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的傷比較重,骨折多處而且內出血,得住院一個月。情瘦第二天見小奇仍然暈迷不醒,隻好叫護士幫忙看一下,自已跑回店中交待莫狼一聲,再打電話跟董冬請了假,幸好這奸商沒有怎麽為難他,要不情瘦一定辭職不幹了。
在醫院裏照顧小奇三天後,小奇才從暈迷中醒了過來,這小孩的身體太弱了,要是情瘦一二個小時就醒了,三四個小時後就可以下床跳**。
“哥哥,我,我……”小奇見情瘦滿是胡子渣的臉不知道該說什麽,眼淚馬上又流了下來。“哎,說了多少次了,說話就說話,不要邊說邊哭。瞧,淚水會刺痛傷口而且還會使傷口惡化的。快別哭了,男子漢就算哭也是流血,看哥哥昨天讓人打得那麽慘都沒有哭,你也要象哥哥一樣成為不哭的男子漢。”情瘦用衣袖幫小奇擦幹淚水。“嗯,我以後不哭了,打死也不哭。”小奇用力吸了幾下,把淚水忍住。“乖,你家裏電話是多少,我叫你的家人來照顧你,你也要向學校請假,你暈迷了三天,你家裏一定急壞了。”情瘦一說完,就發現小奇閉上眼睛不出聲,用手推了推小奇,那小子眼皮跳了幾下仍然不出聲。“又是一個問題小孩,靠,怎麽又當起保姆來了。”情瘦無奈的自嘲幾句。
“小奇,哥哥有工作不能一直在醫院裏照顧你,所以你把家裏電話給哥哥,哥哥好叫你家人來照顧你啊。”情瘦苦口婆心的教育小奇。
“哇,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都討厭我,我知道你們都不想理我,你們每天就知道賺錢,每天留我一個在家裏吃飯看電視,除了問我零用錢花完沒有,就不理我。你也是,我不要理你們,你們走。”小奇小朋友把剛才發誓打死也不哭的誓言忘了一幹二淨,張開眼睛衝著情瘦大哭大叫。“呃,這個理由是不是有點老土,電視上的問題小孩似乎都是這個樣子的。”(嘿嘿,沒辦法,俺還想不出有啥好理由,隻好借用一下,見諒,見諒。)情瘦沒辦法在病房裏走來走去。
“哥哥,對不起。我家的電話是****。”小朋友似乎哭完痛快也想通了,朝正在漫步的情瘦說道。“也,你,呃,哥哥以後下班都會來看你的,男子漢不要這麽小心眼。”情瘦把小奇報出的家裏電話抄了下來走出病房,拔了很久也沒有人接,情瘦隻好重新走進病房問小奇有沒有他爸媽的電話,小奇又給了情瘦一組數字,這次順利的拔通有人接。情瘦扯尖著嗓子,說自已是個路人見一小孩暈倒在路邊,就把他送到醫院,小孩給了個電話號碼,所以他幫忙通知小孩家人,連忙說出醫院以及病房號,情瘦掛下了電話。他真怕小奇的家人問東問西,總不能說是自已帶小奇去打架害他重傷入院吧。
情瘦跑回病房跟小奇說了幾句就急急忙忙閃人。在情瘦走後沒有多久,一對神情慌張的夫婦推開小奇的病房,“小奇,我的乖崽崽,你怎麽進醫院了,你可把媽媽嚇壞了。”小奇的爸媽衝到小奇病床邊不停的問這問那,小奇聽煩了幹脆閉上眼睛。兩夫婦沒辦法隻好互相指責對方。
情瘦一進憶清水樂器店,莫狼就衝上來卡住他的脖子大罵,罵情瘦害他跟甜甜少約會了好幾天,罵情瘦讓他一個人無聊的守在店裏,罵情瘦把他一個人扔在黑暗的倉庫裏,罵情瘦把五個折磨人的妖精丟在店裏,每天不停的問他情瘦哪裏去了,還不停的說他壞話叫甜甜不要上當。情瘦很想睡覺,卻被莫狼從後麵卡住脖子,隻好使命的拖著莫狼往前走,終於在脖子快斷的時候到達躺椅的地方,情瘦反手一扭就把莫狼製服,甩手丟開莫狼的臭手,倒在躺椅上就睡著了。
“哎哎喲,你個王……”莫狼看著一臉倦意的情瘦隻好閉上嘴,心裏不知嘀咕什麽的跑去做衛生。
“色狼,我禽獸老師回來沒有。”中午時分,五朵金花準時報道,一進門就朝正在教甜甜鋼琴的莫狼大叫,“回來了,回來了,在那邊睡覺,你們最好小聲點,那小子不知道去幹什麽一副很累的樣子。”莫狼朝躺椅的地方一指,然後不再理那個五個妖精,繼續被打斷的教程。
“禽獸老師,”五朵金花吵吵鬧鬧的跑到情瘦身邊,發現情瘦鼾聲大起的呈大字形躺著。“看來他真的很累,不要吵了。”蘋果出聲阻止眾姐妹的大聲喧嘩。
“你們說這禽獸去做什麽了,看他的樣子天塌下來也不會醒的。”小愛用手拔弄情瘦的鼻子,情瘦皺了幾下鼻子,嘴裏不知道說了什麽,翻了個身繼續睡覺。“嗬,禽獸老師蠻可愛的呀。”小緩用手不停的撓情瘦的腋下,可惜情瘦不怕癢沒有任何動作。“好了,別鬧了,都去練習或者看書吧。”蘋果再次出聲阻止。
“也……蘋果,你……是不是對禽獸老師有意思了,說……”小愛眼神怪怪的盯著蘋果大叫,其餘的人也在旁邊附合。“嘻嘻,對呀,我是對他有意思,那你們以後可別跟我搶。”蘋果挺了挺豐滿的胸部說,“切,我也喜歡禽獸老師,你們不要跟我搶。”小愛見蘋果一點也不會不好意思,有點著急且也帶起哄的大聲宣布自已的決定,“我也喜歡,我也喜歡。”其餘三位不知是湊熱鬧還是真得有點那個意思,馬上一起加入喜歡情瘦的行例。
五朵金花吵了一會兒全都笑了起來,後來在一邊有的看書,有得彈樂器,不再吵鬧了。牆上的擺鍾提醒已經是下午二點整時,店裏的眾位MM紛紛收拾東西起身離去,看來這些天她們的配合大有進步。莫狼不知道情瘦何時醒,隻好依依不舍的讓甜甜自已回學校,瞧兩人的眼神交流,其中似乎很有搞頭。
情瘦睡到莫狼準備關店門時才醒來,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在照顧小奇的三天時間中他幾乎都沒有睡。小奇時而發燒時而喊痛,讓他疲於奔命,總算今天把覺給補了回來。
“阿狼,去吃飯吧。”情瘦從剛建好的衛生間裏走進倉庫,對躺在**思春的莫狼說道。“好,不過你請客。”莫狼一直耿耿於懷他的兩百塊RMB,一有機會就想賺回一點。
兩人找了家小飯館坐了下來,點完菜莫狼盯著情瘦看,“看個乞求,有什麽話就說。”情瘦一看莫狼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想問什麽,於是沒等莫狼開口詢問,就把三天前打架的事情講了出來。“靠,沒義氣,禽獸幫老大是誰你是不是忘了,老大都不通知一聲就跑去打架,是不是不把老大放在眼裏。”莫狼聽完後用筷子敲著桌子大罵。“是是是,對不起,老大,下次行動一定叫上你老人家,來,喝杯酒消消氣。”情瘦笑嘻嘻倒了杯酒給莫狼,“靠,傻樣,沒受傷吧?”莫狼白了情瘦一眼,“卟”情瘦入嘴的啤酒朝莫狼撲麵而去,而莫狼似乎早有準備,給情瘦白眼的同時早已起身躲在一邊。“你你,你小子純心的是不是?”情瘦拿起桌上的紙巾擦完嘴又擦桌子,“嘿嘿,就是純心的,看你小子以後還敢不敢這樣,你奶奶的,你要知道那是槍,手槍啊,會死人的。也就你這個禽獸還敢衝上去。”莫狼很生氣的看著情瘦,“呃。”兄弟的關心讓情瘦很感動,默默的重新幫莫狼倒了一杯酒,兩兄弟不再說話一飲而盡。
兩兄弟喝得醉熏熏的走出飯館,一起搭著肩膀往倉庫走去。“糟了,呃,我,我忘了要去看小奇,我回來時答應他的,那小子心眼特小一定會胡思亂想的。”情瘦被風一吹想起早上離去時答應小奇的事。“不行,還是去看看他,你去不去。”情瘦看了一眼正在唱**歌的莫狼,“去,說了我是禽獸幫的老大,去看看受傷的小弟怎麽會沒有老大的份。”莫狼拍著胸膛說。
兩個人帶著混著酒氣衝進醫院,搖搖晃晃來到小奇的病房外。情瘦拉住想推門進去的莫狼,不理莫狼的詢問眼神,自已把頭伸到病房門的小破璃窗往裏望,小奇的父母似乎已經回家了,裏麵隻有小奇躺在**,病房裏的燈仍然亮著,看來如果情瘦不來,小奇今晚一定不睡覺了。
“小奇,老大來看你了。呃……”莫狼一進門就衝著努力想坐起來的小奇喊道。“老大,哥哥。”小奇的精神好了很多,見莫狼跟情瘦進來高興的打招呼,“別動,碰到傷口就不好了,乖,躺下吧。”情瘦有點腳步不穩的按住想起身的小奇,三個人在病房裏嘀嘀咕咕到大半夜,情瘦與莫狼也不知道啥時趴在病**就睡著了,小奇看著兩個人眼淚又爬上了眼眶,拚命的吸氣忍住眼淚,小奇已經把這兩人視為最親的人。
“喂,你們是誰,怎麽躺在我兒子的**?”小奇的媽媽一進門就看到兩個男人擠在他兒子身邊,他兒子正拚命的抓住床的框架不讓自已掉下去。
“啊啊啊。什麽事?”莫狼被人不停的打他的頭給打拍醒,睜開眼睛看到一位阿姨正很生氣的看著他。“你是誰,幹嘛打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禽獸幫的老……唔唔唔……”莫狼似乎酒還沒醒,正想報上自已的名號,禽獸在小奇媽媽進門時就醒了,瞧那阿姨生氣的樣子就知道是小奇什麽人,在莫狼準備說出名號時,及時捂住莫狼的嘴,並堆上笑臉跟小奇媽媽說,“我們是打掃衛生的,我們是打掃衛生的。”邊說邊把莫狼拉出病房。
“這什麽醫院,打掃衛生的滿身臭味,等下我要去投訴。”小奇媽媽邊罵邊放下手中的食物,轉麵用和氣的聲音對小奇說,“奇奇,媽媽今天帶來你愛吃的東西,來,看看,這是什麽?,有……”
情瘦跟莫狼飛速奔回樂器行,很可惜董冬已經在店門口等他們已久,可憐的工資又一次縮水。“情瘦,這次被扣的錢記在你帳上,到月底還我一百。”莫狼底氣十足的朝情瘦叫道,“為什麽?”情瘦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莫狼,“嘿嘿,因為我是禽獸幫的老大,老大被扣工資是不是小弟出啊?”莫狼擺出老大的樣子說,“去你媽媽的老大,一邊呆著去,叔叔還要再睡一會兒。”情瘦一腳下把他老大踢到鋼琴底下,“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老大。”莫狼從鋼琴底下爬了出來大怒,可是打又打不過情瘦,隻好忍下惡氣,在鋼琴上亂彈想以此打擾情瘦的睡意,可惜情瘦睡覺是雷打不醒的,這招一點也不靈。
時間過去得很快,在憶水清樂器店每天中午與晚上五點左右的吵鬧中,在情瘦不停看著小奇可以起床,到可以慢慢的走路,到接小奇出院。一個月的光陰消失不見,世人不知有誰珍惜這一個月,也不知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了多少事,也不知這一個月世界發生了如何的變化,總之,在情瘦看來這一個月倒是蠻不錯的,除了在月底領到工資時鬱悶了幾分鍾。
五月份的長沙已經很熱了,情瘦現在都不願意出門,呆在店裏吹空調睡覺是他最願意幹的事情。五月份的頭一個周未,情瘦正躺在店裏睡大覺。憶水清樂器店的店門被推開,一股熱趁機吹了進來,隨著熱氣進來了十幾個人,這些人在店裏站著也不出聲,隻是盯著躺椅上的情瘦看。
“歡迎光臨,不知……”莫狼在門打開時從鋼琴譜中抬起頭,正說著職業用語時,發現來人似乎有點不對勁,個個大熱天的還穿著黑西裝,不知道是不是瘋子,不過也沒有這麽多瘋子集體出現的呀。莫狼趕緊跑到情瘦身邊把情瘦推醒,“靠,不是叫你除了奸商來都不要叫醒我嗎?”情瘦被吵醒第一件事就是看是不是奸商來了,看了一眼除了十幾個穿黑衣服的,沒有奸商的身影就轉頭大罵莫狼,莫狼用手指了指那群瘋子,情瘦這才回過神,這十幾個人不太尋常。
“秦先生,不知你是不是還認得我,我家少爺想請你去見見他。”領頭的瘋子拿下墨鏡,情瘦看了一會兒認出是藍家的保鏢頭子,好象叫午子。“你是那個午子吧,我認得你,我不想知道你家少爺為什麽想見我,不過他想見我不想見,如果他真的要見,就叫他來店裏見我,叔叔身體太弱怕一出去就中暑就不好了。”情瘦話音剛落,午子身後的保鏢一陣**,午子嚇得趕緊阻止住他們,這群保鏢是剛添不久的,不知道情瘦是什麽人,午子可是清楚知道情瘦的身手,這裏除了自已可以跟情瘦過上幾招,其餘的還不夠情瘦塞牙縫的。
“即然秦先生不願意外出,我會把秦先生的話轉達給我家少爺,打擾了。”午子朝情瘦彎了一腰帶著手下離開樂器行。
“也,阿瘦,藍家的人怎麽又找來了,是不是不死心還想拉你回去成婚啊?”莫狼奇怪的看著那群瘋子離去後問情瘦,“鬼知道他們想幹什麽?”情瘦沒好氣的頂了莫狼一句,重新躺了下去睡大覺。
中午時情瘦跟莫狼吃完快餐在店裏休息不久,甜甜與五朵金花準時來報道。幾個笑嘻嘻的開始吵嘴聊天。
店門重新被人推開,熱氣不失時機的再次鑽入。藍煙灰帶著十幾名保鏢走到情瘦麵前,“秦受,好久不見。”藍煙灰微笑的看著情瘦說道。
“哇,禽獸老師,這個人好有型,是你朋友嗎?”小緩雙眼發光的看著藍煙灰大叫,“哦,秦受,能不能請你的朋友離開一下,我想跟你單獨說話?”藍煙灰看著麵前打扮入時的五個小女生,皺了皺眉頭對情瘦要求。情瘦點了點頭朝五個小女生揮了揮手,他也想知道藍煙灰到底想跟他說什麽。
五朵金花很不願意意離開,可惜那十幾個保鏢用身體把她們擋在幾米外,不讓她們靠近,五朵金花見沒有機會靠近,隻好跑到莫狼身邊打聽這些人是什麽人。
“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跟你說張野的事。”藍煙灰開門見山的道出來意,“張野,張野怎麽啦?是不是她發生什麽事?”盡管對張野沒有任何愛情的成份,但對於張野情瘦還是充滿內疚,聽到藍煙灰為張野而來失去冷靜,著急的出聲詢問。
“哦,張野沒有什麽事?她一切都很好,隻是她很想當麵跟你說一件事情,卻怕你不想再見到她,所以叫我先來找你。”藍煙灰遞了一根煙給情瘦後不緊不慢的說,“她想跟我說一件事情,什麽事情?”情瘦有點遲疑的看著藍煙灰,“這隻能你自已去問她,她就在外麵的車上,如果你想見她就出去說清楚,如果你不想見到她,我馬上帶她離開回天津去。”“回天津,她去天津幹什麽,你是不是威協她?”情瘦聽藍煙灰要帶張野回天津急了,衝到藍煙灰麵前抓住藍煙灰的衣領大吼,藍家的保鏢似乎早受到吩咐沒有任何動靜。“你想知道隻能親自去問她。”藍煙灰仍然笑嘻嘻的看著情瘦也不掙紮,“靠。”情瘦無奈隻好放開藍煙灰朝門外走去。
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外,情瘦徘徊了一會兒咬了咬牙,敲了敲轎車的玻璃窗,黑色轎車的車門慢慢的打開,情瘦看到車內穿著白色裙子的張野,低頭情瘦鑽了進去。
“阿瘦,你近來還好嗎?”張野臉色紅潤,身體似乎恢複的很好。“我,還不錯,你呢?”情瘦見張野似乎過得蠻不錯,沒有受到威協的樣子鬆了一口氣。
“我,我要結婚呢。”張野看著情瘦慢慢說出她此行來的目的,“結婚?啊,很好,不錯,不錯。”盡管對張野沒有愛情,但突然聽到愛他的人說要結婚,情瘦還是一下反應不過來。“你不問我要跟誰結婚嗎?”張野幽幽的對情瘦歎氣。“啊,哦,你跟誰結婚。”完全失去思想的情瘦隻能順著張野的話語往下說。“藍煙灰。”“誰?”情瘦沒聽清楚提高聲音問道,“藍家少爺,藍煙灰。”張野定定的看著情瘦,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爆靠,怎麽是這小子,你你……”情瘦轉不過彎來,不明白為什麽張野會跟害她失去孩子的藍家人結婚。
在張野住院期間,藍煙灰不眠不休的照顧著張野,隻要張野想要什麽或是吃什麽,藍煙灰都一一幫她辦到,且每天不停的講笑話逗張野開心。盡管對情瘦還有情意,但藍煙灰也是一個極為吸引女人的男性,張野並沒有被藍煙灰所俘虜,隻是她明白自已無論如何也無法與情瘦在一起,在一次與藍煙盔交談時,藍煙灰突然跪下來向她求婚,張野當時失去方寸沒有答應。在經過幾天的思考後,張野問藍煙灰為什麽喜歡他,藍煙灰問她為什麽那麽喜歡情瘦,張野沒法回答,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愛情突然來也可以突然離去。張野又問藍煙灰,不怕她心中仍然愛著情瘦嗎?藍煙灰自信的回答,他會等,一年不夠用十年,他是個自信的人,他堅信自已會感動張野。張野最後答應了藍煙灰的求婚,情瘦已經離去,不再祈求愛情的她本想就此孤單一輩子,但即然有一份愛情擺在她麵前,她為什麽不去嚐試,就算最終仍然失敗,她也依然無悔,就象當初她為情瘦懷上孩子的決定一樣。張野是一個堅強的女人,自信且獨立。做出決定後她想與情瘦見上最後一麵,然後試著開始新的生活,人總不能活在回憶與痛苦當中,張野決不是那種等待施舍的人。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後,情瘦麵無表情的鑽點出黑色轎車。藍煙灰見情瘦走入店裏,朝店裏的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阿瘦,你在車上見到什麽人了?”莫狼見藍煙灰等人離去,馬上跑到情瘦身邊打聽。“禽獸老師,那個帥哥是誰啊?”“禽獸老師,你是不是黑社會份子啊?”“禽獸老師,你是不是富家子因不滿家裏給你找了個老婆,所以離家出走啊?”“禽獸老師,你……”眾位包打聽七嘴八舌的向情瘦提問題。
“別煩我。”情瘦轉身鐵青著臉對那些八公八婆吼,然後把躺椅折了起來,抱著躺椅跑上二樓,獨自傷心。