手術刀交給了傻彪。傻彪笑嘻嘻的,看著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過來。

我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居然這樣玩我。我知道你要割我哪裏,我怎麽說你都會說我錯的。但是看著傻彪的一臉賊笑,我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