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陽光明媚心情悅快,走在路上感覺會飄。猛然發現,此處不是自已所熟悉的地方,心中有些疑惑,趕緊找人問清楚。但這條路似乎沒有盡頭,也沒有一個活的生物除了自已,心中更是慌亂與恐懼。不再思考,不再尋找人,一頭往前衝,隻為將這條路走盡。終於,前方有一個人影,心中的慌亂與恐懼稍稍減輕,急行幾步靠近那人影。人影轉身是個蠻漂亮的小妞,正想出口詢問,突然小妞張口大呼,“禽獸,禽獸,是禽獸。”於是乎寂靜的街突然湧出很多人,情瘦一看沒有幾百萬也有上千萬,個個手拿鍋勺或是掃把之類物品,嘴裏大叫著,“禽獸還錢來,禽獸還錢來。”

夢醒,“爆靠,莫名其妙。”情瘦擦去滿頭的汗爬起身走出房間,大廳裏靜悄悄,情瘦朝牆上的掛鍾看了一眼,是早上六點多。雖然昨晚二點才睡,但情瘦還是感覺自已精神不錯,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坐在大廳裏,情瘦到長沙後很少這麽早起床的,現在腦子裏又全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夢,所以他無法再繼續睡,隻在坐在大廳裏發呆。

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的情瘦不知不覺又睡著,迷糊間被人推醒,張開惺鬆的雙眼,入目的是蘋果滿是關心的眼睛。蘋果見情瘦醒來笑了笑問,“禽獸老師,是不是屋裏太熱了,跑到大廳來睡?”“呃,昨晚酒喝多了,所以上完衛生間怕走錯房間,所以就躺在沙發上睡嘍。”情瘦起身伸了伸懶腰回答蘋果,“瞎說,我們今天要去電視台,你繼續睡吧。”蘋果說完就進別的房間叫醒還在睡的貓。

“哦,八點了呀。八點?爆靠。阿狼,阿狼快起床,要遲到了。”情瘦抬眼看了看牆上的鍾嚇一跳,扯著嗓子大叫莫狼。不到三秒時間,莫狼跌跌撞撞從睡房裏跑了出來,兩人牙也不刷臉也不洗衝出地下室。

兩人的速度可不是一般般,地下室離憶不清樂器行用正常時間計處,得用半個小時才能跑到,兩人隻花了十五分鍾就到達。

氣喘籲籲的兩人以為可以趕到董冬每天臨察前到達,可是超速跑到店門口時,發現董老板的車已經停在門口。兩兄弟無奈的對看一眼,為自已的工資默哀一秒後進入店裏。

“小朋友們,早上好。”奸商一臉笑容的朝走入店的兩位員工打招呼。“老板早,老板身體好,起得這麽早,怎麽不先洗個澡,抱著美女睡個飽。老板真是……”莫狼一臉媚笑的對奸商大拍馬屁,“別廢話,今天你們跟我去一個地方。”董冬擺手止住莫狼的話頭說道,也沒有提扣工資的事。“老板,是去踢球嗎?”莫狼見可以不上班賺外快,高興的用手把眼角的眼屎擦掉。“不是,先等等,我讓小於跟笨蛋今天先來上班,等他們兩個人來後,我們上二樓慢慢說。”董冬有點神秘的賣關子。

莫狼與情瘦見奸商不肯說,隻好一起跑去倉庫通道的衛生間裏洗臉刷牙。等兩人搞定大小事情重新走回店裏,小於跟笨蛋正在接受董冬的安排。“你們在一樓好好看著,我跟他們兩個在二樓有事商量,不要讓人上來,知道嗎?”見小於與笨蛋點頭說明白,董科朝莫狼與情瘦招了招手,示意跟他上二樓。

懷著問題莫狼與情瘦跟著董冬上了二樓,“抽煙。”奸商這還是第一次分煙給兩個員工,兩人有點受寵惹驚的接過煙。三人抽著煙沒有說話,董冬似乎在整理腦子如何說問題,而那兩位員工什麽都不知道,見董老板擺著沉思的POSS,隻好也閉著嘴等那個沉思的人自已開口說。

“我最近有些麻煩,怎麽說呢?”董冬雖然沉思了很久,但這件事似乎很難啟齒,所以停了一下再想想如何說。“老板,你不會叫我們兩個去當打手,找你的仇家拚命吧?”莫狼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叫他踢球還可以,叫他打人還不如把他直接殺了,省得讓人亂拳打死那麽痛苦。“不是不是,先不要吵,讓我再整理,整理。”董冬見他的員工有些誤會,擺了擺手否認,又重新分了兩支煙給兩員工,自已在二樓的樂器間走來走去。

“我在賭球,這件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莫狼與情瘦傻傻的點了點頭,“雖說因為有你們的加入,我最近是賺了不少,可那玩意兒玩久了就沒什麽刺激得,而且彩頭太小了。所以呢,咳。”董冬清了清嗓子,坐到兩位員工麵前盯著兩人看了一會兒,重新接下去說,“我最近玩了一種新玩意,在一個俱樂部裏出現一種簡單新奇,而又刺激的賭博方式。就是以一種拍賣方式,將你自已一件物品放在賭桌上,然後叫人喊價,你可以什麽東西都不放,也可以放一件很值錢的東西,如果你什麽東西都不入,而有人喊出很高的價錢,那麽你在最後時間將東西展現出來,什麽都沒有當然不值錢,而有人卻喊出很值錢的東西,所以那人就輸了,你就可以得到他喊出來的錢。但如果你有東西放進去,在放入東西時,你寫明價錢,也許你一塊錢買來的,但你寫了一百萬,這時有人喊了一百萬或是八十萬,或是一百二十萬,如果再沒有人喊,你就輸了,得付給對方喊出的價錢,這東西上下浮動價是二十萬。我玩的就是這個,最近輸了一千多萬,但我現在有個法子可以賺回來,而且可以贏的更多,你們,等等。”董冬說到這裏似乎口渴就起身去拿水喝。

“老板,你講了這麽多,我還是不怎麽明白。”莫狼聽得是一頭霧水,這個什麽新鮮刺激的賭博,怎麽象是小孩子玩家家?可就是這玩家家居然讓董奸商輸了一千多萬,一千多萬呐,自已得賺幾輩子才能擁有啊?想到這裏莫狼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不知道董冬是不是叫自已一起參予。如果能一起參予那自已很快就可以成為富翁,可以風光的站在她麵前,驕傲的對她說,我不是你想象中光抱著鋼琴做鋼琴家美夢的男人,我同樣可以成為富豪,隻是你永遠無法與我共享。

情瘦可沒有莫狼那麽多想法,對於金錢他雖然很想擁有,但他隻拿自已勞動付出所應得,那些賭球賺來的錢已經讓他拿得很不安,現在董冬似乎又想讓他兩兄弟幹別的賭博勾當,這顯然違反自已的賺錢處世原則。情瘦現在想著如何拒絕跟董冬去那個什麽俱樂部。

“那個俱樂部隻有會員可以進入,而且除了在門口的保安外,在裏麵是沒有任何防衛的。並且在裏麵賭博的人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在賭博,所以俱樂部建了很多間房間排成圓圈形,最中間的就是擺放物品的小台子。圍著這個小台子就是會員們的房間。隻要進入這個俱樂部,你一進入那些房間就不會被人查問。在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做畢的事情,因為就算你很富有,俱樂部方麵也不會同意你帶任何保鏢之類的人參予,但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一條秘道,那個秘道的出處就是俱樂部內的一片森林裏,我把我要擺出物品的價錢報給你們,如果有人接近,你就幫我提高,如果我沒有放任何物品,被人猜中,你也要幫我提高,你們明白我說什麽嗎?如果事成我會給你們很豐厚的報酬,決對比踢球那一千塊多好幾倍。”董冬說完後看著兩個員工。

“老板,我。”情瘦看出董冬眼神中沒有任何威脅之類的意思,看來董冬沒有打算如果兩人拒絕後會采取什麽樣的手段,對付他們兩兄弟,再說情瘦也覺得就算董冬在他們兩兄弟拒絕後,敢做出不利於他們的事,他一定會讓董冬非常後悔的。所以情瘦正想開口拒絕時,他的好兄弟莫狼卻高興的跳起來,一口答應董冬。對於莫狼為什麽要答應董冬,而且這麽高興利索,情瘦不明白也不清楚,但這件事情如果自已拒絕而讓莫狼一個人去,這不是他願意幹得事,情瘦無奈隻好閉上嘴,想等下董冬離去後找莫狼談談。

“好,我總算沒有看錯你們,今天晚上八點我們在店門口會合,先去把地形摸清楚。那賭博是一個星期一次,明天就是開賽的日子,現在我們把細節談談。”董冬非常高興兩手一人一隻的拍在莫狼與情瘦肩上。

細節也沒有談多久,該說的董冬剛才都說了。不過這個賭博方法有時間限製,喊價時間是一分鍾,過了一分鍾沒人喊就開盤,然後輪下一位賭客放做莊。賭博是從晚上七點半開始,一直賭到第二天淩晨五點,中間不得離途,不得打電話。你想睡就在房裏睡,你想拉房裏有衛生間,你想要小姐,俱樂部會有最漂亮的小姐送入你房間。你想吃東西,俱樂部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世界各地的菜隨你點。

這個俱樂部雖然不僅僅隻是這種娛樂,但隻要你進入這個賭博所準備特有的房間,你就必須等到第二天淩晨五點才可以出來。但會員很多人來人往,這為董冬的計劃提供了方便,因為進入俱樂部內部就不會有人醒問,莫狼與情瘦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入那個賭博的房間,那房間有五十幾個圍成一個大圈。

董冬說明天會把自已的標價給他們,因為做莊是隨機抽的且隻可以做三次莊。莫狼中間提出問題,問他們怎麽知道是董冬做莊?董冬笑了笑,說不用擔心在他做莊時,為了防止有人中途掉換物品,得由主人親自送入一個物品傳送帶,那個地方是密封的,任何聲響在房間裏都可以聽到,而房裏的聲音是聽不到的,他送物品時會將腳步踏重一點,二長一短就說明他出場了。董冬說兩個人都是學音樂的,對拍子應該不會搞混了吧?莫狼裂嘴笑連道不會,情瘦默不吱聲的坐一邊沒有說話。

董冬又說了一會兒,莫狼又問如果每個人都要做莊,讓他們兩個要帶什麽物品去。董冬笑著回答,不一定你非得當莊,你想一直當閑家也可以,你可以不用去抽簽到,就不可能會做莊。莫狼連連點頭,三人在二樓一直說了三四個小時,將一切細節談妥後,董冬交待兩人晚上要準時到達後離去。

“阿狼,先不要下去,你為什麽要答應董冬。”等董冬走了十分鍾後,情瘦拉住想跟出店買煙的莫狼,重新把他拖上二樓詢問。

“怎麽啦?不就是當個托嗎?”莫狼見情瘦表情凝得不以為然後回道,“托?你是不是傻了,董冬說那一次就是上百上千萬的賭博,那不是賭球我們可以裝做不知道。那個賭博我們是身在其中,到時有什麽問題我們坐牢屁股要坐爛的。”情瘦有點激動的提高聲音。“小聲點,小聲點,你想我們還沒賭就進去蹲呀?”莫狼見情瘦突然提高聲音,緊張的上前想捂住情瘦的嘴,情瘦一閃身避開莫狼的手。

“你也知道害怕?我還以為你被董冬說豐厚的回報給迷了心。”雖然心中不解莫狼為何如此熱衷這個賭博,情瘦還是降低聲音罵道。

“阿瘦,你不要總往壞處想。你想想,如果董冬贏了上千萬,他還不得分我們個幾十萬,兩三次後我們就成了百萬富翁,可以衣錦還鄉不用再呆在這個破店裏,每天擔心著要遲到扣工資,擔心著生意不好沒抽成,擔心著明天要吃三塊錢的快餐還是五塊錢的快餐,擔心著一天一包的煙會不會抽窮自已。到那時,我們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抽多少錢的煙就抽多少錢的煙。阿瘦,幸福就在眼前,我們一定要抓住。”莫狼越說越興奮,好象他已經成為百萬富翁似的,在樂器間手舞足蹈。

“我不稀罕成為百萬富翁,三餐能夠吃飽,衣食無憂就是我生活的目標。”情瘦堅決不同意莫狼去參予這次的賭博。

“你不去我不勉強,我肯定要去。”兩兄弟爭吵了一個小時沒有結果,莫狼丟下這句話後跑下樓。“MD,你去我能不去嗎?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就算打暈你也不會讓你去。”情瘦不甘心自已的兄弟就這樣墮落,跟著莫狼的身後叫喊。

“理由?你真要聽?”莫狼眼中不再有狂熱與激動,眼中一道悲傷與憂鬱參雜的眼神一閃而過。“對,我要聽。你是不是有什麽困難?說出來,我們是兩兄弟,我把自已那麽倒黴與屈辱的事都跟你講了,你還有什麽不能跟我講。”情瘦把莫狼停住的身體板了過來,與他麵對麵的說道。

“是,我們是兄弟,班有人上了,我們找個小店邊喝些酒邊談吧。”莫狼似乎下定決定要去賭博,而他也想把自已隱藏已久的事與情瘦說說,兩兄弟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這個故事非常老土,但卻確實發生在我身上。”找了一家小吃店,兩人叫上酒菜,喝了幾杯後,莫狼開始將他老土的故事娓娓道來。

莫狼是江西宜春人,家在萬龍山附近一個縣城裏。小時對音樂就極有天賦,家人見他對這方麵的喜歡愛,於是大力培養他對音樂的學習。莫狼小時候就長得很可愛,外表非常象小女生。所以他家裏人有時居然給他穿裙子,而他從七歲開始就彈鋼琴,平時並沒有怎麽出門,在班上同學們都喜歡叫他莫女,所以造成他的性格有些偏執與自卑。從小就沒有什麽朋友的莫狼,除了每天沉浸在自已的音樂世界中,就忽略了所有生活上的細節,而且他家人很寵他,造成他上高中時生活還不能自理。高中同學給他的外號就是莫少爺,這更使他的自卑感加重。

經過努力他考上上海音樂學院,大學的生活使莫狼的自卑感漸漸減少。長大的莫狼雖然外麵仍然清秀,但清秀也使得他在同學中有些出眾,加上對音樂的造詣使他迅速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無數MM的情書,與大學同學的友情,使莫狼性格來了大轉變。

他不再默默的看著別人不說話,他不再隻凝視著喜歡的物品而不敢追求,他不再木呐的沒有生活情趣。在校園裏,同學們常常看到長發飄蕩的莫狼,左右都是長得梭俏的MM跟著他,聽他渾厚的歌聲優揚的鋼琴曲。而莫狼似乎想把小時到高中時沒講話的講個遍,他誇誇其談,時而搞怪講冷笑話,時而吃旁邊女同學的豆腐,黃色笑話也不時的出現在他口中。

這種快樂的生活直到他大四那年為止。那年的夏天似乎特別炎熱,那年的風似乎都停止呼息,那年的天空的雲似乎都不再飄移,那年的一切似乎隻為了一個人的出場。

莫狼在宿舍裏被熱的不行,隻好打消午睡的念頭,跑下樓想找人問問,畢業工作有沒有什麽好介紹。

一衝下樓止已久的風吹起,讓莫狼感到一陣的痛快,接著眼前暗了下來,抬頭望向天空,一塊烏去擋住了太陽。

暫時消除熱意的莫狼正準備趁著涼快,迅速找到所想找的人時,那個讓他痛並快樂的人影閃入他眼底。

也許她並不是很漂亮,但一米七多的身高將她的高傲展現。也許她臉上的略顯成熟的表情,讓人知道曉她青春有限,但卻無法掩蓋她清秀的麵容。她的氣質,她迷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她那種淡然與清新,讓莫狼覺得熱氣消失貽盡。

“同學,請問莫狼在不在?”她出乎意料的詢問莫狼,“莫狼?你找他有什麽事?”心中很是驚訝不知道這位美女找自已有何事,莫狼在被美女問話後三分鍾才回答美女的問題。似乎習慣別人見到自已會晚回話的情景,美女笑了笑回答莫狼,“我是綠野仙蹤歌舞團的經紀人,我們想請他進入我們團當首席鋼琴手。”“綠野仙蹤歌舞團?”莫狼更加奇怪了,把自已的思緒從懷想中提出來,開始思考自已是否有聯係過這家什麽歌舞團。“是的,請問他在嗎?”美女仍然笑著問莫狼,“在,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幽了一默,莫狼與這位叫讓他痛並快樂的,讓他一生無法忘懷的,也許幾年後讓他毀滅的女人,白紅袖,交談起來。

莫狼最終拒絕了很多讓他可以生活安定的工作,加入了綠野仙蹤歌舞團。這綠野仙蹤歌舞團專門為電視台晚會等演出伴舞的,這讓莫狼也迅速了解一些電視台的某些操作。但這個歌舞團似乎經營不善,莫狼進入時已經頻臨解團的危險。

進這個歌舞團的目的很明確,為了愛情。莫狼真的是一個為愛可以付出一切的人,他不停的幫助白紅袖聯係一些生意,莫狼在大學時也常常在外麵演出,所以也有一些熟人。憑著關係這個歌舞團開始慢慢有些起色,而莫狼與白紅袖的關係也開始發展起來,那年莫狼二十一歲,白紅袖二十五歲。

愛情沒有人可以猜透,莫狼也無法猜透。他甚至不清楚,白紅袖與他同居是因為感激他還是真的愛他,但一切為了愛情,莫狼仍然盡自已最大的努力幫助白紅袖。

現實就是殘酷,莫狼雖然很努力的幫白紅袖,但他人輕言微,幫白紅袖的能力也有限。最終這個歌舞團被一家娛樂公司收購。而這個結果最終讓莫狼與白紅袖的愛情走到盡頭。

那天下著雨,已經是春雨綿綿的季節,愛情跑過了六個月頭,似乎累了要停下來休息了。莫狼與白紅袖坐在咖啡廳裏。白紅袖不停的擺弄勺子,而莫狼早已經嗅出愛情的危機,但他仍然認為自已能戰勝一切。年輕就是本錢,一切從零開始仍然不晚,是吧?

“我是個現實的女人,我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也許,我真的很愛你,但我還是要離開你。你的夢想是個鋼琴家,為什麽要屈就在我的歌舞團裏,你還年輕可以繼續為夢想拚搏。而我能拚搏多久,我也有夢想,我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讓我自已的生活過得舒服,開心。”白紅袖似乎想組織一些好的話語來說,停下來喝了口咖啡。

“你想要好生活何必要去經營什麽歌舞團,憑你的條件可以找到任何一個大款。”莫狼冷笑的諷刺白紅袖。

“我現實但不賤,我不需要當人家的二奶同樣可以過上好生活。我需要一個機會,歌舞團的機會已經沒有,現在一個單身而且富有的男人站在我麵前,這同樣是個機會。我有沒有說過我是個機會主義者,也許我說得你不懂,但我還是要跟你交待表楚。不過,你就算成為一個鋼琴家似乎也無法帶給我舒服的生活,但還是祝你成功。”白紅袖起身買完單離去。

莫狼不清楚這段愛情從何開始,也不清楚為什麽就結束。他離開了上海,不停的四處流浪,四處打工兼職,在他清秀的麵孔下隱藏著一種情緒,一種複仇的情緒。在白紅袖離開那一刻,他的自卑重新占領全身,原來自卑並沒有消失,它隻是隱藏起來。現在它再次出現將莫狼毀滅。

莫狼流浪了很多城市,卻始終無法找到讓他能夠一夜爆富的機會。直到他遇上情瘦,直到他遇到情瘦後連決來到長沙遇到了董冬。

“我也想說,我也想成為機會主義者,機會就在我麵前,我要成為百萬富翁走到她麵前,讓她知道她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莫狼眼中是仇恨,是悲傷,隱約仍有自卑閃過,仰頭灌下酒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你認為你成為百萬富翁就可以讓她後悔嗎?如果她的老公還是比你更有錢呢?你怎麽辦?”情瘦很想用水潑莫狼,讓他清醒清醒。他不明白莫狼為什麽要報複,如果自已也象莫狼這樣想法,是不是要去報複小米跟藍鳳蓮?

“所以,我要跟董冬去那個俱樂部,他比我更有錢我更要去,百萬富翁不行,我就當千萬,千萬不行我當億萬。機會我不會錯過,你不去我不會怪你,我們仍然是好兄弟。老板,算錢。”莫狼甩下兩百塊錢離去。情瘦歎了一口氣跟了出去,與莫狼默默無言的一起回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