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犯,我是個**犯。”情瘦全身塗滿藥躺在**,腦中不停的回響著這個聲音。他被武則天手下狠狠修理的時候,沒有做出一絲的反抗,他認為自已死有餘辜,隻是怎麽也想不明白武則天為什麽還是個處女,這一點讓他有點死不冥目。
善良的孩子沒有怪武則天折磨自已,卻怪自已為什麽會做出那種行為,每日躺在**責備自已。一個星期的內疚與自責,使情瘦看起來蒼老了很多。
坐在廳子裏,情瘦身上的傷早已完全恢複,隻是內心中的傷一點也沒有俞合的跡象。看著與自已一起進餐的武則天,情瘦嘴裏蠕動幾下想說些什麽,卻找不出言語,隻好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埋頭開始跟食物奮戰。
“你今天跟我一起去見個人。”用餐巾擦式著嘴後,武則天起身對情瘦說道,情瘦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然後也不管飯還沒有吃完,站起身來跟著武則天往外走。
“你,去換件象樣的衣服。”武則天走到門外,看著跟在她身後的情瘦皺著眉頭說道,“象樣的衣服?”情瘦聽到這句話,疑惑的打量了自已全身,感覺自已的衣服很象,隻好看著武則天不說話。“牛強,去幫他拿套衣服來。”武則天見情瘦一副白癡的樣子,隻好叫她的手下去拿衣服。
牛強拿了一套鮮紅的西裝交給情瘦,“啊,這麽紅,能不能換件黑的?”情瘦看著衣服的顏色,摸著鼻子朝牛強說道。
雖然現在已經是2004年的十月份多,穿著西裝仍然還是很熱,但最讓情瘦鬱悶的是,那套紅色的西裝最終還是穿在自已的身上。
情瘦跟著武則天進入洱海酒店,進入一間房後,情瘦見到此次要見的人,馬上被定格在原地。藍老太太在藍煙灰與張野陪同下,正一臉笑容的看著情瘦。
“小朋友,好久不見,看你的樣子似乎過的不怎麽好?”示意情瘦坐下來後,藍老太太笑嘻嘻的看著情瘦說道。
“啊,我嗎?還好還好,隻是你老人家怎麽會來到這裏?”情瘦摸了一子自削瘦的臉,苦笑了一下問道。“因為我聽說有人很不尊得我們藍家,唉,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怎麽尊老了,我這把老骨頭隻好千裏迢迢的跑到這地方,跟那些年輕人講講尊老是一種美德的道理。”藍老太太說完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一臉嚴厲的看著武則天。
“藍老太太,你老人家不是在說我吧?”武則天見藍老太太盯著自已,笑了一下幫藍老太太倒了一杯茶後說。
“哼,名遠征在的時候,見到我都乖乖的叫我姐姐,你這小妮子居然不把我藍家放在眼裏,是啊,你名氏集團現在生意越做越大,我們藍家是家道中落了,難怪你敢明目張膽的搶走我藍家要無條件支持的人。”藍老太太並沒有喝武則天倒的茶,而是直接將她今天來的意思挑明。
“藍老太太,不要誤會,不要誤會,這是我自願的。”情瘦見場麵似乎緊張起來,而主要原因還是自已,趕緊站起身來緩和場麵,且說明自已並不是武則天強行帶走,是自願跟隨著。
情瘦進屋後也想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一定是莫狼恢複後明白怎麽回事,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白水蕭,而白水蕭又將此事告訴藍煙灰,藍煙灰最後將事件告訴藍老太太,而老太太一直認為自已有愧於情瘦,所以不顧年紀跑來大理,想把自已救出虎口。
可藍老太太來的太遲,要是這種場麵擱在自已沒有**武則天前,自已一定高興的撲入藍老太懷中,大聲的叫藍老太,你真是太可愛了,我情瘦決定當你孫女婿。可現在不同於一個星期前,自已就算走了也始終過不了良心這一關,這件事情主要責任雖然不在自已,但自已毀了武則天的清白這也是事實,自已要是一走了之,藍家與名氏之間的爭鬥不休不說,自已也一定會時時受到良心的唾罵。有時他真想把自已的偉大之物給割了,回福建老家練葵花寶典,隻是一直下不了手。
“阿瘦,你怎麽這麽說,事情我們都知道,今天我們是無論如何都會把你帶走的。名太太,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藍煙灰見情瘦這麽說,以為情瘦有什麽難言之隱,所以打斷情瘦接下來想說的話。
“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是我自願留在這裏,你們,你們……”情瘦見藍家的人不相信自已,心中雖然感激但還是出聲道出自已的心思。
情瘦一直想解釋卻又不知如何解釋,而老太太與武則天交談時為藥味十足,最後情瘦不得不說出一些傷人的話,說這件事情是他自已的事,與藍家毫無關係,藍家就不用理了。這話雖然說得不是很徹底,但意思就是藍家多管閑事,藍老太太聽完後盯著情瘦好久,最後麵無表情的起身,說從此你秦受與我藍家再無瓜葛,你想怎麽就怎麽樣。說完帶著藍煙灰與張野離去,而張野似乎有話與情瘦說,最後看了一眼藍煙灰,也不再說話攙著藍煙灰的手離去。
情瘦看著藍家的人離去,知道自已的話傷透藍家人的心,但他又能如何?“你為什麽不願意離去,也許再談一會兒,我就會讓你離開,畢競與藍家爭鬥會使我名氏集團傷到根本。”坐在回去的車上,武則天淡淡的問情瘦,而情瘦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接下來的日子,情瘦似乎變了一個人,他極力的配合武則天所有的變態形為,而且一切隻為了讓武則天能夠得到快感。武則天經過那天與藍家交談後,感情上似乎有些接受情瘦,在一個月後與情瘦再次發生性行為,且從此後不再排斥與情瘦發生關係。
武則天在處理完在大理的事後,帶著情瘦重新回到上海。情瘦的人身自由也不再受到限製,且武則天還讓他參加一些公司的事情。
情瘦過上他以前想過的生活,出門坐好車,且身邊有無數的保鏢,進入高級場所,玩的吃的穿的全是高級貨。
情瘦跟在武則天身邊開始接觸一些生意,且慢慢的用心去學習,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二爺這個身份,且已經投入到這個身份中。
武則天知道情瘦有音樂上的天份,於是將旗下的一個娛樂公司交給情瘦打理。情瘦雖然對做生意一無所知,但對娛樂業這種生意,他還是很有興趣,就一邊學一邊做。
2004年十一份,情瘦穿著黑色的西裝,坐著加長林肯到達名為“名氏飛天文藝公司”的大樓,這一處就是武則天交給他打理的公司。在去上班之前情瘦看著武則天,問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肯讓我接手管理公司,如果當初莫狼也接手管理公司,我想我現在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哈哈哈。”武則天聽完情瘦的問題大笑,情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武則天,他知道這個女人隻有在他麵前才這樣大笑,在別人麵前從來都是冷冷,情瘦也是跟著武則天出去談生意時才見到武則天的另一麵。
“你認為你的兄弟在經過那種運動後,還有精力去管理一個公司嗎?也就是你,禽獸中的禽獸,在那樣子之後還有精神與精力找事情做。”武則天止住笑聲,冷冷的對情瘦說完轉身離去,情瘦無言……
“秦總,這是公司這一年的財務報告,還有公司的人員以及一些公司遠行的方案。”秘書何心蘋走入情瘦的辦公室,將一疊文案放在情瘦麵前。
“不是吧,這麽多?”情瘦看著眼前這一堆東西在心中慘叫一聲,想了一會兒,他把秘書叫進來,讓秘書把這些東西全都拿走,並叫秘書把公司的主要人員叫到會議室,他要如開會議。
情瘦沒有做過生意,但知道任何新官上任都得先開個會,為什麽會這樣他不知道,反正開會就是。
這個公司注冊資金為五百萬,員工隻有一百多人,而且還有很多都是跑外場的。這公司主要搞一些唱片發行或者影片發行,並沒有自已的簽約歌手或是藝人之類,有時也看到一些好的劇本就投資拍攝一些小成本的電影或者電視劇。名氏集團的主要業務並不是在這一塊,讓情瘦來管理也是武則天看到情瘦天天坐在家裏發呆,讓她看了也覺得過意不去,怎麽說情瘦現在也算是自已人,讓他呆在家人不是個辦法,所以才找人查了一些集團下的小公司,終於找出這個,就打發這個姘頭來管理。
姘頭情瘦難得擁有一家公司,而且在當姘頭的日子裏讓他也很鬱悶,所以也想在事業上能夠有所成就,發泄一下大男人被女人包的鬱悶感。
會議室內情瘦皺著眉頭看著那些所謂的頭頭,“這裏是不是養老院,搞這種娛樂業怎麽盡是上了年紀的人?”情瘦在心中不禁嘀咕道。
會議室裏一共坐了五個人,有電影部,唱片部,宣傳部,人事部,財務部。“好了好了,今天會就到這裏吧。”情瘦揮了揮手阻止那些拚命拍馬屁的人,起身離開會議室。都什麽人,盡講一些廢話,問他們對公司以後的發展有什麽看法,一個個居然都說自已年青有為,在自已領導下公司一定發揚光大。MD,他情瘦要是知道怎麽發展公司,還開這個會幹鳥,不會早就著手開始大展拳腳?
“你把那個電影部,唱片部,宣傳部,財務部,人事部的人全部給我開除了,明天貼同啟示開始招收這些職業的人,財務部就由你接手當部長,人事部由我自已來接手,其它的等招進來的人有合適的就任用。”情瘦坐回自已的辦公室,然後吩咐秘書自已的決定。
“啊,我接手財務部?”何心蘋吃驚的看著秦受,“你不是什麽財金學校畢業的嗎?不行嗎?不行我再找別人。”情瘦見秘書的樣子似乎很為難,就馬上否決剛才的是議。“不不不,我行,我行,謝謝秦總,謝謝秦總。”何心蘋的吃驚隻是有點不確定情瘦的話,後來見情瘦決定改變主意,趕緊點頭表示自已可以勝任。她在這公司工作還不到一年,自已是名牌財金大學研究生畢業,當初也沒有辦法才去當這個秘書,現在能夠學能致用如何叫她不驚喜。
“可是我去當部長,那秦總你的秘書怎麽辦?”何心蘋見情瘦第一天上任就提拔自已,決定士為知已者死,所以很為情瘦著想的說道。“我決定重組公司內部,即然請一些人才來當部長,自然也可以請人來當秘書,你,,出去吧。”情瘦本來想說你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怎麽當秘書,可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打擊這個隻有二十三歲的小女生。
何心蘋隻是太高興了所以有些亂了思想,見情瘦的樣子就知道自已的問題太白癡,趕緊點頭後退出辦公室。
回到那座宮殿洋房已是晚上八點多,情瘦扭了扭有些發酸的腰,走入客廳,見武則天正坐著看報紙。情瘦坐到武則天身邊,隨手也拿起一張報紙看著。
“今天第一天上班有什麽感覺?”武則天放下報紙看著情瘦,情瘦聽見問話就把今天的事說了個清楚。“你要重組那個公司嗎?嗬,大小子公司太多,我也沒有去管那麽多,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明天我要去香港,你自已看著辦吧。”說完武則天就轉身上樓,情瘦也起身跟了上去。
被折磨了一個晚上,人稱跑不死的禽獸依然精神很好,隻不過進入公司時情瘦傻愣了一會兒。公司的走道上全是人站著排隊,個個手上還拿著一些紙袋東西。
“小何,怎麽回事?”情瘦一進入自已的辦公室,對跟進來的何心蘋問道。“秦總,你不是要招新人入公司嗎?那些人全是來應征的。”何心蘋奇怪的看著情瘦,“啊,這麽快?”情瘦有點驚訝的看著何心蘋,沒想到這小姑娘辦事效率這麽快,昨天才吩咐的事情今天就有人來應征。
“那幾個老頭有沒有什麽話說?”情瘦一邊看著何心蘋遞上來的資料一邊問,“沒有,我們給足他們退休金,那些人都很高興的離開。”何心蘋幫情瘦倒了杯咖啡回答,“退休金?多少?”身為公司總裁的情瘦居然不知道退休金是多少,何心蘋在心中偷偷的笑了笑回答,“20萬。”“哇,這麽多?”情瘦嚇了一跳。
“秦總,我們公司這幾年運營良好,引進的電影與唱片都很賺錢,我們帳麵上的錢還有一千多萬,而那些老人在這個公司也有好多年,所以根據公司的規定就給那麽多。”何心蘋見情瘦吃驚的樣子,以為這樣新總裁心痛那些錢,趕緊走到情瘦辦公室的一角拿出一樣東西,把那東西放在情瘦麵前。
情瘦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小本子,本子書名叫名氏集團員工條例。何心蘋翻了幾頁指著書上字說,“根據員工條例,他們工作超過二十年,就有權享有二十萬的退休金。”“哇塞,那些老頭指不定是名遠征以前的兄弟,沒想到這麽好說話,二十萬就打發走了。”情瘦聽到那些人工作時間後有點慶幸,其實那些人在名遠征死後,就知道自已沒了靠山,現在能夠拿到錢退休,當然高高興興的跑回家,哪會再去管你情瘦那麽多。
接下來的時間,情瘦忙豐招收新人入公司忙著忘了時間,幸好武則天已經不在上海,要不情瘦肯定受不了公司忙碌完,還得夜夜笙歌。
“好,今天是我們公司重組的第一次會議,你們都說說心中的計劃?”情瘦坐在公司會議室裏,打量了一眼在座的五個人。
電影部是一個二十六歲的年青人,資料上說此人曾經讀過某電影學院,主修導演係,情瘦收他的原因是這小子朝氣澎脖,一副想幹出大事業的樣子,雖然情瘦沒有當過這麽大的職位過,說到識人的本領他是一點沒有,但他是一個順著性子的人,看著誰順眼就用誰,這個叫林亦天的年輕人就是讓他看順眼,所以招收進來。
唱片部也是一個年青小夥子,叫方紅星,情瘦錄用他除了看順眼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小子姓方,他現在心中感激的人有方呈一個,自已暈迷一個星期都是方呈在一邊照顧的,見到那個叫方紅星時,情瘦還失神了一會兒想起方呈,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如何,是不是跟人同租,自已離開上海又加回到上海也有二個月時間了,找個時間得去看看方呈。
宣傳部則是一個與情瘦同年紀的女性,名為須風影,情瘦招他的原因當然也是順眼,這女人一臉幹練,更奇怪的是居然姓須,百家姓中有這個姓嗎?情瘦一半順眼一半好奇的招她進來。
而第四個人是情瘦的秘書,情瘦招他的原因是這小子長得滿臉橫肉,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但是在應征時說話小聲小氣,好象很怕生人的樣子,與他的麵容正對比,且這小子是個退伍軍人,是個江西人,情瘦問了幾句就感覺這小子蠻老實,看他的身手似乎也不錯,而這小子當秘書的理由是他在部隊是個勤務兵,高中畢業當士兵三年退伍,來應征隻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運氣不錯遇上情瘦,秘書的名字跟他的臉很有關係,叫張橫。
會議隻開了半個小時,情瘦就宣布散會,讓那些新人自已去忙活,他就帶著張橫離開公司,準備去自已以前住的公寓看看。
情瘦走入公寓大堂,迎接他的仍然是那個胖經理,“啊,秦先生,你回來啦?”經理一臉巴結的跑到情瘦麵前。
“恩,我記得我是付了三個月的租金吧?你不會把我房間又租出去吧?”情瘦摸著鼻子問經理,“不會,不會,我們是講信用的。”經理賠著笑臉應聲道,“那就好,跟我同租的女生還在嗎?”得到經理的回答後,情瘦帶著張橫坐電梯到達自已的房間。
情瘦站在房間門口按了門鈴很久,門卻始終沒有打開,隻好無奈的帶著張橫離開公寓,在公寓附近找了家店坐了下來,他準備好好思考一些問題。
事情怎麽會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情瘦有些搞不明白,自已被女人包了居然沒有羞恥感,而且還憑借著女人坐到一個公司的總裁,這與自已處世的原則背駛而行,更讓他奇怪的是,自已居然對武則天有一絲絲情感。雖然自已到今不明白為什麽武則天三十好幾仍然是處女,但毀了人家清白就一走了之也不是他的性格。
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煙喝了多少杯咖啡,情瘦仍然沒有理出一點頭緒,看看了手上的鑽石表,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多,沒想到在這個小店坐了一個下午,伸了伸腰情瘦站起身,帶著張橫離開小店。
門口站著五六個保鏢,見情瘦出來趕緊打開車門。情瘦決定不離開武則天後,武則天已經把圍在情瘦身邊的保鏢收回很多個,但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她仍然派了六個保鏢跟著情瘦。
“大森,你家太太什麽時候回上海?”情瘦坐在車裏問坐在他對麵的保鏢,這些保鏢是名遠征將自已以前的手下組成一個保全公司出來的,幾十年間又不停的擴大,那些以前跟名遠征打天下的人全都換了一批又一批。
“對不起秦先生,我不清楚。”大森低下頭回答,情瘦知道這些保鏢不是武則天的心腹,在武則天身邊有四個保鏢頭,那個牛強似乎就是這四個保鏢頭的最大一個,而且整天跟著武則天,應該是心腹中的心腹。
情瘦拍了拍自已的頭,把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趕走,看著窗外的街燈,他突然有一種空虛的感覺,以後的生活似乎變得不實在,且他現在也沒有什麽奮鬥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