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最終決定參加那場賭博,他不想莫狼有什麽意外發生,他想先參加這次後慢慢勸莫狼退出去。事情真如他想象的那麽容易嗎?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這句話他始終不明白。

下午五點多,兩兄弟回到地下室後坐在客廳裏抽著煙不說話,五隻貓最近學乖了,感覺大廳裏的氣氛似乎有點不對勁,所以個個的閉著嘴不說話,也不敲鑼打鼓,一起陪著兩個沉墨的男人。

情瘦覺得這樣不說話感覺不是很好,就起身招各六人一起出去吃飯。莫狼沒再說話跟著五隻貓隨著情瘦一起走出地下室。

在外麵吃完飯閑逛到七點半左右,情瘦叫五隻貓回去練習,自已跟莫狼一起往憶水清走去。到得時候快八點,董冬似乎很興奮也很著急,兩人到時他已經在店裏等候,三人也不再說話,董冬招了招手,莫狼與情瘦鑽入董冬的車開往那個俱樂部。

俱樂部位於清街路北一處商業區內,情瘦透過車窗看到此處熱鬧非凡,人與車擁擠不堪。董冬將車停在一個停車場後,叫兩人跟著他走。七拐八彎,走過幾條街大約三十分鍾後,三人在一個居民樓停下。

董冬指著居民樓背後的地方說,“那裏就是無限俱樂部。”情瘦抬頭望去,居民樓隻有六樓,在它背後是比它還高出三四米左右的圍牆,那圍牆呈橢圓形一直延伸過去,情瘦在這個位置看去似乎沒有盡頭。

董冬指完向四周看了一眼帶著兩人繞過那幢居民樓,轉到居民樓的背後。那後麵似乎是一個放置垃圾的地方,一股臭味撲麵而來。

董冬在垃圾堆中用手扒了好久,情瘦與莫狼對看了一眼,都感到董冬走火入魔了,為了錢這麽髒他也不願意帶工具來,全憑自已的手來挖通秘道。兩人並沒有打算幫董冬一起挖,再說他們也不知道位置在哪裏?就在一旁邊看著大熱天,臭氣滿益地方,一個男人正努力的清理垃圾。

過了二十分鍾左右,垃圾堆被董冬清理出一小塊地麵,那地麵上露出一個地下水道的鐵蓋。董冬叫兩人過來一起掀開鐵蓋,可能被垃圾掩蓋太久,那鐵蓋的吊勾生鏽的不成樣子,三人用吃奶的力才掀開,當然其中情瘦出力最大,莫狼跟董冬都是那種吃閑飯不幹體力活的人,而情瘦則是四肢狂發達的。

董冬從包中取出一塊黑色的塑料布,把那布撲開擋住露出地麵的地方,然後叫兩個員工鑽入布度順地下道爬下,等兩人下去後,他也鑽入緊隨而下。

三人站在地下道下麵,這地下道似乎早已堵塞,下麵沒有任何水,不過也不會讓人覺得氣悶,看來這地下道還有別的通風口。

忍著地下道中難聞的氣味,三人借著董冬手機發出的光亮前行。情瘦感覺腳下全是石子還有一絲線之類的東西,一直絆著他的腳。甩了甩腳情瘦鬱悶的跟著莫狼,因為他走在最後麵,所以手機雖然很亮,但他還是看不清前麵的路,所以時不時的踩到莫狼的後腳跟,莫狼低著聲大罵豬頭。

在情瘦咒罵怎麽還沒有走到盡頭聲音中,董冬張於停下腳步,還用手放在嘴邊做了禁聲的動作。董冬見兩位員工不再聲,就一個人拿著手機不停的在盡頭照來照去,似乎在尋找出路。情瘦很想問問那是什麽牌子的手機,比TM的手電筒還亮,科技發達的真是沒得說,難怪現在手電筒都不生產了。(那是因為有節能燈了。)

董冬最終找到了出去的路,隻見他不停的用腳踢前方,這地下道很窄,一個人站在路中間,別的人就無法通過,你就是想擠過去也沒辦法,不過高度有三米左右。情瘦一直猜測地下道是幹什麽用的,難不成有人知道這地方以後有個俱樂部,在幾十年前就建好,隻為了今天讓董冬跟莫狼發財?

突然,“當”的一聲聲響回蕩在地下道內,情瘦與莫狼嚇得屏住呼吸不敢做任何動作,往董冬瞧去。那聲音就是董冬踢的地方發出來的,董冬似乎也沒想到這東西踢鬆掉出來的聲音這麽大,跟他的兩個員工一樣,不也大聲呼吸抬起的腳也不敢收回來。三個人等了一分鍾後發現沒有什麽情況出現,個個鬆了一口氣後,董冬一馬當先趴下來鑽過那個踢出來洞。

“MD,有空調不吹跑到這裏鑽狗洞。”情瘦心底又是一陣咒罵,頭頂著莫狼的屁股爬過那個洞,幸好一鑽過那個洞,人就可以直起身來。三人起身繼續往前走,情瘦一瞧這不是出口,心裏又是一陣鬱悶,都走到這裏了隻好繼續邊踢莫狼後腳跟邊前進。

出口在一大片樹林中間,同樣是一個鐵蓋,被董冬用雙手頂了一下就開啟了。夜黑風高之時,一片樹林中,你可以看到一個人頭冒了出來,東瞧西看後又縮了回去,不到三秒時間,那人頭重新冒了出來,雙手在草皮上抓了一陣,終於讓他爬了上來。接著,又一個人頭冒了出來,那個人頭似乎會輕功,隻一會兒功夫很快速的就鑽出洞,一出洞就雙手不停拍打自已的衣服褲子。馬上,再一個人頭冒出來,那人頭也經過一番掙紮後才爬出洞。

董冬費力的從地下道爬上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休息。而莫狼則是踩著情瘦爬上來的,所以輕鬆無比整理身上的衣褲。情瘦一出洞就不停的摸著頭,莫狼那小子踩肩不會踩,偏偏踩自已的頭,爆靠。

情瘦捂著頭打量這地方。說這是一片樹林有點誇大,這地方最多隻有五六棵樹,地上全是青青的草皮,樹中間還擺著石桌石椅。估計這地方應該是花園之類的,而且出就在那石桌旁邊一米遠的地方,被草皮蓋住,也許當初工人在植草皮時並不認為這是什麽秘道,最多認為是下水道井蓋。情瘦在心中大罵,這些人不負責,也不認真的打量一下天上地下,搞得現在莫狼跟董冬象去搶絕世秘籍一樣,個個熱血澎湃,眼冒紅光。

董冬休息了一會就招各呼兩個員工跟著他走。三個人通過那片隻有幾米寬長的草地,又轉過幾幢建築後,來到一排成非常大建築前,那建築隻有一道大門,門前沒有一個人影。剛才在經過另外的建築還看到好多人走來走去,莫狼與情瘦提著心從他們身邊走過,發現那些人並沒有怎麽在意自已,才稍稍的放鬆心情。

進入那建築的大門,董冬帶著兩人繞著房間走,一間一間的指著說,“這些就是外圍的房間,而中央的門在由俱樂部內部工作人員,帶領下才可以進入的,而且那門還有很多道密碼之類的防護。”因為怕呆久了會惹人懷疑,所以草草的介紹這個賭博場所後,董冬問兩人是否記清來的路,兩個賭托點著頭表示全記在腦中,董老板就揮揮手叫他們從來得地下道回去,自已繼續別的節目。

兩個傻小子隻好忍著臭味重新爬下地下道。“爆靠,忘了向奸商拿手機,我們都是窮人沒有手機怎麽照明啊?”莫狼一下地下道蓋上井蓋後大叫,“小聲點,讓人聽見就慘了,摸著回去吧。反正隻有一條路。”情瘦說完就領頭往前走。

兩個人磕磕碰碰的終於爬出地下道,回到那座垃圾堆中。“MD,要是明天一身臭味的進去,肯定讓人懷疑的,等下給奸商打電話,叫他帶兩套衣服放在那石桌下麵,我們爬出來換上。”莫狼捂著鼻子對情瘦說,“也對,要是讓人懷疑,咱們肯定讓人打死裏麵。阿狼,我們……”“走啦,走啦,回去洗澡。”莫狼不等情瘦說完話,就掉頭跑掉。情瘦見莫狼跑掉,隻好無奈的收回想勸莫狼打消當賭托的念頭,在心中暗罵一句追向莫狼,隻是那句不知道罵誰。

兩人回到地下室已經是十一點多,五隻貓仍然在努力的練習。“禽獸老師,我們決賽的歌曲你準備好了沒有,還有今天有人打電話來,問衣服什麽時候還。”情瘦與莫狼推門進來,蘋果就放下樂器跑過來問。

“啊,忘了還衣服了,後天去還吧,我們明天還有事。”情瘦這才想起那套古羅馬服裝還沒有還給那個歌舞團,他在聯係欄上填的是蘋果的手機。“哇,好臭,好臭,小青是不是你又放屁了?”小愛捂著鼻子大叫,“哪有,死小愛不要冤枉我。”小青羞紅著臉追著打小愛,“還說沒有,你今天放了好多次屁。”小愛笑著跟小青扭成一團。“真的沒有嘛,人家今天雖然肚子不舒服,可剛才真的沒有放,放,沒有。”小青打不到小愛又不知道怎麽爭,隻好著急的衝著屋裏的人大叫。

“不是小青,嗯,是禽獸老師跟小莫老師的。哇,你們是不是去馬桶裏遊泳了,這麽臭。”蘋果皺著鼻子到處聞,最後將目標定在正準備跑進屋的兩兄弟身上。

“真的,真的,是他們。”小青見真凶現形,高興的指著情瘦跟莫狼大叫。“叫什麽叫?臭男人臭男人,不臭怎麽是男人?”莫狼白了一眼屋的五隻小貓後,就跑進屋裏拿衣服洗澡。

屋裏的五隻貓全部傻呆著看莫狼的背影消失房門後,“那個,那個表情……哇,好好,”蘋果被莫狼白眾人一眼的神情驚呆了,傻愣半晌後才大叫,可惜她好了半天也沒好出下文來。“好嫵媚,是吧?”情瘦早已見識多次,所以幫蘋果說出下文。“對對對,嫵媚,嫵媚,天啦,我怎麽對著鏡子就是做不出那表情。”蘋果抓著情瘦的手臂喊道。

“喂,你不覺得我身上臭了嗎?靠得這麽近。”情瘦扭頭打趣象是發現新大陸的蘋果,“呃,你你你。”蘋果被情瘦頂了一句趕緊逃離災區。“嘿嘿。”情瘦陰笑兩聲也跑進屋裏拿衣服洗澡。

看著兩個男人都跑進衛生間,五隻貓也不再繼續練習,圍在一起討論兩個老遇去哪裏混了一身臭味。

“一定是學雷鋒做好事,幫人清理下水道。”小心宣布她的想,這小妞猜測的倒不離十,隻不過兩個男人是去當探子,不是去學雷鋒。

“我說一定是兩人看美女看傻了,一不注意掉到臭水溝裏。”小緩吸了一口可樂發表意見。

“我說一定是去打架了,被人打得很慘,最後讓人扔到垃圾堆裏。”小青說道,猜得也不錯,不過兩個男人是自動掉進垃圾堆的。

“不對,會不會他們為了幫我們付衣服的押金,去當下水道工人清理垃圾,所以搞得神神秘秘不讓我們知道。”小愛說出心中的感受。

“對呀,那衣服的錢不是我們出的。”蘋果想了下覺得很有道理馬上舉手同意。五隻貓馬上不再說話,全都沉默下來。

“也,怎麽不練習坐著發呆?”莫狼光著上身走出衛生間,見屋裏靜悄悄,五隻貓個個神情古怪的坐在沙發,奇怪的問道。

“小莫老師。”五隻貓圍了上去將莫狼圍在中心,個個在莫狼還有水跡的臉上親了一下。“哇,發生什麽事?”情瘦出來就看到五隻貓在親吻莫狼,而他的好兄弟張嘴看著五隻貓,目光呆滯,嚇了一跳發問。

“禽獸老師。”五隻貓親完莫狼離開圍上情瘦,同樣在情瘦臉上個個獻上香吻,之後大笑跑進自已的居室。

“瘦瘦,你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莫狼看著隻留剛才還熱鬧無比的大廳,現在隻有一個同樣光著上身的男人說。

“不用打了,不是在做夢,這些貓不會到了**期吧?”情瘦摸著被親的地方回答,“應該是了,回屋睡吧,養好精神為了明天。”莫狼現在什麽都不再想,隻想著如何當好賭托賺大錢。“哎。”情瘦不知道是歎氣還是答應,隨著莫狼身後進入居室睡大覺。

賭博開始這天,兩人在早上給奸商打了電話,叫他帶上兩套衣服後,兩人指導五隻貓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就一起離開樂器行走向那條秘道。

一身臭味的兩人從地道出口爬了出來,莫狼從石桌下摸出一個袋,裏麵是兩件白襯甚西褲。換上後兩兄弟互相打量了一下,感覺沒有什麽問題,就憑著記憶往賭博場所走去。

這次大門口有很多人,這些人都一個個往裏走。情瘦與莫狼心裏很緊張,混在那些人中間一起進入,一進入大門就看到故意慢慢走的董冬。董冬見兩人進來使了個眼色,兩人就跟著董冬一起走。

“阿瘦,你在這間,我在這間,等下敲敲牆,看看是不是能聽到,如果能聽到,就一長兩短的約好誰先出價,如果我們一起出就不好,最好中間隔著人出價,我們再順著出價。”莫狼在進房間前悄悄的對情瘦說道。情瘦點頭表示清楚。

人群很快散開各自進入喜歡的房間。莫狼與情瘦是在一個拐角處找到空房,兩人對看一眼不再說話,進入房間關上門。而董冬則是進入靠著莫狼旁邊的房間。

情瘦一進門就朝與莫狼相隔的牆敲去,敲完了等了半天也沒有回應。看來這牆的厚度是無法傳遞消息的,情瘦隻好無奈的打量房間。

這房間隻有四十多平方米,房中間有一張一米五長寬的床,幾張沙發椅,一個冰箱,一台電腦。情瘦在電腦前坐下,發現電腦顯示屏正顯示著這個場所的中心。這個賭博場所的中心非常大而且很空,隻在中央了一個八仙桌大小的台子。

情瘦研究了半天才明白如何出價,其實就是在健盤上輸入阿拉伯數字,你要出多少就輸入多少,然後按確定發送出去。

在房間坐了半個小時後,情瘦從冰箱裏拿了些吃的就呆呆的在電腦前發傻。在電腦時間顯示五點整時,房間裏傳來聲音,要各位會員前去抽簽。聲音停止後,房間裏突然無聲無息的打開一道門,情瘦被那門的打開嚇了一跳,站起身往那門裏頭看去,發現這一條通道,而且是往下的。看來一進房間真的不能再出去,去抽簽都是走地下道。不知道董冬說的暗號是不是靈驗。

賭博在情瘦擔心中開始。現場沒有一絲絲聲音,電腦上時不時出現一些報價,然後時間到開始計算輸贏。

大約過了五個小時,情瘦看著電腦上的時間顯示22:30。情瘦突然聽到咚,咚咚。咚,咚咚。“爆靠,暗號。”情瘦趕緊打起精神盯著電腦,他也不知道那聲音究兌從哪裏發出來的。如果他剛才進入那地下道就可以明白。

這地下道的門非常薄,是用那種切合木材做的。一走下那個通往地下通道五級台階,馬上就可以看到別人。這個賭博場所是圓形的,所以地下通道就象體育場的跑道一樣,董冬選擇的方間離他們隻有幾步遠,密封的地下室聲音有回音的。董冬故意加重腳步從莫狼與情瘦兩人的地下通道前走過,兩人自然聽得格外清楚。

董冬第一次做莊隻是放了一個玻璃杯,這玻璃杯底價是十萬,而董冬的正確價錢是一百五十萬。按著董冬事先報出來的價錢,情瘦緊張著注意電腦顯示屏的數字變化。終於有一個賭客開出一百三十五萬的價錢,而似乎也沒有人願意出價。情瘦正準備報上一百五十萬時,電腦的數字又跳了一下,價錢變成一百八十萬。情瘦嚇了一跳,不知道這是不是莫狼出得。如果是這小子也太狠了,一下子就提高了四十多萬。

“MD,無本生意也不用這麽狠吧?”情瘦狠狠吸了一口煙罵莫狼。如果莫狼的出價沒有人跟,那麽莫狼就輸了一百八十萬,但因為兩是竄通的,所以就算輸了也沒有關係。

幸好在時間快到時,有人報出了二百萬的價錢。情瘦鬆了一口氣,這個董奸商就這樣贏了二百萬,看來莫狼說變成億萬富翁還真的蠻容易的。

董冬第二次做莊是淩晨二點多,這次他賺了一百萬。第三次他賺了三百七十萬。一個晚上下來他賺了一千多萬,而情瘦一次價都沒有報出去。在每次有人接近正確價格時,莫狼早他一步報出高出四十幾萬的價錢,情瘦身上的冷汗直冒,這小子表現的也太搶眼的,要是讓人發現可怎麽辦?

賭博結束,情瘦腳步不穩的離開房間。一個晚上沒睡加上神經高度緊崩,讓他覺得這比踢十場球還累。

情瘦出門時沒有看到莫狼,放慢腳步走出了大門還是沒有看到莫狼。情瘦心中擔心極了,忍著衝進莫狼剛才賭博的房間的衝動,情瘦一離開人群就往秘道的出口跑去。

莫狼在情瘦一臉汗跑到秘道出口時,早已笑嘻嘻的站在出口處等著。兩兄弟抱了一下不再說說,跳下地下道往回奔跑,這次兩人有帶照明燈,所以速度比上次出去要快得多。

兩人趕往憶水清樂器店等董冬。一個小時後,董冬雖然臉露倦意但精神亦亦的出現在兩兄弟麵前,一進門董老板二話不說將二個包放在情瘦與莫狼麵前,“很好,就是這樣。你們誰報的價,真狠。不過賭客心理就是這樣,誰報出價高就懷疑是否真的有這個價錢,投機心理加上多疑心理,MD,我一下本就回來還多賺了幾十萬。”董冬吐了一痰後說。

三人聊了一會兒,董冬見二人並沒有拿他放在桌上的包,知道兩人不好意思當著他麵點錢,笑了笑站起身說,“下個星期六我們繼續合作,都累了回去休息吧。對了,聽說你們最近幫那幾個小女生參加比賽,兩頭跑不是辦法,以後就不要來上班了,放心,工資照付。”說完董冬吹著口哨離開店。

“哇靠,發財了。MD,一個晚上就賺了二十萬。”莫狼一等董冬離開就拿起桌上的包,一張一張的點完大叫。

“多少?”情瘦又懷疑自已的耳朵,聽到莫狼報出的數字不敢相信的問。“二十萬,二十萬呐。MD,我們一個月工資一千八,一年也就二萬多,而且還不知道幹完一年會剩多少。這一個晚上就二十萬,真是太好賺了。我的百萬富翁不是夢。”莫狼發狂的捧著錢大叫。幸好此時還是早上六點多,街上還沒有多少人,要不肯定很多人來搶。

“二十萬,二十萬,二十萬。”情瘦並沒有打開包點錢,現在聽到莫狼報出的數字嘴裏不停的念叨。他工作四年多,在離開福建時存款也隻有三萬多,後來是身無分文的離開廣東。在他的世界中錢雖然不是最重要,但他也明白錢是他生存下去的必須品,他沒有想過發大財,他在擁有三萬存款時就感覺自已很富有,現在一下子給他二十萬,他腦子馬上短路。

“阿瘦,以後我們再跟奸商合作多賺錢,馬上就可以去那個俱樂部辦個會員證,就不用天天爬地下道。我問過了,會員證隻要一百萬。”莫狼抱住發呆的情瘦大叫。

“可是,可是……”情瘦錢少不擔心,現在錢多了他反而感到生活不實在。“別可是了,關上店門回地下到補睡。”莫狼把錢抱在懷中拉著情瘦衝出店,關上門後攔車回到地下室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