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扶著郭玉林一家,慢慢的朝他家走去。我實在佩服這些“出馬仙”,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花樣層出不窮。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的道行也真夠高的。能用**咒讓這麽多的人同時昏迷,這對於我這樣的修行者來說太困難了。
現在想想,很多人熱衷於找“出馬仙”。除了因為事情出來了,不知道怎麽解決學無頭蒼蠅意外亂撞。是不是也有這個方麵的原因呢?
我們占卜看風水,都是希望提前預知這件事情的好壞。比如合同簽了能不能賺錢;生意夥伴會不會出賣自己;這趟遠行有沒有危險;自己的房子風水是不是有詬病;用的藥是不是可以治病等等。可是很多人不願意提前知道,事情弄得不順利了才來找人看。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很多學藝不精的占卜師束手無策。而“出馬仙”卻能提供一些很好的幫助,這也就是一些道行深的“出馬仙”名氣越來越大。可是後來失去的,卻是自己不能想到的。
回到郭玉林的家以後,師父在清水裏麵化了一道符。然後給郭玉林家人灌了下去,半個小時左右這些人才完全清醒。但是意識中,還是有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
不過也好這些事情隻是限在宴席上的,和其餘的都沒有多少關係。師父告訴我,開始清醒後這些人隻是表麵清醒。而道家所說的“神識”,還沒有完全清醒。這要有一個過程,才可以完全清醒過來。
古代的人對“神識”是非常注重的,《素問?移精變氣論》也說:“得神者昌,失神者亡。”《素問》中的“神”,也是我們傳統意義上的神識。
道教認為:天有三寶日、月、星;地有三寶水、火、風;人有三寶神、氣、精。人的三寶中,精乃來自先天和後天。先天是從母體中帶出來。先天之精要不斷補充,方能不虧損。而後天之精則來源於脾胃。
古人雲:“腎為先天之本,脾胃為後天之本。”所以說.人脾胃功能的強健,是保養精氣的關鍵,即《黃帝內經》所強調的“得穀者昌,失穀亡”;古人雲“高年之人,真氣耗竭,五髒衰弱.全賴飲食以自氣血”。
氣有兩個含義,既是運行於體內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又是人體各髒腑器官活動的洞裏。所以我們現在的一些中醫,講氣的時候往往是代表兩層含義。
神是精神、意誌、知覺、運動等一切生命活動的最高統帥。它包括魂、魄、意、誌、思、慮、智等活動,通過這些活動能夠體現人的健康情況。
所以道教內丹學派,將精氣神三者很好的發展起來。形成了一套獨有的修行方式,且道家內丹各派,在此基礎上都有一套自己的學說。
所以很多被迷失了本性的人,一旦“神識”還沒有清醒,極可能由此被陰邪所附身。這也就是師父為什麽給郭玉林一家,喝了符水的原因。
至於其餘被迷的人,師父後來告訴我。我們重傷陰邪,所以不可能一時回頭。而我們到郭玉林家,還要找關鍵的東西。
等郭玉林的父母完全清醒後,老趙頭急忙上前問道:“老人家,我聽說你們家很早以前,翻蓋房屋的時候。家裏曾今挖出過一把刀是麽?”
郭玉林的父親畢竟上了歲數了,所以就是喝了符水反應還是很慢。半天後才說道:“娃把它扔了,說就是一塊鐵片片不值錢的。後來附近這裏,還挖出了很多。不是被賣了,就是扔了!”
一聽這話老趙頭吃了一驚,對我們說道:“怎麽這裏出現這麽多的兵器,難道這裏曾今是兵器庫的所在麽?”
師父也吃了一驚說道:“就算是兵器庫的話,要這些兵器幹嘛?如果隻是一把刀的話,我還可以理解的。可能是哪位先輩的斬魔刀,或者妖人使用過的武器。可是出現了這麽多,恐怕問題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老趙頭點著頭說道:“對呀!開始我都覺得是蚩尤寶刀呢!看來現在我是猜錯了,這應該隻是一件普通的武器。”
“蚩尤寶刀”我反問道:“是不是後世的一位苗王,用殘留的下的蚩尤兵器重新鑄造的那把刀?”
老趙頭一聽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你也知道?這把刀也是忽隱忽現的,而且據說上麵的邪惡力量,也是很強大的。”
郭玉林的父親突然又說道:“三娃子家好像還有一個,鍋蓋一樣大的鐵牌牌。有人說是盾,還有人說是做飯的鍋蓋。”
一聽這話我們直接差點暈死過去,這個鐵牌牌和鍋蓋,之間的規格好像不是一樣的吧!你說鍋蓋像是盾,我還有些信的。但是這個鐵牌牌,我就真不敢想了。
郭玉林兩口子畢竟年輕,這會早清醒過來了。郭玉林一聽他父親的話,對我們說道:“是塊盾牌,早請人鑒定過了。人家說腐蝕的太嚴重了,已經沒有收藏價值了。”
不會吧,中國的盾牌都是木頭或者老藤做的。怎麽可能會被腐蝕呢?金屬盾牌中國曆史上,幾乎沒有出現過呀?
我正想著呢,就聽師父對我說道:“你跟著小郭去找找這塊盾,看我們能不能從盾上找出點突破口。我們在這裏,再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
我應了一聲,和郭玉林一起出了窯洞。來到村中一家窯洞前,郭玉林對我說道:“這就是三娃子的家。三娃子應該出去打工了,家裏隻有一位母親。剛才和我們一起去吃席了,估計這會還回不來。”
看了看不高的院牆,我對郭玉林說道:“他們家沒有養狗吧!你對他們家的布置應該了解吧!那麵盾你應該見過,對不對?”
郭玉林被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傻了,看著我點了點頭道:“裏麵沒有狗,這裏很少來人用不著哪東西。你想幹嘛?”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指了指院牆。然後朝後退了幾步,助跑了下扒著院牆就翻了過去。就聽我身後郭玉林說了聲:“我靠,你不會吧!”
可是我已近翻進了院子,對郭玉林喊道:“速度點進來,要不我被抓了。一定說你是主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嗵”的一聲。
我一看郭玉林也翻了進來,隻是沒有站好摔了一個“屁墩”。我拉起他幫著拍著土說道:“你沒有我胖呀,怎麽翻牆這麽難看。”
郭玉林揉了揉屁股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呀!經常練習這些。”說著一瘸一拐朝院子裏麵走去。
我幾步追上他說道:“出去你可別胡說,免得人家以為我原來是翻牆揭瓦的。那樣對我形象不好!記住了嗎?”
就看郭玉林一臉鬱悶,我笑著走了兩步站下看著前麵的門愣住了。郭玉林過來拉了我一把說道:“怎麽不走了?”
我指著正門說道:“前麵還有一把鎖,我可沒有那個能力打開了。也不知道怎麽翻進去了!”
郭玉林嘿嘿一笑說道:“原來也有你不會的事情呀!來跟我來,我告訴你。我們這裏不會把那類東西放正屋的,一般都會選擇放在牛圈裏麵。”
“不會吧!”我驚奇的說道:“難道你們這裏一般沒有儲藏間之類的麽?怎麽選擇放在牛圈呢?”
郭玉林一邊笑著朝牛圈走,一邊說道:“我們這裏沒有什麽,可儲藏的東西。除了一些簡單的蔬菜,過去都放在地窖裏之外。現在了家家戶戶都有冰箱,一般的東西也都堆在閑著的房子裏。除了少數人還養的點牛羊外,牛圈這些基本都空著了。”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的。想到這裏我點著頭,跟著郭玉林來到牛圈。與其說是牛圈,不如說是土窯洞。而且進去後我們也不用找,居然直接掛在牆上。
郭玉林把吃力的把他從牆上取了下來,看著我說道:“小張師傅這玩意很重的,你不會讓我一個人背會去吧!”
我急忙走上前,看著盾說道:“難道真的是全金屬的盾?這玩意曆史上沒有出現過呀?怎麽你們這裏會有!”
郭玉林一聽說道:“好了小張師傅,咱倆還是想辦法弄出去你在研究。要不然人來了,肯定被當賊的抓起來。”
我一聽也是,就在牛圈裏麵找了一根繩子。一頭係在盾牌上,對郭玉林說道:“你出去後我把繩子丟給你,你拉我給你托著。”
郭玉林點了點頭,助跑了一下一躍趴在了牆頭上。四下看了看沒人,蹭的翻了過來。然後就就喊道:“快扔!”
我一聽就把繩子的另一頭扔了過去,然後托著盾牌要郭玉林拉。我看盾牌已經到了牆頭,後退了幾步助跑後也翻過了牆。然後和郭玉林抬著盾牌,一路小跑回到了他家。
一進院門我倆同時鬆手,就聽“咣”的一聲,盾牌扣在了地上。師父和老師一聽聲音,都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老師看著我們的樣子,就問怎麽回事。郭玉林一時最快,就把我怎麽翻牆怎麽偷盾牌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師聽完後笑著說道:“哎吆喂,小胖子你什麽時候學會梁上君子的功夫了。居然直接翻牆了,是不是過段時間就開始要揭瓦了?”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把盾牌反過來,說道:“奇怪了,第一次碰到金屬盾牌。不知道誰有這麽大的力氣,可以舉起這樣的盾牌。”
“還真是金屬的?”老趙頭一邊問這,一邊走了出來說道:“這樣的文物怎麽會有人說不值錢呢?”說著也蹲了下來。
師父看著五邊形的盾牌說道:“這樣的盾牌肯定不是人能用的,你們時而的力氣最大舉起來試試。”
“不是人用的?”我和郭玉林同時問道。也是這樣的盾牌一般人是舉不起立的,而且還要跑動和揮舞手中的武器。
老趙頭說道:“古代的一般武器一把也在幾十斤重,更重的可能上白斤。要是在舉著這樣的盾牌,除非是一些力大無比的人。要是這樣的人的話,史書和演義中早提到過。”
老師點了點頭道:“而且你們看看,一般的盾牌上有盾鼻和盾瓦。你們在看看這塊盾牌上,什麽都沒有。真麵是一塊光麵,上麵有紅漆畫的。”
聽到這裏我張大嘴,看著師父三人說道:“你們怎麽這些也知道呀!”
老師拍了一下我的頭說道:“奇門遁甲最早運用在中國古代的軍事上。所以行兵布陣上,就會講到盾牌兵的。”
我揉了揉頭,應了一聲。就聽師父說道:“要是我沒有算錯,這裏最早供過刑天。這應該是仿製的刑天手中的五行逆轉乾坤盾!”
我吃驚的跳了一下,說道:“不會吧!這裏怎麽可能供奉刑天呢?這個五行逆轉乾坤盾是幹什麽的?”
就聽一個聲音說道:“不錯,這裏原來確實有人供奉郭刑天!.”我一聽順著聲音看去,隻見崔二爺站在了院子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