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天就是這樣的,有的時候過的很無聊,有的時候又過很充實,有的時候一天都是歡樂的,有的時候一天都充滿了悲傷,有的時候又充滿了奇遇。
我的這一天還沒有過完,我已經不知道是什麽了。憑空得到一個女兒,但是這個女兒還不是人,是一隻小鬼。準確的來說是一隻可愛的小女鬼。想想這些還真有些無厘頭,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的。
程姐三人捂著嘴偷偷的在哪裏笑,我瞪了一眼對“小酒窩”說道:“乖女兒,飯菜好吃不?”小丫頭點了點頭。
我一臉壞笑的說道:“傻丫頭,那你也不謝謝兩位叔叔,這都是他們買來的。特別要謝謝這位阿姨,昨天晚上被你的朋友們嚇個半死。也沒有休息好,你看換好衣服,就給你買這麽多好吃的,你要好好歇歇她呀!”
“小酒窩”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我悄悄的對著它做了個親吻的動作,然後又朝程姐那邊擠了擠眼。
當我在說要“小酒窩”感謝她的時候,就在提防呢。結果看到我朝她那邊擠眼呢,就明白是什麽事情了。
嚇的蹭的一下跳到安德閔的懷裏,連忙說:“好了好了,小酒窩阿姨知道了,不用你謝謝了。”
這會程姐三人眼皮上都沒有地**了,所以更本不知道“小酒窩”還沒有站起來呢?看到這裏我和“小酒窩”、房俊楠都笑了。
隻有安德閔苦著臉,齜著牙喊道:“媽呀!你該減肥了,咋這麽重呀?屁股又大,快壓斷我的老腿了?”
我正好吃了一口米飯,一聽安德閔的這話。直接一口米飯噴了出去…程姐一聽轉過身,用說手扯著安德閔的臉說道:“看你還說我不,看你還說我不…”
安德閔嘴裏含含糊糊的說道:“好妹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後要是再亂說你就撕我的嘴。”
安德閔的話剛說完,我就有種反胃的感覺。我捂著嘴咳嗽了幾聲,看著安德閔道:“我靠!你倆能不肉麻不,我還在這裏吃飯呢?是不是非要惡心死我才開心,都老大不小的了。”
程姐一聽不好意思的,從安德閔腿上下來,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安德閔被我說的不好意思的,給我把一個菜從後麵遞過來。我瞪了他一眼,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
這兩個同誌也超級有意思,有一腿也就罷了。還當著我們的麵打情罵俏的,兩人都四十左右的人了,還是不是扭捏矯作的。
我剛吃了兩口飯菜,就聽房俊楠說道:“小張師傅,你剛才說跑了一隻小鬼,是怎麽回事。能不能給我們說說。”
從進門到現在,房俊楠一直沒有說話。這時突然問了這麽一句,我反而有些意外。也是因為他的這句話,我看到程姐和安德閔也有些緊張了。
我歪著頭看了一眼,坐我身邊正抽著煙的房俊楠。看的出來他很緊張,我拍了一下他說道:“你怎麽還有些害怕麽?”
難掩飾恐懼的房俊楠,點了點頭道:“能從你手裏跑出去的,說明很有本事的。要是馬老師知道了,那我們怎麽辦?”
我喝了一口湯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昨天被它跑了,第一是我施法的時候,沒有注意陣。結果把陣打破了一角,才讓逃跑成功的。第二這次肯定會驚動馬老師,就是不把這些它打傷,困在陣裏,也會被馬老師知道。遲早會和他一站的,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
我心裏很清楚,不管怎麽破陣,馬老師這道檻我怎麽都繞不過去。要想徹底解決這次深圳的事情,必須把馬老師吸引過來一次收拾了。
“小張師傅”房俊楠直接打斷我的思路說道:“我知道想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怎麽都繞不開馬老師,可是我一想到那天看到的情景,我就…”
他不說我也明白,我還沒有接話。就聽安德閔插話說道:“怕什麽?明天小張兄弟的師父就來了,小張兄弟都這麽厲害,他師父就更厲害了。你怕什麽?”
說到這裏看著我說:“小張兄弟你說是不是?隻要你師父來了,就是馬老師來了,我們也不怕對吧!”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對房俊楠說道:“你放心就好了,該見麵的遲早要見麵,該麵對的遲早要麵對,你說我說的對吧!”
房俊楠點了點頭道:“好吧!我明白的,就是心裏…嗬嗬!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問問而已。對了,你給我們說說昨天晚上的事吧!肯定很精彩,昨天晚上都被嚇傻了…”
我點了點頭,把昨天晚上的經過都給他們說了一遍。特別是說到紅衣女鬼,和小鬼王的時候,聽得三人一會站起來了,一會又激動的拍手。
講完這些後,我對他們說道:“等會我們去賭場看一下,完了後下午大家都休息一下。後麵的事情等我師父來了再說。”
三人一聽還要去賭場,都嚇得的一縮。我心中暗想:不知道裏麵的厲害的時候,怎麽去的那麽歡暢。但是我還是笑著說:“放心那隻小鬼王,不會出來的。我們隻是去看一下大概情況就好。對了,昨天晚上有沒有驚動周圍的房客。”
安德閔立刻說道:“別提了,早上我去吃飯的時候,前麵的負責人告訴我,昨天晚上動靜太大了,一多半的房客都退房走了!”
我點了點頭,歎口氣說道:“走了也好,反正後麵還有一場惡戰。都走了對我們最好,做起一些事情來,沒有那麽多麻煩。”
我吃完飯後,看“小酒窩”也吃完了,就把小丫頭又收進了瓶子裏。然後把瓶子裝在身上,給他們都抹了些地**一起去了賭場。
沒有想到賭場裏麵超級安靜。居然有兩個荷官趴在哪裏睡著了。我們四處轉了轉,看沒有什麽特殊情況了就走了出來。我一邊走一邊對房俊楠和安德閔說道:“現在這個情況,你們還是先要賭場歇業吧!”
兩人聽了點了點頭,就去安排這事情。等他們回來後,我告訴他們下午該幹嘛幹嘛去。吃飯的時候來找我就可以了,這會我回去休息下。
說完我就回房子休息了。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七點才醒來,還是被他們三個叫醒了的。隨便吃了點晚飯,回來我就繼續打坐。我把程姐安排在了**,安德閔和房俊楠都安排的客廳裏。
第二天早上6點多我的電話一陣亂響,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高勝文打過來的。我立刻接起電話,原來是火車提前到了。我本來要去接,高深文告訴我不用接了,他們已然坐上出租朝這邊來了。
我剛快叫醒三人,洗漱了下到酒店樓下去接。我們剛剛到酒店門口,就看門口的一輛出租車上下來一位,穿著素白道袍的,頭發在頭頂挽起的老人。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老師瘋道人,我立刻高興的迎上去道:“老師!”老師也看到我了說道:“小胖子怎麽也不去接我們?”我還沒有回答他,就看到師父慢慢的從車上下來的。
師父一下來就說了句:“你們兩個呀,當師父的沒個師父樣,當徒弟的沒個徒弟樣。一見麵就掐架。”
老師一聽立刻說道:“哎呀幹嘛要一本正經的,嘻嘻哈哈開開心心的。然後才能學好東西。”
師父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先進酒店,進去了在慢慢說這些。”說著也不理眾人的先走進了酒店。
我趕忙讓安德閔在前麵帶路,師父和老師走在後麵。我跟在二老的後麵,也進到了酒店裏麵。
師父和老師來的大廳,站在哪裏仔細打量著整個酒店的大廳布局,然後兩位老人竊竊私語。
忽然我老師瘋道人,轉身蹬蹬跑出去看了半天。回來對著師父的耳朵一邊悄聲說著什麽,一邊比劃著。。師父一邊聽,一邊點頭,是不是的還要差上兩句,和老師一起探討。
房俊楠悄悄拉了我一把道:“小張師傅,你兩位師父在幹嗎呀?”我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到師父和老師身邊低聲說道:“師父、老師坐了一天的火車了,先去休息一會吧!等等再看吧!”
師父回頭看了我一眼道:“這個酒店的主人和負責人呢?”我一聽趕緊朝房俊楠和安德閔示意了一下,兩人立刻來到我的身邊。
我把二分分別介紹個師父和老師。師父看了看房俊楠,又看了看安德閔說道:“這個酒店處的這個位置看似一塊吉地,實際上屬於養屍之地。而且你們仔細去看,整個酒店的造型猶如一隻巨型的棺材。所有入主酒店的人,猶如生活在棺材裏。不由自主的,聽從棺材主人的命令。你們想想是不是這樣的。”
聽到這話,安德閔和房俊楠想了半天。安德閔低聲說道:“大師你完全說的對,住這個酒店的人,一到晚上十二點都不由自主的朝賭場或者洗浴中心去。我們這裏的洗浴中心,也是我們自營的。所以我很奇怪,為什麽一道十二點要麽去了洗浴中心,要麽去了賭場。而且有一點我可以坦白,我們的服務員都不會告訴客人賭場在哪裏,而且洗浴中心裏麵也沒有小姐的。”
老師聽到這裏問了一句話:“洗浴中心你們自己去過麽”房俊楠和安德閔都搖了搖頭。安德閔說道:“大師其實我想去的,可是每次到了門口都不知道什麽原因,一陣惡心頭暈。”
師父聽到這裏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先去房間,然後再慢慢說。你看看你倆,這次惹的這個麻煩,幸虧有自知之明找風水師破解。不然就以酒店現在的形狀,和方位。就是那個幾個風水陣,將來也會遺禍子孫後代的。”
說完頭也不會的朝前麵走去,我急忙跑過去給他們帶路。房俊楠和安德閔傻了一般的,愣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