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不發一言的與白水蕭,藍強刀,藍煙灰揮了揮手,轉身走進公寓。坐在自已租的房間大廳,情瘦一支煙接著一支煙抽著。

經過二個多小時思考,情瘦似乎做出某種決定,站了起來走回自已的睡房,走出來時手裏多了一些紙跟一支筆。情瘦咬著筆頭想了一會兒,開始在紙上寫起字來,過了半個小時候,情瘦將寫得紙條折成好幾份,並在每一份的紙上寫著一些人的名字。

“卡,”一聲房門被推開,情瘦連看也不看是誰,迅速將紙條收回自已的口袋中。方呈下班馬上回到家裏看望情瘦,一進房就看到情瘦似乎有些慌張的樣子,但心中有事的方呈並沒有多想,放下手中的包後,直接走到情瘦麵前。

“阿瘦,你們今天談的怎麽樣?你朋友是不是回來了?”方呈似乎比情瘦更關心莫狼,著急的問情瘦。

“恩,回來了,我把他送到酒店去住,嘿嘿。”情瘦摸著鼻子說道,“幹嘛讓他住酒店,可以讓他來住這裏,如果你覺得不方便,我先去我朋友那裏呆幾天的。”方呈聽到莫狼已經沒事,高興的笑道,聽到情瘦讓他朋友住酒店不禁責怪了幾句。“嘿嘿,一時忘了,一時忘了,對了,方呈,我們好象沒有一起逛過街,是吧?聽說女生都很喜歡逛街的,跟你一起住這麽久,感覺你好象天天就呆在家裏,今天我左右沒事陪你逛街,怎麽樣?”情瘦今天不知哪根筋不對,居然提議跟方呈去逛街。

“好哇,等我去換件衣服。”方呈以為情瘦救出朋友高興,也沒有想太多,興奮的跑進屋裏換了件衣服,然後拉著情瘦的手一起走出公寓。

逛街,買東西,吃飯,看電影,拍大頭貼,情瘦跟方呈兩人如從鄉下來的孩子,見什麽好玩就玩,兩人直玩的筋皮力盡才回到公寓。

“哇,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方呈將手中的東西一股腦丟到地上,脫掉鞋子就躺在沙發上大叫。“嗬,來喝杯水。”人稱跑不死的禽獸——情瘦同誌,似乎一點也沒有累的樣子,一進屋子就幫方呈倒了杯水,遞給方呈。

“也,謝謝。”方呈終於開始有點懷疑,情瘦今天似乎太反常了,因為同租兩個多月,從來都是她倒水給情瘦,情瘦倒水給自已還是頭一次。

“阿瘦,你今天,呃,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方呈放下杯子,凝重的看著情瘦。“沒有,我沒有什麽事情要跟你說,你怎麽這麽問?”情瘦怕自已表情會出賣自已,趕緊低頭拿起方呈放在茶幾上的杯子,假裝再幫方呈倒水。

“有,你一定有什麽事?”方呈按住杯子不讓情瘦拿走,並用另一隻手扯住情瘦的頭發,把情瘦的頭拉起來。

“哎哎呀,痛痛痛。”情瘦頭發被扯不得已隻好抬起頭連呼痛,“啊,對不起,對不起。”方呈見情瘦表情似乎真的很痛,趕緊放開手連聲道歉。

“嗬,騙你的。”情瘦見方呈一臉的不好意思,摸著鼻子安慰方呈。“你壞死了。”方呈被情瘦這麽一鬧,也忘了剛才要問的問題,摸著發酸的雙腿一會兒站了起來,對還在賊笑的情瘦說,“我去洗澡,你也早點休息吧。”

方呈洗完澡就回屋休息,情瘦一個人抽著煙坐在沙發上想著心事。“如果我把阿狼換回來,那阿狼以後的生活怎麽辦?”情瘦想著,覺得坐著似乎想不出辦法,於是開始在大廳裏走來走去。

“這件事情一定要跟藍煙灰,還有白水蕭說清楚,要不他們一定會不顧家族利益跟武則天對拚的,但是如果說清楚他們一定不會同意,結局也許更難看。我已經欠他們太多了,嗯,就這麽決定。”似乎想到解決的辦法,情瘦拿起手機開始拔打電話。

“喂,灰少爺嗎?是我,情瘦。我想了還是決定離開上海,去哪裏?嗬,我回我老家去,那裏是我們秦氏家族的根據地,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恩,知道了,你要好好照顧好張野,不然我會帶著秦家人找你算帳的,嘿嘿,好,再見。”一放下電話,情瘦的臉就沉了下來,沒有剛才跟藍煙灰打電話時的笑容,呆了一會兒又開始拔電話。

“蕭少爺嗎?嗬,一樣一樣,總不能再叫你兒子吧?嘿嘿,好,阿蕭嗎?哈哈,是這樣的,我跟武則天單獨談了,她同意將我朋友換出來。我怎麽談的?嘿嘿,反正我是用我的辦法談的,我朋友一出來,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他,因為我明天就會離開上海回福建老家,放心,我不會做傷害我自已的事,恩,恩,知道了,祝你早日生個大胖兒子,到時我要做你兒子的幹爹。哈哈,再見。”重新入下電話,情瘦呼了一口氣,將手機扔到沙發上,走回自已的睡房。

情瘦出來時手裏提著一個行李包,肩上背著那把準備送給莫狼的吉它,看了看房子,然後把中午時寫的信放在桌子上,再次看了一眼屋子就轉身離去輕輕關上房門。

“跟你老板說,我要單獨跟她談談。”一坐漂亮如宮殿的三層洋房麵前,一個提著包背著吉它的男人,對著守衛在鐵門前的大漢說道。

大漢並沒有進去通報,而是直接打開鐵門放那個男人進來。“MD,那女人算準叔叔一定會來?爆靠。”這麽想的男人正是情瘦,情瘦已經打算用自已換莫狼出來,原因他說不清楚,他隻是認為自已有武功,而且一些有用的朋友也多,用自已換莫狼先離開,然後自已再見機行事,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莫狼一天一天瘦下去,他那樣子也瘦不了多久就會死的。

“歡迎你,禽獸。”武則天穿著一件非常性感的睡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笑盈盈的看著情瘦說道。“秦受,秦始皇的秦,享受的享,不要叫錯音。”情瘦站在離武則天三步遠的距,絞正武則天的發音。“嗬嗬,秦受,我知道了,你來是不是決定以人換人?”見情瘦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武則天似乎很得意也很高興,做出一個請坐的姿式請情瘦坐下。

情瘦把行李包放在地上,雙手抱著吉它看著武則天說,“你把阿狼送到白水蕭住的地方,我留在這裏,不過送得過程我要親自參予,這一點你不會不同意吧?”武則天做出一個沒問題的動作,然後朝手下吩咐了幾句,幾個手下就上樓去,不一會兒扛下一個人。

“爆靠,你把阿狼怎麽啦?”情瘦看清扛下的人是莫狼,莫狼此時正緊閉著雙眼,臉色依然蒼白,情瘦著急的站起來指著武則天。

“我想你不會願意讓你朋友知道,你留下來換他走的吧?所以我隻是用了一點藥讓他睡著,這樣把他交到白水蕭手中,他也隻會以為我玩厭了他,把他給甩了,我很體貼你吧,秦受。”武則天說到秦受這兩個字時,重重的發音。

情瘦聽完後也覺得很有道理,隻好摸著鼻子過去把莫狼背在肩上,轉頭看著武則天。武則天重新吩咐了手下幾句,然後起身上樓,不一會兒下來已經穿上一件外套,擋住她他美麗的身材。

“去淩天大酒店。”情瘦背著莫狼一上車就吩咐司機,司機看了一眼武則天,見他主子沒有反對,於是踩下油門,車緩緩開出洋房直往目的地。

到了淩天大灑店,情瘦本來想打電話叫白水蕭下來,卻被武則天止住,情瘦無奈正想親自背莫狼下車,又讓武則天止住,“爆靠,你倒底想怎麽樣?是不是想反悔?”情瘦被武則天兩次止住動作不禁大怒喝問。

“哼,反悔?我是怕你反悔,你認為在大街上人來人住,你隨便往哪裏一鑽,我可以找得到你嗎?”武則天有點不屑的看著情瘦說道。

“即然你不相信我,那也沒辦法,但我怎麽把阿狼交給白水蕭?”情瘦想想武則天懷疑自已也很有道理,隻好壓下怒火問道。

“叫我的人把他交給酒店的人,然後叫酒店的人把白水蕭叫下來,你在車裏看到白水蕭接到莫狼,這樣就可以了。”武則天想也不想就說出這個辦法,然後叫他手下把莫狼抱下車,“等等,把這把吉它帶上,不要碰壞了,你TMD賠不起,記著要把莫狼跟吉它親手交到白水蕭手中。”情瘦叫住那名手下,很不客氣的吩咐道,那手下聽情瘦的罵聲大怒正想反嘴,卻見他主子正在給他使眼色,隻好乖乖壓下怒火閉上嘴,含恨的看了情瘦一眼轉身走進酒店。

情瘦看著那個手下抱著莫狼跟酒店的人說話,接著酒店的人拔通酒店的電話,不一會兒,白水蕭帶著幾個手下到達酒店大堂,接過莫狼與那把吉它,跟武則天的手下說話,蛤那名手下一直搖頭,接著就跑出酒店,並沒有直接跑上情瘦坐的車,而是攔了一輛的士離去。

“怎麽樣?這個結果你還滿意吧?”武則天見事情已經辦妥,轉臉問著發呆的情瘦,“開車吧,什麽廢話這麽多。”情瘦一腳踢了踢司機的座背說道,那司機扭頭看著情瘦,“看什麽看,MD,不服是不是,有種下車來單挑。”情瘦見司機眼露凶光,馬上出聲挑畔。

“李運,別理他,開車回去吧。”武則天知道情瘦想怎麽樣,所以吩咐手下直接開車回去,情瘦見不能挑起事端趁亂逃走,無奈隻好閉上眼睛躺在車裏。

回到武則天的宮殿洋房,情瘦跟著武則天上了三樓,又進了一個象密室一樣的房間。一進入密室,武則天就脫掉那件外套,露出那件性感的睡衣,並用一種讓情瘦感覺毛骨聳然的眼光看著情瘦。

“說吧,你讓我留下想讓我幹什麽?”咽了咽口水情瘦把眼光向天花板瞧去說道,他不敢看武則天,那女人似乎有暴露狂,一進密室不一會兒就已經春光外泄好幾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嘻嘻,讓你幹什麽?你認為你可以幹什麽?”武則天突然在情瘦轉臉看他時,將兩腿分開,情瘦馬上看出那粉紅色的**,嚇得趕緊把眼光移開說,“我,我,我能,咳,能幹很多東西。”結結巴巴的說完,情瘦感覺這屋子怎麽這麽熱。

“喲,瞧不出你還是個正經人。你朋友可就沒有你這麽正經,一見人家就色咪咪的看著,還動手動腳的。嘻嘻,你知道武則天是幹什麽的嗎?”武則天笑嘻嘻的擺正姿式,朝情瘦說道。

情瘦見那女人不再**自已,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語氣也不再緊張嘴也不再結巴,點點頭說,“武則天是中國曆史上唯一的一個女皇帝。”

“很好,那你知道女皇帝的生活是怎麽樣的嗎?”

“聽說武則天治國還不錯,隻是私生活不怎麽好,也學著男皇帝一樣,後宮佳麗,哦不是,應該是佳男三千。”情瘦想了想似乎自已知道的隻有這些,有些A片也拍過武則天的。

“回答正確,那麽現在你應該知道自已要幹什麽了吧。”武則天拍著手誇了情瘦,接著重新開始擺出性感的姿式看著情瘦。

“啊,我我我,不不不,可是,可是……”情瘦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聯想到莫狼那個慘樣,似乎還真的不象被人打,而是象被人掏空的樣子,哇靠,這是不是太變態了?情瘦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武則天。

“喲,還臉紅,你不會還是個處男吧?”武則天驚訝的看著情瘦,這男人能與那些有勢力的人交往,而且似乎交情都很深的樣子,怎麽看見女人隻是稍稍的露出一些肉,就緊張的出汗說不出話來,這跟他的身份似乎極為不符,這也使武則天對情瘦越來越感興趣。

“當然,當然不是,我不是處,呃,處男。”情瘦舌頭又打結,擺著雙手眼光看著天花板說道。“哈哈哈,你好可愛。”武則天見情瘦的模樣不禁大笑起來,笑了很久才止住,“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看來我把你留下真是明智的決定,今晚就放過你,瞧你的樣子似乎還得多訓練訓練,你可真是寶啊,能帶給我開心,嗯,為了不讓你被人帶走,我想明天我還是帶你離開上海。”武則天走到情瘦麵前,用指甲輕撫情瘦的麵容,朝情瘦的臉輕輕嗬了一口氣後說道,見情瘦的臉再次憋的紅紅的,不禁又發出笑聲離開密室。

“變態,變態,超級變態。”情瘦等武則天離開密室後,在密室裏跳著腳大喊。喊了一會兒,情瘦沮喪的坐在地板上發呆。

“我這樣不是成了麵首,姘頭了嗎?男人包個女人叫二奶,我被女人包了不是叫二爺,我靠,爆靠,狂靠。”發了一會呆,情瘦腦中突然起了這個念頭,這念頭一起就不可收拾,想到最後把情瘦嚇得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出密室。

門口站著起碼超過五十個大漢,見到情瘦出來都警惕的看著情瘦,“啊,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想問我睡在哪裏?”情瘦一出密室也嚇了一跳,瞧這情形那女人把自已看守的非常嚴,隻好打個哈哈問睡房。

大漢們把情瘦圍在中心,慢慢的朝一個房間走去,等情瘦一走進那間睡房就砰的關上門。“完了,完了,我居然淪為被女人包起來養。MD,MD,操TMD,我是二爺,我是二爺。日你MD”情瘦一進屋就倒身躺在房內的**,把枕頭被子拋到空中,地上,大喊大叫。

情瘦也不知道自已什麽時候睡著,他是被大漢們抬出房間,連臉牙都沒有洗刷就被扔到一輛車上。一上車就看到武則天正優閑的坐在車上,情瘦被大漢扔上車,沒等他坐穩,車呼的就往前開,情瘦被車的衝勁給甩得倒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上。

“哈哈哈,你真是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武則天抱著情瘦笑道,“啊,”情瘦見自已的後腦正枕在武則天豐滿有胸部上,嚇得趕緊坐直身體,扭著屁股與武則天保持距離,這些動作又惹得武則天一陣大笑。

“我,我們去哪裏?”情瘦發現自已居然象個娘們問男人的語氣問武則天,趕緊咳了幾聲,大聲的重複了剛才的話。

“去了你就知道,何必問這麽多。”似乎被情瘦的聲音嚇到,武則天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情瘦回答,“MD”情瘦在心中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罵自已還是罵別人,之後也不吭聲,閉上眼睛睡覺,反正事已至此,隻好走一步是一步。

情瘦一下車就知道這是虹口機場,被大漢們圍在中心與武則天一起上了機,情瘦總算知道自已要飛往何處。

“此次航班將飛雲南大理,請各位乘客係好安全帶,飛機即將起飛,祝你旅途愉快。”飛機的廣播響起。

“愉快個屁。”情瘦縮了縮身子,將自已藏在座位內罵了一句,重新閉上眼睛睡著了。“如果這飛機在中途出了意外,我們跳傘逃生,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當二爺了?嘿嘿,這真是個好主意,不知道有沒有人來脅持飛機去台灣或者別的地方,然後就有人反抗,接著就槍聲四起,一不小心就把那女人給掛了,叔叔從此不是自由了,這主意真是TMD絕了。”閉著眼睛做著美夢,情瘦想到得意處不禁嘿嘿的傻笑起來,引得坐在他旁邊的武則天側目望去,見情瘦閉著眼睛流著口水,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麽,還時不時的嘿鄙傻笑幾聲,武則天也不去管他,反正這個禽獸似乎有點神經質,隻要不出什麽亂子,就隨他去吧。

情瘦所想得好主意絕辦法都沒有出現,飛機安全降落到達目的地。情瘦一走出機場指著飛機場破口大罵,“叫你出事你不出事,叫你別去撞人家大樓你偏去撞,你TMD就是賤。”

路人聽見了紛紛看過來,有人還出聲問這人是不是神經病。武則天見此情景越緊叫手下把情妝拉進車,然後催司機快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